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我知道你的秘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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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镇远满脸笑容,上前递根儿烟,问清原由后把自己的工号提供给同事,帮警官解决了难题。
小警察喜上眉梢,并道歉刚才说话太冒失了,又亲切的和彭彦握手,还说请他中午吃饭。彭彦知道这些都是客气,场面话,委婉回绝并说这些都是我们应该的。
送走了警察,彭彦收到一条代玉姗发来的微信,说她今天不舒服,晚上不练习了。彭彦有些担心,电话回过去准备慰问一下,但是无人接听,彭彦到是知道她有痛经的病史,以为她姨妈又来了,于是回一条微信让其好好休息,不要碰凉水什么的。
通过这次讲课,安镇远发现原来的ppt做的并不是太好,于是回到办公室后,他一直在修改。
彭彦左手撑着下巴,无聊地浏览贴吧,在邹龙韦一明仨人的微信群里刷屏,没有回应后,彭彦摇一摇机选一张双色球彩票,成功付款后坐等下班。他有些担心代玉姗,她父母不在身边,他想还是亲眼看看为好。
放下手机,彭彦右手手指敲桌子,眼睛瞥安镇远的办公隔断,里面不断传出鼠标的点击声,他看看表,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走,还是不走?
彭彦搓搓手,对着隔断说:“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今晚先不用你送了。”
安镇全神贯注,鼠标点得“啪啪”作响,等了一会儿,他说:“今晚加班,你留下。”
“加班”彭彦问。
“不乐意?”安镇远活动活动肩膀,说:“我可是答应韦主任要好好带你的。”
彭彦撇撇嘴,心想,这小子又换招儿了?看看其他空位,用手指指自己,“就我自己么?”
“怎么?怕和我独处?”安镇远端着起身活动活动脖子,端起咖啡杯走到饮水机前,撕开一带速溶咖啡蓄满水,用小勺慢慢搅拌,沉声道:“目前就你比较闲啊。”
要说安镇远说的倒是实话,其他同事各司其职,而彭彦每天能做的,会做的也就是打扫打扫卫生,布置布置会场,跑跑腿之类的,他太新,还没有接手任何项目。
大家拿的绩效考核是一样的,他的活儿目前都是别人在干,安镇远的话,更让彭彦觉得有些不安。
彭彦呼口气:“好吧,需要我做什么?”
安镇远一会吩咐彭彦去机房拍照片,一会儿又让他到档案室找文件,一会儿又让他进网络教育系统截图,俩人忙得不亦乐乎。
最后双双坐到安镇远的办公桌前一张一张的讨论修改,彭彦脑子快,想法大胆,敢于创新,安镇远不时地点头,这一忙竟到了十二点。
“饿么?”安镇远整体检查一遍,看一眼趴在桌子上的彭彦说道。
彭彦闻声伸伸懒腰,打个哈气,捏捏有些酸痛的颈椎,“不太饿,可能过劲儿了。”
“等我再检查一遍,一会儿找点吃的,然后送你回家。”安镇远拿过烟盒,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一把挤扁盒子丢进垃圾桶,“你还有烟么?”
“没有了,”彭彦看着安镇远桌子上透明玻璃做成的鸟巢形状的烟灰缸,里面全是烟蒂,“你烟瘾不小啊。”
“嗯,”安镇远拉开抽屉,拿出两块大白兔奶糖,自己吃了一块儿,又递给彭彦,“给。”
“不喜欢甜食。”彭彦接过来并没有及时吃,但是看着安镇远吃的那么甜,终于也放到嘴里了,“齁死了,这下子到饿了。”
“得,搞定。”安镇远双手击掌,回头冲彭彦笑,抬手拍拍彭彦的头顶,“辛苦了,彭彦同学。”
彭彦一把打开他的手,“什么毛病啊你。”
“不好意思,不要生气啊。”安镇远依旧笑眯眯的,能看出完成工作的他现在心情非常不错,他又拿出一颗怡口莲塞到嘴里,“走吧,吃夜宵去,你有知道的地方么?”
“地摊儿,你去么?我知道一家烧烤,”彭彦上下打量安镇远,暧昧地说:“那的羊腰子不错。”
安镇远眉毛动动,薄薄的嘴唇张开露出洁白的牙齿,“你经常去吃么?”
“那是,倍儿香。”
安镇远点点头,“原来你肾不好啊!!”
上一秒彭彦还洋洋得意,听到这句脸立马冷下去,“扯淡。”
安镇远抿口茶,笑笑:“彭彦你脾气真大!”
彭彦“去”一声,翻个白眼。
安镇远拿起车钥匙,“走吧,我请客,犒劳犒劳你。”
彭彦撇撇嘴,俩人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内的铝合金墙面映出俩人的身影,彭彦发现安镇远一直再看自己,于是扭头看安镇远,“你老看我干什么呀?”
