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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失恋后我闪婚了-第25部分

小说: 失恋后我闪婚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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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红巨星张楚南,从陆凯他们上小学的时候就开始火。
  可以这么说,他们这一代人,谁青春期的时候没唱过几首张楚南的歌;都不敢说自己是X零后。
  沈飞卿接过话头:“叫得上名字的有几个张楚南?”
  “也是。”他俩用复杂的目光看张叙。
  这个消息令人震惊的程度,仅次于许薄苏和张叙突然扯证。
  “原来他是你爸。”许薄苏点点头,想起那天和张叙一起去拿户口本的时候,墙上张贴着张楚南的照片,当时他还以为张叙追星。
  却没想到那是张叙的爸爸。
  “你们都信?”张叙不可思议地问。
  至于为什么这样问,第一;他长得跟张楚南一点都不像,第二;张楚南也从来没有对外说过自己有个这么大的儿子,第三,一个当红巨星的儿子活成这样……就没有人怀疑?
  陆凯反应很大:“靠,难道你是骗人的?”
  “没。”说话的是许薄苏;帮张叙作证:“他是说真的。”然后问张叙:“上次你带我去的房子,是你自己的对吧?”
  “嗯。”张叙点点头;既然说开了也没打算藏着掖着:“他买的;楼上楼下都是,空着,不想别人打扰。”
  还有:“你还记得在酒吧跟我撕逼的辣□□?他为了继承他家的律师所背着我交女朋友;当然这不是重点,我已经当他死了,他家租的写字楼整栋都在我名下,”张叙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我名下有多少钱,没去注意过,反正我不怎么花,一个学期最多花个三五万。”
  屋里静静的。
  不是因为钱的问题,因为他们也不缺钱。
  就是觉得神奇。
  “你这样生活,”许薄苏斟酌着用词开口:“对方……知道吗?”
  “啊。”张叙抓着凳脚,有点自嘲地揭露:“他觉得我小孩子脾气,做作,矫情,玻璃心,反正就是挺难伺候的。”
  “胡说。”许薄苏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明明很可爱。”
  “也就是说,你爸跟关以洵的妈真的结婚了?”陆凯瞪眼。
  “嗯,领证了。”张叙想了想:“也就比我和许薄苏早个把月吧。”
  “哎,”陆凯还挺唏嘘的:“当初听到消息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花边新闻,不过也是,关以洵的地位也稳了,他妈嫁给一个大明星反而比嫁给商人好。”
  “不过能够光明正大地领证,”沈飞卿说:“应该是跟关家定了什么协议,比如不生孩子什么的。”
  多半是这样。
  “你是你爸唯一的孩子?”陆凯赶紧问。
  “啊,是啊。”张叙又点了下头,思绪还沉浸在沈飞卿说的那句话中。
  不生孩子么?
  许薄苏一直看他,手在桌子下找到他的手握住。
  感觉手被捏了捏,张叙朝许薄苏一笑:“没事,我肯说就代表我不介意。”
  反正,确实已经没有当初那种,像困兽一样的难受了。
  “那你不就是你爸的唯一继承人?”陆凯猛地一拍大腿:“我靠,我刚才还想着救济你俩呢,结果你们一个比一个富贵。”
  “没。”张叙眯起眼睛,感受着手上许薄苏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说:“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不想继承他的财产,那是他赚的跟我没关系。”
  “啊?”沈飞卿也跟着陆凯一起傻眼,这是什么说法?
  “就是怎么说……”张叙喝了口水,解释:“我不想他觉得给钱养我他就是个好爹,这种感觉你们懂吧?”
  陆凯和沈飞卿一起摇头:“不懂。”
  张叙白了他们一眼,有点期待地看着许薄苏。
  “我懂。”许薄苏牵起张叙的手亲了一口:“我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都在诠释你的坚持。”
  “这又太肉麻了点。”张叙不由去看对面的两位。
  发现他们果然目瞪口呆,快被狗粮噎死了一样。
  “我相信你们是一对儿了。”陆凯拿起调羹清唱:“如果这都不算爱~”
  站起来扭动耍宝的样子,逗笑了大家。
  张叙也跟着笑,突然挺喜欢这种傻逼气氛的。
  “你们的老大哥都是这么欢脱的吗?”他对许薄苏说了句。
  许薄苏也在笑,眼睛亮亮的,张叙看着他,又想起了明眸皓齿光风霁月等字眼。
  唉,如果不是人家突然下凡了,有他张叙什么事儿呢。
  所以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怎么样。
  “陆凯就是这样的性格,好玩吧?”许薄苏朝张叙靠了靠,嘴唇几乎贴着耳朵。
  “嗯。”张叙感觉耳朵痒,但是一点都不想动。
  他想,一不小心白发齐眉。
  “你们都开车来了吧?”许薄苏收拾好被他们嚯嚯的残局,给他们一个任务:“反正现在还有时间,陪我们去看车。”
  张叙本来坐得犯困,一听看车来了精神:“现在去?”
