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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当大侦探撞上拖油瓶-第79部分

小说: 当大侦探撞上拖油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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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清从从后视镜观察着宋东的脸色,适时出言劝慰道:“孩子,别太有心理压力,叔不是跟你保证过么,这事我管到底了。你放心,邪不胜正,过程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
  宋东抬起头,眼眶中噙着泪水,哽咽道:“叔,他太厉害了,他连高考信息都能抹掉,我打不过他,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嗨。”乐清扭头冲他笑道,“敌在暗,我在明,挨了几下暗箭没关系,咱们要总结规律,从战术上打败他。叔这就带你去警局报案,只要到了警局把话说清楚,就会有司法保护你……”
  宋东透过乐清背后的车前窗看到前方道路一片漆黑,倏然间,两道强光射来,一辆黑色的轿车赫然出现在咫尺之前,向他们高速驶来!
  宋东的瞳孔骤然紧锁,全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了,指着前方冲乐清恐惧地大叫:“叔,看车!”
  乐清霍然回头,他的瞳仁中倒映出墨夜中一辆充满杀气的,漆黑的车。
  刺耳尖锐的摩擦声无法遮掩地回荡在夜空上方,紧接着是轰隆隆的金属撞击声,发动机爆炸声,□□撞击坚硬地面的闷响,零部件劈里啪啦地落在地上。最后,所有声音渐渐弱去,只剩下木材烧裂的噼啪声,和濒死之人虚弱的呼吸声。
  暴雨如注而下,团团乌云带来的风把路边几颗荒芜的灌木刮得倒来倒去地发出沙沙声。而宋东眼前的灌木丛是倒立着的,世界是血红色的。
  这个倒立的世界中还有两个人,一个下半身碾在车轮底下,另一个就那么静静地立在一旁看着车轮下的男人,脸上的神情是赞叹且愉悦的,好似在看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宋东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乐清了无生气的侧脸,一抽一抽的心脏突然不痛了,只剩死寂。是的,死寂,活死人的死寂。
  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还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躺在那的人不是我,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为什么……?”仿佛一条因脱水而干涸的鱼,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同时吐出一口血沫。
  一直站着的男人慢慢转过头,脸上是他一贯优雅而得体的微笑。
  就是这张脸,就是这张脸!我要记住它,我要记住它,直到……死!他恶狠狠地瞪着那男人,双目通红,浑身都在虚弱地颤抖。
  男人脚步轻快地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蹲下身,用两根手指捏住他的下颌,似笑非笑,他的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力:“你一定想知道,天底下那么多人,为什么我偏偏选择了你吧?”
  从宋东的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咯咯”的音节,却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如果,但凡他身上还有一丝丝力气,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抓破男人的脸皮,咬碎他的喉咙!
  男人看着他仇恨的双眼,抿嘴笑了,轻轻放下他的脸拍了拍,俯身过去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地道:“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说完这句话,男人站起身,悲悯地摇了摇头,仿佛不忍再看了似的扭过身子。他的手指在脸上轻轻一抹,一张软软的,薄如蝉翼的人脸面皮便掉落在宋东眼前的泥地里,被雨水打shi成肮脏不堪的颜色。
  男人抖抖袍襟,迈着从容而优雅的步伐离去。他鞋底溅起的泥水打在宋东的脸颊上,触感冰凉,可他的心却比泥水凉一千倍一万倍。
  心绞痛成一团,眼泪猝不及防地流下来。他明白了,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他连那个男人的真实面容都不得而知。
  蝼蚁,可悲的蝼蚁。
  天地漆黑一片,闪电在云层中若隐若现。
  在他的头顶上空,漫天繁星正朝着地平线的方向消逝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杀结束!大家可以松口气啦~关门,放小剧场!
  宋东约乐天去看电影,事先打电话问他想不想要花,乐天十分激动地说要要要,结果到了一看发现是桶爆米花。
  乐天:拿爆米花敷衍我?
  宋东:你知道爆米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乐天:什么?
  宋东:是看电影的时候不要说话。

