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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冤家路窄喜相逢-第3部分

小说: 冤家路窄喜相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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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涧一把甩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看着两人,说:“给我写信的是胡倩,那女的我认都不认识。”
  胡竣然讶异得眼睛都瞪圆了,问:“可是你下来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就是跳楼的那个女生给你表白吗?”
  “……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我难道带的不是胡倩下来的吗?”
  景一渭像是神经质一般地看了一眼胡倩的位置,见她端端正正坐在位置上,又转过头来,一本正经说:“那么,你们俩个就是唯二的目击证人了?”
  楼涧补充:“不是唯二,是唯一,我去的时候,胡倩还没上来,人跳下去之后,胡倩才上来。”
  胡竣然啧了一声,说:“不就是跳个楼吗?怎么你们说得跟谋杀案一样?”
  楼涧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景一渭,冷冰冰地问:“你怀疑我杀了人?”
  景一渭颇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看向了别处:“没有,没、没有这回事吧。怎、怎么可能呢。你有什么好怀疑的。是、是不是。”
  “你结巴了。”
  楼涧面无表情地拆穿他。
  景一渭眼神微闪:“哪、哪里有。”
  “……”
  楼涧没再说话,景一渭倒是讨好般地凑近来,问:“诶诶,你一上去,那女生在做什么啊?”
  楼涧冷笑一声,说:“能做什么呀,我一上去,就一个360°霹雳旋风腿,把她从栏杆里头踢到了栏杆外头,她自己没注意,我又加了一脚,她就飞下去了。”
  景一渭听完了笑了几声,好笑地看着他,一手撑在桌上:“你怎么尽胡扯呢。”
  楼涧冷哼一声,理都不想理他了。
  他不理他,景一渭就静不下来,下午上班主任的历史课的时候,景一渭撑着头一动不动地盯着楼涧看,楼涧理都没理他。
  后边的同学们还没发现异常,班主任倒是先发现了异常。
  “景一渭,你盯着人家看干嘛呢?”
  景一渭眼睛都没转动一下:“因为他好看啊。”
  话音刚落,沉默了几秒,半晌爆发出了大笑。
  楼涧猛地转过头来看他,那双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景一渭不怕死地扯出一个笑来。
  下一秒,景一渭被台上走下来的男人揪着耳朵拉到教室最后去罚站去了。
  楼涧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无声给他两个字:“傻逼。”
  高复纯隔着最后两排传给景一渭一张纸,景一渭接过来一看,发现居然是胡竣然写给他的。
  勇士,上一个说楼涧好看的人已经见鬼去了。'赞'
  景一渭抬眼看了一眼胡竣然,见他正偷偷地回头给他竖起大拇指。
  景一渭朝他露出一个笑来。
  很快,胡竣然接到了一张纸条。
  为什么?
  胡竣然回:因为楼涧特别讨厌别人说他不man。
  景一渭捏着那张纸条,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下了课,等班主任凌厉地走出教室,景一渭慢吞吞地走回座位,然后朝楼涧露出一个笑:“同桌。”
  楼涧瞥了他一眼,然后趴在桌子上,睡觉。
  景一渭不急不恼,伸手在楼涧有些卷的头发上揉了一把。
  胡竣然在后边看得心惊肉跳,他问黄明靖:“你说,为什么总有些人不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呢?”
  黄明靖定定说:“因为活腻了。”
  活腻了的景一渭一边摸一边说:“同桌,够男人啊,学校明文规定不许搞头发,你这头发怎么是这种sai?染过了?还是卷的,烫过了?”
  下一秒,景一渭连人带椅四脚朝天翻在了地上。
  前边的陆双行和杜以珊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惊魂未定。胡竣然干脆捂住了眼睛。
  旁边的潘浩看到这一幕,哈哈大笑:“卧槽,这是出什么事了?”
  一号人在那边笑,胡竣然捂着眼睛的手指岔开了一条缝,看了看前边。
  楼涧面无表情地看着被害人慢吞吞地起来,扔下一句:“不是染的,没烫过,天生的。”
  景一渭认识到了暴力的伤害性,默默比出一个手势:“ojbk。”
  他的同桌似乎有些吓人。
  胡竣然在身后给他一句话:聪明反被聪明误。
  下午的课上完后,楼涧回了一趟家吃饭,等再回来的时候,他感觉整个世界除了他都已经知道了那女生是谁了。
  胡竣然还没回来,他连忙问前边的陆双行:“那跳楼的女生是谁啊?”
  陆双行欲言又止,压低声音说:“是六班的叶纪清。”
  楼涧想了想,不认识。随即又问:“你认识她吗?”
  前边的杜以珊忽的出声:“我们三个以前是一个班的。”
  楼涧刚要说话,又有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你们认识啊?”
