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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一枪爆头-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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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野兽般的壮汉,在石屋大门被斩破的一瞬间便已经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程立。电光石火之际,“九曜”刀光闪动,壮汉也同时纵身倒退跃起。动作之敏捷,宛若灵猿。
  可是刀光更快。不管什么灵猿魔猿仙猿神猿,统统都比不上。刀光一闪,滑过了壮汉的腰。壮汉突然就从中断成两截。
  断弦三刀,人不能见。若有人见,人如断弦!
  这是无比残酷可怖的刀法。程立本来并不想动用的。可是眼前这名野兽般的壮汉,却已经成功地激起了程立的滔天怒火。所以他一动手,赫然并未用上“九曜斩”的任何一招,反倒使出了这腰斩敌人的断弦三刀。
  然而,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在这刹那发生了。被斩成两半的壮汉,赫然没有死,甚至连一滴鲜血都没有留。上半截的壮汉继续腾空飞起,然后反手挥臂,向程立一甩。
  一阵极奇异的风声,陡然随着这“半截壮汉”的动作而响起。开始时宛如远处的蚊蚋,紧接着就变成了近处的风声,随即更又变成了天威震怒下的海啸。
  鬼哭神号,天地变色,人神皆惊。在这一阵让人仿佛就橡觉得是海啸的呼号声当中,忽然出现了一条黑影,就像是一条隐藏在滚滚乌云中的恶毒蛟龙,忽然在破晓日出的万道精芒中出现了。
  所谓万道精芒,就是屋中地塘那一堆闪动的火焰。灵动万变的恶毒蛟龙,却是一条又长又韧的乌黑软鞭。
  这一鞭灵动万变,刁钻恶毒之极。但真正最致命的,却是两口精芒闪烁的幽蓝短剑!
  短剑来自“下半截壮汉”。它就地一滚,赫然同时长出了一个脑袋和两只手,然后着地急扑。一双短剑由下而上,阴毒无比地刺向程立的下半身。
  原来,这名如野兽般的壮汉,赫然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两个各自身高只有三尺,畸形而丑陋,就像地狱中恶鬼般可怖的侏儒!
  乌黑软鞭居高远攻,幽蓝短剑贴身扑刺。一长一短,一刚一柔的两件兵器,竟配合得天衣无缝,恰好相互弥补了彼此之间的所有破绽。威力之巨,宛若奇迹!
  通常,这种奇迹所带来的东西只会有一件,那就是死。
  只不过截至现在为止,依旧谁也不知道,要死的人,到底是谁?因为在人类的生命历史中说来,死亡,通常都是一种没有人能够猜测得到的诡秘游戏。


第434章 罪恶的最深渊
  程立手中本来预警出鞘的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再回到了鞘中。
  相比起神速的拔刀,如此神速的纳刀,才更见功夫。因刀鞘的入口如此狭窄,顶多不过方寸。要在高速运动中,准确地把刀纳入鞘内,难度之大,绝不下于要在百步之外,一箭射落一枚小小的铜钱。
  可是此时,谁也没空闲余裕去对这神乎其技的纳刀术表示感叹了。只因无论对于程立,抑或那两名畸形侏儒而言,眼下都是名副其实的生死一发。
  电光石火之际,长鞭与短剑同时发动了致命一击,要将程立击杀于火焰之前。
  “锵~”
  “九曜”出鞘!短促锐响之中,刀光闪,火焰动,长鞭断,短剑碎。忽然之间,雪亮刀锋便已经到了那名手持短剑的侏儒颈间,轻轻一划,留下了一道红丝般的血痕。
  这一刀的速度和变化,毫无疑问绝对属于第一流。可是看起来,这一刀却并非致命的一刀。
  那名侏儒本能地退后,然后伸手去摸自己的脖子。触手所及,似乎除去那条细细的红丝血痕之外,根本连油皮都没能伤到半块。愕然之余,他禁不住发出一种类似夜枭般怪异的猖狂大笑。
  依旧以单手攀住房屋横梁,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那名侏儒,面色陡然剧变,嘶声叫道:“老二,别笑!”
  那个“别”字出口,地面处那侏儒脖子上的淡淡血痕,忽然间就加深加浓了。再等到“笑”字响起,脖子突然就从那道血丝之间,一折为二。殷红而浓稠的鲜血,猛然像泉水般喷出来。那侏儒的整颗脑袋,都当场就被这股血水给喷飞出去了。
  单手攀住横梁的侏儒尖声惊叫,毫不犹豫便双臂发劲,要把自己荡出去逃走。然而就这么一荡,他的腰间陡然也喷出一股血水,随即整个人同样一分为二。腰部以下“啪哒~”坠落地面,上半身却依旧荡了出去,撞破窗户之后,这才忽然像个漏气的皮球那样,一下子重重堕下,然后便扑在泥土地上,再也不动了。
  断弦三刀,人不能见。若有人见,人如断弦!
