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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天诱其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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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快看,这女人眉心处怎么有钉子?”哭丧的人围了过来,这才发现女尸身上的异样。
  陆遥三人也随着他们走过去看个究竟。
  这个叫莲儿的女人保持着双目圆睁的状态,眉心处没入一枚长钉,看起来尤为骇人。
  “莲儿啊,是我回来晚了,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在家的,我应该陪在你身边的。”躲过一道雷的男人抱着女尸泪如泉涌,似乎感情很深厚,而男人的母亲却在一旁皱着眉头,想把他和女尸分开。
  甘宗德走上前来,绕着女尸走了一圈,女尸的眉心、双掌、双脚脚底各自插入一枚长钉,而且长钉顶部都刻着一个“卍”字。
  “这些钉子是谁钉的?”甘宗德虽然是神棍,但也不至于什么也不会,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女人是含怨而死的,死后三魂七魄被封在身体里,不得入轮回,因而死不瞑目。
  “是我娘,她说这是为了让莲儿下辈子投个好人家,请了一个道士做的法事。”男人跪在尸体旁边,抽噎着。
  甘宗德瞟了老妇人一眼,心中念着,真是歹毒。
  “那你们可能被江湖术士骗了,这样做是无法让死者瞑目的。”甘宗德没有道破其中的玄机,他转身看着陆遥,让他画了一张定身咒,随即贴在女尸的身上。
  “这女尸不能下葬,必须火焚,否则会诈尸。”甘宗德说着,陆续拔出了女尸身体里的五根长钉。
  长钉拔出,女尸圆睁着的双眼缓缓合上,变得安详,四周围的风也停息了。
  “我乃甘家第五代传人,精通奇门遁甲、八卦五行,若你们愿意收留我们小住几日,我可以为你们免费做一场法事,已保你们村平安。”甘宗德一脸严肃,一身道袍使他看起来颇有仙人气质。
  “好好好,就这样说定了。”老妇人忙不迭点头。
  于是,一场法事在次日夜里进行,地点在女人生前居住地的后院。
  后院跪着许多哭丧的人,一些不懂事的小屁孩垫着脚尖,在篱笆外围观,而后被大人提着耳朵带走。
  甘宗德站在祭坛前闭眼念往生咒,他身后的篝火跳跃,燃烧着躺在柴火上的女尸,女尸的丈夫还在哭天抢地,难以接受妻子已离去的事实。
  陆遥和墨惜都换了一身粗布麻衣,两人坐在一群披麻戴孝的村民中间,显得扎眼。
  “那个,你叫陆遥?”墨惜借着火光转头望着那张线条流畅的侧脸,那张侧脸的主人怔了一下,对上他的视线后点点头。
  “怎么了吗?”陆遥问。
  “我,想上茅房。”墨惜一脸难为情,但又实在憋得慌。
  茅房二字在陆遥的脑子里转了一周,总算是转换成现代汉语的厕所。
  “我带去找找。”说着,陆遥起身牵着墨惜的手走出后院,两人在周围兜兜转转许久,也没看到像茅房的地方。
  最后,陆遥拉着墨惜走去了林子里。
  “你拉吧,我帮你把风。”陆遥转身前还帮他把周遭的杂草踩平了。
  “在这解手?”墨惜迷茫了一下,表情很微妙。
  “这条村子刚死过人,你去茅房的话,很容易见鬼的哟。”陆遥阴森森地说着,故意转过脸来吓墨惜。
  墨惜打了个冷颤,下意识地四周环视一圈。
  陆遥噗嗤一笑,戳了戳他的眉心,说:“逗你玩的,这么胆小。”
  事实上,墨惜并不是胆小的人,他只是活在白千刹的阴影里太久,以至于离开后总是一惊一乍,生怕遇上恐怖的事情。
  “怕的话,我牵着你的手。”陆遥笑了笑,牵着他一只手,背过身去。
  他听见墨惜的衣物摩挲的声音,然后是溅落在枯枝落叶上的清澈水声。
  不远处,一盏幽幽火光摇曳着,像是鬼火飘动。
  那是什么?
  陆遥不由得往远处看去,只见那飘忽着的火光定格在某棵树上,一抹白色影子也随之停下。


第32章 锁魂钉
  “莲儿啊,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再回来找我了,娘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以后逢年过节,娘一定给你多烧点纸钱……”一个披麻戴孝的夫人跪在某处,口中念念有词,四处张望。
  她在寂静无人处佛手跪拜了一会儿,又趁没被人发现,急忙提起挂树上的灯笼想赶紧离开。
  他一转身,便迎上了齐齐走来的两人。
  “哎呀,吓死我了!”老妇人吓得双肩颤了颤,往后趔趄一步,不停地拍抚胸口缓和,“你们大半夜在这里干什么啊,想吓死人啊?”
