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我知道你的秘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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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邹龙唱歌的时候,宋军跟一小粉丝似的,扯着嗓子搁低下嘶喊,安镇远始终保持的微笑,空姐都没他标准。
彭彦撑着下巴,一口一口慢慢品着红酒,他今晚喝的也不少,但是从没有如此清醒过,他看着电视上来回切换的画面,坐在角落里一语不发。
这时候安镇远起身,附到宋军耳朵边说了些什么,接着走出包厢。
彭彦透过玻璃看着对方询问服务员,接着服务员指了指某个地方,他便点头致谢。
彭彦捏着高脚杯的手指紧了紧,他犹豫了一下将杯子放到大理石茶几上,起身加快脚步走出了包厢。
邹龙看着彭彦合上门,收回目光继续鬼哭狼嚎。
安镇远去了卫生间,彭彦尾随而来,进门的时候正好对方进了隔断。
里面传来了马桶的抽水声,彭彦不知道安镇远是吐了,还是正常方便,他点了烟,依靠在墙上静静地吐着烟雾。
这时,进来一个“洗剪吹”,彭彦收回长腿,往里挪了挪,“洗剪吹”审视地看他一眼就进去方便了,然后安镇远跟着这人一起出来。
“洗剪吹”不爱卫生,拉上裤链直接走了。
安镇远则到洗手池洗手,关上水管后,他甩了甩双手上的水珠,从镜子里看着彭彦。
“俩位儿都空着呢,”安镇远转过身,远远地看着彭彦,见其没动静,乐了,“有事?”
彭彦抬眼看了安镇远一眼,将烟屁股扔掉,用脚抿了抿,“你去青城了?”
“嗯。”
“你看见我了?”
“嗯。”
“你知道我找你么。”
“……”
彭彦见其没了声音,天灵盖上的火儿突突往外冒,“说话!”
安镇远笑笑,“知道。”
“……”彭彦沉默了两秒,“然后呢?”
安镇远干咳了一声,“我去了青城,才知道你找我的。”
“你有什么要说的么?”彭彦说。
安镇远直视着彭彦,因为距离远,彭彦看不清对方眼中的信息。
彭彦呼出一口气,掐着腰有些上火,“我那天早上在鼓楼广场喊的那些话,你听见了没?”
安镇远沉默了一下,说:“听到了。”
“你,你没什么感想么?”彭彦试探着问。
安镇远抠了抠眉毛,并未回答。
彭彦耸耸肩,拍拍大腿摊摊手,“得,我明白了。”
彭彦立马就走,心里骂了无数遍。
拐了个弯,安镇远从后面叫住了他。
这回轮到彭彦说:“有事?”
安镇远走过来,“你为什么去青城?”
彭彦冷笑一下,“因为想去。”
说完后,彭彦觉得这种对话方式着实让人着急,他抿抿嘴,实话实说,“不是说过么,第二年你生日要来一次。”
安镇远点了点头,他看着彭彦的眼睛,“那晚你说的最后一句是真的么?”
彭彦想了想,也看着对方的眼睛,“是真的,你没听说过酒后吐真言么?”
安镇远笑了,“你在说一遍么?”
彭彦一怔,他歪头看看旁边空闲的包间,上前两步,打开了门,对着安镇远勾勾手指,“你过来一下。”
安镇远皱眉站在原地,“干嘛?”
彭彦有些不耐烦,薅住他的领子,将人拽了进来。
包间里没有开灯,彭彦将安镇远摁到墙上,头顶着他的额头,鼻子摩挲着对方的鼻子,手环着对方的腰,俩人呼出的酒气混合在一起,越来越热。
安镇远轻笑,“你要干嘛?”
“你说呢?”
话落,彭彦的嘴巴贴上去,认真地吻着安镇远灼/热的嘴唇,他的手顺着他的躯/体游/移到双颊上,捧着他的脸加深这个吻。
安镇远显然有些惊讶,僵硬地推了推彭彦。
唇分,俩人已经适应屋里的黑暗,透过窗子,街道上闪烁的霓虹灯照射进来,他们能彼此看清对方眼中的光亮。
彭彦笑笑,看上去有些坏,“怎么?不会接吻了?”
安镇远一把抓住彭彦的胳膊,将人推到沙发上,然后站到他的两腿中间,双手扣住他的手置于两旁,“彭彦,你想好了,你是不是真的要和我在一起,不是的话,此刻我还可以让你走,过了今天,我就再也不会放手了,即使以后你想逃,我也不会让你逃了,除非你死,我亡。”
说到这个,彭彦的气儿不打一处来“明明是你先走的好吗?”
