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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黎明之后-第25部分

小说: 黎明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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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愿什么?”
  “自愿……跟你上床……”
  段明炀似乎终于满意,俯下身来,亲了亲他泛红的眼睛,语气堪称有史以来最温柔:
  “明天起来,不要再忘了说过的话,知道吗?”
  黎洛如获大赦般点头,腿缠上他的腰,搂住他的脖颈,又去吻他的唇:“都听你的……”
  “乖。”
  这是段明炀今晚第二次夸他乖,鲜少听闻的话语总是显得更加可贵,黎洛的甜蜜笑意发自肺腑,觉得这是个提出请求的好时机:
  “那你……轻点……”
  结果却是相反的。
  段明炀搂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坐到自己腿上,臀肉与大腿相贴,从方才起就钉入身体里的粗长性器一下顶到了最深的位置。
  “啊!”黎洛被这一下插得瞬间仰头张嘴,颈部绷出一道引人遐想的弧度,目光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已经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了,而是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恐慌。
  一上来就用这样极深的姿势,段明炀今晚不会留情的。
  果然,还未等他适应,段明炀就掐着他的腰挺动了起来。
  紧窄的后方即使扩张过,一时间也难以容纳如此粗硕的器物,本能地要收缩,却连收缩的余地都没有,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平,都在吃力地适应。
  药效正值最巅峰,黎洛浑身燥热难耐,沉浸于迷乱的意识之中,被烙铁般的坚硬性器顶起又落下,也不知道是疼是爽,只顾攀紧段明炀,挺腰贴过去,试图汲取对方的体温,缓解身体的酸胀感。
  “够轻么?”段明炀边顶边问。
  黎洛拼命摇头:“不、不够……”
  “大声点。”
  “不够……”
  “这可是你说的。”
  待黎洛反应过来自己着了道的时候,已经被段明炀一顿凶猛的顶撞插得颤抖不已,后穴都麻木了,也没力气反驳了。
  他被固定住的腰肢酸疼无力,扭动了下,想换个姿势,结果不经意间,插入的性器刚好顶到了体内的某一处位置,瞬间犹如电流窜遍全身,快感直达下腹。他爽得一下蜷紧了脚趾,又悄悄松开。
  不能被段明炀发现,否则会被玩死的……
  可那兴奋感实在难以抗拒,黎洛忍不住偷偷摸摸地小幅度扭腰,让冲撞进来的性器一再顶到那地方。疼痛感逐渐消退,令人沉沦的情欲愈演愈烈,他扭腰的幅度不自觉地放肆起来。
  段明炀轻嗤了声,大手覆上他的臀肉,揉捏了几把后,掐着他的臀肉狠狠往下一压,入得更深,悍腰凶猛地往他的敏感处碾过去。
  突如其来的汹涌快感犹如巨浪一样灭顶,黎洛颠簸得越来越快,眼眶越来越红,被插得呜咽不断,双腿夹紧段明炀的腰,拼命锤他后背,几乎喘不上气。
  “慢、慢点……呜嗯……”
  段明炀擒住他下巴,哑声问:“还发骚吗,黎学长?”
  这声称谓简直是一剂强力催情剂,令黎洛瞬间陷入意乱情迷的深渊,又紧接着被爆发的白色高潮送上了云端,浑身飘忽无力,整颗心都失了重,不断飞升。
  段明炀以前从来不愿这么喊他,似乎是不想承认自己年纪比他小,如今却不知为何肯喊了。
  但他依旧不知足,尝到了甜头之后的贪心迅速膨胀。
  想听段明炀喊其他称呼……亲昵的、宠溺的、宛如恋人般的称呼。
  高潮后的黎洛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泛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汗津津的长发黏在脖颈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连眼神都是潮湿的。
  “明炀……”他勾住自己的膝弯,无畏无羞地展示出自己被撞红的腿根,和被插得水光泛滥的后方。
  显而易见的邀欢。
  段明炀没客气,追上来重新堵住入口,再度抽送起自己昂扬的肉刃,小腹上溅射到的白浊流淌下来,滴在不断进出的性器上,被操进主人的后穴,画面淫乱不堪。
  身下人随着律动的节奏摇晃着,俊美的脸上尽是欲潮,微张着红润的嘴喘息呻吟,长腿大敞,前端又开始汨汨流水。
  身体和欲念坦诚得近乎嚣张,令正在征服他的人感到恼火暴戾。
  段明炀俯身叼住他的唇,用力地含吮,吸到发肿。又直起身,抬高他的臀胯,让他看清结合处是怎样的淫靡光景,让他感受自己是如何被操得流水出精。
  更让他明白,这场情事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要我射进去吗?”
