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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别动我的电影[娱乐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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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都已经腻在一起畅谈诗书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还喂东西吃了,这玩意儿要还是没追上她就从此退出微博再也不追星了。
  她觉得自己这会儿该走了,不然过一会儿这两位要是来点更过的,她也不知道自己该装看的见还是没看见。与其三个人一起尴尬还不如给他们留出个二人空间。
  虽然说是自家老板让自己留在这儿的,可是做人也得识趣,比如现在就是走的大好时机。
  周禾芮做好决定之后就拿自己的一个号码呼叫了另一个号码,手机铃声传出来又被她摁断,起身朝着林深这般挥了挥手,“老板,那个斯桐姐call我,我先走了。”
  林深才不信她的鬼话,周禾芮明明给白斯桐设了专属铃声,生怕自己错过工作上的事。但是心里还是觉得应该给周禾芮涨一下奖金。“斯桐叫你,那你就去吧。”
  “哦,好。”周禾芮一边说一边收拾笔记本把它塞包里,然后就听见贺呈陵开了口,“诶,你的手机铃声是何暮光翻唱的《此去经年》对吗?”
  周禾芮很惊喜,“啊对,是小金的歌。贺导你好厉害呀,我刚放了一个音你就听到了。”
  贺呈陵笑,“他一开口我就知道是谁。何暮光要是知道有像你这么漂亮的粉丝,他一定会很开心的。”
  好吧,林深决定还是不给周禾芮涨奖金了。
  周禾芮走了之后,贺呈陵继续问道,“林深,你自己就是何亦折的原型吗?”
  这个问题看起来很好回答,可是却让林深久违的沉默。
  他这般开口,眼睛紧紧地注视着贺呈陵,春风吹拂过池塘,带动出层层涟漪波光。“之前的我,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何亦折原型的一部分,可是现在不是了。”
  贺呈陵觉得那双眼睛牢牢地控制住了他,让他难以开口,只能继续倾听。
  “何亦折和过去的林深一样,他们对伪装以永恒的幻想的所谓爱情嗤之以鼻,靠一次次的死亡和重生塑造自我,可是现在的林深已经不是这样了,他宁愿去相信神,如果祈祷有用,他希望能够得到专一的,永恒的,忠贞的爱情。”
  林深这般说着,他已经握上了那只手,彼此纠缠着十指紧扣。
  而且。贺呈陵并没有挥开他的手。
  他继续道,“但其实这些东西靠神根本不能给予他,只有贺呈陵可以,如果……如果贺呈陵愿意。”
  贺呈陵又一次觉得自己快要疯掉,在这场追逐中,他无可避免的败下阵来,并且,即将因为这场失败而献上更多的东西,比如说爱意,灵魂,以及信仰。
  林深从桌子上的花瓶中取出了一枝榭寄生,碧绿的枝叶上有着小小的灯笼般的白色花朵,然后,他将它举过头顶。
  “北欧神话里,和平之神伯德被邪恶之神罗奇用榭寄生所制成的箭射杀,榭寄生是世上惟一可以伤害伯德的东西。伯德的母亲爱神傅丽佳得知后痛不欲生,和众神想尽办法挽救伯德的生命,救活了他。爱神因此许诺,无论谁站在榭寄生下,她都会赐给那个人一个亲吻。”
  贺呈陵缓了口气,眼神直直地看着林深,“今天不是十二月二十五号,今天是六月四号。”
  只有圣诞节时站在榭寄生下的两人,才必须要亲吻以换取来年以及余生的幸福。
  那是圣诞节,不是今天。
  “你记错了,”林深循循善诱,一点一点地靠近贺呈陵的面孔,他的鼻尖轻轻地摩挲着对方的鼻尖,“今天就是十二月二十五号,今天就是圣诞节。”
  他的声音越来越温柔,甜蜜的好像是唱诗班提供的甜酒,带着些低软的请求,“呈陵,在榭寄生下,我们必须要接吻了。”
  “对,是我记错了,”贺呈陵松开被自己咬住的下唇,决定脱下铠甲,就此投降,“Merry Christmas to you。”
  “我知道的,圣诞节快乐。”
  在被亲吻的最后一秒中,林深的这句回应被送入贺呈陵的耳膜,在那里绽放开层层烟火,而后轻轻地敲打上心脏的膜瓣。
  所有的感官似乎在这一刻全部崩盘,大脑已经无法驱使他们按照既定的旋律运作,只能任由一切随着本能前进。
  林深轻而易举地将舌尖探入对方的唇齿,和另外一截柔软相互纠缠,那是比他想象的更加美好的滋味,像是被盛大的晚霞所笼罩住的寂静的海滩,波浪一层层地推过来亲吻上脚掌和小腿的肌肤,海风轻轻地托起身体,用贝壳演奏出一曲从未听过的乐章。
  那双原本交握的手已经松开,那枝被当做借口的榭寄生被丢弃在地上。
  贺呈陵的手攀附上对方的脖颈,林深的双臂露上他的腰肢。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微微分开,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像是这世间所有相爱的人一样,沉浸于缠绵之后的余韵。
  “好吧,”林深带着叹息开口,“我骗了你,今天不是圣诞节。”
  贺呈陵笑着舔了舔唇角,“你忘了,这一点,我刚才就告诉过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君:
  (1)其中部分关于何亦折的评价来自于他的原型唐璜,出处为加缪的《唐璜主义》。


第58章 缘分┃我以前也不在意仪式感这种东西,但是今天,我觉得还是要有一些。
  林深坐在沙发上; 用手梳理着靠在他腿上的贺呈陵的头发; 柔和的仿佛湖水滑过指尖。“你今天晚上要回去吗?”
