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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冤家路窄喜相逢-第63部分

小说: 冤家路窄喜相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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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是昨天他还亲眼看到了在他亲爸面前话痨的二叔。
  男人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你要说来往,她们走了之后我就再没有见过她们了,但是来往算是有吧。”
  “您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忽然声音带笑:“是我自己一厢情愿,我每个月都会给她们打一笔钱,但是好像她们从来没有用过。”
  楼涧微微蹙眉,这是什么话?
  “为什么会给她们打钱?她们要求的还是?”
  “不不不,”男人接话接得很快,“当时我知道她们俩的情况,单亲妈妈嘛,都不容易,所以每个月会资助她们,我也不要求汇报,就是看她们不容易,想帮一把,一直帮到现在,她们没用的钱,我也就当做是存钱了。”
  楼涧砸了砸嘴,这没利息又风险大,也只有奇葩才会做这笔投资了。
  “她们从来没用过你给她们的钱是吗?”
  “这个嘛,刚开始是用过一点的,后来都还上了。”
  对话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过了一会儿,响起了他二叔那熟悉的欠揍的声音:“小宝贝儿,听够了没啊?”
  景一渭及时地作出评价:“你二叔还真的有一套啊,这要是我,医院混都混不进去吧。”
  楼涧抓住了中心主题:“这算是无偿慈善了?他也没提到情人这回事啊。”
  “傻瓜,哪有一见面就问人家情史的。”景一渭朝他笑,“你二叔能问出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估计这个记者已经被除名了。”
  楼涧的思维还停留在他叫了自己什么个玩意儿上,感觉自己有些被撩到了,心跳有些加速,所以一时没回答他。
  景一渭也不急,伸出一只手去,摸了一下二渭。
  二渭本来舒舒服服地趴他肚子上睡觉,被他一摸,活生生给摸出了一个激灵,差点炸毛,朝着他的肚子就是一爪。
  景一渭愣愣地看着这个小孽畜,庆幸自己幸好穿的是棉衣,不然可被它给害惨。
  楼涧回过神来,问:“你说,他知不知道李清言的妈妈是没有离婚的?他不是说人家是单亲妈妈吗?”
  景一渭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没看屏幕:“可能不知道吧,要是知道了还给人打钱,这不是有病么。”
  楼涧想了想,说:“其实吧,我觉得打钱这回事可能是他自己瞎编的,哪有人给不见面的人打十几年的钱啊。是家里穷得只剩下钱了吗。”
  景一渭立马不满了:“你这就不懂,人家有钱的话,是不会在乎这么一点小钱的,再说了,要真的是情人,那么一点点包养钱也够了。”
  “啊……”
  楼涧看着他发愣。这时候,门忽然开了。
  楼涧一转头,见是他爸妈遛弯回来了。
  吕书见他在视频,问:“跟谁视频呢?”
  楼涧嘻嘻笑:“跟景渭。”
  手机里的景一渭立马停止了虐弟弟的行为,乖巧地叫了人。
  吕书随口问:“你二叔又没人了啊?”
  楼涧应:“出去了一趟,现在还没回来呢。快了吧。”
  景一渭在那边跟他耳语:“那什么,我不说了啊,我收拾一下这个小孽畜,刚又抓我了……啊!”
  楼涧还没说话,眼前就是一黑,噼里啪啦一顿响,他猜测可能是手机掉地上了。
  随即,就是景一渭痛苦的呻'吟:“我的妈摔死我了……孽畜你往哪里跑!!!”
  楼涧好笑地听着他的声音,果断挂了。
  不一会儿,他家的二叔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
  估计是行头还没来得及换,他跟出去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平常不戴眼镜的他忽然挂起了一副金丝眼镜,穿得人模狗样,西服配西裤,手里还拿着一本小本子。
  看上去,还真的有知名记者的气场了。
  楼涧大吃一惊。
  何止是楼涧,吕书和她老公见着这衣冠禽兽,简直不要吓昏过去,一下子都说不出话来。
  他二叔似乎很满意这个效果,朝门框上一倚,风骚地笑:“怎么样,入眼吧。”
  吕书瞪了老半天的眼,这才回过神来,问:“妈的效率也太高了吧,这就安排你俩见面啦?”
  楼二叔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拉下了脸:“我哪是相亲去啊,我是去工作了好吗!”
  楼涧脑子里又响起了那温润的声音,简直不像是这个人的狗嘴里吐出来的。
  他竖起大拇指,发自内心地夸了夸:“是真好看。”
  楼二叔朝他一笑:“还是我的大宝贝疼我。”
  楼家老爹立马傲娇了起来:“什么你的大宝贝,说清楚了,谁的大宝贝?!”
