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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情罪-第10部分

小说: 情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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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地看着小儿子,然后低声问:“后悔吗?”        
顾言摇了摇头,眼睛里隐隐浮起了水雾:“…爸爸,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礼物。我永远都会爱你,直到我死去。”

顾近枭就那样看着小儿子,仿佛想通过目光将人灼烧。而后他闭上了眼睛,半晌复又睁开,猛然翻身将小儿子压在身下,吻去小儿子眼角滚落的泪珠,同时身下动作了起来。

“我的…言言。”

如果这是罪恶,那么我如他所愿,这原罪便是我的。我愿意撑起臂弯,让他在我怀里,替他挡去所有的苦难惩罚,让他永远无忧无虑。


傍晚的时候,顾言温温地发起了烧,上午顾近枭抱他回他自己房间给他洗澡时,还隐隐觉得小儿子确实天赋异禀,被他这么一夜加一上午的折腾,后面也只是微微有些红肿,没流血没发烧也没闹肚子。现在想来是他过于乐观了,以小儿子速来单薄的体质,第一次就被他弄得这么狠,怎么可能受得住。
顾近枭皱了皱眉,这会完全宣泄完了戾气,纾解了欲`望,他便有些恼恨起自己如此失控。匆匆放下处理了一半的公事,吩咐顾忠叫了私人医生来。

“难受么。”顾近枭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小儿子的,那上面传来滚烫的温度;他忍不住皱眉。
顾言整张脸烧得红扑扑的,过于激烈的情事还是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整个人看起来软绵无力,他摇了摇头,对着顾近枭笑了一笑,轻轻说:“开心。”
顾近枭叹了一口气,握着小儿子的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应。。。。。。”

“喜欢的。。。。。。”顾言提高了点音量,微微别开了眼:“。。。我喜欢爸爸这么对我,很开心,也很。。。很舒服。。。”
顾近枭顿觉哭笑不得,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故意打趣他:“昨晚是谁受不了直跑的,嗯?”

顾言原本就红的脸更红了,软绵喑哑的声音听起来像撒娇:“…。那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又因为爸爸太大了?嗯?”,顾近枭靠在床头,将小儿子半揽近怀里:“从前一个劲撩我,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现在哑巴了?知道害羞了?”
顾言不说话,从前他也不知道爸爸这么恶劣。

顾近枭揽着小儿子,吻了吻他的发顶不再逗他:“真的开心么?”
顾言往他坚硬的胸膛上埋了埋:“嗯…不单单是因为爸爸…”,顾言的声音有瞬间的含糊:“…了我。还因为,这对我来说更像一种仪式,代表爸爸接受了我。”

顾近枭没有说话。
顾言的衬衫领口本就没有扣紧,从顾近枭的角度很容易就看到了隐约露出一小块的刺青。那上面因为他的噬咬仍然红得十分艳丽,他微微拨开领口,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定定注视道:“纹身的时候,疼不疼?”
顾言又摇头,因为病着,那模样看起来又乖又软。倒叫顾近枭的心里也莫名地柔软起来,他抬手捂住小儿子看着他十分无辜的双眼;语气里带了些怒意:“为了逼爸爸,你倒是对自己下得了狠手”,又吻了吻小儿子的额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片刻后,私人医生到了。黎旭给顾家当私人医生十几年了,顾言的身体都受过他多年照料。饶是这样,他看着顾家小公子那一身青青紫紫的欢爱痕迹,心下也是说不出的骇然,险些没控制住惊讶的表情。

谁能有那么大的胆子对顾家小公子做这种事?或许是小公子自愿的?不不。。不太可能,。黎旭不经意间扫到那揽着顾家小公子的结实手臂上的一道抓痕,电光火石间如遭雷劈。

顾近枭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他身居上位惯了,从来不用考虑自己说的话被他人听去了会造成什么后果。
他无比坦然地回答黎旭的问题,甚至怕有所遗漏妨碍诊断,十分坦然地补充细节:“射进去了,清洗了。但是过了一夜。”他低头看了眼忍不住将脸埋进他胸膛的小儿子一眼,脸不红气不喘;依然带着上位者的气势:“后面有点肿,但没有流血。”

黎旭眼皮直跳,额上冒出冷汗,开了药交代了注意事项;并留下一管药膏交代要按时涂抹,斟酌了半天也没把那句这两天不能再有性`事给说出口。
开玩笑?说了不就等于在说顾家家主上了自己的小儿子么?!