  若论真正的威力,这断弦三刀相比多次融合提升之后的“九曜斩”,还要逊色两筹。但若论残酷、血腥、以及给予中刀者的震撼与痛苦,则毫无疑问,断弦三刀远远甩开了“九曜斩”。
  实在太快,实在太利,实在太巧。以至于刀子斩在目标身上之后,目标本身竟会毫无感觉。而且,即使这一刀的伤害显现,中刀者仍能保有片刻的意识。
  试想像一下,一个人分明已经被断头或腰斩,哪怕满天神佛下凡,也绝对救不活了。可是注定必死的人,一时间却还没能真正死去。在这段短暂光阴当中,他内心的痛苦和煎熬,简直单单想象,都叫人不寒而栗。
  分明可以有更加便捷爽快的方法,让敌人死得毫无痛苦。但程立仍然不假思索,就使出了如此残酷的杀人刀法。可想而知,程立内心的愤怒,究竟已经到达了一个怎样的程度。
  但即使两名侏儒都已经被一刀两断,程立的愤怒犹未平息。直至他把残留屋内的尸体,当作垃圾般踢出屋外,然后勉强立起门板关上门户之后,程立方才忽然想起,自己其实应该至少留下一名活口的。
  这两名侏儒究竟是谁?他们为什么在这里?是谁指使他们的?他们和山庄里的人神秘失踪有没有关系?以上种种情报,本来都有机会从这两个侏儒口里挖出来的。可是现在,这些情报已经随着两名侏儒的分尸,也被程立自己一刀斩断了。
  造成错误的原因,可以有很多种。但无论何时,愤怒都肯定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种。然而,纵然明知自己错了,程立却完全不后悔。
  无论如何,班察巴那都可以算是自己的朋友。波娃是班察巴那的妻子,那么在朋友失踪的此刻,为了朋友的妻子而出手杀人,程立一定都不后悔。
  他转过身,向波娃走过去。忽然鼻子轻轻抽动,隐隐约约之间,觉得有些奇怪。
  刚刚才在这屋子里杀了两个人,屋内本应满是血腥气才对。但为什么现在,自己似乎根本嗅不到血腥气息,反倒有一阵阵类似于胭脂般的气味,不断扑入鼻端?
  念头一闪而逝,程立的脚步没有停止,径自走到波娃身前。
  纵然已经脱离了那两名侏儒的魔掌,但看起来,波娃似乎仍在地狱之中徘徊。她躺在铺于地面的兽皮之上,整个人都已完全虚脱。眼白上翻,嘴角还流着白沫。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停地抽搐颤抖。以至于让光滑柔软的皮肤,每一寸都起了战栗。
  她不是雪烟霞,不是程立的妻子。她属于班察巴那。可是看见她这样子,程立的心也同样在刺痛。在这一瞬间,程立几乎忘了她是女人,忘了她身上的衣物,就和初生婴儿差不多。这一瞬间,在程立心目中,她只不过是名受尽摧残折磨的可怜人。
  屋里有一盆水,一条毛巾。程立用毛巾温水,轻轻替她拭去嘴角的白沫。可是,就在这时候,波娃忽然微微睁开一丝眼眸,喉咙里随之发出种奇异而销/魂的呻/吟。
  那具对于世间任何男人,都活像毒药般强烈诱惑的身体,应声开始扭动。俨然扭出了一种奇特的韵律,就像是在配合着生命中某种神秘的节奏,每一个节奏,都踩在生与死之间,那一线薄如剃刀边缘的间隙上。几乎可以将人类所有的情欲,都统统扭动出来。
  她的脸上仍然毫无表情,却又偏偏显得那么凄艳而神秘。就仿佛一位从九天之上被谪降下来,迷失在某一处蛮荒沼泽中的仙女。
  能忍受这种扭动的男人,世上几乎绝无仅有。幸好程立就是那极少数当中的一人。反而他尽量不去看她。准备找样东西,盖住她的身子。
  偏偏还未等他行动,波娃便突然坐起来,伸手紧紧抱住了程立。抱得好紧好紧,就像是一个快要淹死的人,抱住了一根浮木那样。
  程立不忍心推开她,但又不能不推开她。于是他推了,然后又立刻缩回了手。
  在女人身上,不能被男人推的地方有很多。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男人去推的,一定是那种地方。
  波娃的身子好烫,就像着了火。她的心也跳得好快好快。在她的呼吸当中,竟然也带着那种像胭脂般的气息,一口口都喷上了程立的脸庞。
  程立马上明白了。那两个侏儒,为什么要用那种酒来灌她?就因为这种酒能令人迷醉,完全失去理性,变成只剩下某种原始冲动的野兽!