  黎洛在呻吟中挺腰扭胯,迎合性器插到自己最里面,舔了舔自己刚被含过的唇,喉结起伏,像是在回味,声音黏黏糊糊:
  “要……呜嗯……都给我……”
  段明炀满足了他的愿望。
  他成了欲望的源头和归处,一遍遍地高潮,一次次地被内射,有时甚至前端正在哆哆嗦嗦地射出去,后方也同时被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冲刷填满,前后精水淌下来把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都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一整夜,黎洛的双腿几乎没有一秒合拢过,被操得腿根痉挛,内穴发麻。段明炀的狰狞性器像只不知餍足的狂躁野兽,在饥饿了许久之后大开吃戒,以他的炙热与汁水为食,尝专攻他最肥美细嫩的甬道,啃食得那处熟烂红肿,再恶劣地用泄出的东西浇灌羞辱被自己尝透了的地方。
  到最后一次的时候,黎洛已经累得快睁不开眼了。药效时间早已过去,可他依旧昏沉放浪,一半是真被段明炀操狠了,什么都没精力去思考,只顾沉沦于欲望。
  另一半,其实是心底不愿清醒过来面对。
  可一些难以翻页的回忆令他下意识地不安,攥紧床单,声音嘶哑地问段明炀:“这里……装监控了吗……”
  他的腿在抖,嘴唇咬得发白,红透的眼睛看着对方。
  哪怕为时已晚,他也想问出一个答案。
  “谁会在自己卧室装监控。”
  段明炀给了他一个奇怪的回答。
  听起来意思是没装,但倘若追溯过去所发生的一切,这句话显然是假的。
  段明炀分明装过的。
  但黎洛还未来得及发表反驳,就又被一记猛顶操到了高潮。
  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干高潮持久且刺激,他在段明炀身下纵情地颤抖呻吟,水润泛红的眼中映着对方的倒影,目光却失了焦。眼前的面容朦朦胧胧,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五六年前的那一夜。
  一样的勾引承欢,一样的纵身欲海,一样的抵死缠绵。
  一样的……倾尽情意。
  段明炀的目光这次为他而燃了吗?
  黎洛努力睁开困倦的眼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凑到段明炀眼前,鼻尖抵上鼻尖,才勉强看清了。
  那双总是漆黑冰冷的眼里,幽幽地燃着炽热的光,眼眶周围一圈微微发红,透出凶恶的狠劲儿,又似乎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涩楚。
  他心满意足了。
  接着乖顺地趴到段明炀肩头,柔软的嘴唇贴着对方同样柔软的耳垂,缓缓地蹭,细细地吻。热气吸吐四五遍后,才好意思对着耳朵悄悄说:
  “明炀……我好爱你……”
  一如那年无数次的真心告白。
  哪怕这一次换来的又是覆灭,起码在这一刻、这一分、这一秒,他看到了段明炀的情动。
  对他的情动。
  那么,任性放纵一回又有何妨?
  永远得不到和能拥有瞬间之中,够胆够爱的人,总是会选择后者。


第35章 
  隔天,黎洛真正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灿金色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格挡在视线之外,只有缝隙间漏出一道金线,割裂了昏暗的房间。
  空气中的腥膻潮湿不知用什么方法清散了,鼻息间只剩下新被子暖烘烘的舒适气味,令人想再睡一个绵长的回笼觉。
  但已经没理由再睡下去了。
  黎洛费劲地坐起身,骨骼筋肉传来一阵酸痛,更不用说那饱经折磨的地方,动一下就摩擦过床单,隐隐作痛。
  段明炀那个变态,床单都换了,却不给他穿衣服。
  他吃力地掀被子下地,腿刚一站直,又跌了回去。
  操,还好没被看见这副丢脸的样子。
  好在身体干干爽爽,没有感受到残留物,想必是有人给他清理过了。
  黎洛磨了磨后槽牙,心里骂了三百遍那只禽兽,忍着不适走到房间的沙发椅边上,那儿摆放着一套看起来似乎是为他准备的居家服。
  他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才穿好,身心俱疲,扶着腰慢慢悠悠地往卧室门口走,想去厨房找点吃的,填饱饿了一晚上的肚子。
  手刚握上门把手,门突然从外边被推进来了,黎洛措手不及,踉跄着后退了一步,脚步虚浮,身形摇摇晃晃,要倒不倒之际,突然被只横生出来的手臂搂住了腰,轻轻一带,就贴上了一片硬实的胸膛。
  “黎先生想走?”
  昨晚都乱来成那副样子了,段明炀今天还能这么淡定冷静地跟他对话,画面一对比,实在是滑稽得有些令人发笑。
  “段总,我穿着这身衣服,能走去哪里?”黎洛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点缀着红痕的锁骨处,“您玩我玩得这么狠,我三天之内都别想离开您家了。”
  “那正好,黎先生上次从我家离开就出了这样的事,以后还是不要从我身边离开了吧。”
  若非这句话的语气没有半点温柔缠绵,黎洛几乎要以为这是句情话。
  “段总这是怎么了?我可不记得有给你下蛊。”
  黎洛笑着搂上眼前人的脖颈,贴得更紧,彼此的体温还带着昨晚未彻底消退的热度,可他声音却隐隐发冷:“我们的合作关系应该已经破裂了吧?我对你发了那样的脾气,段总竟然能忍?还冒着被你哥反杀的风险来救我,你应该知道这段时期,你不宜出面打草惊蛇吧?”
