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首富老公结婚后-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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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其然道,“只要是男人都会在意这些,既然傅行舟对你好,你也要考虑他的感受,知道了吗?”
桑桥觉得许其然说的很有道理,认真的道:“好的!我会努力把那些奇奇怪怪的cp都杀灭在摇篮里的!”
许其然:“……”
许其然叹了口气:“那就好。桥桥,然哥祝你幸福。”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这通电话很大程度的挽救了桑桥原本不太爽快的心情。
桑桥将手机丢在一边,做贼似的将自己原本放在外面小桌上的烧烤拎了回来。
刚吃了两串,就听到一声卧室门从外面被推开的动静。
烧烤的孜然胡椒辣椒面味儿飘散在大大的房间里。
傅行舟低沉而磁性的声音随之响了起来:“让我看看,我的桥宝在偷吃什么?”
第五十七章
原本吃的正香的桑桥:“……”
这声音简直可以宛如晴天打雷了。
桑桥吓得顿时把烧烤往床头柜里一塞; 舔了两下嘴; 手忙脚乱的去拽湿纸巾试图毁灭罪证。
然而桑桥的手指没碰到湿纸巾盒,先碰到了傅行舟的手。
桑桥的手上还沾着烧烤的油,一碰就在傅行舟的手背留下了两个油腻腻的指头印。
桑桥:“……”
被当场抓获的桑桥暗搓搓的抬起头; 脸正好蹭在傅行舟的西装领口上。
登时——
傅行舟身上那件一看就很贵的烟灰色西装上也印上了一个油腻腻的唇印。
甚至仔细看还能看到几颗胡椒和辣椒面儿。
桑桥:“……”
傅行舟低头,顺着桑桥写满震惊的视线看过去; 似乎也并没有因为西装上烧烤味的唇印而生气。
他拉过床边的靠椅坐下来,又伸手把身边的人拉进了怀里,让桑桥坐在自己腿上,温和道:“桥宝偷偷吃烧烤了?”
每次两人保持这个姿势的时候; 桑桥都不得不十分警惕。
不怪桑桥,只怪傅行舟太禽兽。
桑桥缩在傅行舟怀里; 动也不敢动; 挪也不敢挪,只能坳过上半身,朝傅行舟伸出一根小拇指:“我就吃了这么一点点!”
傅行舟的手臂有力而修长。
一只手抱着桑桥; 还能空出一只手去把桑桥的犯罪证据从床头柜里拎出来; 放在两人面前:“这么一点点; 嗯?”
桑桥:“……”
怪只怪自己没把烧烤的签签早早丢掉!
桑桥伸着胳膊费劲儿的从桌上拽了张湿巾; 很巴结的帮傅行舟擦掉了手背上的油印子,还象征性的抹了抹傅行舟的领口; 特别真诚的道:“我以后不吃啦!真的!”
傅行舟将装烧烤的塑料袋放在了旁边; 又取了张纸擦净了桑桥的嘴角:“不仅吃了烧烤; 袁伯说你今天下午还多吃了两块蛋糕。桥桥; 你不听话。”
桑桥无比积极的认错:“那我以后也绝对不偷偷吃蛋糕了!”
傅行舟微微扬了扬眉,看了桑桥一眼:“还有哪些不该做的事?”
桑桥:“……”
桑桥眼珠滴溜滴溜的转了两圈,觉得自己最不应该干的就是进了那什么奇奇怪怪的cp夜总会……
但是他又不敢跟傅行舟说,只好重新找了件事:“还不该去机场接易楚?”
傅行舟勾了下嘴角:“Raven说你第一次在我办公室见易楚,就问他要签名?”
这件事儿算是让当时依旧贫穷的桑桥小赚了一笔。
因此他记得非常清楚,立马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对啊!”
桑桥坐在傅行舟身上翻了个身,从背对着他转成了正对着他,高高兴兴的扶着傅行舟的肩膀跟他道:“我当时问他要了三十二张签名,一张卖五十块!赚了一个月的饭钱呢!”
傅行舟:“……”
傅行舟极为难得的沉默了一下,随即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的试探了一句:“比你去机场接易楚的那次挣得多么?”
桑桥一点都没发现傅行舟给自己挖的坑,快乐的踩了进去:“那肯定的哇,接机那次是易楚的后援会粉头出钱的,才八百块钱一次。”
傅行舟:“……”
傅行舟无奈道:“接机拥挤危险,这种事以后不要再做了。”
桑桥乖乖的点了点头:“我知道的,我都已经金盆洗手啦。”
傅行舟俯身轻咬了下桑桥的耳朵尖:“我已经吩咐了厨房,下周你的甜品份额减半。还有,社区门口的保安袁伯刚刚去通知过,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往这里送的外卖一律不能进来。”
桑桥:“……”
桑桥:“!!!”
