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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小甜饼合集-第3部分

小说: 小甜饼合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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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理发店的时候刚好是饭点。刘旭文懒得做饭,就带着陈立去附近随便吃了点拉面,然后觉得他顶着这个发型穿成这样太过不伦不类,硬是要带他去买衣服。陈立拗不过他,于是几个小时后一枚水嫩嫩的真·高中生出现了。

刘旭文抱着手打量他,越看越是喜欢,忍不住就想到处秀一下。他突然想起什么,拿手肘子捅了捅陈立的胳膊:“带我去你们酒吧看看呗。”

“这个……”陈立有些犹豫。

刘旭文挑了挑眉:“怎么,我见不得人?”

“不是,当然不是!”陈立急急地解释,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好吧,我带你去。”

两人走进酒吧的时候,吧台旁边坐着几个小青年,都没说话,正一人一杯啤酒忧郁地对饮。刘旭文一看就知道这些人都是自家小孩儿所谓的队友,毕竟一人一个色的杀家御用发型也是没谁了。

陈立犹豫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刘旭文拍拍他的屁股说:“去吧,和他们打个招呼。”

陈立红着张脸捂着屁股走了。

那几个小青年一看见陈立就不淡定了,酒也不喝了逼也不装了,马上站起来围着他打量:“卧槽少年你谁?”“天呐殇殇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当中出了一个叛徒!”“只有我觉得还挺好看的嘛,我有点想也去搞一个耶……”

刘旭文在后面听得嘴角直抽抽:殇殇……这是什么见鬼的称呼?!

陈立为难地摆着手试图让激动的队友们安静下来,其间还时不时回头看刘旭文一眼,好像怕他不耐烦走掉了似的。刘旭文看叙旧也差不多了,就过去搭住陈立的肩膀:“嗨,你们好啊。”

几个小青年立马就恢复了原状,该拿酒的拿酒,该眺望远方的眺望远方,一副高冷到不行的模样。陈立尴尬地拽了拽其中一个的衣角,小小声地说:“队长,这不是外人,是我文哥。”

“哦,熟人啊,不早说。”几个人立马就放松了下来,被称为队长的小青年还上来热情地握了握刘旭文的手,“文哥好,刚刚不知道是自己人,见外了。”

刘旭文忍不住笑了:“你好你好。”

    旁边一个人在不停地戳队长,小声地说:“队长,我觉得殇殇这样超好看,我们也弄成这样吧,这样吧,这样吧……”

    呦呵,这还直接促进了一个乐队的转型?刘旭文好笑地回头,就看见陈立杵在那儿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像是被夸害羞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趁那边乱作一团,凑过去贴着陈立的耳边说:“放心,就算他们都弄成这样也没有我家小孩儿好看。”

    陈立的脸更红了。

    酒吧晚上刚好有个活动需要乐队出席,陈立正好来了,就直接留在这儿。活动还没开始,小青年们都去吃饭了,刘旭文下午和陈立逛街的时候买了不少零食,这时候还不饿,就开了瓶啤酒,坐在吧台旁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陈立不知道去捣鼓了些什么,一会儿后拿着把吉他过来,站在刘旭文面前,看起来有些紧张:“文哥,我给你唱首歌吧。”

    刘旭文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好啊。”

    陈立抱着吉他到舞台的一角那边坐下,灯光照下来,在他脸上打出柔和的阴影。他轻轻拨弄着吉他的弦,然后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开始弹了起来。

    刘旭文专注地看着他。是那首《小小》。陈立被他捯饬成了最喜欢的模样,干干净净的脸,纯黑色的短发,白衬衫黑裤子,还是记忆里的那个小孩儿。他的声线很干净,带着少年的青涩,还有一点点沙哑,好听得很。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刘旭文撑着下巴看台上那人,眼里带着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温柔:这么多年又遇见了你,谁说不是缘分呢。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

    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陈立晚上的演出很成功,庆功的时候喝了不少酒,这会儿有点上头。刘旭文脱下外套将他整个人包起来,伸手搓了搓他的脸,以免出门骤然吹到冷风会受凉。陈立乖乖任由他摆布,脸红红的,眯着眼睛不停地笑,看起来傻傻的,别提有多招人疼了。刘旭文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顺势捉住他的手,变成十指相扣的姿势:

    “这次不让你等了,咱们回家。”

        番外

    刘旭文刚送走一位来补漆的车主,手上的活儿都解决完了,刚好停下来喝点水休息休息。

    这时候一条信息进来了。刘旭文顺手点开,是陈立,因为老看见那个“葬愛·離殤”有点辣眼睛,他又不好打击热爱音乐的某人,于是备注早就改成了“小孩儿”。

    这时候能有什么事?刘旭文喝着水,视线瞟过去。

    然后他又呛到了。

    小孩儿:呅滒、伱晚丄想、吃什庅?