  陆凯说:“行啊,我出钱,就当是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别了吧,你结婚的时候我只打算给你封个666。”许薄苏擦干净手,拉了张椅子又坐到了张叙身边:“买车的钱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们送我们过去就行了。”
  “老许,跟我们这么见外的吗?”陆凯顿时有些不高兴。
  “他不是见外吧,”沈飞卿出来打圆场:“人家新婚第一辆车需要你买?”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陆凯的不舒服一下子就没了,反而咧着嘴笑得一脸流氓:“也是啊,第一次嘛~”
  许薄苏踢了他一脚:“正经点,这里有个二十岁的小朋友。”
  陆凯不甘示弱:“这里还有个诱。骗二十岁小朋友的衣冠禽兽。”
  张叙转头看许菠萝:“说你呢。”
  插科打诨了一会儿,待在小公寓里的四个人倾巢而出,顶着七月的大太阳去买新婚夫夫的家用车。
  “还是张叙面子大,”陆凯擦着头上的汗说:“上一回关以洵陪你看车,这一回我们仨陪你看车。”
  “错了。”沈飞卿纠正他:“是我们俩陪他们俩看车。”
  现在许薄苏结婚了,得这么分。
  他们去的最近的车行,三十来万的车有现车,确定要的话明天就可以过来提车。
  “草莓,喜欢什么颜色?”许薄苏考虑了一圈,把其他的选项都想好了,就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抛给张叙。
  “就那么几个颜色。”张叙翻白眼:“还能选出花来吗?”
  “可以吧。”许薄苏一脸认真:“你要是喜欢的话,给车做个彩虹色都行。”
  那是代表同志的颜色。
  “不要,gaygay的。”张叙看来看去,指着一个珍珠白说:“要个白色吧,菠萝?”
  “好。”许薄苏亲了他草莓一口,去交涉。
  第二天去提车,张叙没去,他在家里睡大觉,睡醒的时候,手机里有许薄苏的留言:早餐在锅里,我在车行,大约中午回来。
  末尾还缀着一个亲嘴嘴的小表情,把许某人的骚展现得淋漓尽致。
  张叙起床,动了下有点酸的腰,表情郁闷。
  昨晚又做了,这么一算的话,最近他们做得很频繁?
  昨晚更是仗着周末来了……三次。
  张叙坐在床边叹了口气,手臂撑着床担忧,再这样下去会不会英年早逝?
  不是他说,自从他配合做这种事之后,许薄苏明显有些飘了。
  天马行空地想着,手机在手边嗡嗡叫。
  想到有可能是许薄苏的来电,张叙没怎么理,因为昨晚的没节制有些生气。
  不过在铃声断掉的前一秒,张叙还是拿了起来,却意外地发现来电人不是他以为的许薄苏,而是令人意外的关以洵。
  “关以洵?有事吗?”张叙口吻随意,想起上一次联系,还是一周之前,他去面试的那天。
  “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关以洵今天休假,想起母亲关榆白嘱咐他多关心的张叙,于是打了电话过来:“这一周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行。”张叙的注意力被拉回工作上,想起自己周五那天还在为工作烦恼,同时也想起陆凯的话,他们这帮人因为身份不凡的原因,互相都知道彼此,那么如果能写一写他们的事情,也算是一种……热点内容吧?
  “那就好,南叔这周末在外地工作,据说没那么快回来,”关以洵说:“他一直都是怎么忙吗?”
  “嗯,”张叙想着别的事,有点儿心不在焉:“是挺忙的,我一年见不到他几次,习惯了。”
  那边好像挺吃惊地问:“那你小时候谁照顾你?”
  “保姆……之类的。”张叙说。
  关以洵静了静,又说:“今天周末,我妈也不在家,不如我们晚上一起吃饭?”
  “额,别了吧。”张叙拒绝道:“周末根本不想出门,太累了。”
  “那行。”关以洵没有勉强。
  张叙最欣赏他的一点就是这了,不说什么有的没的屁话,只说让人能接得上的话,这就是他心目中合格的聊天对象。
  什么都没想地躺了一会儿,张叙爬起来吃东西,然后洗澡。
  其实昨晚就想洗了,奈何爬不起来,最后只能让许薄苏用毛巾给他擦了擦。
  “我去……”张叙洗的时候,感觉到了许薄苏对他的拳拳爱护之心,这药膏也抹得太厚了点。
  想也不想地,他就把这些洗了。
  然后想起昨晚的对话。
  他:“我没受伤,还要抹吗?”