  ☆、审讯

  “就是这样了。”唐秋淡淡地道; 结束了这段漫长的回忆。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空气中是无言的沉寂。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乐天的脸上已是满是泪痕; 所有的事情在他脑海中清晰地串了起来; 前因后果,一目了然。他曾用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将这段记忆封存到脑海深处; 当封印被解开; 铺天盖地的回忆纷至沓来,将他重重包围,几乎喘不过气来。举起他转圈的父亲; 教他解题技巧的宋东; 那段没心没肺的少年时光……
  泪水在眼眶里滚来滚去,乐天张了张嘴; 一肚子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半天终于憋出一句:“你比以前帅多了啊,在哪家医院整的容?”
  唐秋的嘴角抽了抽,闭眼忍住暴揍面前这人的冲动,这才平心静气地道:“这是后来的事了。他走了之后; 我就一直躺在原地,本以为我活不了了; 结果半夜里我被一个大叔捡到,对,就是那个拐卖儿童做皮肉生意的大叔。我在车祸里毁了容,他带我去国外做整形手术; 就换成了现在的这张脸。”唐秋嘲讽地勾了勾嘴角,道,“帅吧?我第一眼见到时吓了一跳呢,甩以前那个土包子十条街吧。”
  乐天没有继续问之后的事情,或许别人会很好奇,但此刻的他一点也不想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他失而复得的恋人,是跨过了五年漫长时光一身泥泞地回到他身边的那个人,无论曾经,抑或将来会发生什么,他都注定将与他并肩走下去,再也没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乐天伸出手描绘着唐秋的面容轮廓,隔着一层玻璃的他仿佛远在天边,又似乎近在咫尺。唐秋也伸出手,轻轻触及冰凉的玻璃,想象着是对面那具温热的躯体。
  门外响起咳嗽声,范天雷干巴巴地道:“虽然挺没人性的,但我还是不得不提醒一句,你们已经超时很久了。”
  “走吧。”唐秋扯出一个笑脸,“你要相信唐老板总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地站到你身边的。”
  “哦。”乐天撅起嘴,眼泪又有要决堤的架势,抽了抽鼻子,呜咽道,“那,那你动作快点啊。”
  唐秋安静地笑着点点头,范天雷进来了,冲乐天招招手,催促道:“小乐天,你想让范大哥丢饭碗吗?”
  乐天一步三回头地磨蹭着向门外走去,唐秋无声地冲他做了个口型:“三四三,我的宝贝。”
  乐天大声说:“我也爱你,唐老板!”
  铁门阖上,空荡荡的拘留室里只剩唐秋一个人,看着乐天停留过的方向,手指不住地描绘着那人的轮廓。
  他忍不住想,人这一辈子,总是要牵挂着谁的,虽然拉扯得心隐隐作痛,可也正是这份牵挂填补了心上的漏洞,让他不至于成为徒有空壳的行尸走肉。
  审讯室里,范天雷双手环xiong端坐在椅子上,一向憨厚笑面的他此刻的神情无比冷酷严厉,眼神中夹杂着指责和愤怒,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扣了扣,尽力压制住心头火焰,对面前的人道:“我从没想过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面对面坐着。”
  对面的人双手分别被铐在桌子的两角,而面上的神情泰然自若,仿佛被铐住的不是他,而是别人,他笑了笑道:“我也没想到呢。”
  “狗屁!”范天雷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你还装什么?做出了这种事情难道你心里就没有一点羞愧吗?啊?!狂野男孩,呵,谁能想到大名鼎鼎的缉毒大队长丁宏伟就是狂野男孩?拿着国家的俸禄吃里扒外,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丁宏伟仍然是微笑着的,他脸部的肌肉甚至没有一丝颤动:“我好像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范组长。”
  范天雷双手支在桌上,弯腰与丁宏伟对视,咬牙切齿地瞪着他,试图从他眼中找出一丝一毫的异样神色。但是很显然,他失败了。面前的这个看似温和好脾气的男人并非普通人,他是江城警局最出名的警长之一,办过的案子被写进教材里的模范警察,没有谁比他更懂得审讯与反审讯的套路,即使是范天雷也无法从他口中套出任何有用的情报。
  对峙许久,范天雷败下阵来,面对着旗鼓相当的老同事,他甚至产生了一点理解对方的心情,毕竟死咬不放尚有一丝存活的希望,而全盘坦白则只有死路一条了。范天雷一pi股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用两根手指使劲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道:“你还记得那会刚进警局,你,我,乐清老大,咱们仨第一次去见宋局吗?”
  丁宏伟点点头,心情十分愉悦地道:“记得,那时候咱俩刚毕业被分进警局,乐清老大也就比咱们早来了两个月。一见面宋局就说他打算成立一个重案组,专办重案要案,让我们仨先实验一段时间,如果效果好就持续投入人力物力。”
  “是啊。”范天雷靠在椅子背上感慨道,“我那时虽然年纪轻脑子憨,但也能感受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如果这件事办好了,那么将来在警局的仕途说是平步青云也不为过吧。”