    “……”刘旭文嘴角都要抽瘫痪了:前面那俩字是什么鬼?!太鬼畜了好吗!

     虽然陈立最近很努力地在学做饭也不能打击他的自信心但是……忍不了了!刘旭文指尖在屏幕上啪啪啪迅速回了过去。

    九日:我晚上想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先把你那个火星文输入法给我换了!

    那边好一会儿没动静。刘旭文发出去之后就有点后悔,不会语气太强烈把人给吓着了吧?他会不会以为我讨厌他?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我只是在帮助失足少年迷途知返好吗!

    就在刘旭文坐不住想冲回家看看时,陈立的消息终于又发来了。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点开了。

    小孩儿:对不起文哥我错了QAQ你别生气好不好

    刘旭文看着那个QAQ,似乎就看见陈立耷拉着眼睛站在面前,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副又闯祸了主动认错的模样。刘旭文觉得黄瓜一跳。

    还没等他回,陈立的消息又接二连三地砸了过来。
    
    小孩儿:文哥原谅我伐●^●我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以后再也不会了!

    小孩儿:文哥你看我都改了,你就假装没看见刚刚的话好嘛(′…?へ?…、)

    小孩儿:文哥你别不说话啊QAQ你说句话好不好,别对我生气??o·(??????????????)?o·?

    刘旭文被这一连串哭泣的表情撩到火起,直接拨通了陈立的电话。那头接起来的时候声音战战兢兢的,一个字能抖出三个弯儿来:“文、文哥?”

    刘旭文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邪火:“你很喜欢哭是吧?”

    陈立一脸懵逼:“啊?”

    刘旭文朝老板比了个手势说有事要先走,然后拎起外套就大步往外迈去,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等着,想哭我就让你一次哭个够。”

    陈立只觉得菊花一紧:“……”诶?文哥生气了不应该卖个萌就混过去了吗?为什么还要我哭???
    
    ——全剧终——【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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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饼】圈养by青木桂也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和来打工的小男生道过别后,酒吧打烊了。林深绕着吧台走了一圈,确定再没什么未完成的事情,才抛着钥匙晃晃悠悠往外走,顺手锁上了门。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多了,冬天很冷,一出到外头温度更是明显地低。人群一散,周围就迅速寂静下来,此时的街道冷冰冰的让人感觉到诡谲的寒意。林深呼了一口气,白雾在眼前飘飘悠悠地升腾了一会儿,才慢慢散去。他将风衣领子竖起来,走向停在街对面的车。

除了路灯下的那一小圈儿光亮,街道上都是浓重的黑,阴沉沉地将几个晚归的酒客吞入其中。林深带着倦意抹了一把脸,使劲儿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点。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眼角自发渗出点生理性盐水来,挂在那儿亮晶晶的像是泪痕。林深将车速又放慢了些,视线模糊地往旁边一瞥,恍惚间似乎看见路灯下有个人影。

三秒钟后,林深一脚踩下了刹车。他猛地坐直身子,攥着方向盘的手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在颤抖,眼睛瞬间瞪大,里头的睡意全无。他张了张嘴,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胸口沉甸甸地梗着什么,像站在山顶上高原反应过激的人。

他僵着脖子一寸一寸转过了头去。

——路灯下有个人,正背靠灯杆子坐着,大冬天的身上只穿了件破烂不堪的紧身背心,还有松垮垮的工装裤。他微微仰起头来,手耷拉在身侧,从下巴到喉结再到胸口拉出一个流畅的弧度。那人闭着眼,一动不动的,一副大概是挂了的样子。

林深瞪着眼使劲儿看了一遍又一遍,攥紧了拳,觉得心脏跳得快要坏掉。

没有看错。

车熄了火,唯一的引擎声停止了,街道一下子陷入死寂。一个皮鞋踩在路面上的声音靠近过来,哒、哒、哒,逐渐清晰。靠坐着灯杆的那人一下子睁开了眼,刚刚还疲惫不堪气若游丝的模样顿时消失了,像黑夜里亮起眼睛的狼,小心戒备着一切可能的危险。

林深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心尖儿一颤,说出来的话却毫无动摇,没泄露任何一点悸动的情绪。他手插着口袋弯下腰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嘴角勾起一抹不甚明显的笑,甚至带上了冷漠的嘲讽的意味。

“嘁,大半夜的杵这儿挺尸呢?垃——圾。”

顾宇年看清楚来人,狠厉的眼神登时就软了,绷紧的肩膀也跟着放松下来,几不可见地往下垮了垮。他喘了口气,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声音不大,气势却一点儿也不输给林深:“你不也还在街上晃悠?怎么,今天没找到男人吗?死——基——佬。”

林深被顾宇年的语气刺得胸口疼。他不怒反笑,一脚踩上旁边的墙弯腰凑近,迅速出手一把掐住了顾宇年的下巴。

林深将顾宇年的脸强行掰向自己这边,说话时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是最暧昧最亲密的距离。林深拿小指轻搔顾宇年的喉结,冷冷地笑:“这不是找到了吗?”