“看你帅。”
“哟,可别嫉妒啊。”彭彦笑得痞痞的,嘴角的梨涡特别动人。
安镇远看着他的梨涡,耸耸肩说:“这到犯不上。”
俩人出了电梯,彭彦的电话就响了,安镇远看着他表情越来越严肃,最后跟他站在原地等他电话打完。
“主任,去‘绿城小区’吧,我一个朋友不舒服让我给她送药,我看还是送她去医院吧。”彭彦严肃地说。
“好,快上车。”
路上安镇远超速行驶,等红灯的时候,彭彦焦急万分,手里紧紧握着手机。
安镇远发动引擎,瞄瞄后视镜,直视前方,问彭彦,“女生?”
“啊?”彭彦一怔,后道:“嗯,我搭档,你见过。”
“哦,那个女孩啊,”安镇远想了想,打了个转向,又问,“你喜欢她啊?”
“嗯呐。”彭彦说。
安镇远专心开车,不再言语,不久后就到了代玉姗家。
车还没停稳,彭彦就跳下车,三步做两步奔代玉姗家跑,也就是放个屁的功夫,安镇远就听到彭彦大叫一声“卧槽”。
安镇远连忙下车,看着不远处摔得四仰八叉的彭彦,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责备。
他急忙跑上前,一把拉起彭彦,嗔道:“欲速则不达,你看你,快三十的人了,怎么回事儿啊?”
“少啰嗦,”彭彦站起来,拍拍地上的尘土,“妈的,踩到香蕉皮了。”
“哎哟,”彭彦刚走一步,发现右脚疼得厉害,根本使不上劲。
“怎么了?”安镇远见状赶紧搀扶彭彦,一手抓着他的胳膊,一手搂着他的腰,“崴着脚了吧,你动动,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彭彦轻微活动一下,钻心的疼痛使他频频吸气,冒冷汗。
彭彦:“不行,我得缓缓。”
安镇远四处张望,发现不远处正好有休息的石凳,“去那边休息一下。”
彭彦一蹦一跳到石凳前,安镇远下蹲脱他的鞋子。
彭彦一惊,本能地往后收脚,“干嘛啊?”
“别动,我看看,”安镇远将彭彦的裤腿拉过来,拨开彭彦的袜子,摸摸容易受伤的地方,“小时候好多球员都崴过脚,我父亲给他们治疗的时候,我经常在边儿上看。”
彭彦抿抿嘴:“……”
安镇远帮彭彦穿好袜子,说:“你这个,问题不大,没伤着骨头。”他起身,叹了口气,说:“她家几楼,我去把她扶下来。”
彭彦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了,“302,谢谢。”
安镇远乐了,“怎么?不愿意我帮忙啊。”
彭彦朝代玉姗家的窗子看看,说:“不是不方便么?”
“你去就方便了”
说完,安镇远没等彭彦呛口,转身就上楼了。
“操,”彭彦有些烦躁的撸撸头发,发现自己的耳朵有些热。他看看自己的脚,伸手摸摸刚才安镇远摸过的地方,好一阵无语,自己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等了片刻,彭彦有些懊恼,心想好不容易给他一个收取芳心的机会,没想到却被一个香蕉皮给终结了,当他看到安镇远公主抱代玉姗下来而不是口口声声说扶她下来的时候,心里酸的ph值都要负数了。
代玉姗是急性肠炎,下楼的时候还清醒着,搂着安镇远的脖子别提多我见犹怜了,到了医院就晕了,直接推到急诊室了。
彭彦坐到走廊的凳子上,双臂环胸,后脑勺抵着墙,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安镇远从护士站走过来,用手在彭彦眼前比划比划,“怎么?困了?”
“没有,有些累。”彭彦正襟危坐,“你去哪儿了?”
安镇远也没回答他的问题,拿着一瓶云南白药喷剂说:“来,把鞋脱了,上点儿药,要不明天该肿了。”
彭彦看着那瓶喷雾剂,突然心里有种久别的温暖,到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抓抓耳边的头发,抿抿嘴,“我自己来吧。”
安镇远倒也没客气,将手中的瓶子给彭彦,“好吧,你自己弄吧。”然后安镇远坐到他旁边,看着急诊室的门,俩人一时间无语。
“你刚才去买这个了?”即使知道,彭彦仍确定似的又问了一遍,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嗯。”安镇远轻轻答道,翘起二郎腿,胳膊支撑到大腿上。
走廊里面静悄悄的,此刻只能听见喷雾剂“呲呲”的声音。待彭彦扣上盖子,走廊里面就剩彼此的呼吸声。
“你很喜欢代玉姗啊?”安镇远看着墙上的医疗广告,轻轻的问。
彭彦一愣,随后笑笑,有些无奈的耸耸肩,“算是吧,没认真追过别的女孩,反正!”
