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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落魄金主受难记-第30部分

小说: 落魄金主受难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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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是你好不容易得的奖杯……拿来做这种事不太好吧?”
    邵晟扬吻他大腿内侧的细皮嫩肉,留下一枚深深的牙印。“我是喜欢你才这么做的,换成别的东西我还不爱用呢。又不是不尊重奖杯。”
    他含住夏斌的阴囊,用力一吮,然后沿着柱身一路舔到顶端,舌尖在最上方的小孔处打转。夏斌仰起头,胸口剧烈起伏,死死抓住床单,几乎要把布料都撕破了。他才高潮过,下身敏感得不行,稍微碰一碰就能激起滔天的快感。阴茎一阵抖动,眼看又要射了,邵晟扬立刻恶作剧似的掐住阴茎底部,不让他有机会释放。
    “你看你,又要射了。射这么多当心肾亏。现在把你后面练好了,今后咱们才能更舒服。用奖杯捅你下面,再用我的东西捅你上面,让你上下都被我填满。不喜欢么?”邵晟扬拍拍夏斌的屁股,两指探进小穴里,勾住穴口朝外拉开,“真不乐意就算了,不强求。”
    夏斌弓起身体,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卧室内。他好想要,想被邵晟扬填满、贯穿,一想到上下能同时受到邵晟扬的疼爱,他就羞耻难当,又期待不已,就连对那尊形状奇巧的奖杯的恐惧也被冲淡了。
    “我听你的,”他呻吟,“但是轻点……”
    “知道你怕疼。疼就说,我有分寸的。”
    邵晟扬拿起那奖杯,左右端详,最后选定角度,将奖杯尖锐的头部抵在媚穴外援,小心翼翼地送进去。夏斌尽可能地放松身体,迎接那件异物的入侵。后穴才高潮过,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异物缓缓抵进甬道里,被紧窒的蜜肉层层包裹,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异物的形状。坚硬、冰冷、棱角分明,和邵晟扬的性器截然不同,却是借着邵晟扬的手一寸寸推进来的。坚硬的金属和柔软的肌肉,世界上至刚至柔的两种东西紧贴在一起,带来一种倒错的快感。
    奖杯每推入一分,邵晟扬就暂时停下,问夏斌疼不疼,难受不难受,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才继续推进。最终奖杯那细长的颈子全部没入穴中,下面粗大的部分实在塞不进去了,但已经进入的部分已经足够长,硬邦邦的棱角刚好抵在敏感点,激起阵阵战栗。
    等夏斌适应体内的异物,邵晟扬便握着奖杯底座,徐徐抽插起来。他不敢动得太快,奖杯形状不规则,插得太激烈就会弄伤夏斌。缓慢的抽送简直要了夏斌的命,奖杯上凸起的棱角犁过柔嫩的内壁,变换着角度戳刺穴内的每一寸肠肉,带给他致命的快感,却又不让他一次性得到满足。他徘徊在理智和疯狂的边缘,前面再度蠢蠢欲动,昂扬的性器吐出丝丝液体,急于喷发。邵晟扬停下手上动作,爱怜地摸了摸那根东西,低下头亲了一下,说:“是不是又想射了?不乖。”
    “我忍不住……啊……别碰那里,真的不行了……”
    邵晟扬停下手上动作,慢悠悠地拾起丢在床上的花束,从中拣出一枝玫瑰。他折断花枝,只留下花朵和下方一小截,然后细细抚摸,确认所有的刺都拔掉了,花茎上光滑圆润,这才转向夏斌,将花枝抵在阴茎顶端的铃口上。
    “用这个塞住就不会射了。”
    
    第52章
    
    夏斌倒抽一口冷气:“不要……真会坏掉的……”
    “我会很小心的。”邵晟扬保证,“接受不了这个?”