  “那你大半夜在这里干什么?”陆遥不由得瞟了一眼地上,那里的纸钱正好全部烧完,留下一堆带着火星的灰。
  “我……”老妇人似有难言之语,支支吾吾半天,而后被墨惜一语道破。
  “是秦槐教你的吧?”墨惜忽然开口,他似乎也知道一点什么,但又一直什么也不点破。
  “你,你怎么知道的?”老妇人的心事被看穿,显得有些慌张,她眼神飘忽地转向别处,似乎想逃避这个话题。
  “直觉。”墨惜回答。
  “说说看,你都和那个叫莲儿的女人有什么过节吧。”这时,一个轻浮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声音的主人穿着道袍,半盘在冠内的发轻飞着,一张不俗的脸被月色勾勒。
  “法事做完了?”陆遥瞥了甘宗德一眼。
  甘宗德点点头,停在老妇人的面前,唇边轻扬一笑,说:“你还是头从道来比较好,不然儿媳妇的冤魂回来了,我可救不了你。”
  “我说我说,请仙人千万不要再让我儿媳妇回来找我了。”老妇人慌张起来,佛手求助,然后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来。
  约莫三年前,她的儿子到都城做生意,娶了一个叫阿莲的女子回来。这个女子是从青楼讨回来的,身世也算可怜,在自幼被家人卖去青楼当丫头的。她一直嫌弃这种出生不干不净的女人,便没给过她好脸色看。
  后来阿莲怀了身孕,儿子到城里做生意,街坊邻居都说看肚子是个女儿,于是,她更没给过阿莲好脸色看。
  阿莲怀着身孕的那段时间也一直忙田里活,到快临盘的时候摔了一跤,难产。
  “婆婆,我不行了,你能不能让人到都城找个接生婆来,我快没力气了。”阿莲大汗淋漓,面色发白,她躺在榻上,恳求着执意自己接生的婆婆。
  “我本来就不想要一个孙女,也不想为了一个不干不净的女人浪费钱去请大夫,谁没生过孩子啊,挺一挺就过去了。”老妇人回忆着那天的事情,低头呢喃着,“谁知道阿莲命不好,没挺过来,孩子的头都没出来就断气了。”
  “俗话说女人生孩子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又回来,这个道理你都不懂?”听到这里时,陆遥有些按耐不住,觉得这种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在旧社会真的能害死人。
  “那后来发生了什么?”甘宗德追问,他更在意的是后来发生的事情。
  老妇人抬头,脸上浮现出可怕的表情,那种惊慌和诡异交织在她的脸上,惶恐不安。
  “后来……”老妇人又开始回忆之后的事情。
  按照这里的习俗,家中去世的人会在家内摆放到头七才下葬,也是在这七天,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每晚入夜,老妇人都会听见家内有人在走动,有女人和婴儿的哭啼声。
  “孩子,我的孩子,我死的好惨,嘤嘤嘤……”女人的哭声凄凄惨惨,听着毛骨悚然,而老妇人被满屋子走动的脚步声吓得不敢离开自己的床,连续好几晚都躲在被子地下颤抖。
  后来,那个声音越来越近了,就在老妇人的床边。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害我?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死得好惨啊,嘤嘤嘤……”阿莲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与她隔着一张被子。
  老妇人躲在被子里颤抖着,接连五六天都难以入眠,而每日醒来,阿莲的尸体却依旧是死前的模样,没有丝毫变化。
  但,阿莲的脚底,却沾上了许多灰尘。
  “有鬼,有鬼……”老妇人在看到阿莲脚底有灰尘之后,吓得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上,浑身觳觫。
  “我当时很害怕,害怕阿莲的鬼魂会回来找我索命,所以我想在头七之前就将她下葬。”老妇人一边回忆一边发颤,“但在我决定这样做时,一个叫秦槐的人路过了我们村子,说我家有怨魂。”
  “所以是那个叫秦槐的人教你这样做的?”陆遥问道,尽管他并不知道那个叫秦槐的是什么人。
  “他告诉我,像这种含怨且难产而死的女人多半会变成恶鬼回来索命,会搅得人不得安生。”老妇人不懂这些,但她想要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秦槐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做一场法事超度她,同时家内三年不得办喜事,要给她供一个灵牌;二是用锁魂钉将她的三魂七魄困在体内,让她永不得出来闹事,但这个方法极其恶毒,因为被锁魂钉锁住的魂魄将永世不得超生。
  “我担心做法事花钱,也怕大家都知道莲儿是怎么死的,我便选择了第二个方法,让秦槐用五枚长钉困住了她的魂魄。”说到这里,所有的事情脉络都很清晰了,都是自私和偏见在作祟。
  老妇人不喜欢儿媳妇,也不喜欢孙女,她既不舍得花钱也不想落下话柄,于是选择了最恶毒的方法。
  “这是你儿媳妇的骨灰,带回去好好供三年,三年内不得办喜事,否则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甘宗德将一个装着骨灰的包裹递给老妇人,给出了最后的提醒,老妇人不敢再为非作歹,忙接过包裹点头。
  “对了,我们今晚住哪里?”说完,甘宗德又转移了话题,因为他此次过来寻他们并不是为了不相干的事情,而是他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我带你们去我大舅家借宿一宿吧。”老妇人提着灯笼走在前头,领着他们三人前去借宿。
  老妇人的大舅家也并不富裕,所以三个外来人挤一个房间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甘宗德进屋后点燃了台烛,仔细地观摩着那几枚从女尸身体里拔出的长钉。那不是普通的长钉,但也并不是因为钉头的“卍”字,而是这五枚长钉上都刻着字。
  “你在看什么?”陆遥铺好传单后便走到桌边,他不知道甘宗德在观摩什么。
  “这五枚钉子应该是秦槐特意留下的,你看上面刻着的字。”甘宗德将钉子放在烛火边上,让陆遥跟清晰地看清上面的字——


第33章 玄机
  每一颗钉子都刻着一个字,分别是:秦、胡、甘、墨、陆,而秦字的刻痕里染着朱砂红,意味着这些钉子是秦槐留下的。
  “这些字……?”陆遥看着钉子上刻着的字,心中若有所思。
  秦指的应该是秦槐;胡也许是指守神器的胡家;甘应该指甘家,而甘家目前只剩下甘宗德一人,那么甘应该就是指甘宗德;墨是指墨惜;陆?难道指他自己?