  楼涧见这他们都要抢,连忙闭了嘴,躲房间里去了。
  

  ☆、相亲·二十

  楼涧直觉,他二叔肯定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告诉他。
  单凭是那一小段录音,可能只不过是他们谈话中的一部分而已。
  像他二叔这样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人,其实认真起来的时候都有点让人可怕。
  他竖起耳朵听着外边的动静,听到终于没有说话声音了,这才偷偷地拉开了一点门缝,朝外边看去。
  没想到,这个小动作居然被一直守在门外的楼二叔发现了,楼二叔一把拉开了门,吓得楼涧差点坐到了地上。
  二叔居高临下俯视他,一派睥睨天下的气势:“偷看什么呢?啊?”
  楼涧嘻嘻笑了几声,问:“哥嫂呢?”
  楼二叔揪起他的耳朵骂:“哥嫂也是你叫的?反了你个小祖宗。”
  楼涧连连叫疼:“诶诶诶轻点,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反常啊,我都看不惯你,你还是换回你的衣服吧,这一套租下来不少钱吧?”
  楼二叔松开了手,抱胸:“这就是我自己的衣服,不过是平时没穿过罢了。”
  楼涧的反应很快:“你明明早上从家里出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拿走,那就是在别的地方还有一间屋子?不,说不定还不止一间呢……”
  “胡说八道。”楼二叔严厉地打断了他的话,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朝他昂首,“都听了没?听出了什么吗?”
  楼涧过去跟他对面坐好,乖乖回答:“听是听了,但是没听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楼二叔松开了他衬衫的第一个口子,屋子里开了暖气有点热。
  他开口说:“我推翻了我自己的妄想,我反思我自己,对他人有不好的猜测是不好的行为。”
  楼涧哈哈一笑:“你可得了吧,你猜测得少了。”
  楼二叔瞪了诚实的他一眼,继续说:“那男的看起来不像是会说谎的样子,但是表面上看起来慈善的人,满口的仁义道德,说不定也可能是一个大恶魔。说不准。人心这种东西,看不明白。”
  “所以你怎么反思你自己呢?”
  “我反思我自己,那个人不像是情人的样子。毕竟十几年打钱给陌生女人不像是有什么关系的样子,直接给东西都比他那行为强,活生生就是一个直男癌。”
  这话说得,好像他挺懂得什么叫做不是直男癌一样。
  “而且,据我了解,这个人已经有孩子了。他资助李清言和李岚的事,他老婆是知道的。当然,我就不知道他会不会跟我撒谎了。”
  楼二叔顿了顿,继续说,“最重要的是,在我说到李岚已经不在了的时候,他的表情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要的结果,那个样子,不像是悲伤,而是一种似乎早就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的哀叹一样。”
  楼涧对他的话忽然正经了起来还有些不习惯,想了想,才问:“所以,你要怎么写?”
  “写?”楼二叔似乎是被他的话吃了一惊,反问,“写什么?”
  楼涧也疑惑:“写记录啊。你不是靠八卦……呃,不是,靠关心百姓的生活吃饭吗?”
  楼二叔一眼看穿了他,眯了眯眼,轻轻笑:“宝贝儿,我要是靠关心百姓吃饭的话,早八辈子就成了饿死鬼了。”
  楼涧觉得好笑。
  楼二叔撑着一侧的沙发靠手,瘫了下来,一身放松地看着他:“李岚原来有一个一直给她金钱资助的男人啊……这可是一个不得了的消息。”
  楼涧问:“那他的意思是,李清言也知道他了?”
  “那是自然了,他自己说的小孩子记性比较好。不过李清言记不记得他,可能还要看造化吧。”
  楼涧想起来李岚那件案子的进度,斟酌了一会儿措辞,才开口:“那个,你怎么看那个他杀案?”
  楼二叔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般,点了点头:“哦,过几天就要审了是吧。结局怎么样?你觉得会不会是死刑?”
  听他这么轻松的口气,楼涧不由得心里沉重了。
  他有些急了,问:“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楼二叔忽然收敛了他的玩笑脸,一脸正色地打断他的话,接着说,“不是死刑,也是无期。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不是吗?”
  他的目光似乎想要看穿他一般,灼灼地定在他的身上。楼涧被他看得忽然有些心虚了,缩了缩脖子,最终还是决定沉默不语。
  他知道,他二叔肯定明白他的意思。
  楼二叔虚无缥缈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或许你觉得不公正,但是你想想,那些讨债的人会放过他吗?现在父债子还,最起码能保他再不欠债。那两个小姑娘压力也会轻一点。”
  楼涧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他的眼眸,还是无畏地说了出来:“法律是可以被算计的吗?”
