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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合法违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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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手臂修长,连腰腹紧绷的弧度都好看得像被夜色修饰过。
  贺情看他风骚劲,想起高中他们仨在操场“裸奔”,一路跟着风堂追进去,拿外套给他盖。
  风堂不以为意,老子今晚一定全场最骚。
  酒吧长廊装潢有趣,门口全是一水儿的玻璃雕塑,进到内里就是泳池,池内吊顶打出蓝绿灯光,交织于风堂身体上,映成少见的普鲁士蓝。
  场内没穿上衣的男人大概四五个,除了风堂有两个都是在台上跳舞的。劲爆气氛十分浓厚,右边被隔开一道屏障,里面就是坐着喝酒的卡座,没那么闹腾。
  风堂胆大,也胆大在今晚有熟人等着一起玩,才敢带贺情来这种“虎狼之地”。
  “你骚够劲儿没?”贺情边追边骂,“你真挺能啊?”
  “来酒吧了,我还装什么清纯?”
  风堂把衬衫慢条斯理地披上,他能感觉到周围一圈男人都在盯他,想起小关儿,小南河,自嘲地笑笑,“生活无趣,总得自己找点刺激嘛。”
  风堂今儿来的还不是一般的地界,算是高档清吧,门口豪车停一排都没人拉警戒线那种。听说是谁才投资的,可以玩得特别开。总之前段时间开业,还请了网红来站台子,紧挨着五星情趣酒店,开房还送道具。
  “坐吧,我去给你点饮料……”风堂话还没说完,猛地一抬头,瞅到一个人。
  晃眼间他以为他情窦开得过于猛烈,都出现幻觉了。
  男人穿了件衬衫,披着大外套,面前摆好干邑,指间夹根罗布图雪茄,将面孔隐入了白雾里。
  今晚的封路凛没穿警服。
  明明隔得不近,风堂都像已闻到那股豆蔻皮革味。
  风堂下意识转过身去,盯着随意一个方向,愣愣地说:“说了晚安还能在酒吧遇到,我靠。”
  今天的dj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是老板的亲戚,没有放酒吧该放的歌,倒是开始放两位港台歌手的情歌。点开酷狗时,满酒吧的“hello酷狗”惹得满堂大笑,风堂也跟着傻笑几下。
  没劲儿啊。
  贺情光顾着喝饮料,跟桌上的新朋友交谈甚欢,时不时瞟风堂:“你看什么呢?”
  “穿羊毛衫的男孩子真的太可爱了,”风堂随口说道,“如果没有起球的话。”
  他盯着一个穿羊毛衫的男孩儿看了许久,只见背影还挺……
  一转过来,是南河。
  风堂迅速扭头,已来不及了,南河端着酒杯走过来,大喊一声:“堂哥!”
  风堂还没缓过劲儿来,封路凛也从那边走过来,直接挡在风堂面前。
  “堂哥堂哥,喊得跟你家亲戚似的,”封路凛脱了衣服披他身上,皱眉道:“你谁啊?”
  “我是他前男友,我……”
  南河说了一半感觉不对,封路凛气笑了:“我是他现男友,怎么着,需要认识吗?”
  风堂捂脸找地儿想逃,这都是什么事啊!
  封路凛脸色已经很不好了,风堂瞧一眼贺情,那没心没肺的小崽子正在偷偷看这边,没打算插手这事儿。
  南河气结,直接掏一张房卡要塞风堂手里,封路凛也给截了:“正愁今天我们俩没定着房间,谢谢你啊。”
  风堂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身就走,封路凛也跟上去。
  绕到人少些的地方,风堂焦虑起来,封路凛摸了根烟递给他。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斜睨风堂,说:“那个男孩儿看着不过二十岁……你几岁开始玩的?”
  风堂心里有点钝痛,嘴上压根不肯服输,说:“玩什么玩?我正经谈恋爱。十六……”
  封路凛眼神深邃至极,伸手取风堂咬着的烟,自己叼上了。
  嘴唇上一股濡湿感。烟草味抵挡了两个人的一切。
  “谈?十六岁,断奶了吗就谈恋爱?”
  “谈情可以,谈恋爱就算了,”风堂很认真,“都是大男人,各玩各,轻松。”
  封路凛寒声道:“你真的以为,谈情就够了?”
  风堂能闻到封路凛身上一股致命的檀香。
  至少是能够要他的命。
  气味很淡,稍微靠近些便钻进鼻息间,根本不同于他曾经闻过的所有男人。
  他印象中的封路凛一向是阳刚而炙热的,很难想象这样的一个人,脱下警服如此色气,半边面庞都藏匿在人潮的声色犬马中。
  表面情色浓烈,身上却是一股禁欲的檀香之气。
  他喉咙发痒,口渴,慢慢开口:“封警官……”
  封路凛抬眼:“我现在是便衣。”
  风堂笑了:“便衣禽兽。”
  封路凛勾唇,面上似笑非笑:“衣服脱掉我就是禽兽了。”
  “露馅儿了警官,”
  风堂伸手,指尖挑开他的衣摆,一只发凉的手拨起裤边,笑着说,“你皮带还他妈是警用的。”
  封路凛说话的声音已有些稳不住:“让我禽兽一下你就真成警嫂了。”
  见风堂没正面回答,封路凛沉不住气了:“风堂,你刚为什么脱衣服?不就是骚给别人看么?怎么我一来又把衣服穿上了?我和别人不一样?”