安镇远强势地握住他的手,用力握了握,“你回答问题。”
彭彦反握住安镇远的双手,“我把你对我说的话,原原本本还给你!你要是再逃,我就弄死你,我说到做到。”
下一刻,安镇远吻上去,吸着他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狂扫贝齿,抵着青年的牙床直到喉咙。
彭彦手被禁锢着,没有办法推开眼前的人,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种声音完全激起了安镇远施虐的心理,他松开青年的一只手,cha到他浓密的黑发中,轻轻地扯了一下,青年嘴张的更大,他趁机吸住他的舌头,青年合不上嘴,嘴角流出细密的银丝,沿着光滑的皮肤流到腮处。
安镇远喘着粗气,“那三个字你再说一遍。”
彭彦咬了一口安镇远的下嘴唇,“今年不说了。”
“为什么”
“说过了,你都听到了,”彭彦擦掉嘴边的口水,捧着安镇远的脸又亲了一下,“明年,明年再说,说多了,腻。”
“我听多少遍都不腻,你说吧,”安镇远拥抱着青年,紧紧地,像一件珍宝,“青城那天说的不是镇远,是混蛋。”
“镇远”彭彦哑然失笑,他凑到他的耳边,拍拍他的后背,温柔似海,“我爱你。”
“再说一遍。”
彭彦哈哈大笑,“要不我录下来吧,你每天听一遍,包你回味无穷。”
安镇远呵呵了两声。
来人腻味了一会儿,怕服务员或者别的客人进来,于是缠mian了一会就双宿双飞回他们的包间了。
打开门,俩人均是一愣,彭彦问正在打扫的服务员,“哎,那三人呢?”
服务员问声抬头,礼貌地微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信封,“这是邹总让我转交给您二位的。”
安镇远和彭彦对视一眼,对服务员道了谢。
接着安镇远打开信封,掏出一张金色卡片,彭彦凑上前瞄了瞄,看到上面的字体后,脸颊慕然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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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您的光临
作者有话要说:我困成傻逼了。。。。
最近我们公司“一卡通”在收尾,数据一直做不好,今晚9点多才搞定,木有吃饭我就开始码字,请原谅我手速慢,最近几天会很晚,这章算11号的。
没几章了,正文完结会写张合,超级想写土肥圆土豪任性白嫩受和扫。黄打。非玩完就甩花心警察攻。
。。。。请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
第43章 解
彭彦伸手抠抠自己的额头;鼻子上因为激动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感觉脸上热腾腾的;有些腼腆地看了看安镇远;“呵呵”两声;“呃……”
安镇远勾着嘴角;意味深长地看着彭彦,他伸手勾勾他的鼻子,“邹总挺心细啊。”说罢;他将房卡放到信封里装到自己口袋里。
彭彦见这人没了下文;抓耳挠腮地往某种话头上引,贱兮兮地笑着说:“哎,你说,这龙哥啥意思啊;是吧,我有小院,你有别墅的,整个房卡干啥呢这是?”
“谁知道啊,”他打开包厢的门,走了出去,看彭彦没有跟上,他回头疑惑地看他,“走啊?”
彭彦眨眨眼,跟上前去,“不是,去哪啊?”
安镇远失笑,弹弹他的额头,赏他一记爆栗,“回家啊,你以为去哪儿啊?”
“啊,”彭彦摸了摸额头,“不是,内,内房卡,你看,浪费了,是吧。”
彭彦越说,脸涨的越红,他眼中怀疑安镇远故意不开腔,让自己上赶子求ai呢。
安镇远笑出了声,他捏着彭彦的下巴,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轻轻地吻了青年一下。
“你觉得咱俩刚见面就上床合适么?”安镇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他眼中有些心疼地看彭彦,捏捏他的腰,声音有些发轻,好像对着他说,又好像在责备自己,“看你瘦的。”
“不是,这跟瘦不瘦有什么关系?你不也瘦了?”彭彦转了转眼珠子,见四下无人,凑上前贴到安镇远的耳边说:“越瘦的人越有力。”
安镇远趁机拍打彭彦的屁股,顺便拧了一把,“我是怕你体力不支,被我cao晕了!”
“我擦,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彭彦脸倏地红了,捂着自己的屁股,跟喝了二斤高粱酒似的,他指指安镇远,露出一抹痞笑,“哎,你是不是不行了啊?早说,换我啊,哥哥我正当年呢。”
安镇远眼睛眯了眯,透出一丝危险,“彭彦,你真逗,你忘了在上面的那个人一直是我么?”潜台词就是,我会不行么?
彭彦嗤之以鼻,眼中有些不屑,“你这话就不对了,要想当总攻,都要从零开始啊!你小时候学阿拉伯数字的时候,是从1开始的么,不都是从0开始的?”
“彭彦,你太贫了。”安镇远笑着摇摇头,他靠近青年,伸手摸了摸他的裤裆,“这么想么?”