被剥夺了外卖权利的桑桥愤怒的从傅行舟腿上跳了下去,气冲冲在整个别墅上上下下转了一圈,最后决定去练习室压腿。
自从知道桑桥练舞之后,傅行舟就将三楼原本的休闲区给桑桥改成了练习室。
桑桥第一次公演结束之前就已经装修完毕,通风近两周,现在刚好可以使用。
除了进门的位置,练习室四周全都装上了明亮的落地镜面。
练习的高低横杆架在镜子前,纯木地板其中有一半铺了地毯,一半则保留了原本的实木地面。
桑桥在家的个人练习室占据了一百多平的空间,比节目组给所有练习生一起训练用的练习室还要大上一圈。
练舞这件事是个慢功夫,每天要动一动,至少得保持住身体的柔软度才能保证动作不会变形。
而从上次药物过量住院之后,桑桥几乎再没有过任何舞蹈训练,身体简直快要比参加节目前更加硬邦邦。
他抬起的腿放在舞蹈杆上,一边将自己的上半身往腿上压,一边疼得龇牙咧嘴。
傅行舟在桑桥从卧室里跑出去的时候就跟了出来,不紧不慢的看着桑桥噔噔噔的跑到一楼,又从一楼跑到三楼。
再推开三楼舞蹈练习室的门进去,进去之前还不忘关上了舞蹈室的门。
快到晚餐的时间。
袁伯见二楼没人,便到三楼来找,正巧碰到了站在舞蹈室门口的傅行舟。
袁伯瞥了眼关得严严实实的门,向傅行舟问道:“少爷,是不是现在开始准备晚餐?”
傅行舟想了想:“让厨房晚一个小时。”
袁伯犹豫了一下:“少爷,您工作辛苦,要不我让厨房先准备您的,等桑先生出来后再为他单独做?”
傅行舟道:“还是算了。今天我没收了桑桥的加餐,正跟我生气呢。要是吃饭不等他,要更气我了。”
袁伯:“……”
袁伯满脸复杂的望了傅行舟两眼,像是想说什么又没好开口,最后长长的叹了口气:“您真是太宠桑先生了。”
傅行舟嘴角弧度极浅的弯了一下。
袁伯觉得自家少爷现在就像是被小妖精迷了魂儿的书生,又自知向来劝不动傅行舟,在原地停顿了半晌,摇摇头下楼去了。
然而袁伯刚下去没多久。
傅行舟面前的屋子就开了一条门缝。
桑桥从门缝里板着一张小脸看傅行舟,很不合作的开口叭叭道:“到吃饭的时间了,你快点去吃饭。”
傅行舟也不强行去拉练习室的门,站在门口温和道:“我等你一起。”
桑桥犹豫了两秒钟,还是很坚定的道:“不行。我有一点生气,今天不跟你一起吃饭。”
傅行舟很温柔:“糖分过量会增加你的器官负担,烧烤也是。等恢复了再吃,好不好?”
桑桥抿了抿唇。
傅行舟又道:“我下午可没有加餐,现在很饿了。桥桥忍心让我饿着么?”
桑桥:“……”
桑桥扒在门框框上反驳:“那你去吃饭。”
傅行舟声音沉沉的笑了一下:“那可不行,我要看着我的桥宝才能吃得下饭。”
桑桥:“……”
最终。
初出茅庐的桑桥同学还是被傅行舟连哄带骗的忘记了生气,被他拉着手牵到了餐桌边,美滋滋的吃了一顿香喷喷的晚餐。
饭后。
傅行舟又带着桑桥去院子里散了散步消了消食。
然后八点钟准点将桑桥领回了两人的卧室里。
桑桥满心以为傅行舟这么早回来是因为晚上还有工作要忙,自己老老实实的一回房间就换好睡衣洗好了澡,乖乖的爬到床上准备玩一会儿手机就早睡早起。
然而他刚打开第一把游戏。
就见傅行舟也换了睡衣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接着掀开了另一边的被子上了床,极其自然的将桑桥圈进了怀里。
桑桥:“???”
桑桥一边顾着游戏,一边还要应付傅行舟欺负自己,没一会儿就低低的喘了一声:“你不,不去工作吗?”
“今晚没有工作。”
傅行舟抱着桑桥,极有耐心的看怀里的人打游戏。
首杀亲一下发顶。
double kill亲一下耳朵。
triple kill亲一下侧脸。
死了就亲一下唇角。
桑桥:“……”
因此。
桑桥的游戏水平发挥受到了莫大的阻碍。
队友甚至在游戏公屏开了嘲讽:“铂金是你老公给你打上来的?菜成这样!”
桑桥:“……”
傅行舟:“……”
桑桥还没来得及反击回去。
就听傅行舟靠在他耳旁低低的道:“没关系,老公花钱给你打,我们打最成最厉害的,乖。”
桑桥:“……”
好在傅行舟似乎也没有要继续欺负他的意思,只是安静的抱着桑桥看他玩。
于是桑桥的发挥又慢慢恢复了平时的正常水平,成功的攻上了对方的高地。
临到马上胜利。
刚刚嘲讽他的那位队友还不忘又在公屏来了一句:“哟呵,真换你老公上了啊?哥们儿!牛/逼!”
