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的宠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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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想做就去做,挺好的。”华语儒撩弄着他半长的头发,“你过去了也好,离爷……离华家远一点。你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以以个人名义全力资助你。”
“哼哼……”华淇止住他的手,从鼻子里哼气。
“?”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你也太小看我了,”华淇说,“小爷我也是有点小钱的。”
“哦?”华语儒被他这傲娇的小样子逗乐了:“你哪来的钱?”
“闲钱多的收藏家资助的。”
之前的练笔作,卢老闲来没事,帮他联系了不少买家,居然还真的有人买,出价还不低。
“高燃那边也帮我也投资了一部分,赚了不少。”
华语儒眼里带着新奇的亮光,打量着他:“你现在有多少?”
“小几百万吧。”其实之前的零用钱也投进去不少,也不纯粹是自己赚的。华淇不太清楚这个数字在华语儒那里是个什么概念。
对方的行动直接回答了他。
华语儒凑过来,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不愧是我的淇淇。”
我的淇淇……
我的……
……
妈呀。
心脏苏死了怎么办……
华淇的选择是……恼羞成“怒”。手推上去,扒着对方的肩膀,凶狠地回吻。两人脚步交叠,一步步退到了墙边……华淇单手圈着华语儒的脖子,挑逗纠缠。
其实,就华淇现在的伤患状态,能达成壁咚某人的成就,估计也是……
某人宠的。
没看见某人那温柔宠溺包容的眼神吗?
苏死人了。
接下来主角们要干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咳咳……
拉帘拉帘。
。
“伤口崩开了?”华语儒问。
华淇抬起手看了一下,绷带间渗出些血迹,刚才没觉得,这会儿才开始辣辣地疼起来。
“好像是。”蹙眉。
华语儒坐起身,长手够到床头的手机,给钱林医生打电话,让他来一趟。才又躺回来,靠在床头,单手指尖抵着对方的额头:“老实说,手怎么弄得?”
华淇心里咯噔了一下,眼睫毛唰唰在华语儒掌心扇了两下。
“没怎么弄的,就是刀划的……”他也没说谎呀,的确是水果刀。怎么这么心虚呢……
“和那个女生有关?”精明的某人。
“……”语塞。
“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问一下。”
“我……”华淇刚想解释的话被华语儒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他挑眉:“什么叫没别的意思?如果我们还在一起,你也没别的意见吗?”
华语儒没说话,长手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夹在指尖。
这态度……华淇觉得一股怒火从自己心间扑腾腾地冒了出来。
“华语儒!!”
“哎,在这呢。小爷您有什么吩咐?”
对方越是这样脸上嬉笑,华淇越不安,“你别这样好不好?”很害怕……这个人是不是,随时打算好了离开自己。
华语儒没回答,而是手一伸,按着华淇的脑袋把他带到怀里,温声道:“这样不好吗?”
对方的心跳沉稳有力,对方的体温温暖迷人。华淇竟说不出话来。
这样不好吗?
只要这个人在自己身边,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闷闷的,没说话,没受伤那只手缠到对方的腰上,抱紧了。
——“你别想甩开我。”
“还有,我和王凌黎分手了。”
华语儒的身体似乎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过来。“哦。”
“你不是把烟戒了吗?”华淇看着对方吞云吐雾。
华语儒笑了一下,把烟丢到烟缸里,摁灭了:“好了,不抽了。高兴了吗?”
“嗞嗞,浪费。”人家都是剩烟屁股,这位大爷是只啄那么两三口,真是土豪。
哦,不,他哥不土,可以把土字去了。嗯,富豪,顺耳多了。
“你这个小恶魔,”华语儒说着把手撑在华淇头两边,俯视着他,表情凶凶恶恶的:“到底想让我怎样,说!”
华淇没被吓着,反而咯咯地笑起来,笑着笑着,带着那个人特有的温柔的吻就落了下来。
烟草香气和莫名情愫,混合成了一种类似薄荷的味道,让人精神一清,心却进一步沉沦。
“叮铃。”门铃声。
华淇条件反射地一惊,又被华语儒按下:“应该是钱医生。”
果然,门外很快传来了问话:“大少,我是钱林,方便进来吗?”
两兄弟从床上起来,华语儒去开门,华淇转移到隔间的待客室里。
钱林进来的时候没多少惊讶,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果然又是小少爷。
伤口没什么好说的,之前医生给处理得挺好的,不过钱林这里有国外进口的外伤药,效果好很多,就给华淇换了用。
上药的时候华淇疼得龇牙咧嘴的。华语儒在一旁看着,手紧了紧,抬手摸摸他的头,犹疑地问:“有那么疼?”
