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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霸道的偏执狂-第1部分

小说: 霸道的偏执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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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道的偏执狂
  作者:六月空城

文案
老好人遇到霸道的偏执狂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
郑好温顺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霸道的偏执狂遇到老好人会发生怎样的碰撞?
“呵,想知道?”唐宋挑了挑那双狭长的眸平淡道“厌恶有之,不耐有之,鄙视更有之……”沉默了许久后;“可是时间相处久了以后……”
时间相处久了以后什么?
毛燥的摔笔“你不知道自已看啊!!”
无辜的路人,只能自已看了TAT。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郑好 ┃ 配角:唐宋,何其 ┃ 其它:唐诗诗郑巧



  冷风那个吹

  郑好是一家比较大的书店店员,新近有许多年轻女孩子同他打听有没有一本叫《间之楔》的漫画。
  “不好意思,漫画全在书架上放着的,若是没有那便是没有的了。”
  这次过来问的是一个小男孩,大大的眼睛上架着一副比较时髦的镜框,白白净净,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叔叔,把笔纸给我。”
  叔?就算是叫叔叔我都认了,可是“鼻子?”郑好有些尴尬的指着自已的鼻子靠过去又小心翼翼的转开脸,正巧把鼻子的部位送了过去“你想要干什么?”
  “!!”小男孩看到店员的这个怪异动作也是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有些重心不稳的重新解释道“请把笔和纸借我把书的名字写下来,下次你们老板拿货的时候,你记得让他拿。”
  “是笔纸?”郑好缩回头羞涩的指了指上衣口袋露出来的半截圆珠笔。
  小男孩郑重的点头,又加了句“还有纸。”
  “哎?哎!”
  直到等到对方把书名记下来递给自已一副无语的样子转身离开后,郑好还沉浸在刚刚的乌龙事件里,一颗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其实类似于这种级别的乌龙在郑好的人生里,曾经上演过无数无数次,不因别的,只因他的反应好似比一般人类要慢上那么点,而反应过来的点要离奇那么点。
  有亲戚开玩笑说,是郑巧和他在郑妈妈肚子的时候把养分给他抢走了,以至于郑家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妹妹和一个不知道变通死脑筋的哥哥。
  外人怎么讲郑好无所谓,可是母亲对自已和胞妹的态度所表现出的截然不同曾一度让郑好很伤心。
  妈妈是这个世上与他关系最最亲近的人,也是这个世上对他最好的人,可是在郑好犯死脑筋和糊涂的时候,郑妈妈眼里那股子幽怨以及无可奈何还是重重刺痛了他的心。
  如今春节就在眼前,前天接到郑巧打来的电话,说是叫他同她们一同回老家,听着妹妹与妹夫那喜气洋洋的语气,让郑好感到一丝不太明显的酸楚。