    “我……”夏斌为难地望着邵晟扬的眼睛,后者的眸子里满是饥渴和期待。前面被异物堵住,精液无法宣泄,究竟是怎样一种感受,夏斌委实不怎么想知道,但他又隐隐渴望跟邵晟扬试试这种新奇而极端的性爱方式。
    “就试这一次。”他咬着牙,“我说疼你必须立刻拔出来,今后再也不搞这个了。”
    “我保证。”邵晟扬再度吻了吻他的阴茎,然后舔湿玫瑰花茎,借着唾液的润滑,将尖端对准小孔缓慢插进去。尖锐的疼痛摄住夏斌,阳物登时软了,他尖叫一声,邵晟扬马上停下来,等他叫停。
    “别停……继续……我忍得住……”
    阴茎中的推进再度开始。那根细长的硬物最终整个塞了进去,只剩盛放的花朵留在外面,远看就像阴茎上开了一朵可笑的花。
    疼痛没一会儿就消失了,只剩下钝钝的鼓胀感。邵晟扬跪在床上,让夏斌躺在自己胯下,含住腿间的男根,自己则伏在夏斌身上,一边操弄奖杯,一边扶着夏斌的阴茎吮吻。
    夏斌前方插着玫瑰,后方塞着奖杯,嘴里含着男根,身上的洞穴几乎全被填满。软下来的阴茎不多时再次硬起来,叫嚣着要释放,却因异物的堵塞而无法如愿。濒临绝顶的精意逼得他越发敏感,再加上嘴里不断强行进出的男根,鼻腔中充斥着邵晟扬的气息,后穴中的抽插虽然缓慢,却让他高潮迭起。
    他想不到自己凭着后面就能绝顶这么多次,高潮一波连着一波,毫无间断,前一次狂潮刚退去,新一波火焰又燎了起来。他在极度的性奋中昏死过去,又被激烈的高潮唤醒过来。他可算体会到什么叫欲仙欲死,享受过这种激情,以后怕是普通的性爱都满足不了他了。
    夏斌在欲海中载沉载浮,倒是邵晟扬先忍不住了。夏斌舒服的时候就会用力吸他,饶是他定力好,被反反复复吸这么多次也受不住,当夏斌再度高潮时,他也跟着喷射而出,浓稠的精液灌进夏斌口腔。后者恍惚地咂咂嘴,渴盼地吞下精液,甚至含住阴茎嘬个不停,乞求更多。
    “……真是个要人命的妖精。”
    邵晟扬喃喃道,抽离自己,接着谨慎地拔出奖杯。后穴内积攒了好久的淫液一股股喷出,弄得腿间和床上凌乱不堪。他没急着拔出玫瑰,而是抱起失神的夏斌进了浴室。他将夏斌轻轻放在浴缸里,打开花洒,让温水打湿夏斌的身体,然后才抽出玫瑰。
    绿色的花茎上沾着乳白的液体,才一离开小孔,里面堵了许久的精液便大股大股失控涌出。夏斌因自己无法控制的射精而浑身发抖,邵晟扬将他上半身圈在怀里,轻吻他眼角:“都射过一次还有这么多,真是憋久了吧……”
    夏斌鼻子里发出哼哼声,当作是承认了。
    白浊的液体射尽之后,小孔又涌出一股淡黄的液体。他竟然就这么在邵晟扬面前爽得失禁了!
    他羞愧难当地捂住脸。花洒被邵晟扬移到他腿间,温热的水流冲去尿液,邵晟扬轻柔地按摩他的阴茎,为他清理私处。
    “别……”他难为情地阻止,“我自己来……”
    “别动。乖乖躺着。”
    “丢脸死了……”夏斌依旧遮着脸孔,“不想让你看到我这样。”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跟我矜持什么呢?”邵晟扬笑。“我喜欢你啊,所以连你最不堪的一面也愿意接受。要是只爱光鲜的那一面,就不是真喜欢你了。”
    他梳理夏斌湿漉漉的头发,“难道你对我不是这样吗?”