  “怎么着?”贺呈陵抓过他的手亲了一下; “你这是要留我跟你一起睡啊宝贝儿?”
  林深发现贺呈陵对于关系的转变适应的很快,各种亲昵和爱称不要钱的往外洒,每说一句话都像是在调情。“如果你愿意; 我很乐意。”
  “呵,”贺呈陵笑了一下,“你瞧瞧咱们这进度; 像不像是在网上刚认识就出来约炮; 明儿早一说再见大家就结束。”
  林深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亲吻; “我们是不是还没有说过正式在一起?”
  贺呈陵眨了一下眼睛,“这有什么可说的?”他觉得这不过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两个男人搅在一起就搅在一起了,真不至于还搞个这些。
  “我以前也不在意仪式感这种东西; 但是今天,我觉得还是要有一些。所以,呈陵; 做我的男朋友好不好?”
  贺呈陵沉默了一会儿不想理他; 可是林深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最终他只能推开他的脸,“好好好,我真是服了你了,咱俩凑一块儿都半截埋土里了; 还搞这些纯情玩意儿。”
  “其他不纯情的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去做,不用着急这一时。”林深这么说,不过他还略了半句,不过以后估计也没什么纯情的机会了,就他们俩平时说话的车速,真要开起来恐怕航空母舰都拦不住。
  不过贺呈陵关注的点显然和他不一样,他侧过头,闭上眼睛,声音幽幽地开口,“我说林深,你真的觉得我们有以后吗?”
  这个圈子里呆多了,谁要是相信什么忠贞不渝才是稀奇物种,不过是你情我愿来一段露水情缘,过了这站大家还是演完了就结了,没什么值得可惜,也不会有所深爱。
  贺呈陵更是如此,他从小到大从未看见过一段能长久的感情,唯一的反而是何暮光和他那个数学家男朋友,往昔的羁绊和如今的爱意捆绑在一起,任谁都挣脱不开。
  林深能够明白这句话,他也曾是这种理论的深信不疑者,至于现在,谈长久也不过只是情话,谁能确定自己这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只不过他和贺呈陵都是彼此的第一个人而已。
  但是,他们自负清高,眼光又独,花了这么多年才找到了彼此,他不信这世间还有比贺呈陵更合适更优秀的人能打动他,也自信没有这样的人能让贺呈陵心动。
  他们都不会爱上别人了。
  虽然他确信这一点无疑,但是还是顺着贺呈陵的话往下问,“那你呢?如果我们没有以后,你打算和我在一起多久?”
  贺呈陵笑,抬起手指勾开了林深衬衫下摆的一颗纽扣,“自然是――到我睡够了你的时候。”
  林深握住他那只作乱的手,“如果是这样,那我们估计还会有很多共度的时光。”
  “你哪来的这么多自信?”
  “以前来源于我自己,现在大概有更多是来源于你。”
  晚上是林深开了贺呈陵的车送他回去,那是已经将近九点,黑色的幕布拉下,作为号角般呼唤起盏盏灯光,在路的两旁发亮。
  “我们两个住的地方离得太远了。”贺呈陵坐在副驾驶,拿着手机打开高德地图听了句语音又关掉,“今天我过来的时候开车就开了四十多分钟,幸好不是高峰期,不然还不知道要堵上几个小时。”
  刚好红灯亮起,林深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侧过头问他,“那你要不要搬到我这边来住?”
  “不要,”贺呈陵拒绝地很干脆,“我们没必要把所有一切都放在一起,距离产生美。”
  “可是距离太长了,我怕我只能在这种时候感觉到美。”
  “什么意……”
  贺呈陵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对方咬住,长驱直入地一个深吻,在绿灯亮起前终于结束。
  “就是这个意思。”
  “宝贝儿,”贺呈陵抹了抹自己的下唇,“我今天光吃你的口水了。你怎么像何暮光家里的那只金毛啊,逮住人就舔。”
  “你要是喜欢狗,我也买一只。”林深这般道。
  “没多喜欢,也就是去何暮光那儿的时候薅两下毛。”那只狗傻兮兮的,看人的眼神简直和何暮光一样,他到现在都怀疑何数当初是拿着何暮光的照片去挑着买的狗,问店员到底那只更像照片上的人。
  林深不怎么喜欢贺呈陵三句不离何暮光的样子,可惜对方并没有看出这一点,沉浸在讲述那只名字就叫做金毛的金毛巡回犬的沙雕往事中不能自拔。
  “Leon ,”他叫了他的名字,“你可不可以不要老在我面前提别人的名字?”