  楼涧极其讨厌地看着景一渭插足在他们之间,不想说话了。
  杜以珊嘴唇开了,又闭上了,明显是不想说了。
  楼涧奇怪地看着她的反应,又看向了陆双行。陆双行看了杜以珊一眼,也闭了嘴。
  “……”
  景一渭坐在位置上,小声问楼涧:“怎么我一问,就没人说话了?”
  楼涧斜了他一眼,不客气说:“那是人家看你不顺眼。”
  景一渭拉了拉自己的衣襟,说:“我已经把衣服换了,所有的粉色都弄掉了。”
  楼涧默不作声。
  这时候,胡竣然从外边回来了,楼涧连忙拉住他,问:“诶诶,打听到了什么吗?”
  胡竣然嗔了他一把:“说的我好像很八卦似的。”
  还没喘口气,他又接着说,“是高二六班的,好像叫什么,叫叶纪清吧好像是,是个挺漂亮的女生呢,怎么就想不开了,也奇怪了,成绩也不算是很好啊。”
  景一渭奇怪:“说得好像跳楼的都是成绩很好的似的。”
  楼涧瞥了他一眼,挖苦:“难道不是吗,我看你也有这么一天。说不定,我看见了,还会加一脚,让你死得快一点。”
  景一渭幽怨地看着楼涧,说:“你这话说得,咱不都还是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吗,你为什么要高我一等。”
  楼涧翻白眼。
  胡竣然拍拍楼涧的肩膀,说:“你要不去跟校长说说你看到的情况吧,已经通知了她的家长过来了。”
  楼涧挑挑眉:“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只不过是看到了她正好跳下去的那一幕而已,又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跳下去。再说了,我都不认识她。”
  景一渭盯着楼涧书桌上的橡皮擦看了一会儿,忽的问他:“诶,胡倩跟你表白了?”
  胡竣然这才被他拉回到正常轨道上,连连问:“就是就是啊,都被她这一跳搞得不记得这事了,快说说,胡倩跟你说了什么?”
  楼涧拍了他的头一巴掌,骂:“能说什么,人家姑娘都被吓死了!”
  景一渭靠在椅背上,懒懒说:“诶,想当年我也是被女生追过的,只可惜当时年少,不懂得这些非主流。”
  楼涧难得接了话:“有什么可骄傲的?我祖宗十八代全是农民,我骄傲了吗?我膨胀了吗?”
  景一渭:“……”
  楼涧又笑:“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但是不得不和我一起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样子。”
  景一渭:“……”
  胡竣然在后边哑然:“我的楼……你不会中邪了吧?”
  楼涧回头看他一眼:“怎么了?就允许你们歌颂祖国,就不允许我歌颂了吗?”
  “……”
  “……”
  晚自习开始,班主任一上台,神色似乎有些紧张,坐在椅子上,张望了整个班级几圈,这才开口:“同学们呐,你们听说了今天的事没有啊?”
  前排一个男生声音最大:“老师,是不是六班的那个女生啊?”
  班主任连忙挥挥手,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说:“别那么大声!该被别人听到了!”
  说罢,他又低声碎碎念,活像是念经,“我们办公室的老师都在讨论,那孩子是不是压力太大呢,六班的班主任又是个女生,碰到这样的事,她也正愁呢,你说说,这好好的,你去跳楼干嘛呢?这不是太自私了吗?这学校,老师,家长,不都在为你担心吗?这压力大也是很平常的啊,哪个学生还没压力了?孩子们呐,不是我说,你们还真的是要珍惜生命,这人一辈子不就活几十年吗?何必呢是不是你说……”
  楼涧撑着头,整个脑子里都在嗡嗡嗡地叫,自言自语:“跟苍蝇在叫一样。”
  景一渭做着历史,听了他这话,应:“是蚊子吧。”
  楼涧难得接了话:“谁知道呢,反正不是一米八的青年男人就对了。”
  班主任顾自说了一大串,抬头看了看,见没有一个人愿意理他,都是低着头在做自己的事,便觉了无生趣,叹了两口气,忽的又感慨万千,又开口:“我说啊,你们年纪轻轻的,怎么就想不开了呢?你们应该是最享受的年纪啊,不用烦人际关系,不用烦工资,不用烦相亲,有父母供着你们,怎么还不想活了?不想活,那也是我们这样的上班族不想活了好吗,哪里还轮得到你们啊!真的是!”
  这男人越说还越起劲了,楼涧只觉得像是体验了一把刘女士的钻石小班似的,撑着头,头往景一渭那边歪过去,只见他一只耳朵里竟然塞了耳机!
  楼涧瞄了瞄坐在讲台上还在发表长篇大论的不想活的一米八上班族,见他没有发觉,便一把把景一渭的耳机给拽了下来,塞进自己耳朵里。
  景一渭被他这么一拽,连余光都没有给他一个注意的意思,只泰然自若地掏出了另一只耳机,再次塞进耳朵里。
  楼涧一戴上耳机,便听到里边传来一个欠揍的声音:“打一英菲尼迪我就去了,到商场门口一看,这个红色的衣服这个姑娘,长得哎呦……!”