“嗯嗯~!”某人咬着唇可怜巴巴地点头。
“过来。”华语儒想了想,揉揉华淇的小卷毛,把他脑袋偏向自己,抱进了怀里。
钱林:……这药根本不疼的好吗⊙⊙?
小少爷你再装!
装可怜成功的某人:哈哈哈好爽。
好容易上完了药,华淇看着又被包成粽子的右手,有点头疼。
接下来还要画画呢,这可赶得真是时候。
第二天华淇还是回了学校,并且给学校提交了走读申请。
呃,并不是想和某人在酒店里你浓我浓。而是,要开始做正事了。
绘画的选题,资料研究,都要提上日程。
决定了的事坚韧不拔地去做,也算是恋人哥哥给他的训导。
老骆估计以为走读是华大少给的命令,很快就给他办了下来,还拍着华淇的肩膀,叮嘱了几句“在家也要好好学习呀”什么的。
华淇就纳闷了,前后这态度差……
“你又给学校投钱了?”华淇捏着机会问华语儒。
华语儒正在办公桌上看着公司报表,头也没抬地说:
“公司本来就有一波基金是专门做教育慈善的,这次恰好轮到你们学校而已。”
合着是歪打正着了。
不过对华淇来说,只要能走读就行,在家里什么都方便一点……嗯……在酒店也一样。
说好不在酒店你浓我浓的小华少端着碎了一地的节操,跟在办公的华语儒身边,也看着电脑。
瑞金酒店这个大套房就像一间公寓一样,各种功能房俱全,两百多平的面积,最里面甚至还有个健身房。
不过平时用到的,也就卧室和起居室了。
像华淇他们现在,就待在起居室的书桌边。
小华少瞅着电脑满屏的字,思考着自己画作的主题。
芝大那边的考试题就给了两个词:DEEP SEA,深海。让考生自由发挥,画法题材不限,诠释出自己的理解。
其实这种题目才是最难的,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出题人究竟想得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即使不能一样,也要接近才好。
华淇翻着芝大历年的考试资料,加上曼达行方便给他的往年考生答卷,其实就是画册。还有对此次出题人喜好与脾性的透露……
手指一边在键盘上敲着,一边偶尔抬头瞅一眼旁边的人。
满屏的英文字符,居然没有再刁难他。一个个乖顺得不像样。
真是奇了怪了。
华淇说不出这种感觉。
新鲜,充实,整个生命都饱满起来的感觉。
是这个人给自己的吗?
“喂。”华淇叫了一声。
“嗯?”华语儒从工作中抬起头来,平和地看向他。
“我之前看不清字都是因为你。”骄横横地说了一句。潜台词是,所以你回到我身边时,我才重新获得了好好看清文字的力量。
“……”华语儒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神情很快地黯下去,“对不起,”他说,手滑过华淇的耳垂,安抚地摸了摸:“你要怪就都怪我好了。”
!!!说话就说话,好好的动手动脚做什么?
被摸过的耳垂触电了一样,一阵颤栗传导过全身。
华淇艰难地按捺下自己有些激动的身体,才反应过来对方这话有点不对味儿。——他想到哪去了?
第98章 第 98 章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对方肯定是想起了小时候那场高烧。事实上……
“我从来没怪过你。”华淇说。
“那次的事情,你是不是一直在歉疚?”
裴决也告诉过他这件事,可是他之前并没有多在意。
这会儿看来,确是真的了。
“是我没照顾好你。”华语儒手挂在华淇耳后若即若离的位置,眼神专注地看着他。
两人之间的年龄差,注定了他会把大头的责任扛在自己肩上。
“和你有什么关系?”华淇很不理解他的脑洞,在他的记忆里,对那次事件的印象,也仅剩要和哥哥分离的不愿而已,何况最后华语儒还是让他留在了身边。
华语儒没解释,这么多年对华淇失读症的歉疚根深蒂固,也不是一下就能掰过来的。不过,对方说不怪他……还是舒心了一些。
他收回手,一个脑蹦儿轻弹在华淇额头上,笑道:“快想你的考题吧。”
华淇:“……”怎么感觉,他哥总有一瞬间浇熄一个话题的能力。
不行,这天儿没法聊了。
华淇单手搬起桌上的苹果机,站起身来:“我要回家了。”
“干嘛?”华语儒拉住他,挑眉问道。
“和你在一起这题没法想,让我回去清静会儿。”
“……”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会儿,华语儒把他拽了回来。
“乖乖坐着。”轻言细语,语气却不容拒绝。
“为什么?”
