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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天诱其攻-第22部分

小说: 天诱其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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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惜,我是一个人,我有一颗真心,你愿意收下吗?”陆遥望着他浅笑,没等他回答,又抬手指着破洞的屋顶外,那一轮弯月,“你看,一轮弯月,我送给你。”
  “噗。”墨惜第一次听别人说情话,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说话这么动听,以前骗过不少姑娘吧?”
  “没有,就只给你说,感动吗?要以身相许吗?”陆遥侧脸望着他,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他很喜欢和墨惜待在一起,觉得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开心,总想发自内心地笑出来,而现在,墨惜看着他,脸上的浅笑渐渐凝固僵硬,化成了另一种表情。
  “从白千刹手里抢人,你就不怕死吗?”墨惜垂眼,神色黯然。
  “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可以什么都不怕。”陆遥开玩笑道,而这一次,墨惜忽而凑上唇,堵住了他的嘴。
  风雨交织,电闪雷鸣,庙宇内却忽而一片宁静。
  陆遥眨了眨眼,有些吃惊地注视着闭眼吻上来的墨惜,这种感觉,就和他们最初相遇时一样,他惶惶不安,却又被眼前这张脸所惊艳,以至于做不出任何反应。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陷入这种温柔的陷阱里,泥足深陷。
  陆遥想吻得更深入时,面前的人缓缓离开了他的唇,继而沉默地凝视篝火。
  陆遥摸了摸自己的唇,而后唇角轻扬,似笑非笑。
  这是同行一个多月来,墨惜第一次主动亲他,虽然还是有些别扭,但这感觉很好。
  虽然还想在这里做点更深入的事情,可想想,还是算了,感情还是不能操之过急。
  “你笑什么?”墨惜察觉到旁边的人正无声地笑着,不由得面红耳赤,怕对方觉得自己轻浮了。
  “我看到你就开心,开心就笑。”陆遥说完,墨惜更是无措,他移开视线,风轻云淡地一笑,觉得这个男人说的话都很甜,像蜜罐里的蜜糖一样。
  火焰在风雨中摇曳,破庙内的两人披着同一件外衣依靠在一起,听风听雨,随着暗去的火光沉睡过去。
  远方天光乍亮。
  墨惜醒来时,尘埃浮动在缕缕晨光中,而庙内却不见陆遥的踪影。
  就在他有些失落时,陆遥用外套包着一堆红果走进来,冲他说:“你醒了?来,我摘了红果,挺甜的,快来吃。”
  墨惜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先是一愣,而后一笑。
  “我以为你走了。”
  “你都还没以身相许呢,我怎么会走?”陆遥凑到墨惜的面前,狭长的凤眼透着一丝坏笑,尤为摄魂。
  “以身相许了你就走吗?”墨惜避开他的注视,有些腼腆。
  “以身相许了就更不舍得走了,哈哈。”陆遥笑起来,随手捡了个果子吃,并点了点墨惜的眉心,塞给他一颗果子,“吃完我们去找八角塔,不知道甘宗德和秦槐是不是去了八角塔。”
  提到秦槐的名字时,墨惜唇角僵了一下,笑得有些不自然。
  陆遥没有察觉到他的不自在,两人吃完果子便朝着八角塔的方向找去。一路上,陆遥都在呢喃着导航定位在古代没办法使用,找个地方真的是不容易。墨惜不知道什么是导航,所以也没有搭话。
  正午的日光在树影间浮动着,八角塔的塔顶出现在两人的视野里。
  “墨惜,我看到八角塔了!”陆遥加快步伐,朝前面的阶梯跑去,而走在后面的墨惜却放慢了脚步,像是害怕见到秦槐,害怕被送回白千刹身边。
  看到终点的陆遥满心欢喜地跑上阶梯,然后沉默在八角塔前的广场上。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地上的一滩血,血迹旁边是甘宗德平时背着的布袋,以及断成两截的桃木剑。
  眼前的八角塔,和之前看到的幻象不同。
  这里接近被毁,一层的大门有一个直通里端的大窟窿,透过那窟窿能清晰地看见塔后面翠绿的大山。
  这里,发生什么了?地上的血迹是谁留下来的?甘宗德去哪了?这八角塔还有别的人在吗?