桑桥:“……”
桑桥听了想打人。
温香软玉抱了好一会儿的傅行舟可算是等到了桑桥打完,觉得自己已经和柳下惠差不了多少了。
正要开吃。
就见怀里的人将手机往旁边一放,皱着脸道:“我突然忘记了一件事。”
两人的睡衣是真正的情侣款,只有颜色不同。
傅行舟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哑意:“什么?”
桑桥耸了耸鼻尖,从傅行舟怀里溜了出去。
迅速的穿上了拖鞋,然后一脸正直的转过身,道:“之前为了陪你吃晚饭我都没有好好练习,我要去压腿啦,你一个人睡吧!晚安!”
第五十八章
晚上九点二十分。
月上梢头。
傅行舟穿着睡衣; 衣领的两颗纽扣解开; 露出紧实而有力的肌肉线条——
看桑桥在旁边压腿。
傅行舟:“……”
给桑桥专门装修出的舞蹈室里配备了全球最顶尖的练习器材和灯光条件,连舞蹈鞋都整整买了一衣柜。
现在。
傅行舟看了看一脸认真的桑桥,又看了一眼面前豪华大气的舞蹈练习室; 难得的陷入了沉思。
桑桥吃饭前刚进来练习过一会儿,开了开胯; 拉了拉筋。
尤其从傅行舟怀里成功逃脱之后。
桑桥整个人都充满了志得意满的自豪,大有种不练到天明不罢休的架势。
人生是什么?
人生就是要将有限的精力投入到有意义的事情上!
而不能在床上虚度光阴!
桑桥非常努力的换了一条腿,然后用余光偷偷瞟了一眼傅行舟,善解人意的道:“傅行舟; 如果你困了的话就先回去睡觉嘛。”
傅行舟:“……”
傅行舟从如何关闭练习室的思索中被拉了出来,靠在镜前侧身看了下桑桥; 沉声道:“没事; 陪你。”
灯光大亮的舞蹈练习室给了桑桥巨大的安全感。
再加上进舞蹈练习室之前桑桥已经脱掉了那件贴身的蚕丝睡衣,换上了一套十分宽大的舞蹈服。
既看不到腰线也看不到其他部位,桑桥十分满意。
觉得自己的屁谷已经完全安全之后。
桑桥小小嘚瑟的在傅行舟面前做了几个拉伸舒展的动作; 然后很欠的用脚尖碰了傅行舟一下:“你无聊吗?”
傅行舟喉结滚了滚:“桥桥要帮我找点事做么?”
桑桥扭过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 想了一下:“那你可以过来帮我扶腿吗?这个杆子太低了; 我压不到。”
傅行舟看向桑桥的视线深邃而幽沉:“好。”
练习室内的舞蹈杆虽然有不同高度; 但桑桥许久没有训练,要将腿打到耳边还是需要旁边有个人帮忙撑一下。
桑桥站在镜前; 指手画脚的对身后的傅行舟描述了一下动作步骤; 一本正经的问道:“傅行舟; 你懂了没有哇?”
傅行舟从原本靠着镜子的姿势走到了桑桥身后。
两人的身形投在镜子上; 桑桥只到傅行舟的鼻尖。
傅行舟的声音沉沉,伸出右手扶住桑桥的腰:“懂了,可以开始了。”
桑桥:“……”
虽然在节目里训练的时候舞蹈老师也是这么给他扶的。
但为什么换成傅行舟以后就觉得怪怪的。
傅行舟温热的掌心明明隔着一层衣服,却依旧烫着桑桥的皮肤。
也许是有过最亲密的关系。
桑桥甚至能感受到傅行舟染着淡淡栀子香味的呼吸,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能把自己吞没。
桑桥:“……”
桑桥在傅行舟掌心下颤了颤,理不直气也很壮的提出要求:“你……你后退一点点!”
傅行舟视线微垂,很配合的向后退了一步,柔声道:“这样好么?”
桑桥:“……”
桑桥左挑右挑没能再挑出毛病,只好暂时放过了这个问题,板直脚尖用力向上一挑,将腿努力打到了耳边的位置。
然后急匆匆的朝身后的傅行舟嚷:“傅行舟傅行舟帮我扶一下!”
傅行舟空着的左手轻而易举的按住了桑桥的腿腹,又向下滑了滑,低声问道:“可以么?”
桑桥严肃的对着镜子纠正了自己的姿势:“可以了!不要动哦!”
傅行舟轻轻嗯了一声。
压着腿的桑桥再没能抽出空去看傅行舟是不是已经往前走了一步,是不是已经贴着自己而站,扶在自己腰上的手有没有挪动地方。
也顾不得看自己身上原本就极为宽松的练舞服因为姿势的原因,背后的脖颈处向下凹出一大块,露出一片细白的皮肤。
和纤细欲飞的蝴蝶骨。
傅行舟的视线在两道蝴蝶骨的位置流连半晌,幽声问道:“桥桥,要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