“我想看着你。”财经大佬面不改色地说。
“……”
“你明明在看着电脑……”一手拽着他,一手还在电脑上打键的某人,咱能不要睁眼说瞎话吗?
把自己拽回来,自个又转身看电脑了?
“这不余光看着呢吗?”华语儒斜眼瞟他,眼里带笑。
“哼~!”嘟嘴,不服。
某人勾了勾手,“过来。”
华淇依言过去。
华语儒手一勾,就把他带到了怀里,坐在他的膝上。
“这样就能看到了。”随身附赠脸颊吻一个。
怀里一米七多的男孩,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想自己站起来,又舍不得。生生被逼得七窍生烟,脸颊赤红。
……
真的是被这个人治得不要不要的。
甜蜜的日子也总有尽头。华语儒那边商会洽谈的事开始忙起来后,酒店就很少待着了,华淇也回了华宅。日常去学校听几节课,刷刷出勤率,其余的时间便都在准备画画。
手受伤,的确是个大问题。何况还是惯用手右手。
一开始握不住笔,好一点之后握住笔也无比疼。
十指连心,何况是掌心那么细皮嫩肉的地方。
华淇咬着牙,坚持着。
“不能缓几天再画?”华语儒看着视频里,弟弟身旁杂乱的画具和零星露出的画作一角,有些心疼。华淇手上那伤口他看过,长约两寸,几乎横穿了整个掌心,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的。
“没事。再缓就来不及了。也没多疼。”华淇的伤手握着笔,慢慢地往画布上刷调好的底色。
华语儒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我记得,芝大旁边和它等级差不多的Q大有赞助生制度,你要真想去那边,我投点钱就行了。”
华淇在这句话下顿住了笔。
“那不一样。”他说。同时眉头皱起来。这话要是别人说来那简直算是一种隐性的侮辱了。可是华语儒,他相信他没有这种心思。
“哥,”很严肃的语调,“你别老帮着我。”
那边也换作严肃正经脸:“这也不算是帮,只是合乎规则的资源利用而已。”
规则都是人定的。而既然既有的规则可以利己,为何却不去利用呢?
华语儒显然有着自己的一套,颠簸不破的原则理论。
而从小被保护得很好的小华少,显然是无法理解与认同这种说法的。他还是蹙着眉,坚持地说道:“我答应了曼达的,我要自己考进去。这件事你别插手。”
开玩笑,啥事都被这人从困难副本直接调到了简易副本,没外挂的玩家会打死他的。
“好吧,我不插手,”华语儒显然有点无奈,然后语气转柔:“我只是看你这样辛苦有点心疼。”
“……”
华淇僵直的心一瞬间软化下来,还噗噗地跳动,泵血。
………
不行,还要画图呢……
“走开走开。。。。。。你再这样我要关视频了。”
一言不合就开撩,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他对他的杀伤力?
那边呵呵地笑起来。
“好了,不闹了。你好好画吧。”
“嗯。”
二月的尾巴很快过去了,然后三月,太阳懒洋洋地散发出点儿热力,耐寒的花儿们开始抽枝长芽。
四月,交了图,终于一身轻松了。
手上尽管一直在擦药,还是留下了浅浅的印子。
华语儒拿着华淇的手端看,俊朗的眉微皱着。
“你怎么还没走?”回中国只是有事务吧,这人欧洲那边已经丢了快两个月没管了。
“这么想我走?”华语儒问。
华淇本来想点头,玩笑一下的,看到对方深邃俊俏的眉眼五官,忽然连玩笑一下也舍不得了,语气低落下来:“没呀,我巴不得你一辈子在我身边。”
变成个陶瓷娃娃,塞到兜里,时时刻刻带着。
不过这想法绝对不能让对方知道,不然又要被他敲着脑袋说没大没小了。
这该死的兄弟身份。嗯。赶紧摆脱了才好。之后得尽快找个时间去趟Z市。
华语儒可不知道华淇心里的小九九。他听了他的话,也只是付之一笑,并未反驳。
其实两人心里都知道,世事无奈,没有谁是能一点都不受束缚,随心所欲地活着的。无论有权有势之人,或是平凡庸碌小民,大多都有那么三两无奈,不得不做之事,和必须承担之责。家庭,生活,总有一样会迫着你前行。像这样能有一缕时光来偷闲喜乐,已经算是上天馈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