  贺呈陵有些惊奇,“你吃醋了?”
  “嗯。”林深回答,“我很吃醋。”明明知道贺呈陵和何暮光只是朋友关系,可是他还是不想听到对方这么频繁地提起另外一个人的名字,管那个人是谁。
  “吃醋是什么感觉?”贺呈陵问,似乎要以实际行动来证明什么叫做不懂就问。
  此时刚好到了目的地,林深停下车,他解开安全带,接下来却没有打开门,而是凑到贺呈陵身边,嘴唇从对方的侧颈处划过而后咬住耳垂,声音含糊不清地伴随着热气烘进贺呈陵的耳廓。“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贺呈陵被他弄得又痒又燥热,伸出手挑起林深的下巴,“如果真是这种感觉,我们可以多来几次。”
  没人知道这两位祖宗大晚上的不下车在里面待了十多分钟是干什么,反正油钱肯定浪费了一点也不环保。
  不过他们出来时完美的唇色倒是值得时尚编辑去问一问那是那个牌子什么色号,当然,得到的大概会是一些十八禁少儿不宜的答案。
  在走进电梯之后,林深抱怨,“你不应该买跑车的,位置太小,活动起来都不方便。”
  “呵,”贺呈陵靠在电梯角斜着眼睛瞧他,“谁让你在里面活动了,我买跑车是为了体验速度与激情好吗?”
  林深的目光落在对方的锁骨处,那里又一处暗红色的痕迹,在布料边半隐半露,“速度有了,激情倒是挺激情的。”
  “你一天不开车能死是吗?”贺呈陵翻了个白眼,“我到底是哪一根筋儿抽了允许你在我家留宿的?”这不是和他留在林深家一样吗,那还回来什么,直接在那边洗干净睡得了。
  “在我们接吻的时候。”林深故意板着一本正经的语气,“你当时还叫我宝贝儿,说要跟我一直腻在一起一辈子。”
  贺呈陵忽然间感觉到了一阵心累,连带着语气都变得虚弱起来,他一脸真诚的问,“亲爱的,你不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做数吗?”
  “刚才是在车上。”
  “有个毛线区别,不都是亲吗?”衣服都没脱,一结束嘴一抹理理衣服上的褶儿又是新时代的好青年,只爱学习不谈恋爱,提到柏拉图也只知道《理想国》。
  “床上比那个空间狭小的跑车能做的事情更多。”
  得了,贺呈陵算是彻底觉悟了,只要他俩呆在一起,就根本不用担心车速不够,总会有人踩油门,还偏偏没人愿意跺一下刹车。
  电梯门开了,贺呈陵住在十六层,不算高,大平层,整一层就他一家,电梯打开走两步就直接迈进门。
  贺呈陵先开了门,走进去没两步就被林深直接从后面搂住腰,下巴支在他的发顶上,鬼才知道是不是得了什么不进行肢体接触就会死的病症。
  “别抱我,热。”他今天为了去赴这个约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衬衫扣子都扣到了顶,结果没想到见了熟人还买一赠一搞回来个男朋友,简直浪费了一身斯文败类的衣服。只不过是乘了个电梯就开始出汗。
  他一边解着扣子一边道,“我要先去洗个澡,你自便,随便参观,等我出来写个观后感就成。”
  “要我陪你洗吗?”
  贺呈陵勾住他的林深的衣领,笑的浪荡,“跟我洗鸳鸯浴?宝贝儿,那咱们俩得说好了,你要是真的愿意让我上,我就跟你洗。”
  好吧,看来他们在位置上没有保持着相同的看法,彼此都认为自己不该在下。
  林深觉得有些遗憾,但也不再缠着贺呈陵,等对方去洗澡了之后便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回白斯桐给他发的工作安排。
  过了一会儿贺呈陵的手机响了,林深拿过来一看,是何暮光打的。
  他的眉毛挑了一下,拿起手机去找贺呈陵,“呈陵,你手机响了,是何暮光打的。”
  贺呈陵的声音伴随着水声传出来,“哦,你帮我接一下,要么直接挂了也行。”
  林深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了前者,刚一接通,他就听见何暮光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大大咧咧地开口,“喂,呈陵,你这会儿干嘛呢?”
  “喂,我是林深,Leon他刚出汗了,现在在洗澡,不太方便接电话。”他寻常不会做这种近乎于挑衅的幼稚事情,但是现在却做的十分顺手。
  电话那头忽然安静,似乎被谁捏住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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