  冬天的室外要比室内冷许多许多倍,以至于郑好多穿了一件风衣和围巾都还冷得瑟瑟发抖,这种时候泡一个热水澡该是多么的温暖啊,可转念一想,他租的那三十多个平米的小屋子除了摆一个床已经可怜的只剩一个小卫生间了,饭都没地儿可以做,还是给隔壁好心的阿姨家借她不用的一个煤气灶来用才能吃上几口热乎饭,澡虽然泡不了,但是可以泡脚啊,那种被热水包裹住脚掌那种麻滋滋的味道不用细想就想念得紧。
  抬头往那段黑漆漆的小马路一望,再走五分钟就到啦,抓紧衣服的领子两边猛跑了几步,突然被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一个人撞了一大跤,郑好胳膊肘子先着地,只听得噗通两声,自已身上倒着一个人,凛冽的寒风送来一股子酒精的臭味,直熏得郑好屏住呼吸直觉着反胃,这时身上那人出声了。
  “谁啊?怎么走路的把我撞着了知不知道?”
  郑好躺在地上哑了半晌,突然才把身体拉得笔直的惶恐道“抱歉抱歉!”
  那人顿了半晌,突然划拉了下两只手“咦,人呢?”
  虽然因为酒醉的原故那人发音有些含糊,但依郑好只能看到的一个侧脸和感受那人的身形体重判断,应当是个年轻人。
  “人呢?”那人又吼了一句,整个人划拉得更加厉害。
  “什么人?”郑好被那人吼来吓得一激灵。
  “撞我的人!!”
  “……”郑好默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找的是不是自个儿?“在这呢在这呢。”郑好伸手去拉那人晃晃悠悠的胳膊。
  “呃,还不快,快把爷给糊(扶)起来?”
  “扶?”话刚起了一个头,那人一个肘子送过来,疼得郑好只差没有立时厥过去“咳咳咳,小哥你手肘……顶着我肚肚子了。”
  “他妈的废啥嘛话,把我扶起来,我……唔起不来了!”
  说话中间那人稍微挪了几挪,确实没有坐起来才有些气喘吁吁的补了最后那句。
  郑好是被这醉酒的小哥给当成一毯子睡在地上的,因此想要起身还得很费劲的把人给翻地上才能爬起来。
  几经周折,终于把人扶了起来,又见那人晃晃悠悠指着自个儿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上班?”
  “郑,郑好。”
  “我去!正好你个头,小爷现在可不好,名字,上班地算了,给我你的电话号码……”
  哆哆嗦嗦,一阵冷风吹来,面前这歪歪扭扭的大爷居然就这么被那股冷风儿给吹出去了,郑好紧忙追上去抱住那人半边膀子,这才把人捞了回来,而那位大爷却不自知,还一径要着号码“咦,手机呢?”
  手机,郑好看到地下有一个白色的东西闪了几闪,因此不确定的弯下腰,以高难度的姿势一手扶人一手捡手机“是不是这个?”
  醉鬼歪着脑袋瞅了一眼“对,就就是它,把你电话号码给爷存存上。”
  郑好照做存了自已电话号码,才茫然道“存我的号码干嘛?”
  醉鬼一把捞过自已的手机蹒跚着向前走了几步,才想起要回答他似的歪过脑袋含糊着“你把我撞着了,晓得吧?爷明儿去看丢了东东西烂了衣胡(服)没,伤了磕了就早(找)你……赔!”
  郑好将眼睛瞪的无限大,直到那条身影扭远了才想着追上两步嗑吧道“先生,是是你撞的我!”
  只是,那人并未理他,一径歪扭着向前移动。
  冷风中,郑好默泪,回到家,他反手扭过自个儿的胳膊一瞅,吓,胳膊肘子的地方真的磕出一大一小两个窟窿。并且,右胳膊肘后还浸出几丝血来,没有刺骨的冷风吹着,这才察觉出疼痛来。
  用手一摸“咝,好痛!”倒抽了一口凉气,可叹的是,自已被撞伤了不说还被人误会成撞别的人,要是那人有个什么好歹,天!那人喝醉了酒即便此时没有什么好赖,要是与自已分手后在哪儿摔了磕了可怎么办?可恨自已还傻傻的给了人家电话号码,等着别人索赔。
  那个晚上,郑好都没睡好,一睡熟一点儿,便梦见一个不知道长嘛样的家伙手里拿着一个账单要他报销。
  好容易挨到早上,看到已经积了厚厚白雪的地上,他又有些后怕的只恨自已没有跟着昨晚那个醉酒小哥把他送到安全的地方,若是在这种天气随便往哪里一躺,睡着了,可就,醒不过来了!
  “唉!”