  风堂摇摇头,没说话。封路凛盯着他,非常想问,保护他是出于什么心态?你心里有谁了?
  但是他不能暴露夏三儿,憋得难受至极。
  沉默过后,风堂笑说:“我是top,你也是吧?”
  封路凛答:“嗯。”
  风堂很爽快:“撞号了。”
  他说完,封路凛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意味,沉下声音道:“我可以为你做受啊。”
  我靠……真的骚不过。
  风堂喉头一哽,眼睛像进了沙子,有些痒,伸手一揉便发了红:“封路凛……你不要再跟我开玩笑了。”
  他觉得自己这回真的玩不起了。
  见招拆招过得太累,他又怕付出真心,赶紧掐断火苗了事儿。阳关道和独木桥谁都可以走,他宁愿把阳关道让给封路凛。
  别互相招惹了。
  他眼底不自控地泛酸,风堂揉揉眼,揉得眼内通红,咬牙喊痒,转身叨叨着说,要去找贺情买点眼药水……
  今天不是黄道吉日,玩什么玩啊,回家了。
  封路凛突然出手,猛地捉他手腕,力度极大,活生生把人拽稳。
  “谁跟你开玩笑。市里圈内谁不认识你?万草丛中一点红,”
  他说完,用手指去摸风堂的嘴唇,重复道,“一点红。”
  风堂只是喘气。
  “深夜不是你脆弱的理由,风堂。”
  封路凛讲话声音很慢,“但我是。”


第13章 渗透五内。
  风堂被说得还没缓过劲儿来。
  他在被封路凛摁上墙角的时候,脑内无数片段快闪而过。他忽然感觉今年运气走偏……万事儿误打误撞。
  大概是跨年夜那晚太过于乌龙,惹得他小半年下来颠三倒四。
  那晚他跟兰洲在一块儿,两个人吃多了跑去市中心地标建筑下跟着呐喊倒计时。
  来跨年的人太多,挤得全城警察出动,道路封锁限流,一群欣欣向荣的青年们站在城市巨大的地标下,仰头呼喊,都巴不得自己手上有根荧光棒,能把对来年的热望点燃。
  正在一片混乱之际,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二愣子,跳起来大喊一声“十!九!”,于是众人兴奋齐喊“八!七!六!五!”……
  结果“一”都喊完了,众人低头一看手机,准备发个朋友圈许愿,他妈的才23:58。
  风堂咬牙切齿。他不是多迷信的人,但没有人不会拒绝好兆头。
  “看我。”
  回忆中断,耳畔传来熟悉的男音。风堂的下巴被男人用食指勾住,他被迫抬起头,思绪已乱。
  封路凛像是不满他出神发愣,揉他唇珠的拇指温度都发了烫。
  封路凛问他:“你在想谁?”
  “兰洲。”风堂如实回答完,抬眼碰撞上封路凛的眼神,然后视线便开始闪躲。他躲是躲了,身体却没动作,脚像被牢牢定在一处……
  他无法拒绝眼前的人,也无法缴械投降。
  “兰洲?贺情呢?你到底怎么想的?”
  封路凛的绅士皮子披得够了,眼下心中郁结起一股醋意,自己倒是浑然不觉。
  而风堂像被踩了尾巴,火了:“你以为谁都跟你脑子里装的东西一样?”
  “里边儿都是你,”封路凛也毫不客气,“谁跟我一样?”
  哦,那确实没有。
  风堂差点一口气噎死,想到这里,又有点难受,故意想要击退他:“封路凛,论情史,你还差我一个上下五千年。感情这种事,不是说你在路上挥一下手我就得停车的……”
  “这跟经验关系不大,”封路凛说,“主要是看天赋。况且你并不排斥我。”
  “不排斥不代表接受……”
  他话音刚落,封路凛便撩开他衬衫衣摆,耳语道:“我们可以慢慢来。”
  根本不再给两人争辩的机会,封路凛有力的手紧攥着那牡蛎白衣料的角,再灵活挑开,用手指狠摁上风堂的后腰。
  风堂吃痛,彻底慌了,说:“你跟我不是一路人,玩过火就没意思了!”
  他这句话太伤人。
  封路凛又躁又怒:“这叫过火?比起你以往玩的,这叫过火?”
  “玩个屁玩,你别把我逼急了真给你看看什么叫护城河第一炮……呃!”
  风堂一声惊呼猛压进喉间,腰部本就敏感,不受控地往前一晃,封路凛顺手捞他入怀中,一口咬上他的耳朵。
  “你他妈是不是狗变的……我操!”
  封路凛只是闷哼着喘气,以行动回击一切。
  风堂被咬得一痛,但耳畔热息传递的快感使他无法自持,半边身子酥酥软软,头皮一阵发麻。
  今天……算是栽他妈的。
  风堂躲不开,心中又气又委屈,想拖鞋一帮子砸封路凛头上,但他要命的就是,他根本舍不得!