  “看来白千刹来过了。”走上阶梯的墨惜怔了怔,缓缓吐出这样一句话。
  “往前面看看吧。”陆遥微微皱眉,带着疑问往前走去。


第38章 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们走入了那个已成窟窿的大门,并沿着右侧的楼梯往上走。
  这座八角塔一共有八层,每一层都摆放着兵器,而最顶那层的门是关着的。
  陆遥试图伸手去推,手指刚触碰到门板,门上的封印便发出烈焰的颜色,瞬间将图阵勾画出来。
  陆遥的手指被灼了一下,本能地回缩。
  墨惜徐步走来,他想推开那扇门,却被陆遥抓住了手,道:“有封印。”
  “我知道。”墨惜淡然一笑,抽回自己的手,轻推那扇门。
  门上的封印碰上墨惜的手时化为光粒散去,光从门内的缝隙透出。
  无名的风轻轻袭来,那扇被下了封印的门由内至外打开了,一把金刀悬浮在屋内,和墙壁上的咒文一同映入两人的瞳孔中。
  “除了秦槐和胡嘟嘟之外,这个封印便只有我能破,因为门上的咒语。”墨惜停在那把弑神刀面前,看着那把刀失去浮力哐当落地,“是用我的血画的。”
  “这把刀,也是注入了我的血锻造出来的,所以,只有我能使用它。”墨惜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弑神刀。
  金色的光辉闪过,将墨惜哀愁的模样映在刀身上。
  陆遥看着被刀刃折射的那张脸,想起了引天雷那时候的事情,那时候墨惜触碰到弑神刀时,弑神刀恢复了金身,白千刹因他的一刀灰飞烟灭。
  原来,墨惜才是这弑神刀的主人?
  “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墨惜举起刀,忽而转身指向陆遥,眼中的柔情散去,只剩冷漠的凝视。
  陆遥怔了一下,视线移到刀刃上。
  “墨惜,你,这是要做什么?”陆遥缓缓抬眸看向表情变冷的墨惜,不敢乱动。
  “你接近我,说喜欢我,是为了成为刀的新主人吧?”墨惜冷笑,那曾经表现出来的柔弱和胆小不复存在。
  此时的他,有一股梓昱的感觉,令人不寒而栗。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陆遥很迷茫,他不知道墨惜为何会忽然性情大变,他往前一步,刀尖抵上他的胸口。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我装糊涂?”墨惜微微眯眼,手中的刀往前刺去,尖口穿透陆遥的外衣,在他胸口处划了一小道口子。
  “你,要杀我?”陆遥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不打算留情的墨惜,他苦笑,想想也是,千年前的墨惜压根不认识他,又怎么会一上来就喜欢他信任他呢?
  真是痴人痴想。
  “你的目的是什么?”墨惜皱眉,不懂他在笑什么。
  “我的目的。”陆遥垂眼,开始自问,是啊,我跨越了千年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究竟是为了杀白千刹改变未来,还是为了墨惜而来?
  “为了杀白千刹。”陆遥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而那抵在他胸膛的刀刃微微一颤。
  “你果然,和他们是一样的。”墨惜失落地苦笑,他想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可结果还是这样,所有人接近他,都不过是为了利用他杀白千刹。
  “为了给你送一朵花,为了陪你看一缕阳光。”千年后,墨惜是见不得光的僵尸,他无法在阳光下行走,无法触碰温暖,所以,他想带他去看一花一草一世界。
  陆遥从口袋里掏出一朵雏菊,那是他摘野果的时候摘下来的,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递出去。
  风吹入阁楼,雏菊摇曳,一道黑影从窗外掠过。
  墨惜垂眼看着那雏菊,在失神的片刻身体往前倾去。
  他手中的刀染着陆遥的血,被陆遥握住往胸口的位置刺入,而他受惯性撞入了他怀里。
  墨惜抬头时,陆遥顺势拔出刀,掷向扑来的乌鸦。
  血色瞳孔的乌鸦被弑神刀贯穿身体,固定在木梁上,扑腾几下便没了动静。
  “你的脸受伤了。”乌鸦被杀后,陆遥凝视着墨惜的脸。
  他的脸被乌鸦的爪子划破皮,留有三道血口,而这三道血口本来的位置,应该是他的颈部。
  墨惜呆呆地看着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你没事就好。”说完,陆遥倒进他的怀里,陷入昏迷。
  “陆遥!”墨惜扶住倒下的陆遥,而这时,乌鸦开口说话了
  “墨惜,给你三天时间回来,否则,我会先杀了那三个人,再把天华曜国所有人变成怪物!”乌鸦的瞳孔里出现了白千刹的模样,而白千刹的身后是地牢。
  甘宗德、秦槐和胡嘟嘟都被困在铁笼里。
  白千刹说完话一挥衣袖,眼前所看到的幻象散去,只留下地牢内阴湿的空气和昏暗的烛火。
  “三天后他不回来,你们都得死。”白千刹转头,对身后牢笼里的三人说道。
  “诶诶诶,这件事跟我没关系啊,我就是个路人,我只是路过啊……”甘宗德走到牢笼最前面招呼着离去的白千刹,开始撇清关系。
  “这事要不是因为你们甘家,也不会变得这么棘手。”秦槐坐在稻草堆上,冷笑着,静养。
  “要追溯谁对谁错你就去刨坟找我家先祖对峙,反正这趟浑水我是不想趟。”甘宗德努嘴,抱着双臂走回里端,随便找了个地蹲着。
  事实上他们会集体被抓,还不是因为甘宗德是个菜鸟,身为巫蚬家族的后人,除了招摇撞骗之外,什么法术也不会,最后拖后腿,导致三个人一起被抓了。
  白千刹的煞气非常重,但这煞气是怎么来的,他们三个并不感兴趣,他们现在唯一感兴趣的,是墨惜会不会回来救他们。
  “墨惜要是不回来了怎么办?我们是不是真的要上断头台了?”甘宗德焦虑地自言自语,而另外两个人是风雨不动安如山地打坐。
  “他会回来的。”许久,秦槐缓缓开口,转而望着地牢内摇曳的烛火。
  烛火勾勒着黑暗,牢房内各处都是犯人被用刑的惨叫声,那声音交织在深沉的夜色中,透着死亡的气息,而那气息,是灰色的,犹如墨惜忽变的瞳色。
  墨惜刚替陆遥包扎好伤口便开始气喘,他扶着桌子,踉跄地走出了客栈。
  陆遥微微睁眼,迷迷糊糊中看到一抹紫色身影走出房内。
  这个场景,他曾在梦里见到过。
  原来梦里的那个人,真的是墨惜。
  墨惜?