  陆遥不由得皱起眉头,千年之前,他并不存在于这个时代,那为什么秦槐会知道他的存在?这件事,似乎藏有许多他所不知道的玄机。
  还是说,秦槐在算卦这一块很了得?能推算出往后一千年的事情?
  “肯定是秦槐那老头想指引我们去找他,肯定又在思量着如何除掉白千刹。”甘宗德不假思索地说着,似乎和秦槐有渊源。
  “你认识秦槐吗?”陆遥追问。
  没等甘宗德回答,铺好被子的墨惜便徐步走来,道出原委:“秦槐姓陆,名秦槐,是为了不被人发现踪迹才隐藏自己的姓氏。”
  “甘家和陆家曾是天华曜国两大巫蚬世家,两家为了得到帝王的青睐时有争分,白千刹出世之时,陆家预言他是天华曜国的灾难,因为他的预言,白千刹一出生就被抛下悬崖。”墨惜坐在桌边,讲起有关陆家和甘家的渊源。
  甘家推算出来的卦象和陆家大抵一致,但甘家认为孩子是无辜的,便偷偷救下了白千刹。知道此事的帝王派人追杀他们,甘家惨遭屠门,几乎被杀绝了,收养白千刹的人为了报复帝王,引女魃血入白千刹体内,使他成为怪物。
  于是,才有了白千刹率领魑魅魍魉大军回来复仇的事情。
  “白千刹本性不坏,但唯一能让他走回正道的那个人死了。”墨惜叹息着,这些,他都是从一幅画卷看来的,那画卷记载了许多事情,大概是白千刹在意的那个人留下的遗物,“白千刹心中不再有爱,遂变得暴戾成性,而甘家也发现了这一点,决定亲手除掉他。”
  “但没成功。”甘家托着腮,接过了话茬,“白千刹水火不侵刀枪不入,凡夫俗子的血肉之躯是斗不过旱魃的。”
  甘家的后代前仆后继,为了不被神诅咒而展开除魃计划,最后就剩下甘宗德这个神棍。
  “秦槐一直在找我,想和我联手除掉白千刹。”甘宗德长呼一口气,也算把自己四处当神棍的理由道了出来,“可我不想还没活到三十岁就被白千刹给杀了,所以一直躲着秦槐。”
  陆遥忽然陷入了沉思,他在想,既然他可以通过命门回到千年以前,那么他是不是也可以带墨惜去到21世纪?这样一来,他们便躲过了一劫,不,不对,白千刹不老不死,活个几千几万年绰绰有余,千年以后他也一定能找到他们。
  “你们可见过一把金色的大刀?”陆遥神色变得凝重,他决定了要在这里了结白千刹,以神的名义,“那把刀可以弑神杀魔,只要找到那把刀,我就能除掉白千刹。”
  墨惜不由得轻轻蹙眉,已经知道他说的那把刀是什么,那是胡家用百名得道高僧的舍利和罗汉金身锻造而成的,上可诛神下可除魔。
  但这把刀,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使用的,须……
  “被秦槐带走了,现在也许在秦槐手里,也许回到了胡家。”墨惜避重就轻,告诉了陆遥这把刀的下落。
  就在这时,那五枚长钉像是忽然有了生命力一般,颤抖着从桌上立起,忽而组成一个连笔的五角星图案,这个图案的上方溢出光辉,出现了一座八角塔模拟图。
  围桌而坐的三人受到了惊吓,纷纷做出后移的姿势,而那浮现在空气中的八角塔缓缓消失,紧接着,一个身穿百衲衣的老人浮现在半空,像被投影仪从别处投影过来似得。
  陆遥看着影像中的秦槐,觉得他和陆爷爷长得极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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