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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关于我的男友被穿了这件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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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加快了速度。
  顾司礼看起来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微笑着对他说道,“尝尝吧,我需要你的反馈。”
  顾淮小心地捧着杯子喝了一口,被心爱的姐姐那样专注地注视着,顾淮很想要努力地尝出嘴中那一口液体的味道,甚至希望自己能在一刻被美食家附身,对咖啡的冲泡方法及口感夸夸其谈而能引起姐姐的惊叹。
  可这终究是只能发生在他脑海里的画面。
  顾淮调动平身所学的知识想要去描述这杯咖啡给他的口感,但他最后也只能干巴巴地说出一句话,“很好喝。”确实很好喝啊,这可是顾司礼亲手泡的咖啡,怎么可能难喝?
  白令瑾笑出了声,“看吧,礼礼,你不该叫他来的,他对你做的东西无条件的说好。”
  顾淮有些脸红。
  “你和他一样,阿瑾。”顾司礼提醒她。虽然白令瑾说了咖啡的味道有些奇怪,但具体怎么奇怪,她又说不上来,顾司礼不难想象,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敷衍了事的样子,这味道奇怪的评价都是白令瑾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
  还真是难为她了呢……
  她看着他们,眼神中透着无奈和包容,只是注视着,就有种像是被风平浪静时的大海包围,越过海平面的阳光洒在身上,温暖得叫人想要永远沉浸在这片海洋中……
  白令瑾的目光闪烁了下。
  “下次可以叫路轻舟来尝尝。”
  “轻舟不喜欢喝咖啡呢。”
  顾司礼看向顾淮,顾淮连忙点了点头,“而且轻舟他回K市了。”
  “回去了吗?”顾司礼的笑容深了些,眼睛微微睁大,有什么黑雾一般的东西从里面迅速的划过,顾淮眨眨眼,与他对视的那双眼仍然是那样的柔和。
  是错觉吧?
  他收回目光,又喝了一口咖啡。
  真的很好喝啊,为什么要露出那种好像是他为了讨好她才这样说的表情……
  顾淮莫名的就觉得有些委屈。
  旁边的白令瑾和顾司礼聊起了学校的事,告诉她再过几个月她便要开始为期一年的实习,最近的课程也没什么要紧的,最主要的还是要尽快找到实习的公司。路轻舟的学校虽然最火热的专业是医学,但也不会少了那些与医学无关的专业。
  白令瑾向顾司礼抱怨着工作难找,顾司礼便邀请她去顾氏公司,这对她来说应该是一个不错的学习机会,但是白令瑾拒绝了。
  顾淮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这个女孩为什么会放弃一个如此好的机会。即使是从没有接触过顾家事业的顾淮也知道,能够进入顾氏企业,哪怕只是一个端茶倒水的打杂小妹,也足以叫外面的人挤破了脑袋往里面钻了。有多少人期盼着这样的机会,可她却如此平静地笑着,然后放弃了。
  玻璃门上的风铃哗啦一声,顾司礼起身去前台招呼客人。
  白令瑾喝了一口咖啡,似乎是看出了顾淮心中的疑惑,笑眯眯地开口,“如果我去了,那我和礼礼之间的感情就变质了。”
  顾淮更茫然了。
  她又接着说道,脸上的笑容如同女王一般,“何况,没有礼礼的地方,去了又如何?”
  顾淮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能理解她了。
  “你、你会找到工作的。”这种话他不常说,或者换个说法,应该是他从没机会对别人说出这种祝福的话来,所以这会儿说这句话的他语气很紧张,举着咖啡杯的手也微微颤抖着,被他飘忽的目光看着的白令瑾眯着眼笑了。
  “谢谢。”她举起杯子与他碰了碰。
  下午咖啡店内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顾司礼待在前台那忙着调制咖啡,三五成群的年轻人说笑着坐在他们周围,店里的氛围很快就因为这些活泼欢快的客人们改变了。
  白令瑾望了眼顾司礼,站起身换上围裙帮忙去了。
  顾淮坐在原位,看着白令瑾走进前台后面,看口型顾司礼似乎是拒绝了她,但白令瑾的态度非常坚决,顾司礼只能无奈地随她了。顾淮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忽然发现顾司礼转过了头,对着他的方向,露出了一个笑容。
  只是那笑容深了些,看起来有些怪异……

  ☆、第四十二章

  “叫什么名字?”
