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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正经良男不嫁豪门-第20部分

小说: 正经良男不嫁豪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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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多言扭了扭,细缝都不给他留:“放手,热。”
  宽阔的马路上急速行来两辆车,一灰一黑,向他们靠拢,尖锐的急刹车声震得耳膜疼。
  易多言看见车都郁闷坏了,裴继州什么时候这么低调了?
  两辆车,八扇车门同时打开,八个男人手持凶器冲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易多言拉起裴继州:“跑!”
  偏僻的地方坏处就是,躲没地躲。一边是空旷的马路,一边是露天公园,想找趁手得到武器也没有。
  易多言深谙打架之道,敌强我弱就跑呗,他们到底是没想到飞来横祸,刚跑到草地上就被追上。易多言感觉到风声,赶紧侧头,棒球棍擦着挥下来。
  以前在网上掐架,身份住址信息被扒,易多言和路非凡又不是没被打过,看架势太像了,但最近他们谁都没招惹,难不成是谁看不惯?看不惯就算了,裴继州可不能伤着。
  易多言紧紧抓着裴继州的手腕,试图把他护在身后,然而裴继州目标太大,还不会躲,一个不慎胳膊挨了一棍子。
  易多言脑子嗡的一声,登时疯了,对着那人就是一拳:“我艹你祖宗的!”
  对方没想到这人那么猛,脸上挨了一拳。
  易多言抢过凶器,原以为是木棍,没想到是根撬棍:“爷爷的。”想起刚才脑袋后的那阵风,心有余悸,这是要把他往死里整!他立马一棍子挥过去,能打一个是一个。
  裴继州的确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等他反应过来,手腕上和胳膊都在疼。他莫名觉得手腕最疼,一股热流涌上心头。
  易多言打人也挨打,回过神来发现,裴继州竟然一拳头把人给揍趴下了!直接趴下!他最多一拳头揍出鼻血,揍趴下了得多大的力。
  他深吸一口气,反手挡住一人的棍子,手都麻了。
  旁边遛狗的大爷拉不住躁动的狗,泰迪一点也不害怕,汪汪汪地冲过来,牵引绳都绕到小短腿上。
  那大爷原本想跑,没想到自家狗学雷锋做好事,见义勇为去了!大爷有苦没地说,一拍大腿,颤巍巍地掏出按键硕大的老人机,清脆的电子音传来:“1——1——0——”
  小混混不是挨了棍子就是挨了拳头,听见声音,赶紧跑了。
  泰迪也不蠢,懂得穷寇莫追,冲他们逃跑的方向继续汪汪,喊声洪亮。
  大爷一看,太好了!电话里女接线员连续“喂”了几声,他立马挂断电话,吹起漏风的口哨:“小心肝儿!快回来呀!”
  易多言撂下了撬棍,瞧着这小狗精力旺盛,身上几处都疼得厉害,他吸着冷气招手:“来,小狗过来,哥哥摸摸狗头。”
  泰迪大抵是觉得自己狗头金贵无比,区区一人类何德何能,给了他一个十分相衬的狗屁股,尾巴高高翘起,热情似火地奔亲爹去了。
  “狗眼看人低。”易多言刚说完,就被人呼噜了脑袋。他的脑袋也挺金贵,敢摸的只有更金贵的裴继州。
  裴继州骁勇有余,打架的经验为零,胳膊都青了。
  易多言看见,站着不动,掏手机打电话,趁这会功夫,想关心又说不出口:“没看出来,练家子啊。”
  “大学参加的拳击社,没办法,不参加社团不给毕业。”裴继州看他嘴角破了,估计是刚才打架憋劲蓄力给咬的,心疼坏了,抬手替他抹掉那点血。
  易多言瞪他一眼,电话接通了。
  老穆懒洋洋的:“想通了我也不会去接你。”
  “滚!赶紧开回来,老子又被打了,就在旁边的公园。”易多言没好气道。
  老穆一连几声“我艹尼玛”,“转弯了,你找地儿躲一下,别回头被杀个回马枪。”
  易多言也不躲,又打电话骂路非凡:“你丫最近又在网上跟谁掐架了!老子又挨揍了!”
  路非凡委屈吧啦的:“我、我没掐,我还想掐呢,都没人送人头。上回掐还是Jo那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不会是他吧。”
  易多言神烦:“他最近躲我还来不及呢,不太可能。”
  “我真没想到啊,咱们最近涨粉挺多的,是不是谁看不惯你了。铁定是谁看不惯你了,都不打我。裴少呢?你不是跟他在一起吗。”
  “我倒想挨打的是你!他也挨了,我告儿你,赶紧滚回来伺候老子上药。”
  路非凡顾不得自己“玉女”形象,在地铁上都快哭出来了。
  太阳毒辣,打在身上伤口都疼,裴继州估摸身上得青几块,易多言气得脸都粉了,正嘟囔着:“别让我抓到真的是你害的。”
  裴继州指指座椅:“去那边坐着等吧。”
  “不去,屁股疼。”易多言随口瞎说,打开微博,第一条就是今早路非凡拍的合照,他被辣红了嘴。
  路非凡开了不知几千倍滤镜把自己美成了一朵花,而易多言就成了香肠嘴,评论一水儿的哈哈哈,要么就是“你不要再玩多多的微博了”“快点放多多出来跟我们说说话”。
  易多言:“……”
  裴继州正偷看,忍不住笑了。
  “笑个屁。”易多言白他一眼,没删这条微博。路非凡替他打理,他骂归骂,也知道感恩。
  老穆火急火燎地开过来,车都开到人行道上,见两人跟没事人似的,松了口气:“我差点以为你俩缺胳膊腿儿了!”