顾近枭将顾言的手抓在手里亲了亲指尖:“本来明天想带你去一趟伦敦。”
“去做什么?”
顾近枭笑了一下:“你不会真的以为昨天晚上就是你的生日礼物吧,那是你自己来讨的,不是爸爸本来打算给你的。”

他顿了顿,粗粝的手指沿着顾言的脖颈划过锁骨:“你原来的那条项链…沾了血,不带了。它同系列的另一条后天拍卖。”
顾言眨了一下眼,手腕转了转,指尖在顾近枭的掌心轻轻地挠:“……爸爸,我想去。我没事了。”平滑软嫩的指尖继续挠,仿佛要挠到人心里去:“……。拍不拍得到没关系,我想跟爸爸出去。爸爸从来没有带我出去玩过。”
顾近枭抓住小儿子在他掌心作怪的手:“真的想去?”
“嗯。”
顾近枭看着小儿子那双仿佛盛着水的眼睛,败下阵来,他拿起药膏:“看你明天的身体状况,现在给你擦药。”
顾言仿佛被火烫着了尾巴,瑟缩了一下腰胯,眼里有些羞赧:“…不…不用了,爸爸,我不疼。”
顾近枭实在怀疑昨日那个豁出命去勾‘引自己的小儿子和今天的小儿子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怎么他们什么都做了他反而害羞成这样?回忆起昨夜的疯狂细节,他隐隐又要被这样的小儿子勾出内心深处的恶劣和暴虐,俯下‘身贴在小儿子的耳边故意低声道:“疼不疼爸爸知道,毕竟是爸爸艹进去的……”

顾忠送黎旭离开,还是他手下的那个亲信佣人,看起来有点欲言又止。
顾忠看了他一眼:“有什么话就说。”
那佣人犹豫了半晌,才迟迟开口:“忠叔,你昨夜给先生叫人了么。”
“怎么了?”

那佣人往他跟前凑了凑,低声说:“我听晌午打扫先生房间的徐妈说,那床单上都是…都是…哎,我想着昨天夜里先生好像没叫人呐。”他的声音更低了:“上午先生是抱着小公子从他房里出来的,再加上小公子下午立马生了病,这…这不是…”
顾忠眼皮狠狠一跳,脸色倏然变了:“闭嘴!你在顾家这么多年,不知道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吗!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那佣人被他的严词厉色吓得不轻,顿时不敢再说了。
顾忠深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出来,半晌说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还有,吩咐下面的人,嘴巴都给我紧着点。”

顾忠打发走了那佣人,伫立在廊前许久。眼前仿佛又浮现起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一幕。

那是某年盛夏,他去书房给顾近枭送茶。许是熬了两个通宵加上难得一次的感冒,顾近枭居然在沙发上睡着了。门缝虚掩着,少年赤着脚半蹲在他父亲面前,俯身对着嘴唇落下一吻。那神情是那样虔诚情深,仿佛用尽了毕生力气。
触目惊心,惊心动魄。顾忠抬手捂住了嘴才没让自己惊骇出声。

顾忠遥遥望着天际线快要完全隐去的一点微亮,叹了一口气:“……都是天意。”


顾言第二天还是坐上了飞往伦敦的私人飞机。他还是有点温烧,但精神好了很多。因为他体质的关系,医生没再给他进行药物退烧。顾近枭到底是顺了小儿子的意,为了以防万一,让黎旭随行。
顾言迷迷糊糊地窝在顾近枭怀里睡了一路,落地时当地上午近10点,顾言直接省了倒时差,顾近枭虽已年过四十,精力却十分旺盛,在飞机陪着小儿子养了会神,丝毫不显疲态。
拍卖会在当地下午四点钟。他们回到顾家在南肯辛顿的一处庄园做休整。顺便更换正装。
宽大的落地镜前,顾近枭随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剪裁得当的定制西装将他的身形衬托得越加高大挺拔,宽阔有力。
敲门声响起,顾言穿着一身白色西服,宛若一个巡礼的矜贵小王子。

他径直走到顾近枭面前,眼睛里晶亮晶亮的:“爸爸,你帮我系领带吧,我不太会。”
顾近枭看了一眼小儿子递到面前的领带,又睇了小儿子一眼,认命地将领带接了过来:“行,顾小公子,爸爸给你系。”

由于身高差,顾近枭不得不低下头,面前视线所及就是小儿子竭力扬起的修长脖颈,连那白‘皙皮肤下的淡青色血管都看得十分清楚。顾近枭手里的动作不紧不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小儿子的睫毛十分地长,几乎有种有戳到他眼前的错觉。因为还有些温热,皮肤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红。
发生过身体交缠后似乎连相处的氛围都在悄然改变。如此距离下的视线交汇,呼吸交缠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情潮和暧昧无形在空气里涌动。

顾近枭定定注视小儿子扬起的脖颈,甚至捕捉到了颈动脉的跳动频率…………………就像一只将自己命脉虔诚献上的无辜羔羊,极大地激发了他的掌控欲。
他倏然俯下‘身像猛兽叼住自己的雌兽那样,一口咬住小儿子的脖颈动脉。
顾言吃痛,轻轻皱了皱眉:“……爸爸…?”
顾近枭微微使力,停留了片刻,留下一个齿痕。而后起身,将小儿子的领带整理好,没有说话。
顾近枭扶着小儿子的肩膀转过身面对落地镜。镜子前,顾言的身高堪堪到他下巴处,他微微俯身就能将小儿子整个裹进自己怀里。一黑一白,一个是挺拔的成年男性,一个是清朗的美貌少年,看起来竟意外地十分和谐。
彼此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顾言忍不住说:“爸爸,你真帅。”
“。。。。。。”
顾近枭被小儿子那痴汉般的眼神看得心里发热,他这一生大概从未真情实感的得到过什么人的爱。没想到,他的情罪爱孽偏偏在自己嫡亲的血脉上。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易觉察小儿子的身体有些软绵无力,他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皱了皱眉:“还是不太舒服是不是?”
顾言轻轻摇头,对着他讨饶地笑:“我没事的,爸爸,我们走吧。”
顾近枭再度叹气,拿他没办法。直接一言不发打横抱起了下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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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