彭彦差点就硬了,他立马握住安镇远的手腕,防止对方给摸硬了,这人可丢大发了,他笑眯眯地说:“你说呢?”
安镇远但笑不语,反握着他的手便走,到了大厅才松开,回头温柔地问他,“你怎么来的?”
彭彦双手放到口袋中,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显然有些yu求不安,“坐龙哥的车啊!”
“我送你回家。”
“别啊,”彭彦一脸坏笑,“我自己回去得了,您这么忙!!”
安镇远瞅他一眼,将自己的外套递给他,“等着,我去开车,外面热。”
等了一会儿,彭彦的手机就响了,他看看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接听,“你好,哪位?”
“出来吧。”安镇远在电话里面说。
彭彦挂了电话,将安镇远的新号码保存起来,想了想,将人名录成“爱妻小山”,保存后,他嘿嘿嘿傻笑了几下,跟一农民工讨到老婆似的,别提多喜兴了。
出了门,一辆崭新的黑色卡宴停在门口,安镇远拉下了车窗,微笑着对彭彦抬抬下巴,“嘀嘀”两声,说道:“上车。”
“啧”彭彦掐着腰,转了一圈打量新车,随后手臂搭到车窗上,“我说这么着急回家干吗,原来您这是妥妥地拉仇恨啊!”
彭彦嘴里直“啧啧”,安镇远无语地按了按太阳穴,“快上车,你不是怕热么?”
彭彦应声上了副驾驶席,在车上动来动去,“嚯,新车就是舒坦。”
安镇远发动了引擎,将车开到大路上。
“哎,土豪,求包/养!”彭彦撑着下巴看着安镇远,“能力:吃五碗,会跳舞,还可以暖/床,这么萌萌哒的人儿大神你要不要抱回家?”
安镇远勾勾嘴角,“亲,这么赤果果的,真的好吗?”
“我觉得可以,树无皮必死无疑,人无脸天下无敌!”
“跟谁学的啊这是,可够贫的!”
俩人唠嗑,逗闷子,一路欢声笑语,彭彦偶尔看看路上的霓虹灯,以前不喜欢城市的喧嚣,总感觉笼罩着雾霾,但是今晚,他觉得这些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倒是比平常更顺眼了。
失而复得的感觉,很好。
安镇远熟门熟路将彭彦送到家。
俩人都没有下车,可是安镇远并没有留下过夜的意思,彭彦此时对老天爷充满了怨念。以前相看不顺眼的时候,见天下雨把俩人往一起凑,现在想凑一起了,雨没了。
彭彦是不好意思再说些什么了,他想也许安镇远还没有适应,需要给他一点时间。于是他摆摆手,说:“那我先下车回家了。”
“彭彦,”安镇远喊住青年,“我父亲明天的飞机,我一早需要送他,所以我今晚得回去。”
“哦,”彭彦理解地点头,他抿抿嘴,想起周群的话,“魏叔,他一个人还好吗?”
安镇远明显一愣,“你知道了?”
“嗯,周群和我说了一些。”
安镇远笑着掏出一盒玉溪,自己抽了一根,让了让彭彦。
“他比我强,”安镇远没有点燃烟,一直在手里玩来玩去,“到现在我都没看见他落泪过,他还劝我来着。明天他要去集训,我本来不想让他去的,毕竟年纪这么大了,但是他说,我爸爸喜欢他当教练培育人的样子,特认真,特神气。而且他们当初就是在篮球场上认识的,怎么样,挺浪漫的吧。”
彭彦温馨一笑,好像眼前就站着两个少年,一个温润如水,一个阳光健气。
想起周群的话,彭彦有些难过,他跟袁清接触的日子有限,现在听了心情都不好,何况安镇远呢,他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过来的。
是不是也像当年他妈妈自杀了那样将自己锁到屋子里自闭?或者是别的?
彭彦不敢问,他在他人生最低谷,没了工作,失去亲人,跑了爱人的时候,却不在他身边,让他一个人承担……
彭彦一想到这个,心里揪着的那么疼,恨不能抽自己。
安镇远看出彭彦脸色不好看,他捏了捏青年的手,“我没事儿了,都过去了,你不要自责。”
彭彦抬头勉强地笑笑,“我能去看看袁叔么?”
“可以啊,明天我送完我父亲,咱们可以一起去,他葬到了他的老家。”
彭彦一愣,他记得袁清和他父母断绝了关系,他的家族会让他回祖坟么?
“我给他单独买的。”安镇远看彭彦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解释了一下。安镇远叹气,“他临死的时候,跟我父亲说了一段话。”
袁清那时候坐在轮椅上,精神很好,但是安镇远知道那是回光返照,他故作轻松地说:“我生的时候,做你的爱人,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