  易多言和裴继州正打开后座的门,一动不动还好,动了就浑身哪儿都疼。
  老穆人前干净整洁,人后就过着猪的生活,酒吧打扫得程亮,他自己的窝狗都不来,这车后座各种饮料瓶包装纸。不过吃完喝完没从窗户丢出去,也算是一种美德了。
  易多言清理出两块地,关了车门:“别诅咒我们。”
  “那是,多多哥出马嘛。怎么回事,你俩怎么会挨打?”
  “我也不知道,回去再说吧。”
  老穆的酒吧装备齐全,哪家酒吧没有酒鬼打杂闹事,易多言和路非凡是上学掐架,没少言传身教。老穆的身手全靠他俩以及跟酒鬼周旋,从人肉沙包到毫发无损地揍回去,吃过的苦受过的罪,都化为一瓶瓶红花油抹在身上。
  酒吧二楼,易多言脱了T恤,顺便嗅了嗅,低头发现裴继州也在嗅自己的衣服,他把T恤丢到裴继州头上,接过老穆递来的红花油拧开盖:“嗅啥呢,脱衣服啊。”
  裴继州看看易多言,又看看老穆。
  老穆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讲究的gay,他自己的屋竟然没他的一亩三寸地,挠挠头:“哎呀我艹。”说着便往外走,“多多你知道东西在哪的,自己拿。”
  易多言扔了一瓶新的红花油给裴继州,往椅子上一坐,自己先熟练地抹开了。
  裴继州看他疼的龇牙咧嘴,问:“怎么抹?”
  “怎么抹?就这样抹!”易多言拉过椅子坐他对面,当教学了,“赶紧的,待会给我抹后面。”后背疼的厉害,怕不是破了皮,他扭过身子,“你看看我后面是不是流血了,挨了一棍子呢。”
  他的左肩胛骨青了巴掌大的一块,触目惊心,裴继州瞬间想把那伙人千刀万剐,卧室内常年不开窗,红花油味太大,他的鼻子跟堵住似的难受:“没流,你转过来,我先给你抹。”
  易多言大大咧咧的,扭了扭,背对他,有点不放心:“下手轻点啊。”
  裴继州把油到手心里,两手合着焐热了,才敢一点点抹开。
  脱了衣服的易多言特别显瘦,肋骨根根分明,皮肤上沾了液体,手感其实很好,裴继州心里疼得厉害——从逃到打再到上药,条条熟练,他从小到大打过多少架?以为远远看着,遇事儿都悄么的解决,百密终有一疏,错过的太多太多了。
  “唉你可以重点,我其实也没那么疼。”易多言没察觉有多疼,低头,看见裴继州胳膊上也青了一大块,他想起裴继州的胳膊也结结实实挨过了一棍。他打小确实是皮大的,以前连他妈都得出鸡毛掸子才能管住,后来没少在社会上挨打,裴继州不一样。
  易多言各种不是滋味:“我先给你胳膊上药吧,要是碰到拿刀的多好。”
  酒吧区这个点没一家开门,静到能听见门口老穆抽烟叹气。易多言忽的感觉到裴继州抬起手,以为抹好了,换了个正姿,准备给他上药。
  裴继州不动,他仿佛动不了了:“还有拿刀的?”
  “嗯,不过拿刀的双方谁都不敢动,没谁傻的敢动,都怕出事坐牢。要么是非达目的不可,要钱还是要什么,给他们就是了。胳膊抬起来啊。”易多言踢了踢他的脚,“都是男人,我都不怕疼……”
  裴继州抬起胳膊,似笑非笑:“我怕疼。”


第32章 拉伸
  老穆在门口,愣是拦不住瘦瘦小小的路非凡。
  裴继州和易多言上好了药,各自龇牙咧嘴地穿衣服。路非凡一把扑过去,抱住易多言大腿哭号:“多多对不起!多多是我错了!多多你原谅我吧!”