  “被不被算计,那都不是你去想的事。往大了说,我们现在的法律还有很多漏洞呢,能钻空子的人多了去了。那些人你一个一个去管吗?只不过这次的主角让你有点意想不到,所以你会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常事,看多了就正常了。”
  楼涧被他一通说,心结打开了不少。
  楼二叔继续唠叨逼逼:“在所有的不利证据都指向一个人的时候,人们宁愿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也不愿意听你在那里推翻他们心里所认为的正确,一是那样会导致他们很丢脸面,二是他们不愿意去思考背后深层次的原因,因为懒惰。”
  楼涧不死心:“人情可以胜过法理吗?”
  楼二叔应答如流:“本来就是人情社会。”
  “那如果这次的设定换一下,如果他不是一个渣男呢?你怎么看?”
  楼二叔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吊着他的胃口:“宝贝儿,没有如果,这就是现实。”
  楼涧觉得有些闷得慌。
  其实这件事,怎么说,他也不应该管这么多。
  一是那是景一渭的亲近学姐,二李清言确实值得人同情。
  楼涧虽然算不上是愤青,但是冤枉人的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是挺难受的——
  大概是从小就被教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惯了。
  更何况,景一渭那边的态度,让他有些退缩。
  景一渭一定是向着李清言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楼涧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看着眼前的习题,觉得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干脆,他关上了书,看了一眼手机——
  今天已经是28号了,是假期的最后一天。
  明天就要去上课了,楼涧觉得这个寒假好像过得有那么一丝丝得快。
  快得他好像就记住了一件事。
  他有些犹豫,这件事景一渭到底会不会跟李清言说。不过即使说了,可能李清言也是知道有这号人的,他知道景一渭的分寸,不可能什么都抖出来。
  但是他不说,人家不一定不会问。
  要是李清言问起来,景一渭要是出卖了他和他二叔……
  楼涧越想越不敢想,脑袋里只觉得景一渭要背叛他了。
  思来想去,他猛的拿起手机,点开景一渭的头像就要拨电话过去。
  那一瞬间,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幼稚。
  生生忍住了给他打电话的欲'望,楼涧强制自己放下了手机,打开了摊在面前的书,猛的抓起了一根笔,低头做起了作业。
  第二天,吕书知道他要上课去了,一大早把他叫起来了。
  看着还迷迷糊糊的楼涧,吕书暴脾气上来了,一把薅过去,骂:“快点!要迟到了!开学第一天你就这么懒!”
  楼涧被她猛地一喝,醒了一大半,提着早餐出门去了。
  他想起来昨天晚上时不时看着手机极力抑制住自己想要给景一渭打电话的场景,自己都笑了起来。
  他在心里默默说,好险好险,幸好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没有梦见这尊瘟神。
  等他进教室,一眼看见昨天还一把毛的景一渭今天就只剩下一个皮蛋顶在脖子上了,心里生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不是嘲笑,而是有些难言的心跳加速——
  这个人怎么没了头发还是一样的帅啊!不公平啊!
  景一渭正在跟周围一圈的人打打闹闹,楼涧看到旁边的人都在爆笑,徐落明和沈静两人尤甚。
  沈静回头看见楼涧过来了,连忙喘着气把楼涧拉过来笑道:“哎哟我的妈妈,我真的可以笑一年……楼涧你快过来看啊哈哈哈哈!”
  楼涧慢慢地走到他面前,看着他那副滑稽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后笑得不行,扒着景一渭的肩膀笑得发抖。
  胡竣然在那边拿着把扇子道:“你寒假是去劳改所呆了几天吗?哥怎么都看不懂现在的潮流了?”
  潘浩笑道:“是你一哥不够骚了,还是你小胖子眼光高了?”
  花灵拿着画笔一边忍笑一边朝他道:“一哥,别动,给你画画儿!”
  陈赋予和项浩宇两人已经在一边商量要怎么做一个比一哥还要酷的发型了。
  景一渭任他们嘲笑,自己倒是一脸淡然,像是看破了红尘。
  楼涧压抑住心头那抹不正常的小兴奋,憋笑:“昨天不还好好的嘛?”
  景一渭光头他骄傲:“理发师跟我说,好久没见到能hold住这个发型的人了。”
  徐落明在前边竖拇指:“你确实帅,帅得发光了。”
  景一渭不满:“起码还有点头发好不好,你摸一下?”
  说罢,抓起楼涧的手往头上摸去,楼涧一摸,摸到他那刚刚出头的发根,评价:“有点扎手。”
  从他那里看过去,还能看到泛着青色的头皮。
  楼涧眯了眯眼,觉得此人这么暴露在自己面前,有点邀请他来饮血的意思。
  高复纯站在远处跟黄明靖一人拿着个手机咔嚓咔嚓拍照,似乎没有笑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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