    夏斌放下胳膊,轻轻“嗯”了一声。将来即使邵晟扬老了、丑了、躺在床上动不了了,他也不离不弃。
    
    第53章
    
    《白衣》终于杀青,邵晟扬原以为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可Jensen马不停蹄给他塞了一堆活,不是各类采访就是综艺节目,要么就是见面会握手会,还接了好几个广告,甚至计划让他上明年的某个真人秀节目。邵晟扬忙得连轴转,每天都在全国各地飞来飞去,待在天上的时间比落地时间都长。
    邵晟扬向Jensen抗议:“万恶的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啊这是!”
    Jensen冷酷回应:“你不是说想赚钱吗?那就闭嘴!”
    邵晟扬于是不再说话。
    就这么忙了两个多月,他才终于得到片刻喘息机会,回帝都和夏斌见面。
    夏斌当初包养邵晟扬的时候给他买过一套房,因为他自己也在那儿常住,所以为了追求彻底的舒适,没少花钱装修。有那么一两年,那套房子就是他和邵晟扬两个人的爱巢(如果忽略他当时欺负邵晟扬那些事的话),没有一处地方不曾留下他们交缠的身影。后来夏斌一朝落魄,也没想着把房子要回来,就当作是分手费留给邵晟扬了。结果现在他反倒没有钥匙,直到邵晟扬返回帝都,他才有机会踏入那房子的房门。
    一进门他就惊呆了。房子分毫未动,家具摆设、装潢布置,与他当初离开时一模一样,就连花瓶里的花都是当初他买的那两种——勿忘我和玫瑰,因为太久没换已经凋谢了。他觉得邵晟扬应该不至于无聊到把枯花留三年,所以合理的推测是,邵晟扬会定时更换花束,但换上来的总是那两种花。
    每个角落都能勾起他的回忆,有些很快乐,有些则让他羞愧不已。他在屋里转了转,指着枯花问邵晟扬:“你什么强迫症啊?”
    邵晟扬解开领带,轻描淡写地说:“住惯了,也没想着改布置。而且总觉得有一天你会回来,万一到时候你不熟悉怎么办。”
    夏斌心里酸酸甜甜的,不知道是该发表什么议论还是该感谢邵晟扬的细心,于是干脆一句话也不说,踱进卧室。
    卧室的布置也没变,不过换了新的窗帘和床单,还多了一组展示柜,摆着邵晟扬得过的奖杯、证书和其他荣誉纪念品。床头柜上放着几个木头相框,夏斌好奇地一一拿起查看,一张照片是邵晟扬的大学毕业照,一张是他和已经过世的家人的合影,还有一张是夏斌的照片。
    这大概就是Jensen说的“你床头的那个夏斌”吧。他不记得自己拍过这样的照片:倚在栏杆上闲适地望着远方,背景是漫天的晚霞,夕阳余晖将他勾勒出一层金边。照片右下角有时间,他回忆了一下,那个时间他应该在美国,就是他带邵晟扬去美国见小明、小钰的那一次。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拍了这个?”他拿着相框问邵晟扬。
    “偷拍的。后来自己偷偷洗了一张藏着。”邵晟扬抬起眉毛,“你要不喜欢就扔了吧。”
    “干嘛要扔,不是拍挺好的么。”夏斌乐呵呵地将相框放回原位,“要是你也一并入镜就好了。咱们俩好像还没什么好看的合影。”
    “你这是在暗示我去拍结婚照吗?”
    夏斌脸上一热,“没有。”
    “就是有。”邵晟扬又开始发挥蛮不讲理的特长,从背后搂住他,一面亲他耳根,一面解开他的衣扣。夏斌也不拦他,配合地脱掉衣服。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对。”他顺从地迎接邵晟扬进入体内。
    “敷衍。”邵晟扬负气地一撞。
    夏斌扭着身体倒在床上,将邵晟扬压在下面,骑在他身上,扶着阴茎自己坐下去,直到尽根没入。“这样不算敷衍了吧?”