  许薄苏:“虽然表面上没有受伤,但是底下的毛细血管应该是破裂了的,所以才会这么红。”
  他:“这个地方本来就是红的,望你知。”
  许薄苏:“浅红和深红是有差别的。”
  “……”张叙抹了把脸,顶着一头湿发在空调房乘凉。
  不一会儿,许薄苏打开卧室的门,看见他起来了:“洗澡了?”眼睛一眯,倒出去把吹风机拿进来。
  “用不着。”张叙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这么短。”
  “那也不能对着空调吹。”许薄苏说,吹干张叙的头发,才汗津津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当着张叙的面,脱剩条裤衩。
  张叙吹了声口哨:“别穿了,就这样。”
  “不行。”许薄苏打开衣柜,拿出干净的轻薄睡裤,回张叙身边穿:“我怕你想要我,做完又骂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张叙震惊,偷袭了他一下,不撒手:“弄死你。”
  “草莓……”许薄苏顿时弯腰求饶:“啊,别,我错了,我嘴贱。”
  “叫爸爸。”张叙说。
  “大白天地……”许薄苏不想喊,而且差不多能掰开张草莓的辣手了。
  “大白天怎么了?”张叙察觉到许菠萝的意图,火大地上嘴咬:“大白天我就不是你爸爸了?”
  “没有甜头不想喊。”许薄苏在床上躲来躲去,拉起枕头阻挡来势汹汹的草莓大军:“给我点甜头我就喊……”
  “甜头?”张叙拎起枕头就是一顿打:“给你甜头!给你甜头!甜不甜?嗯?”
  许薄苏被打得不敢说话,双手挡着脸,头发乱糟糟。
  “起来。”张叙打够了,把枕头往旁边一扔。
  “嗯。”许薄苏这才敢放下手,拉了拉被张叙嚯嚯得快掉出去的睡裤,重新穿好。
  停止了打闹的空间,瞬间安静下来。
  T恤斜到一边的张叙,挪着自己的光腿坐在床头,后面垫着他刚才用来揍许薄苏的枕头。
  轻飘飘鹅绒枕头,估计打起人来一点儿都不疼。
  “你吃东西了吗?”许薄苏也挪过来,跟张叙并排坐在一起,中间相隔半臂。
  “吃了。”张叙和他闲唠嗑着:“车开回来了?”
  “嗯。”许薄苏笑着点头,把手覆盖在张叙搁在凉席上的手,摸了摸:“停在小区的停车场,一个月900。”
  “这么贵。”张叙咋舌:“难怪别人说买车容易养车难。”
  这么一算的话是亏了吧?
  张叙看着许薄苏,对方也看他。
  “三十多万能坐多少趟地铁?还有油费保险费,性价比还不如直接在市区租房,呵呵。”张叙觉得自己要冷静一下,摊上这么一个不会过日子的家伙。
  “仔细算一算……”许薄苏望着小卧室的天花板:“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这个答案真是让人心情低落。
  “不谈这个了。”许薄苏的肩膀慢慢靠近张叙,最后两个人的头靠在一起:“草莓,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别人怎么对你,我希望你知道,你自己才是你的世界里最重要的人,你没有必要为任何人伤神,因为值得你为他伤神的人,不会舍得让你伤神。”
  “你值得吗?”张叙看他。
  “感情……是互相的吧。”许薄苏没有正面回答,从张叙的角度看去,他眨着黑长的睫毛,让人想摸一摸:“在我的世界里,我也挺重要的。”
  “嗯。”张叙点点头:“这个‘挺’字用得挺卑微的。”


第30章 
  但是许薄苏的意思他懂;感情是互相的,没有谁会一味儿地对谁好,只有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
  除非是舔狗……
  “还好吧。”两个人的手指纠缠在一起,一只大点儿,一只小点儿,皮肤都一样白。
  许薄苏盯着他俩的手一阵出神。
  想着……如果他草莓的手指;戴个戒指会不会更好看?
  “困了?”张叙看了眼黏呼呼的男人,怎么看都跟舔狗搭不上边,那太侮辱许薄苏了:“那你起来,洗个澡先睡觉。”
  “我们还没吃饭呢。”许薄苏坐起来撑着床,用手扒拉了一下刚才被张叙弄乱的头发。
  “我刚吃完早餐。”张叙睡了这么长时间不想睡了,趿着拖鞋下了地。
  “你去干嘛?”许薄苏见状也不犹豫了;找了一条内裤跟着出去。
  张叙打开书房的电脑:“无聊打两把游戏。”
  “行。”许薄苏笑着摸了一把他的头发,转身出去洗了个战斗澡;洗完就清醒了,而且感觉还挺饿的。
  又过来骚扰张叙:“不困,想做午饭,你还吃得下么?”
  跟队友正在奋战的张叙;想说不吃的,但是许薄苏刚才说的话还萦绕在耳边呢;就说了句:“你做吧;我陪你吃。”
  许薄苏笑了笑。
  看着他走了,张叙才重新投入到游戏里去。
  约莫打了两局,刚才被许薄苏打岔的工作思路;突然在张叙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但这个事吧,事关许薄苏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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