  “何遇。”
  白衣护士将盐水挂上输液杆,连接好输液皮条后,拿着压脉带示意他伸出手来,何遇乖乖地照做任由她捏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地寻找可下手的静脉。
  旁边的何母从抽屉里拿出了几个塑料杯摆好,又从抽屉里翻了翻,没找到茶叶,她动作顿了顿,立马缩回手,弯腰把柜子最底层里的水壶提了出来,刚打开塞子要倒水时,她忽然发现水瓶里空空如也,便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站直了想出门去泡壶水。
  “算了,阿莱。”
  路父摆摆手,语气有些烦躁,他看了眼坐在病床上温顺得像只绵羊的何遇,皱着眉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人感到不愉快的地方,“我们也不是为了喝茶才来这的。”
  “……我知道。”
  何母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下了水壶。
  两只塑料杯被收进了抽屉里。
  锋利的针尖忽然扎进皮肉,手上的压脉带一松,何遇低头看着护士将手背上的针头固定好,直起身托着输液盘离开。透明的盐水一滴滴落下,病房里安静得像是能听到它滴落的嘀嗒声。
  何母不知从那里拿出了一块毛巾,叠成长方形垫在何遇的手下。
  嘀嗒。
  温热的液体,何遇垂下眼,看着那滴泪水落下,摔落在他的手背上,他看了眼低头不说话的母亲,一声抽泣声响起,她的肩膀开始轻微地抖动起来。他抬起另一只去碰她,但在碰到她之前,何母就已经抬起了头,露出一张流着泪痕的脸。
  “对不起,大哥,嫂子,阿遇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也知道是麻烦。”路母的声音响起,小小的病房内顿时就像是开了制冷的冰箱一般,温度忽然就这么低了下来,毫无预兆的,一下子就降到了零度以下。何母下意识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仿佛现在不擦干下一秒就会冻住似的。
  路母缓缓扬起下巴,高高在上的表情像是俯瞰世人的神,而神情狼狈的何母,则是神明脚下,一脚就可以踩死的蝼蚁,“既然知道是麻烦的话,以后就不要出现在舟舟面前了。”
  何母对上那双冰冷的目光,黑漆漆的瞳孔中,那样的深,那样的黑,像是一面能照出人性最丑陋一面的魔镜,叫何母是那样清楚得,从那瞳孔中看到倒映出的,面容扭曲的自己。
  她忘记了继续流泪,保持一个姿势许久的脊背有些僵硬,背上有冷汗顺着肌理往下滑去。
  “等阿遇出院,我和阿遇亲自去向轻舟道歉……”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然而路母并没有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因为在她还未说完的时候,她便打断了她。
  “道歉就不用了。”她如此说道。
  漫不经心瞟过来的一眼让何母捏紧了手指。
  路母垂下眼,像是对这次的谈话感到了厌倦,路父握住她的手看了眼病床上,头顶着纱布露出一双眼睛看着他们的何遇。他看起来人畜无害,表情无辜得像是不知道现在的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发生,路父几乎都有些不认识他了。
  “你喜欢我家舟舟?”
  一直静静看着他的何遇忽然笑了,“嗯,很喜欢。”他笑容灿烂地点着头,弯成漂亮月牙的眼睛里有着提到心上人时流淌过的光芒。
  “你的喜欢,就是像那天晚上一样打他?”
  路父喜欢路母,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想要每时每刻地待在她身边,天冷了担心她有没有感冒,吃饭时关心她有没有吃饱,饭菜合不合她的口味,最近有没有想要买的东西,他可以陪她出去逛街,每年的结婚纪念日他也会嫌家里的两个孩子有些多余……路父自认为他懂得喜欢的意思,但他实在无法理解何遇对路轻舟的喜欢。
  他喜欢路轻舟,他的喜欢,就是让他难受,让他痛苦,让他受伤吗?
  “对不起,舅舅,我下次不会了。”何遇立即低下了头,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学生,那样真诚地向路父道着歉,要不是何母强行按住他想要下床的腿,何遇其实还想弯腰鞠个躬来着的。
  路父看着他,“不会有下次了。”
  “舅舅?”
  “你头上的伤怎么样?”
  “呃……还好,轻舟打得一点都不疼。”路父的话题跳跃得有些大,但何遇还是笑吟吟地咧开了嘴回答了他的问题,只是那笑容中似乎有些骄傲?
  没打算深想的路父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不管怎么说,何遇头上的上都是自个儿孩子打出来的,万一真要打出什么问题来,或者留下什么麻烦的后遗症,那这件事的后果还真是不好说了。他一面担心万一路轻舟下手重了引出什么麻烦来,凭他的能力能不能解决掉,一面又忍不住觉得,路轻舟到底还是个孩子,下手难免轻了些……
  随口一问的路父并不知道他这一问,让何母的情绪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从何遇住院开始到现在,家里那边就陆陆续续的有人来看望,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在第二天就像长腿了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村庄,何遇被打进医院的原因已经算不上是什么秘密了。
  只是为什么,每个来看望何遇的人都在说何遇的不是?她的何遇只是喜欢上了路轻舟而已啊,虽然喜欢的方式是激进了些,但是,喜欢一个人也有错吗?
