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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别动我的电影[娱乐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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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深这般道,“包括但不限于,你知道的,我是个十足十的贪心人。”
  贺呈陵没有回应这句话,他现在陷入了一个进退维谷的境地,林深带来的压迫感和平时不同,他像是给了他选择有好像没有,他只是笃定着他会过来,走上这条路。
  “诗歌是平凡生活中的神秘力量,可以烹煮食物,点燃爱火,任人幻想。”
  林深用德语念出这句话,对上贺呈陵骤然变动的眼眸。“那本《恶时辰》的扉页上,除了名字之外,是不是还写着这句话?”
  他在贺呈陵惊讶的神情中继续道,“虽然这算得上是我童年时期的黑历史,可是呈陵,如果用它可以提前遇见你的时间,我真的感觉荣幸之至。”
  “命运就是这么神奇,我只被迫穿过一次红裙子,然后又将手中的书送给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把我当做初恋,而且他现在也喜欢着现在的我。”
  林深握住了那只指尖微凉的手,“你看,就应该是这样的,你应该喜欢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君:
  (1)“诗歌是平凡生活中的神秘力量,可以烹煮食物,点燃爱火,任人幻想。”出自马尔克斯的《我不是来演讲的》。
  马上就要在一起了。


第56章 电话┃呈陵哥哥
  “听阿睿说; 我们贺少爷已经定了男主角了?”
  苟知遇这话一出来; 贺呈陵就知道对方是什么个意思; 总要人烦得要死还不知趣,在你一团乱麻的时候上赶着来。“是是是,定了林深; 你已经知道了就行了,还要这么旁敲侧击,怎么着?又不是当兵去了还玩这曲线救国当英雄啊!”
  苟知遇已经习惯了贺呈陵这副忽如其来的脾气; 这会儿也不提赌约的事; 只是问道:“不是吧?又有谁不长眼色惹我们贺导烦心了?”
  “没谁,”贺呈陵皱眉; “反正谁都没你不长眼色。”
  “好吧。”苟知遇知道贺呈陵确实在愤怒的边缘,“那我先把电话挂了; 等您老人家觉得我有眼色时再说。”
  “等等,”贺呈陵终于想起来还有正事; “那个原著作者现在在哪儿?我想跟他见一面。”
  苟知遇没想到贺呈陵会说这种话,“你以前不是不在意原作者的想法吗?”作为一意独行唯我独尊的代表人物,贺导向来不在乎原作者的意见; 连编剧都是他让怎么改就怎么改; 美其名曰自己的电影自己做主谁也甭吵吵。
  “有一些地方,我需要他的意见。”贺呈陵这样道,“你知道的,什么事情都有特例,何亦折就值得我特殊对待。”
  “好吧。”苟知遇表示明白; 他现在是真佩服林深,恐怕也只有他可以在方方面面成为贺呈陵的例外,日常生活是这样,现在连电影也逃不过。“这边我来安排。”
  “还有和林深走的合同,你让阿睿那边去谈,谁让他一天多嘴。”
  “行嘞。”苟知遇秉着反正不让我干怎么着都可以的心态答应了下来,然后就挂了电话。
  贺呈陵将黑了屏的手机扔到沙发的另一角,自己坐在那儿开始思考人生。
  沪都发生的事情似乎还历历在目。
  在林深握住他的手,对他说“你看,就应该是这样的,你应该喜欢我的。”的时候,他是真的内心震颤,饶是有层层盔甲阻隔,也土崩瓦解开来。
  他从十四岁开始爱慕的初恋女孩成了他现在动心了的表里不一的危险的男人,任谁都无法在一瞬间接受这个现实。
  所以他当时并未做出任何回应,甚至是让阿睿改签了机票在当晚就匆匆回到了平京。
  现在想起来确实挺丢脸的,落荒而逃,就这样占了下风矮了一节儿。
  被贺呈陵扔远了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将它拿脚勾回来,是一条微信消息,来自害的他心绪混乱的林深。
  [Felix:小朋友,节日快乐。]
  贺呈陵向来没什么时间观念,瞧了眼日期才发现今天是六月一,儿童节。
  于是他立刻回复:[你才是小朋友!]
  林深并没有回复这句话,而是打了电话过来。
  “喂,你干嘛?”贺呈陵接了,但是声音一听就没好气。本来他第一句应该问对方怎么搞到他的电话的,可是这似乎又没必要,反正已经成为了既定结果。
  “只是想听你的声音而已。”
  感谢科技的发展,现在贺呈陵隔着电话都能听得出林深语气中的缠绻情意,让他立刻进入戒备状态,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踏空了去粉声碎骨。
  他竭力维持着自己面无表情,“哦,既然如此,那你现在听到了,可以挂了吧。”
  “给我一句祝福吧,呈陵。”
  “什么?”贺呈陵真的被林深的话题跳跃给弄得不太明白。“什么祝福?”