  “可惜。”范天雷抬起眼眸望向丁宏伟,“可惜宋局选了乐清来当重案组的老大,如果当时他选择的是你,估计乐清也不会死得那么惨了。”
  丁宏伟微笑地看着他,仿佛在听一个不着边际的故事。
  范天雷目中射出两道凌厉的精光:“典狱长已经认罪了,他承认与你勾结同重监罪犯伞哥沆瀣一气,并受你指使诬告盗贼余小壬是狂野男孩,导致其被判入重监,四年间无时无刻不被你监视着!丁宏伟,丁大队长,或者我该尊称你一声侠盗狂野男孩吧,请问究竟是什么样的好处,值得你舍弃大好前程去惹一身sao?!”
  即便是被这样怒吼着,丁宏伟仍然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皮都没有多眨一下,只是平静地道:“你搞错了,是典狱长在诬告我。”
  “放你的狗屁!”范天雷一拳挟着崩裂之力冲至丁宏伟面前一寸的位置,又生生止住去势,恨恨地一甩手,骂道,“要不是还有监控器,老子真想把你按在地上往死里揍!”
  “你不能。”丁宏伟笑了,笑容中充满讽刺的意味,“因为你是一名好警察,是正直的人民公仆。”
  范天雷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事已至此,他明白再多说也无益于事了。纵使现在有甄氏姐弟和唐秋的指认,但也只能判定丁宏伟滥用职权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但距离证明他就是狂野男孩还缺少一个关键的因素——作案证据。
  丁宏伟对此心知肚明,并且洋洋得意,他动作儒雅地拍开袖子上被范天雷横飞的唾沫喷溅的地方,温和地道:“既然你一口咬定我就是狂野男孩,那么证据呢?范组长,我可记得狂野男孩做的那几桩案子我都有不在场证明的,你想看么,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范天雷恨得磨牙,就是如此,明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苦苦找寻的罪犯,可在证据面前他却失去了战斗力,这让他怎么能不心痛,怎么能不恨?
  丁宏伟悠悠地道:“凡事都要讲证据,这话乐清没教给过你吗?”
  好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范天雷正待再发作,却听外面传来三声敲门声,警员叫他的名字:“范Sir,出来一下。”
  范天雷用手威胁地指了指丁宏伟,丁宏伟耸耸肩,一脸无辜。范天雷转身出去了,警员附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两句话,他浑身一僵,当即失声道:“真假?”
  警员肃容道:“千真万确!”
  范天雷沉思良久,面色越来越凝重,终于点了点头,对那警员道:“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警员领命离开,范天雷推开审讯室的门进去,再抬头面上已经换上了一副xiong有成竹的模样,大剌剌地坐回到椅子上,对丁宏伟道:“丁队,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丁宏伟慵懒地道:“好消息吧,毕竟我都很久没听过一个好消息了。”
  范天雷道:“好消息是你暂时安全了,不会有人再无证据指认你就是狂野男孩了。”
  “哦?”丁宏伟竟有些意外地道,“还有这等好事,那坏消息呢?”
  范天雷勾起唇角,目光仿佛穿透过这张华丽的外皮看到了他黑暗的内心,“坏消息嘛,就是有人要替你顶罪了,刚听说出现了一个自称是狂野男孩的人在网上直播,还说今晚要三顾珍宝馆呢。”
  丁宏伟瞳孔骤然紧缩,脸色转为苍白。一个单薄的身影在他脑海中浮现,让他一刹那陷进了无边的恐惧之中,再也无法露出那副无所谓的笑容了。
  范天雷戏谑地看着他陡然转换的神情,仿佛出了口恶气般地笑了。啊,乐清老大,邪不胜正,正必抑邪,你说过的话我可都是从始至终地相信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监狱里。
  丁宏伟:别再审了,我想死。
  狱友:呸呸呸,不许说不许说,太丧了。
  丁宏伟:我想活,我想活!
  狱友:……听起来更惨了。

  ☆、真假

  一条“今晚珍宝馆不见不散”的围脖引爆了全国热点; 发围脖的ID是“男孩不狂有点野”,不用说; 会在这种敏感时期搞事情的除了那个人还能有谁?
  只是短短一个小时; 这条围脖的转评人数已经超过十万; 然而ID的主人却好像仍嫌不够刺激似的又连着发了三条围脖:
  “到时大家是想要文字直播还是图片直播呢?”
  “珍宝馆那破信号,视频直播玩不转的啦。”
  “行吧; 那就定图片直播了。”
  被炸了锅的网友挤爆的服务器一度呈瘫痪状态; 运维人员叫苦不迭,然而警局上下要比他们更加焦头烂额。
  范天雷指挥着一群手下抱着各种设备和资料冲进网站公司,在员工震惊的目光中堂而皇之地占据了一整间办公室。公司高层领导点头哈腰地过来握手; 寒暄; 范天雷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意:“曹总,这件事非同小可; 请您务必配合我们的工作!”
  曹总汗颜道:“您说的是,说的是,我们尽力配合。”
  范天雷道:“先让我们的技术人员接入你们后台的数据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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