  先“撩”者贱,索性要死一起死!
  他伸臂环抱住封路凛的脖颈,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出声,又把大腿卡进封路凛腿间,一寸一寸地往上顶磨。
  封路凛一察觉到他的轻颤,浑身也被风堂胡乱蹭得难耐。
  他没想到风堂回击起来丝毫不输气势……反倒饿得像野狼,仰着颈项,等着自己一口咬断。
  他闻风堂脖颈间的琥珀玫瑰香……芬芳甜腻,跟身体的主人完全不一样。
  风堂磨他磨得厉害,鬓发湿了一小块,神色暧昧,这下倒换了他豁出去一般,不依不饶。
  封路凛气笑了,垂着眼问:“用什么玫瑰?下回用胡椒粉,不然配不上你的得劲儿。”
  他说完,钳制住风堂的手臂,绝地反击,将人猛顶上后墙。他轻车熟路地找到风堂的耳朵,再以唇舌放肆地吻上,力道忽轻忽重……吮吸出一片黏腻湿软。
  亲吻声过于放荡,又刚好在耳边,强行放大音量似的,充斥了风堂的感官。他濒死般挂在封路凛身上,攀住男人肩膀的双臂有些无力。
  只是吻个耳朵,吻个脖颈而已……说起来太丢人,他已经抱不住了。
  这里是酒吧的转角楼道,封路凛身形高大,几乎挡住了他的一半。
  “别往下……”他惊喘一声,脖颈被封路凛咬住,“跟你说了别往下!”
  “你可以命令我,”封路凛说,“但我更想咬它一口。”
  他说完,风堂便睁眼盯着昏暗的楼道应急灯,嘴唇不自控地微张,隐忍呻吟。
  这种忍耐却换来封路凛发狠发疯,舔得他彻底颤抖起来。
  风堂嘴硬心软,偏偏死不求饶,只是抱紧他,勒住他,同归于尽般……然而他的喉间,终究没压住溢出丝丝低喘。
  封路凛备受鼓舞,嘴唇离开风堂的脖颈,“啵”一声,留了一处红紫的吻痕。
  风堂了解那是什么东西,皱着眉大骂封路凛:“你他妈真的混蛋……”
  封路凛不闻不问,只是命令他:“你抬头。”
  脑子都被撩拨到快要缺氧,风堂下意识顺从,将下巴颏儿昂起一点。他面色带绯,已是情动的样子,目光却仍旧挑衅。
  封路凛扬唇直笑:“再高点儿。”
  风堂又一抬头。封路凛一只手托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拦住他随时可以逃跑的空隙,挡在他头侧。
  之后,封路凛闭着眼,吻了下来。
  风堂快要疯了。
  他明显感觉自己下唇瓣被封路凛含在了嘴里,轻扯慢咬,随即又被攻陷得太深。
  风堂不是忸怩之人,如今已到这地步也再顾不上别的。他的低喘带哑,嚣张无比,任由封路凛放肆地亲吻。每次双唇一分开些,风堂便笑,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好像在笑封路凛肺活量,又像在笑对方吻技不如人。
  封路凛的手就没离开过他那把腰。虽然风堂体型偏瘦,但腰腹强韧,背部肌肉也漂亮好看,特别是四肢,修长到显得过于高挑……可一脱到半裸,又是另一股琥珀花香。
  风堂与他唇齿交战,而下身不断被封路凛强行贴紧,磨,蹭……他感觉像被一头狼在“侵犯”着。
  这头狼的气息过于粗野,攻击性极强,一冲入口腔内便攻城掠地。
  风堂就没见过这样的。
  直到他腿都发软,才被封路凛尽兴放开。风堂认命地闭着眼,靠在墙根,一下没站稳,又被封路凛伸手搂进怀里。
  封路凛低头看他被亲得发红的嘴唇……原来男人的嘴唇,也可以这么软。
  而且,他们都硬了。
  风堂目光毫不遮掩地直视封路凛下身,勾着唇角笑:“想解决么?”
  封路凛没说话,扯了把被风堂薅得凌乱的领口,说:“解决。”
  “我干……啊!”
  风堂还没骂完,封路凛摁他后腰的手就跑到了前面去。
  眼下无路可退,风堂只得抱着封路凛的背,整个人已经被顶上墙,说话都在发颤:“去……去车上。”
  两个再不想忍耐的男人从酒吧楼道里匆匆回到了场内,好在酒吧内灯光足够暗,并没太多人注意到这边。
  风堂身上披着封路凛的外套,他急着绕到之前和贺情开的卡座前,伸手掐了贺情的后颈一把:“车钥匙给我。”
  “你……”贺情正和人聊得嗨,回头一看风堂这表情,心里明白了一般,痛心疾首道:“你这么快就要去约啊?说好再陪我会儿……”
  风堂心里一团火简直下不了了:“车钥匙!”
  贺情把车钥匙掏出来递给他,还在絮絮叨叨:“你找的谁啊?不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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