林梦搀着他父亲林显海在拍卖会的席位上坐下,离拍卖会正式开始还有一会。
林显海掩着嘴咳了两声:“听说前阵子顾言出了点意外,你这个当妈的有没有去看看他。”
林梦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说到这有些来气:“我去了,怎么没去?被顾近枭的保镖在病房门口给拦住了,说是顾言还没恢复,不便见客。”
林显海睇了一眼被自己娇宠到大的女儿:“那些保镖没有近枭的吩咐哪敢这么撵你?你这是把自己儿子给得罪透了。”

林梦有些愤懑,自知理亏地抿了一下唇:“…顾言那孩子从小跟我不亲近,我哪里会想到这几年他这么得疼。”
林显海叹了一口气说:“爸爸年纪大了,你又是个女孩子,不管怎么样,顾言也是我们林家唯一的血脉,以后说不定还要他来继承林家。况且,他还是顾家的血脉,顾家这几年如日中天,眼看在这北边是无人可敌了,你有个这么现成的血缘联系,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林显海拍了拍女儿的手安抚:“你不是说今天拍卖会压轴的这件拍品,顾言也有一件是近枭给他的吗。正好,咱们今天把它拍下来,你亲手送过去给顾言,算给他的生辰礼。一条爸爸送的,一条妈妈送的,也算成双美谈,权当全了你这个当妈的心意。”

顾近枭带着顾言在二层的VIP席位入座,他是这家拍卖公司的全球顶级客户了。前序的拍品他都走马观花地看着,兴致缺缺。顾言第一次参加拍卖会,不免有些新奇。顾近枭只时不时跟小儿子说几句拍品的来历,他侃侃而谈,又什么都知道点,直听得顾言佩服不已。
这些东西顾近枭自是看不上眼的,顾家主宅的藏品室里,顾言小时候把玩过的东西哪一件不比这些稀罕。他这次的目的主要就是奔着压轴那条项链而来。
顾近枭边讲着,边想要忽视小儿子那只时不时在他大腿上抓挠作怪的手。他看了眼一旁小儿子灿若星辰的脸孔,叹了口气抓住了小儿子的手:“不许闹了,乖一点。”

掌心里传来的温度仍是有些温热,顾近枭将牌子递给顾言:“看一看,有什么喜欢的自己举牌试着拍拍看。”
顾言跃跃欲试,迟疑着问:“多少钱…都可以吗?”

顾近枭瞧着小儿子那一脸的小心翼翼,嗤笑一声,曲起手指敲了一下小儿子的额头:“你就算今天把这儿所有的东西都拍回家,爸爸也破不了产,放心玩儿吧。”
顾言最后到底只拍了一幅画。顾近枭注意到,那是小儿子颇喜欢的一位画家不出名的一幅作品。顾言的喜恶一向十分分明,对于喜欢的,长情且专情,比如对他喜欢的画家还有对顾近枭,对于厌恶的,一旦在他心里留下痕迹,便很难再取信于他,比如林梦。
很快到了本次拍卖的最后一件拍品。顾近枭第一次举牌,此起彼伏地举牌竞拍里,价格很快抬升攀爬,顾近枭没再跟着一阶一阶地加,直接一口气将价格出到了一个数字。全场出现小范围低声的哗然。
跟着叫价的明显少了很多,有经验的竞拍者肯定看出了场上这位的势在必得。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家在跟价,正是林家父女。
然而他们每一次的出价顾近枭势必都会跟,且加价幅度都不止一阶。
林梦和林显海终于忍不住回头往楼上看去,企图看看竞拍人是谁。这一看,林梦抬手掩住了自己的惊呼,连林显海都忍不住万分惊讶。
顾近枭敏锐地觉察到投来的视线,略略一抬眼,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他不在乎跟他竞拍的人是谁,他也不在乎价码喊到了多少,反正他势在必得。只不过……他看了一眼小儿子,还有他掌心里瞬间绷紧了的皮肉…………………顾言明显也看到了。
顾近枭捏了捏掌心里的手:“没事,爸爸在。”
林家父女放弃了竞拍,再叫价那场面怕是不太好看了。


完成了支付结算和拍品交付,顾言他们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等在拍卖厅出口处的林家父女。顾近枭不着痕迹地将小儿子微微挡在了身后。毕竟是世交长辈,顾近枭还是走上了前点头致意:“林叔。”
林显海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顾近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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