    邵晟扬握着他的腰向下按去:“淘气。”
    夏斌好长时间没去探望母亲了。
    母亲住在安定医院里,夏斌因人在外地,根本没什么功夫去看她,况且看了也无济于事,老人家的精神时好时坏,有时他好意去探病,却让母亲更受刺激,起了反效果。再加上当时他时运不济,根本没脸去见老人家。
    现在他总算得了空闲,就越发想念母亲,而且他有个愿望,就是让邵晟扬见见自己的家人。母亲现在糊涂了,连人都分不清,但做儿子的总要尽一份心。
    他找了个周末,和邵晟扬一起去了安定医院。邵晟扬戴着墨镜,自以为天衣无缝,却还是被主治医师认出来了。医生正和夏斌讲解夏母的病情,突然对一旁的邵晟扬发问:“我觉得你好眼熟啊,你是不是那个演员邵……”
    邵晟扬竖起食指:“嘘,千万别声张,拜托您了。”
    “哇还真是哦!放心放心,我不会乱说的。好多小护士是你的粉丝呢,我这么一嚷嚷她们都跑来要签名,那医院还不乱套了。不过你怎么来了?你是病人家属吗?”
    夏斌替他回答:“我妈是他的粉丝呢,我想让他过来见见老人家,会不会好一点。”
    “想不到你母亲还追星……唉这招对普通病人是挺管用的,偶像有激励作用嘛,但是对精神病患者不一定管用。你母亲现在连人都分不清,有时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我很怀疑她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偶像。”
    夏斌赔笑:“死马当活马医吧。”就这么蒙混过关。
    医生介绍完病情,带夏斌和邵晟扬去病房见夏母。这里说是安定医院,其实更接近于高级疗养院,病房布置得像酒店客房一样舒适。夏母是个身材瘦小的妇人,不到花甲之年,头发已全白了。他们到病房的时候,夏母正坐在床上,拉着一个小护工的手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小钰你可要好好念书,别学你二哥。”“小钰找男朋友了吗?可千万别找洋鬼子,还是中国人好。”“来小钰妈送你个镯子,是妈当年的嫁妆。”
    夏斌苦笑,原来老人家是把小护工错当成夏钰了。小护工无奈地朝他们笑笑:“习惯了。”
    夏母的房间里放着好些她爱用的物件,比如镜子、首饰盒什么的,因为她总是吵着要,医生也认为熟悉的环境有利于她的精神,所以入院时特意一件件搬过来了。夏母打开她的宝贝首饰盒,拿出一个草编的手镯,套在小护工手腕上:“小钰戴起来真好看。乖女儿,喜欢吗?”
    小护工哭笑不得:“嗯嗯喜欢死了。”
    医生走过去问话,夏母暂时放过小护工,有一搭没一搭跟医生聊起来。小护工摘下草编手镯,对夏斌说:“你是老太太的儿子吧?好像见过你。老太太最近喜欢收集草啊花啊石头啊什么的,净拉着人送着送那。我都收到过十几个了。”她耸耸肩,摘掉草编手镯塞给夏斌,“不打扰了,你们聊吧。”
    医生问完话,摆摆手让夏斌去和老太太说话,还吩咐:“我就在办公室,如果病人情绪不稳定就立刻来找我。”夏斌点头称是。
    他坐在母亲旁边,柔声问:“妈,还认得我吗?”
    夏母茫然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说:“是小斌啊!”
    夏斌忍住流泪的冲动,抱了抱母亲瘦削的肩膀:“是小斌,小斌来看你了。对不起,好长时间没来了。”
    夏母好像没因儿子的疏忽而生气,拍着夏斌的后背说:“小斌怎么哭啦?是不是学校有人欺负你了?跟妈说,妈去找校长。”
    “没。没人欺负我。”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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