  林深的语气循循善诱,像是请求一般柔软,他似乎从未介意过示弱,只要这种示弱有用。“你不是小朋友,那我是好了,呈陵哥哥,给我句节日祝福,好不好?”
  贺呈陵被那声“呈陵哥哥”猛地撞击住胸口,那只在林深出现后就像是吃了兴奋剂般的小鹿愈加欢腾,好像是不把自己整死誓不罢休,用一己之力证明着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傻缺会玩物丧志然后死于美色。
  “你上次在机场不是说对着我叫不出来这个称呼吗?”
  可惜林深一点也不担心对方翻旧帐,反正他也不要脸,什么话都能说的出口。“公众场合,你就当我害羞。”
  “你害羞?全天下都找不到几个人比你脸皮厚。”贺呈陵吐槽完毕沉默了一会儿,飞快的说了声“节日快乐”就挂了电话。
  然后,他将那本保管良好的《恶时辰》从玻璃柜中取出来,翻到扉页,那里有着一行德语,他将它念出来——
  “Gedichte sind die geheimnisvolle Kraft eines gewhnlichen Lebens, knnen kochen, Feuer speisen, jeder Illusion。”
  诗歌是平凡生活中的神秘力量,可以烹煮食物,点燃爱火,任人幻想。
  再然后,他没有去看那个写做“Jacqueline”的名字,而是直接将它替换成了“Felix”。
  林深挂了电话,低声笑了笑才想起来看看手机上的未接来电然后播了过去,“苟导,你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哦,”苟知遇道,“我刚才给你打电话一直占线,我猜你应该有事,所以就没继续打。”
  “刚才确实是打了一个很重要的电话。”林深这般说道。和贺呈陵的通讯确实是比这些工作事宜更为重要。
  “我听你的声音似乎很愉悦,看来我找的时间不错,我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呈陵要见你,《嘲弄者》的作者,他说有些细节想要和你讨论一下。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再定。”
  “六月四号下午吧,我那天有个空闲。地点定了吗?”
  “这个还没有。”苟知遇补充道,“不过我建议你们找个私密性好的地方,我现在都能想象到呈陵知道了作者是你会闹出怎么样的动静,反正肯定不小。”
  “那就定在我家吧,我把地址给你。”林深说着,一只手的手腕撑着桌子,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犹如于琴键上跳跃出旋律。“万一贺导大发雷霆扔东西,也不用担心要赔。”
  苟知遇不知道林深和贺呈陵之间的感情纠葛,自然也不会觉得这个决定会让他们贺导羊入虎口,他甚至很认真的思考了这件事的可行性,觉得贺呈陵在这里发飙似乎比在外更加可控。
  “如果你愿意的话,那这自然再好不过。”
  林深接受了这份善意,笑着回答,“当然,我也这么觉得。”
  “老板,”周禾芮洗了些水果放到桌子上,她不久前才接受了林深竟然就是《嘲弄者》的编剧以及林深竟然弯了还真喜欢上了贺呈陵这两个劲爆的消息,到现在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只有吐槽之魂熊熊燃烧。“我觉得你现在特别像个人贩子,处心积虑地要把人骗到自己家里来。”
  “或许你可以换个好听一点的称呼,”林深捏了颗提子吃掉,“比如说我只是个想要博得心上人爱意的可怜人。”
  “不不不,”周禾芮疯狂摇头,“我现在觉得贺导才是可怜人,世界上那么多人,就他命不好,被你喜欢上了。”
  “也许吧,”林深将手机放在桌子上打转,“可惜……这是命中注定。”
  我命中注定会喜欢上他,他也命中注定会爱上我的。
  你看。他总是那么确信。
  苟知遇和林深这边讲完挂了电话,觉得自己夹在这两个人之间真不知道是图个什么,明明他们可以之间谈。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给贺呈陵打电话。“六月四号下午,那个作者说有时间,地点直接定在他家,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安全,也省得被那些记者狗仔拍到了什么。”
  “可以。”贺呈陵此刻正在重读《恶时辰》,听着苟知遇的话应声,“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去吗?”
  “不了,”苟知遇想了想觉得自己去了也没有用,要是贺呈陵闹起来,想必林深也能压的住,毕竟对方虽然看起来性子软,当初也是干过和贺呈陵一样拿起酒瓶子就去敲别人脑袋的事情的人。“你自己去吧,就算是我跟着了,你恐怕也不会让我掺和你的剧本。”
  “这倒是事实,”贺呈陵乐了,“不过我和那个作者可没见过面,对方万一是个含蓄内敛不说话的角儿我该怎么啊?难不成对人家多笑笑说一声小哥哥你别怕我是个好人?”