  楼涧:“……你在听相声?”
  景一渭点点头:“是啊,岳云鹏相声合集。”
  楼涧默默地点了点头,最起码要比台上好听。
  很快,在班主任讲到建设和谐社会的时候,底下传来了一串笑声。
  楼涧实在是听到“嘴里有脚气”这句话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下子笑出了声。
  班主任气不打一处来:“楼涧!你笑什么!”
  楼涧立马把耳机摘下来,一脸严肃:“没什么。”
  景一渭默默地把耳机收回来,低着头看不出表情。
  楼涧坐下来后惊魂未定,看向景一渭,见他还在听。
  景一渭很是上道地朝他笑:“这回是BBC。”
  楼涧气结。
  晚自习一结束,楼涧提起书包就赶着回去。胡竣然还想都跟他一块回去,结果一抬眼,人就没了。
  楼涧火急火燎地跑回家,一进门,还没说话,屋里已经传来一个声音:“嫂子!楼楼呢?”
  厨房里传来吕书的回答:“还没回来呢!”
  楼涧暗道不妙,怕不是他那浪天浪地的二叔给他浪回来了,人才刚要脱鞋子,一个影子已经蹿到了他的面前,楼涧还没抬起头,猛的被人一抱,额头上印上了一个湿哒哒的吻。
  “我的小宝贝,你可算回来啦!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话音一落,吕书已经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里边出来了,看着这一幕,非常不爽:“你放开我儿子,快去洗澡!”
  眼前这位对着楼涧热情得堪比小情人的男人,便是楼涧的二叔,楼润山。人已经二十八,却依旧单身,也没有像样的工作,时不时向杂志社投投稿,便是他的全部收入来源。
  自然,这工作养不起他那娇贵的龙体,因而暂住在哥哥家里。
  楼涧他爹又是三天两头出差,管不了这事,他二叔便得寸进尺,每次搂着楼涧,就跟搂着自己儿子一般。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搂着自己家养的哈士奇一般。
  虽然楼涧深觉自己的人格和智商受到了严重的侮辱,但是拿他没有办法。
  这会儿,楼涧被他暗袭,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可把他给恶心死了,二叔刚要听了吕书的话去洗澡,楼涧一把把他拉住,边蹿边说:“我先进去!”
  吕书看楼涧进了洗手间,一把拍在二叔那乱糟糟的鸟窝头上,骂:“少跟我儿子那么亲热!”
  二叔哈哈笑了一声:“嫂子,我这不是想我的好侄子了嘛。亲一亲怎么了,以前还天天给他洗澡呢。”
  刚出来听到最后那句话的楼涧,差点就忍不住上去卸了他那个鸟窝头。
  吕书让两人坐下,一人煮了一碗面。楼涧边吃边说:“妈,我跟你说,我们学校有个高二的女生跳楼了。”
  吕书手里的动作一滞,问:“我的妈呀,不是你班上的吧?”
  “不是不是,是六班的。”楼涧想了想,说,“不过我那时候刚好到楼顶上去,刚好就看着她跳下去了。”
  二叔别有深意地笑:“哟,那你岂不是看到了什么?”
  吕书奇怪问:“你跑楼顶上去做什么啊?”
  楼涧解释:“我就去散心嘛,谁知道一上去,她就准备往下跳了,我都来不及叫她呢。”
  二叔啧啧叹了口气,评价:“现在的孩子,意志力还是太弱了。你看我,怎么也想着多活几年,怎么会去轻生呢。”
  楼涧没理他二叔的胡言乱语,朝他妈说:“妈,我那个同桌啊,竟然怀疑是我把那女生给推下去的,你说气不气人?”
  吕书倒是不怎么在意,说:“不过是同学之间开开玩笑嘛,下次你也开他玩笑不就是了。男孩子怎么一点心眼。”
  楼涧还没说话,他二叔又开始给自己加戏,哈哈大笑:“我的个妈呀,你那个同桌该不会是视力残障吧?梁静茹给他的勇气才觉得你有那个胆量吧?就你这胆子,还杀人?”
  楼涧默默想了想自己在家长面前树立的乖孩子形象,于是闭口不语了。
  吕书白了他二叔一眼,骂道:“就你没个正经。”
作者有话要说:  修

  ☆、新生·三

  第二天,学校广播隐晦地表达了校长对于学生心理问题的担忧,告诫各位同学,珍惜生命,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特别是高三的同学,要懂得适当地放松自己。
  广播是教导主任来念的,台词估计是校长本人写的,被他一念出来,颇有些痛心疾首的感觉。
  楼涧本来正趴在桌子上想要睡觉,后边的胡竣然跟高复纯聊得火热。
  胡竣然:“学校不敢把这件事公开啊,看来性质还是挺严重的。”
  高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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