  易多言轻轻踹开他:“多多多多没玩没了了,以后别这么叫我。”
  路非凡这货也不是真的哭,演起来反正够动人的:“……你连这点权力也要剥夺吗,我连这一点点权力也不能保留吗,你为什么那么狠心。”
  “行了随便你叫吧,你回去好好反思。”易多言懒得跟他多嘴。
  路非凡敬了个标准的礼。
  裴继州电话响了,司机打来的。
  老穆经这么一折腾,酒也没进成功,托人把就酒上门来,多付好几百,趁机骂路非凡出气。
  两人一起送易多言和裴继州出门,重点却在拌嘴。
  路非凡嘟囔:“那么大的人了还那么抠门了。”
  “我就抠门了,那你以后再提打折,我就把你腿打折。”
  砰一声,车门关上。路非凡还找话:“看看人家司机关门,轻手轻脚,你关个车门能差把车窗震下来。”
  老穆看着车冷哼一声,心想还玩低调,再一看路非凡跟小松鼠似的探头探脑,显然是看上这低调奢华的车了。路非凡着急忙慌还有功夫化淡妆,眼角俏皮,抹了一抹飞光似的银色眼影。不知道为何,老穆越看越觉得他欠揍:“哪一次?举个例子。”
  车窗外火树银花,车内温度适宜,透过T恤,吹着刚抹好的油,清清凉凉。易多言舒坦得快瘫痪了,闭上眼,懒懒散散地斜躺。
  昏黄的车内灯打在一张青春张扬的脸上,天真赤诚,好像天下第一的枪手,谁挡道突突谁。裴继州不敢打扰他,也没法让他靠着自己,胳膊有点疼。等到了别墅,才叫醒他。
  易多言心里有事,食不下咽。
  裴继州伤的右胳膊,又不是左撇子,左手拿勺别别扭扭,也没吃多少。
  饭后两人一如既往地各干各的,易多言不想再擦一遍药油,擦了擦身子,空调比往常高了两度。他骑着被,只穿大短裤,趴在床上和路非凡联机打游戏。
  之前还互相仇恨,现在好的穿一条裤子,你送我枪,我还你补血药,音乐声咚咚突突,裴继州推门进来的那刹,差点以为进了夜总会。
  尤其是某“少爷”还只敢穿大短裤。
  裴继州默不作声靠在床头工作,易多言看他一眼,默默带上耳机,于是裴继州又默不作声洗了个澡,拿出从酒吧顺的红花油,“再给我抹一遍。”
  完全可以自己动手嘛,又不是像自己一样不方便。易多言本来就怕卧室大床裴继州瞎想,他那脑回路自己又不是没领教过,所以不敢洗澡。
  又想到他身上的青青紫紫都是自己连累的,易多言虚心又揪心,怕是裴继州此刻蹬鼻子上脸也能答应:“好。”
  易多言的人物角色一动不动,路非凡不断私信,队员们各种谩骂,他只能硬着脑袋装不认识这坑队友的二货。原本火力碾压对方,结果被对方翻盘,输得极其难看。
  “我用点力揉开,好得快点,你不要怕疼,这是为你好。”易多言跪坐在他身边,焐热了油,不过那架势,像磨刀霍霍向猪羊,“我不是疤痕体质,甭管是什么伤好得都特别快,人家崴脚休息七天,我三天就能蹦跶了。”
  裴继州怕疼也不说,易多言为他揉,能连着他心都揉化:“我年纪大了。”
  “忍一下就好。”易多言知道他是调侃,用点力揉开淤血,“其实没那么疼。”
  裴继州完全被他这句话引偏了,耳朵根发烫,再一看易多言白玉似的耳朵根也红了,应该更烫,便说:“待会给你揉揉吧。”
  易多言说:“不用,我没洗。”他迫不及待地跳下床,穿拖鞋,“而且我怕疼。”
  温度高,足以让易多言不盖被趴着睡,他用被子裹着下半身,就这么睡。
  窗帘半拉,没有月光,按理说该什么都看不见,裴继州有特异功能,越是漆黑越是看得一清二楚,他辗转反侧,白天那一顿打仿佛浓缩咖啡,折腾得他精神抖擞。
  易多言猛地睁开眼:“你也睡不着!我也睡不着!”
  “……”裴继州真是吓死了,只想什么都别乱说,顺着他的话,试探又无力地问,“要做些睡前运动吗。”
  易多言兴冲冲地爬起来,眸子发亮:“那好,我给你拉伸吧!”
  裴继州:“什么!?”
  ……他不是这个意思。
  “你今天运动量那么大,得拉拉伸。”黑夜做掩饰,易多言察觉不到他的异样,“翻个身翻个身,快点。”
  裴继州乖乖翻身,觉得好像乌龟,还没等他趴好,易多言竟然坐上来了!他有几两肉,裴继州当然一清二楚,一股热流还是直冲天灵盖。
  没等他烫成热水壶,易多言竟然两手扳着他的脚崴,向上一举。
  裴继州:“!?”
  “舒服吧。”易多言得意洋洋,以前踢球就是这么跟人家相互拉筋,“拉对位置,比马杀鸡舒服。”
  裴继州眯起眼,惬意得仿佛猫,完全不想说话。
  易多言拉完腿,又用一只脚踩着裴继州的腰,替他踩后背。这真是裴继州这辈子接受过的最粗鲁的按摩,一般开头那一下就能让他下定决心关门歇业,没想到最后还挺舒坦的。
  “怎么了?这就结束了?”裴继州意犹未尽。
  易多言累得气喘吁吁,仰躺着,翻了个白眼:“睡觉去,老子累死了。”
  按摩的比享受的累,按着按着他就开始眼皮子沉沉,还是坚持到最后,尤其是那腰,他按着就解气。
  不过他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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