  一想到这个名字,陆遥从迷糊中清醒过来,他捂着胸口的刀伤,追随着那抹背影离开了客栈。


第39章 我和他们一样
  都城的夜阴森恐怖,街上没有半个人影,就连更夫也没有。
  寒风吹着翘脚屋檐下的灯笼,青灯内的烛火泯灭,许多肉眼博捉不到的黑影在夜里掠过。
  墨惜紧攥着胸口,大口喘息,他感觉浑身的肌肤都要裂开似得,炙热万分。他仰头望着月亮,果然是满月。
  看来今日是十五。
  “墨惜,你去哪?”陆遥扶着屋檐的外墙,一路尾随在墨惜的身后,追着他。
  墨惜也以一种步履艰难地状态在往前跑,他跑着跑着忽然停下,浑身发颤。
  “墨惜,你怎么了?”陆遥加快步伐追上去,而墨惜转身的瞬间,他一怔,不由得后退一步。
  墨惜的瞳孔,成了银色。
  如星河般的银瞳流转光辉,这是陆遥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模样。
  那一瞬间,陆遥想起了梓昱在锁魂塔前所说的话——
  “不,人是进不来这里的,你们是什么?”
  所以,墨惜,也不是人?
  可为什么他会有温度?为什么能在日光下行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吓到你了吗?”墨惜垂眼移开视线,并用披散的发微微遮住自己的脸。
  陆遥嗤笑,他放慢脚步靠近墨惜,然后轻抚他的发,指尖划过他的眉宇,凑上唇吻了吻他的眉心。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个样子的,我觉得很美。”
  墨惜望着他,银色的瞳孔中装着他温柔的浅笑,这个人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总是对他很温柔,这种温柔像一泓毒药,让人不由得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风,将地面的尘埃吹起。
  黑影掠过乌云,雅雀哀鸣。
  远处,跳着的死人在街上游荡,他们嗅到了活人的味道,纷纷聚集而来。
  “是那些怪物出来觅食了。”墨惜倒吸一口气,忙抓着陆遥的手逃跑。
  他的手半温半凉,触碰时扣人心弦。
  他们一路跑着,最后躲在了一个鸡舍里。
  鸡屎的味道盖过了他们身上的气息,那些依靠嗅觉觅食的僵尸在巷子外面来回跳着,发出骇人的声音。
  “这些怪物是替白千刹抓逃犯的,他们负责清剿都城内没有屋舍的人。”深陷黑暗的墨惜紧紧挨着陆遥,他的视线穿过黑暗,落在那些僵尸身上。
  这时,陆遥才注意到都城的屋舍门外都贴着黄符,这些僵尸无法进入贴着黄符的屋舍,他们只能在大街上游走,捕捉一些在夜里走动的人。
  “我之前逃跑过一次,半路被这些怪物咬伤了。”墨惜掀开自己的手臂,上面的牙印依稀可见。
  他回忆当时的情况,他在夜里受到这些怪物的攻击,险先变成怪物,是忽然出现的一个老头救了他。
  那个老头就是现在的秦槐,秦槐在他身上下了一道咒,然后告诉他抑制尸毒发作的方法就是待在白千刹身边,只要白千刹没有咬他,他体内的尸毒就不会发作。
  “后来,秦槐用我的血铸刀,让我杀了白千刹。”墨惜讽刺地笑了笑,“你们接近我的目的,都不过是为了杀白千刹罢了。”
  陆遥静静地听着墨惜说话,这才明白墨惜为什么会忽然对他拔刀相向。
  因为他害怕别人对他的好是别有目的,害怕自己不过是别人杀人的工具。
  “那是他们,不是我,我接近你,只是因为你是你而已。”陆遥伸手搂了搂墨惜的肩膀,将他拉入自己怀里,“就算有一天你也变成了怪物,我也不会舍你而去。”
  黑夜里,僵尸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而月光照着鸡舍,勾勒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的模样。
  墨惜抱着双臂觳觫着,他的血流沿着血管流动,浮现在白皙的肌肤下,他看起来很痛苦。
  “墨惜,你怎么了?墨惜?”陆遥抓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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