  苟知遇立刻脑补出贺呈陵花枝招展地围着正襟危坐的林深叫小哥哥的场面,四十好几的人硬生生被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用,就冲你们在《嘲弄者》上的投缘也一定能聊的好。”更何况,这两人就最近都见了不知多少次面,甚至连绯闻都传过了,还怕面对面聊剧本尴尬,和演员讲床戏的时候也没见贺呈陵尴尬过。
  “那感情好,”贺呈陵一遍翻书一边道,“说不定我还会因为这个多个结拜兄弟。”
  贺导的想法很美好,只可惜那个人不仅不想把他当兄弟甚至还想睡他。
  他注定多不了个结拜兄弟,多个男朋友倒还差不多。


第57章 亦折┃Merry Christmas to you。
  贺呈陵再次整理了整理衣服; 将无框的平光眼睛架好; 觉得自己今天的灰色长衬衫和黑色长裤完全配得上人模狗样斯文败类的评价; 绝对可以给人留下好印象之后才抬起手去敲了敲门。
  “你好,我是贺呈……我靠,林深; 你怎么在这里?”
  面对贺呈陵的震惊,开门的林深表情却很是淡然,他甚至是含着笑; 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和贺呈陵如出一辙的无框平光眼睛; 缓声开口,“呈陵; 今天一打开门就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
  “你……”贺呈陵已经想清楚其中缘由; “你竟然和苟知遇联手骗我,你就是《嘲弄者》的作者对不对。”
  “对; ”林深伸出手,一本正经,“贺导您好; 我是《嘲弄者》的作者; 林深。”
  贺呈陵冷笑了一声,握住了林深的手暗自使劲儿,“你好,我是买了你的剧本的贺呈陵,而且很遗憾; 因为运气不好,我不得不让一个三流演员来演你笔下的角色。”
  林深面色不改,只是叹了一口气,“这么听起来,真的是太遗憾了。”
  最终,贺呈陵和林深还是正儿八经地讨论起了《嘲弄者》的细节,不过这个结果并非主观选择,而是因为林深的家里不止他一个人,周禾芮也在。
  在不甚熟悉的女士面前,贺呈陵从来不会动脾气让场面难堪,因此,他也相信是林深提前算好了这一点。
  说实话,平静下来看,林深确实最应该是《嘲弄者》的作者,毛姆在《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中提出了这样一个观点,叫做所有小说都是作者主观偏见的产物。任何作者都不可能脱离自身塑造出人物,那么何亦折,确实像是将某些方面放大了的林深。
  他会借由何亦折联想到那些利用自身智慧和欢愉来寻找极限所在的天才,那些擅长取悦自己灵魂的乐观者,那些从不接触希望而活的高高在上的伟大。
  “何亦折的认知方式究竟是什么?”贺呈陵问,他总结了无数,但似乎那些都不够。
  “他的认知方式啊,”林深顿了顿,吐出几个词语,“爱,占有,征服,然后耗光。”
  “他了解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他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对于整个社会的寻常人来讲是应该受到惩罚的,他也接受他自己能受到任何惩处,因为他已经接纳了所有的游戏规则。”
  “如果这样,”贺呈陵接着林深的话继续道,“那这些对他来说就算不上惩罚了,在他心里他自己从未错过,既然那不是错,那是正确的,那就无人能够处罚他。毕竟他可不是浮士德,口口声声景仰着上帝,依旧把灵魂出卖给了魔鬼。”
  “因为他根本不信上帝,就算有神,那也只是一个创世的神,创世之后他的使命就结束了。他不曾参与过世间任何人或物,只是冷眼旁观,不会巧舌如簧。”
  “这样及时行乐的短暂人生……何亦折终究还是活成了自己想要活成的样子。”
  “那是因为结局。”林深指了指剧本,在故事的尾声,何亦折隐去姓名,前往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在教堂的房间里,他又一次,缓缓地阅读着《夜莺与玫瑰》,到这时他才明白什么叫做悲伤,然后他大笑起来,紧接着书页上就染了红,不清楚究竟是玫瑰的花汁还是他自己的血。
  “他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结局,在恰当的时候死去,一演完戏就退场。没有必要努力继续那苟且的生活,努力侍奉着自己并不尊重的信仰,向空虚下跪,朝着天空伸出双手。”
  林深这般说,将果盘中的提子摆出六芒星的模样,然后取了最中间的那一颗喂到贺呈陵嘴边。
  贺呈陵看了一眼他的手,又看了一眼坐在旁边桌子上开着电脑处理工作的周禾芮,将那颗提子咬过来吃掉。
  周禾芮打字的手顿了顿,她第一次这么后悔新买的电脑bulingbuling反光这么好,将背后的场景一览无余。
  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都已经腻在一起畅谈诗书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还喂东西吃了,这玩意儿要还是没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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