  什么叫被打了就是活该?何遇头上可是被铁管打了两下!两下啊!好在地方打歪了,要是打得位置不巧,那是会死人的!何遇是被打了,可路轻舟呢?那天晚上她可没看见路轻舟受什么伤啊!手腕上几个淤青也能说得像是断了手一样严重,何遇不过是力气大了点,受的伤可比路轻舟严重多了!为什么他们就是看不到!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是何遇的错?
  如果不是路轻舟,何遇根本不会喜欢上他,到后来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路轻舟……没错,都是因为路轻舟!何遇才会变成这样的!
  “你那是什么表情?”路母冰冷的目光看向她。
  何母的整张脸都扭曲了,“……路轻舟!这都是路轻舟的错!如果不是路轻舟勾引了阿遇……我的阿遇会变成这样吗!!”
  多少年了,从她发现何遇喜欢上路轻舟时,她的理智就一直在不停地告诉她,这样的想法是不对的,路轻舟并没有做什么,是她的孩子一直在一厢情愿……可是在这几天里,面对所有人对何遇的指责,在哥哥问出那个问题时,她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轻易就绷断了。
  “如果没有路轻舟的话……”
  何母的眼睛完全红了。
  何遇从没见过这样的母亲,他皱着眉喊了她一声,没得到任何回应。路母不含任何感情的眸子向那个神情狼狈到不行的女人瞥去一眼,像是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你颠倒是非的能力让我非常惊讶。”
  这个女人!
  何母气得几乎浑身发抖。
  这个哥哥当初不顾她的反对也要娶回来的女人!到底有什么资格,用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像看蝼蚁一样地看着她!她不过就是个被家族抛弃的、失去所有依仗的、成为了和她一样的普通人而已!她还在那里摆什么上流圈子的贵小姐架子!
  “姜繁若,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跟我说话?你以为你还是那个招招手,就有一堆人上赶着往你面前凑……”
  “阿莱!”路父的脸色有些可怕,“繁若是你嫂子。”
  “嫂子?”何母疯了一般叫道,“你去问问,哪个嫂子会指使自己的儿子去勾引外甥!……”
  “啪!”
  空气突然安静,何母不敢置信地捂住脸。
  路母收回手,看了看有些泛红的掌心,她垂着眼不言不语,旁边的路父立即凑过来,心疼地摸着她的手,放到嘴边像是哄小孩一般地吹了吹,好似能借着这股风把疼痛吹走一般。
  如同被按了暂停键的何母终于反应过来,她捂着被打的脸,缓慢地上前两步,到最后她猛地一扑,朝路母扑了过去,脸上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疯狂。路父忙护着路母后退,早有所察觉的何遇不顾手上还在输液的针头冲过来,从身后抱住了何母。
  “啊啊啊啊啊姜繁若——!!”
  “妈!妈!冷静点!你今天太累了!”
  路母看着在何遇怀里不停挣扎着大喊大叫的何母,平静地说道,“如果何遇不是像你这样疯狂的话,或许我们还能够坐下来谈谈。”
  路父紧张地把她往身后藏,“你还刺激她……!”
  “我要说抱歉吗?”
  “那倒不用,亲爱的。”
  ……
  路父和路母离开了,何遇送他们到了电梯口,在电梯门关上时,他弯腰说了声对不起,不管舅舅妈妈有没有接受,总之表面上还是要做到不让人说闲话的地步,对吧?
  路过护士站,他说明了输液枕头不小心滑落的结果,一个年轻的护士嘟囔着站起来,表情不怎么愿意地跟着他一块回了病房,再次扎上针头,将输液杆调整到另一只手边上后,小护士又风风火火地走了。何遇看着坐在座位上,好不容安静下来,表情麻木而又呆滞的母亲,微微叹了口气。
  “妈。”
  何母看了过来,“阿遇,我们不喜欢路轻舟了,好不好?”
  路轻舟……
  阿遇那么喜欢他,为什么就不能试着接受他呢?何遇他啊,可是这世界上,最乖最乖的孩子啊……
  ……
  汽车站。
  拖着行李箱的路轻舟检票完过后,将车票往口袋里一塞,在众多排排站的大巴车中寻找着同往B市的那一辆。其实这个过程并不难,因为排在他前面检票的那一位已经紧跟着他前面一位的步伐飞快地往某个方向跑去。
  路轻舟跟了上去。
  把行李箱往大巴车的车厢里塞进去,他捏着票上了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号坐下。
  最近似乎有什么不可控的事发生了。不是他多想,但事实确实是,自从他感冒以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闻人谦了,不是闻人谦没有来,而是他再也看不到他了。
  无数次,他能很清楚感觉得到闻人谦冰冷的气息围绕在他周围,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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