“喜欢很久了吧。”安镇远扭头直视彭彦的眼睛。
“怎么说呢,可能还喜欢,也可能不喜欢了,大概因为没在一起,就觉得周围就这么一个女生,可能习惯喜欢了,嗯,习惯了。”
安镇远呵呵干笑两声,“你这些话让人家听到,估计更没戏了。”
“嗨,早就没戏了,可能她还没有嫁,或者没有另一半,”彭彦烦躁地抓抓头,“不跟你说了,你不懂。”
安镇远笑得有些沧桑,他慢慢地说:“懂的,怎么会不懂呢,当喜欢成为一种习惯,当等待成为一种习惯,总觉得还没有再次遇到,所以不甘心的就想等等看,却不知道时间其实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哟,看来主任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好文艺范儿啊,”彭彦故意打冷颤,在其面前伸出自己的胳膊,指指点点,“看我鸡皮疙瘩。”
安镇远无视彭彦的挖苦,更好像是忽略他这个人似的,自顾自话,“我从6岁的时候就喜欢他了,但是到我长大成人后,才确定那时候就开始喜欢了。”
彭彦闻声到是笑不起来了,他和安镇远说不上熟,俩人前期因为种种误会而有些互相较劲。他仔细打量安镇远,这个人安静的时候,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惆怅。
安镇远重重呼一口,扭头对彭彦笑笑:“他和你一样,也有个‘彦’字。”
“哦,好巧,上次吃饭时你好像也说过。”彭彦点头,有些好奇那个女孩究竟是谁。
“他不姓彭。”
彭彦翻翻白眼,心想,废话,姓彭的大爷在你眼前呢,安镇远讲故事的语速完全挑起了彭彦的好奇心,于是他有些焦急地问:“她姓什么啊?”
第10章 洗漱间
安镇远歪头看彭彦一脸好奇,正要回答他的问题时,医生正好推开门找病人家属,彭彦闻声一蹦一跳上前,医生交代几句话后就走了。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急诊室,此时代玉姗已经醒来,嘴唇有些干涸,强挤出一点笑容,冲安镇远点头示意。
安镇远把屋子里仅有的一把凳子放到病床前,扶彭彦坐下。
代玉姗看着安镇远感激地笑笑,彭彦双眼不离眼前人,一会儿帮她掖掖被角,一会检查点滴速度,基本上把安镇远忽略了。
安镇远双臂环胸倚着墙看着彭彦呵护备至,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待屋里没有其他声音后,他说:“我出去看看有没有热水。”
彭彦头也未抬,“好。”
安镇远轻轻关上房门,透过玻璃窗看屋子里面的两个人,目光落到彭彦的背影时,就再也没有挪动目光,依然安静地望着,大脑有些空白。
一名护士走过来查房,他恍然惊醒,对护士微笑致意后转身离开。
安镇远在医院门口一家24小时奶吧店买了一个甜甜圈和一杯酸奶,即使很饿,他依旧优雅地慢慢地吃完。然后打包了一份手抓饼和两杯热鲜奶。
回去的时候,彭彦趴在床边睡着了,代玉姗听到开门声张开眼睛,她伸出食指贴在嘴边,“嘘。”
安镇远点头会意,提起牛奶询问她要不要喝,代玉姗摇摇头,他便将食物放到桌子上。
代玉姗小声说;“今天,谢谢你。”
安镇远礼貌地笑笑,“没关系,彭彦很着急,还不小心崴脚了。”
因为只是挂急诊,并没有办理住院手续,代玉姗挂完水就被安镇远送回家了,彭彦本来想留下陪她,但是被否决了,无奈之下彭彦再三叮嘱有事及时打电话。
安镇远送彭彦到家后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彭彦看着其疲惫的面容,总算有点良心让他留下过夜。
安镇远抬碗看看表,没有推辞,他拔了车钥匙,按按胃部,便跟着彭彦进了家门。
简单洗漱后,俩人躺倒床上,中规中矩,就差中间放碗水了。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彭彦觉得该说点话什么的,干咳一声,“那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安镇远闻声缓缓睁开眼,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然后转了个身,声音有一丝不悦,说:“好困,关灯。”
彭彦眨眨眼,心想自己没惹他吧,等了一会儿,低声“哦”了一下,乖乖地关掉落地灯的开关。
第二天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彭彦挣扎了半天才睁开眼,关掉铃声,他感觉浑身都酸痛。
他下床随便拿个t恤套上,揉着眼睛,顶着身吓的帐篷往厕所走。他拉开门,眼前是一名果男正在开闸放水。
水流湍急,掷地有声。
彭彦眨眨眼,看看马桶,又看看对方手里的“大雕”,最后目光对视安镇远的双眸,磕磕巴巴不可思议地问;“你,上厕所,一定要把衣服月兑光么?”
安镇远脸色绯红,不知道是臊得,还是气得。
彭彦抓抓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