  年轻的表叔

  腊月二十三那天,郑好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满心以为母亲会询问自已几时放假,几时返家,本已准备好说词的郑好喜滋滋的问母亲有没有需要带回家的年货,哪知母亲并没什么惊喜的直接回了句“你妹妹和妹夫会买的,你倒是早早的请好假等你妹妹他们开车去接你,不要等他们在A市白白耽搁就像去年一样等你几宿,我都小半年没见着巧娃子了,想念得很,知道了没?”
  沉默几秒,郑好乖乖的应了声“好。”
  “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遇到有不挑剔家境条件的女娃也就订下来了,别想像你隔壁王婶家那小儿子,整天的眼界忒高,人家倒还有点儿手艺,哪家姑娘随了他以后都饿不着肚子。”
  余下来的话都是老生长谈,郑妈妈所幸也就不说了,郑好哪有听不懂的道理,其实要说找对象,不是他不找,的确是他不好找,在老家相亲没成功过一次也就罢了。即便在都市里,他也一早被身旁的女孩们贴上了‘好人’标签,谁都不想同他一起过吃亏的日子,曾经不是没有遇到不好的,说到底,人家还是嫌他拒绝的话都不会说,窝囊又懦弱,这是当初那个女孩同他分手时留下的原话。
  郑好一直铭记于心,自已的毛病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么多年了,早已刻进这架身体的骨子里换不过来了。
  遇到店里的同事找他顶班,即便自已也有事都忙得要精神崩溃了,一句抱歉的话卡在嗓子眼儿里,脱口而出的往往是‘好的好的,没关系没关系’再加脸上微笑的精准表情。
  许多个夜里他也曾暗暗发誓要脱胎换骨,要过自已喜欢过的生活,说喜欢说的话,拒绝想拒绝的人,可每每事到临头也只有惋惜,感叹下次再继续。
  不知道出了多久的神,郑妈妈颇有些不耐烦的问“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到没听到?”
  “额?听到了妈,听到了!”
  “哦,我今天打电话是有事。”
  其实在郑好的内心里,总有一个不太孝的想法,每每这个想法一冒头他便努力的把它抑制下去,好像在心里一想想都是对母亲的不孝“什么事妈妈你说。”
  “你还记得小时候住我们家对面的唐柄根表兄吗?”
  郑好记得,说是表兄,其实年岁比自已长了近二十多岁,只因自已与他同辈儿,因此一直唐表兄唐表兄的叫他,在自已还很小的时候,柄根表兄甚至还给过自已糖吃,是郑好记忆里为数不多巴心巴肝对他好的人。“嗯,记得!”
  听到郑好突然转兴奋的语气,郑妈妈也有了一丝温和的神情“你们两兄妹小的时候我们两家也是常在一起走动的,虽然十多年前他们一家子就搬到广州了,老了到底还是想要落叶归根。”
  像这样听着母亲简简单单的说家长,是郑好觉得最幸福的时光“表兄跟妈妈联络了吗?”
  “倒是没有跟我直接对上话,电话是打到你老汉(老爸)那里的,说是今年要举家回来过年,现下就在你们A市。”前半段话里郑好能听出妈妈的激动之情,想来也是的,表兄家那个表嫂同母亲年岁相差不多,又是相同时间段嫁到村里的,感情自然要深厚一些,再加上这么些年没见。
  可是据母亲后来讲,原来表兄的儿子早在三年前就已经回到了A市上班,如今已经在A市按揭了一套房,柄根表兄夫妻俩正好从广州买了飞机票直飞A市,本来一家团圆是很可喜可贺的事情,怎奈两地气温差异太大,以至于表嫂感冒,早些天没怎么管它,几天下来便有些严重的住院了。
  “虽然柄根都说他媳妇没什么大恙,但终归是住了院,我们一家子就你在A市离得近,妈想让你买些水果去瞅瞅;到底有恙无恙的你给我来个电话。”
  “好的,我……”刚想说尽快请了假就去,约摸着也得明后天去了,话还没说出口,母亲就着急道:
  “你今天下午去看了给我回个话,我在电话面前坐着等,要是有大问题,我亲自上来看,你表嫂的身体一向不好,回回感个冒就有许多的并发症,若是这次的病不重那是万万不会进医院的。”
  “那妈……我还得请假……”
  “行,你快请假,妈在电话旁等着你的消息。”
  犹豫了半晌,那句总想说出口的话一如往昔被吞了回去,单单只吐了个“好”字。
  请假的过程是辛苦的,而临时请急假的过程却是痛苦的,特别是对于从不懂拒绝别人的郑好来说,看到店长的脸铁青着,他都有些想打退堂鼓的冲动,若不是想着母亲还守在电话机旁的样子的话。
  医院的地址是很好找的,算是A市比较重点的人民医院,手里拎着几大袋子的水果郑好边走边问到表嫂的病房前,刚把右手的水果袋子放到地下准备敲门,不料从里面闯出来个风风火火的人,把郑好撞得七荤八素,自已的抱歉还没说出口,那人早已经抛下一句不算真诚的‘对不起’走远了,笨重的折过身子的郑好只来得及看到一个身形高大又挺拔的黑色风衣男子,脚蹬皮鞋咔嗒咔嗒而去。
  回头时,见到病房门开着,一个依稀有些印象的五十多岁中年人背着双手站在门面前疑惑的盯着自个儿瞧,那神情好像在问,有什么事吗?
  郑好忘却被撞到疼痛的肩膀和被水果袋勒红的手心子,重新拎起地上的水果微笑又不失礼貌的进屋询问“请问是柄根表兄吗?”
  被问的人有一瞬间的怔忡,显然是太过于惊异又有些茫然。
  郑好忙把手里的水果递上“是我啊,郑二白家的郑好啊。”
  郑二白是父亲的名字,据母亲说当初祖父同父亲取这个名字希望的就是他们这个家一辈子,身家得清白,还有做人得清白。
  唐柄根那磨得早已麻木的神情,因为听到是多年未见的故交之子显得有些激动异常的抽出双手想上前又不敢上前似的喃喃了半晌“是郑,郑小好儿?”
  “真的是柄根表兄!”郑好将水果放在地上,任对方将自已扯来扯去的打量,“这么多年没回来,柄根表兄也同我妈妈一样的……老了。”
  小时候虽然同表兄亲厚,可这句老了郑好实在不知自已应不应当如此直白的说出来,因此说得有一些含糊。
  没想到唐柄根完全没放在心里,豪气云干的接了句“老是当然的,你们都长大了我们还不老能成吗?哈哈哈。”
  草草的叙旧之后,郑好上前问了问躺在病床上不是很精神的妇人,也就是郑妈妈一直挂心着的柄根老婆。
  “表嫂确切得的是感冒吗?怎么还在输液?”因为得了母亲的命令,郑好打听得很是仔细,生怕错漏一个病况,回去没办法同母亲交差,又因着虽多年不见,可再见了这种亲厚的情分还在,不免的他也有些担心。
  表嫂摇了摇没插针头的左手说“很久没见着村儿上的人了,这次病得这么急也有一半儿是心病,一半是感冒,至于输液嘛……”
  可能看出妻子的不适,唐柄根快人快语道“所有医院都是挣这个钱的,没什么大事。”
  后来唐柄根又问郑好一些他父母,以及队里一些旧友的话题,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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