  他伸出手,食指戳上段明炀的心口,笑意愈发轻佻。
  “难道说……段总的这里,被我迷住了?”
  段明炀站如石松,对他的戏笑挑逗不为所动,淡淡的眼神落在他脸上。
  “黎先生昨晚说了什么,还记得吗?”
  低沉磁性的音色宛如浑厚的大提琴,拉动了心弦,黎洛不由地心神一荡。
  昨晚说了什么,他自然记得些许片段。正因为记得自己说了多少不该说的话,做了多少不该做的事,所以他才先发制人,质问段明炀为什么要那么做,试图把自己摘出去。
  然而段明炀却不接他甩过来的锅,不等他回答,就继续说:“听黎先生昨晚的意思,似乎对我用情颇深,和我分开后就没有过别人。这些年的绯闻原来都是空穴来风?这倒是出乎我意料。可我依稀记得,您之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那些‘更享受的夜晚’,到底存在过吗?”
  嘲讽,绝对的嘲讽。
  黎洛冷笑:“我才是没想到,段总把我的话记得这么牢,洁癖还这么严重。早知道我昨晚就说‘有过’,让段总嫌我脏,就能逃过一劫了。”
  “黎先生误会了,我并非嫌恶。”段明炀毫无起伏地说,“只不过是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对别人投怀送抱,感到愤怒罢了。”
  黎洛愣住。
  属于……自己的东西?感到……愤怒?
  他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悄悄咽了口唾沫,面上依旧从容微笑:“段总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段明炀毫无犹豫:“不然呢?”
  “……”
  黎洛又咽了口唾沫,心跳得有点快。
  要命了,段明炀简直脱胎换骨,这种直球要是放在以前,他可能遇见对方的第一天就沦陷了。
  “段总真被我迷住了啊,以前不是很讨厌我吗?未免太善变了点。”
  “我从来没有说过讨厌你,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段明炀抬起手,五指穿过他的长发,轻柔地挽起了一缕:“黎先生才叫善变,以前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在床上任我为所欲为,我当时还真信了。结果隔天下了床就翻脸不认账,嘲笑我自作多情。”
  手指收紧,那缕头发被攥得有些疼。
  “戏弄我很有趣吗,黎先生?”
  黎洛听得脑子有点发昏,心里认定的某些东西突然被推翻打破,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盘旋,晕头转向。
  他一直以为,段明炀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过。
  曾经或许只当他是一个烦人的追求者,虽然他们之间有过几次亲昵触碰,但现在想来,恐怕也只是纯粹的欲…望宣泄,他却傻傻地以为自己钓到了心。
  后来,打算依附段家后,就把他当成了一块可利用的踏板,踩着他的脊梁骨上位,将他压入泥沼里,无视他的愤怒与挣扎。
  不管是被他追求,还是被他恶骂,段明炀应该都是不痛不痒的。
  可眼下,段明炀却显露出了在乎。
  哪怕这在乎只是出于被他欺骗的恼火,而非爱怜,也已经足够令他震撼了。
  就好比渴到极点的人会慢慢麻木,感觉不到渴,以为自己不需要水了,但当一滴水沾到唇上时,才会陡然意识到,自己有多渴望水。
  段明炀的在乎,大概就是他渴望已久的水,有了第一滴,就无法抑制迅速膨胀的贪心。
  这样的贪心令他不安,他甚至在心里给自己洗脑,段明炀的话根本不能信,别再上当受骗了。
  可段明炀吻了他那缕头发。
  然后顺着头发,吻上了他的耳廓,再是他的脸颊、他的鼻尖、他的唇角。
  “可以不要再戏弄我了吗?”
  段明炀离得太近,近到黎洛对不上焦,看不清他目光里的情绪,只能听见他用很轻的声音说:
  “昨天的那句爱我,我可以当真吗?”
  黎洛彻底呆怔住,脑子里一片空白。
  段明炀在他开口之前,先吻住了他。
  温热的唇缓缓地施加力道压上来,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却不深入,只在表面变换着角度轻轻地磨,气息互换,喷洒在脸上,细细密密的热痒。
  皮肤热,心里也热。
  这是再度相遇后,段明炀第一次主动吻他。
  心跳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分明只是个浅吻,黎洛的指尖却颤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明显。
  他不想看到自己这么被动,想别过脸去,可刚一动作,就被段明炀扣住了下巴。
  “看着我,不要逃。”
  段明炀贴着他的唇,平日冷淡的声音似乎被热气蒸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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