林深咔哒一声打开了门,自顾自走进去,好像身后那人根本不存在一样。他脱了风衣将鞋甩到一边,觉得饿了,走到厨房去打算下个面。

顾宇年抱手冷冷地看着林深的动作,背靠墙支撑着身体的重量。他扫视着所处的这个屋子,眼神却没有落到实处,面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当林深就要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外的时候,顾宇年出声喊住了他:“喂,死基佬,给我一套衣服。”

林深只觉得一股子火噌噌噌直往上窜,怎么着都压不住,在脑子里轰隆隆地烧。他又折回去,毫无预兆地抬脚就踹在顾宇年腿根处,看见那人扭曲着表情硬生生接下了,心里涌起一种又刺痛又刺激的报复般的快感:“垃圾,我警告你,这可是在我家,说话客气点。”

“嘶——下手还真他妈狠。”顾宇年倒抽了一口冷气,撑着骨头站直了,比林深还高出来一小截。他烦躁地扯了一下被血糊在身上的背心,露出一大片交错纵横的伤疤,新新旧旧深深浅浅,看起来触目惊心。顾宇年“啧”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耐烦,“姓林的,请,你,给我一套衣服,行了没?”

“……”林深转头就走,十秒后拿了一套松垮垮的睡衣裤出来扔在顾宇年头上。他看都没看那人一眼,拿了两个蛋径自回去接着煮面。顾宇年一边扒着背心一边往浴室走,从厨房经过的时间探进头来说了一句:“喂,姓林的,我也饿了。”

你他妈饿了关我什么事。林深在心里接口,听见脚步声啪嗒啪嗒远去,然后浴室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他勾起唇角一笑,不过笑得有点惨,顺手又往锅里加了一把面。

至少不叫死基佬了是不是?



林深和顾宇年算是竹马竹马,不过两人的人生轨迹完全就是两个极端。林深是大人口中赞赏不已的那种乖宝宝——至少表面上是,而顾宇年则相反,一直都是问题儿童。

林深是讨厌顾宇年的,当他们还在同一个学校的时候。办公楼下有个公告栏,左边是光荣榜右边是处分通知,林深长年占据左边第一位,而顾宇年的名字和他并排万年不变。林深觉得这简直是一种耻辱——所有人都知道顾宇年是他的竹马,调侃时不免要带上“你那位昨儿又和人打架了?听说这次一挑十?牛逼啊。”

顾宇年说林深真他妈能装。

只有他知道林深所有的坏毛病。逃课躲在厕所里抽烟——只不过逃的是体育课最后五分钟;喝酒喝吐了然后一觉睡过一整天——只不过挑的是家里没人的节假日;和刚认识三分钟的不明生物聊骚——只不过是用空间漂流瓶页面一关谁都不认识谁。

林深觉得披着乖宝宝的皮太累人了,披习惯了一时半会儿又扯不下来,不明情绪憋得人爆炸。他时不时会做些对好孩子来说出格的事情,却越来越感觉不到满足,心里的躁动愈演愈烈。

那时候他和顾宇年的关系还没那么糟糕。林深家教严,但父母经常不在家,屋里空荡荡的就他一个人。顾宇年打完架一身伤的时候就会到他这儿来窝着,一边抽着烟弄得屋里烟雾缭绕一边看林深将脚搁在桌上面无表情地翻色情杂志。

林深叫顾宇年“垃圾”,而顾宇年叫林深“老流氓”。

在两人关系还没那么僵的时候,林深问过顾宇年,为什么非得整天打架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他记得顾宇年的第一反应是反问他为什么非得整天装乖把自己搞得那么累,然后沉默三秒之后顾宇年说:“我想变强。”

林深被他带着刺儿的眼神看得说不出话来。

顾宇年没有爸爸,大概就是那种嗜赌成瘾欠下一屁股债之后跑了的老套剧情。顾宇年他妈是个柔柔弱弱担不起事儿的女人,男人跑了后整天以泪洗面,家里全靠顾宇年撑着。

顾宇年第一次打架是因为上门讨债的人砸坏了房间里的梳妆镜,那是他妈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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