  可惜,就在程立明白这一点的时候,他也同样被迷醉了。他的身体,已经出现了那种任何人都无法控制的变化。
  然后,程立的理智便崩溃了。因为波娃已经活像蛇一样,用自己扭动的身子缠住了他,绞住了他,将他引导入罪恶的最深渊。


第435章 最难堪的时刻
  欲望、激情、罪恶、错误……
  漫漫长夜将尽。所有的一切,也都已经成为过去。
  窗纸发白,四下仍然寂无人声。铺垫于地板的兽皮上,程立默然呆坐。眉宇间找不到什么表情,甚至眼眸里也是一片空洞。如果要形容他现在这个状态的话,那么有四个字,是再合适不过了。那就是:神不守舍。
  为什么如此神不守舍?是不是因为他的良知正在复苏,所以感到懊悔和痛苦?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只要程立还有一点点良知,那么他都绝对应该感到懊悔,绝对应该觉得痛苦。
  班察巴那虽然和程立一样,都是琉璃之争的参与者。但某一方面来说,他也可以算是程立的朋友了。
  波娃是班察巴那的女人。虽然这位五花箭神自己从未开口说过。但从各种小细节方面都能够看得出,班察巴那与波娃之间的感情,就和程立与雪烟霞的感情完全一致,没有半分逊色。
  可是现在呢?雪烟霞被掳去,班察巴那为了救回她而下落不明。程立却又在干什么?他在波娃的身边,搂住了自己朋友最爱的女人,和她一起进入那罪恶的,却同时又充斥了极乐的深渊。
  纵然如今激情已经过去,可是波娃仍在程立的身畔。他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心跳,她的体温,以及激情平复后那种温柔满足的宁静。
  这种愉快和宁静,本来总是能令一个男人,不惜牺牲一切去换取的。但现在……
  或许,程立只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
  天色越来越亮了。天地之间,依旧一片宁静。程立也好,波娃也罢,谁都没有动,就仿佛他们都已经化为一尊石像。
  波娃也已经醒了。但她仍然躺在兽皮上,一动不动。甚至乎,连回头去看看程立,似乎也都不敢。就仿佛,她生怕对方眼中的表情,会刺伤自己。同样地,也害怕自己眼中的表情,会刺伤对方。
  因为他们都无法忘记昨夜的事情。那种激情、那种缠绵,本来就是很难忘得了的。但他们也都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对的。所以他们完全感觉不知所措。
  雪烟霞在哪里?班察巴那在哪里?他们是不是都已经失踪,再也不会出现了?如果他们回来,那程立和波娃要怎么对待他们?而如果……如果他们不能回来了,整座孤独山庄只剩下程立和波娃两人的话,他们是不是应该顺理成章地结合在一起?
  心乱如麻!当真丝毫不差。此时此刻,两人的心绪,就是一大团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线。相互纠缠着,根本分不开。
  可是,就在他们两人都无比矛盾纠结的这个时候,石屋之外,却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石屋的门板被一把推开。有股爽朗笑声,也随之传入石屋之内。
  “程兄弟,你回来了?你成功了!哈哈~波娃,我们……”
  说话声突然从中截断,笑容也一下子凝固。全身上下衣衫破烂,兼且染上了斑斑血迹。好几处伤口都深可见骨的班察巴那,仿佛霎时间也变成了一尊雕像。
  不但是班察巴那,还有雪烟霞。此刻她面庞上的表情,同样也难看到了极点。眼眸之中除去震惊和怨恨之外,还有强烈的痛苦,以及最深沉的失望。
  相比起前两者,更让程立感到懊悔和难受的,始终还是后两者。在班察巴那和雪烟霞的目光下,程立的心不断往下沉,血液也同时沉下。片刻之间,他全身都已冰冷。
  班察巴那和雪烟霞,正在看着他和波娃。从头看到脚,再从脚尖看到他们的眼睛。然后又慢慢地,看向这简陋石屋里的一切。
  事情本来就不复杂。任何一名稍微有点经验的成年人,只要往屋子里看上一眼,立刻便能够明白,这里究竟发生过些什么事了。顶多就是事情发生的原因以及结果,可能会稍有偏差。但这件事情的本身,却肯定不会有错了。
  既然这件事本身没有错,那么无论前因后果究竟是什么,都已经无关重要。真正重要的,只有这件事本事。
  波娃颤抖起来。她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但其实她以前也并不是没有给人看过。无论男人女人,都看过。而且,眼前这两人,一个还是自己的丈夫,另一个则可以算是自己的好闺蜜。假如换了另一个处境的话,被他们这样看,波娃并不会觉得有什么难堪。
  但现在,波娃却无论如何都受不了。此时此刻,她只想从这里冲出去,去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然后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一直埋到天荒地老。
  波娃并不怕死,可是这世上有些事,却远远比死更可怕。
  就在这时候,程立站起来了。他走过一步,挡在波娃身前,让班察巴那的目光,让雪烟霞的目光,仅仅只能落在自己一人身上。
  雪烟霞的目光动了动,名为“怨愤”的成份,立刻显著增加。班察巴那的眼眸里,却仿佛燃起了某种奇异的火焰。他忽然开口道:“我本来以为,我们两人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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