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无药可医?吃糖! >

第42部分

无药可医?吃糖!-第42部分

小说: 无药可医?吃糖!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罢,他起身离开了厅堂,让范蒙继续守着此处。
  作者有话要说:
  师父买马回来肯定要气炸了。
  当初冷家就是因为救人而被灭门,如今又因为自己能救人而让啼莺涉险,师父要气成河豚了!


第57章 第五十七章(捉虫)
  冷予瑾买好了马,返回客栈,上楼之后便看见房间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的武者,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担心啼莺的安危,便按着腰间的剑,走到那两人面前。
  守门的两位见他来了,一人警惕地盯着他按剑的手,另一人与他说话:“神医,我们贺家代家主请你救人。来时见你不在,便先请了你徒弟上门做客。麻烦你跟我们走吧。”这人语气平和,说的话却不无威胁之意。
  冷予瑾听到他们将啼莺带走了,心里一凉,仿佛又到了幼时火光冲天的那一晚。冷家求医问药,救人反而惹来杀身之祸。他医术了得,旁人动不了他便朝啼莺下手。他幼时失去了父母,如今再不能失去啼莺。
  他尽力稳了稳心神,沉着脸说:“带路。”
  两人对他如此好说话有些惊异,对视一眼之后,就一前一后地带着他下楼。冷予瑾沉默地走着,注意到下楼时掌柜看过来的眼神有些飘忽,心里便有了计较。出了门,这两人将他请上马车,一人驾车,一人在车厢里守着,过了一会儿就到了城南贺家的院落。
  冷予瑾跟着他们走进院子里,瞧见四周有许多武者值班守卫,知道这些人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原来他也遇见过几次这种情况,但那时只有他自己一人,长剑一出,轻功一用,谁也奈他不何。如今啼莺在这些人手上,他真是被拿捏了软肋。
  两人将他带至正厅中,便退至一旁候着了。此时范蒙和啼莺已经不在厅堂之中,只有贺子越坐在主位上等着冷予瑾。他见冷予瑾站在正中间看着自己,面带怒容,目光极冷,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贺子越站起身来,对冷予瑾作揖道:“冷大夫,失礼了。我们先请了你徒弟来,是想请你救治我哥哥,贺家家主,并没有别的意思。”
  冷予瑾站在原地未动,只问:“他人在哪?”
  贺子越答道:“他正在偏院的厢房里休息,我让仆人上好茶和糕点,留神伺候着,无需担心。只要神医答应医治我大哥,立刻让你们见面。”他是听闻冷予瑾重诺,凡是答应了救治的,就没有中途反悔的先例。
  如今为了啼莺的安危,冷予瑾知道自己必须答应下来。但若是真让他们用啼莺要挟了自己,让其他人知道,再有江湖人想要让自己救人,很可能会如法炮制。啼莺的体质不能练武,对上这些武者,他没有自保的能力,日后只会更加危险。
  他略想了一下,便说:“先带我去见见病人。”
  贺子越见他态度松动,以为这一招见了效,心中一喜,连忙带着人去了贺子超养病的小院。仆人见代家主带人过来,连忙打开寝室的门,在一旁候着。贺子越带着冷予瑾走进寝室,来到了床前。贺子超正躺在床上,若不是瘦弱到脸颊凹陷下去,看起来仿佛睡着了一样。
  这间房屋整齐干净,通风良好,空气中有淡淡的熏香。床上的病人因为长期喂食困难而消瘦不已,但衣着较新,面容洁净,指尖无垢。看起来这人昏迷的几年中,受到了良好的照顾。
  冷予瑾也是听说过贺家夺位中庶弟用巫毒之术谋害嫡兄的江湖传闻的,但如今见到这间寝室和床上之人的状况,便知道那只是谣言。他不难看出贺子越救兄心切,但这人既然将啼莺给牵连进来,他便不能让此事如这人所愿,否则更要害了啼莺。
  他心里有了主意,便说:“我要为令兄诊脉,你退开些。”
  贺子越也是听说过冷予瑾医治是不喜他人在场,于是带着仆人往后退开几步,远远观望。冷予瑾知道他们既然是要挟自己,绝不会退出门去,便没有多做要求,自己上前两步,将贺子超的手从被窝里拉出来,搭上了他的手腕。
  他仔细诊了脉,又翻开贺子超的眼皮观察了他的眼睛,然后旋开被窝,解开部分上衣,在他胸前的经脉处按了按,心里便有了数。没想到江湖传闻扭曲了事实,可也说中了昏迷的原因。贺子超并非生病或是中毒,他这是中了蛊,也算是巫毒之术。
  冷予瑾之前云游沅国九州,确实也接触过巫毒蛊虫这类罕见的奇术,不如说是他感兴趣,所以刻意寻访研究过。贺子超所中之蛊算不上要命之物,冷予瑾轻易便能解开,但这蛊的意义却不寻常,此蛊是情蛊。
  情蛊是异族女子与心上人欢爱时所种,她一生只会爱一人,一生也只有这一蛊。母虫从小养在女子体内,子虫养大后便可种在男子体内。若两人恩爱,母虫与子虫相互感应,对两人都有养生的好处。但若男子负心离去,子虫长期感应不到母虫,便会发作使男子昏迷不醒。
  本来冷予瑾就没有打算真的治好这人,如今知道这人辜负了一位付了真情的女子,更是不想解蛊了。不过,不解此蛊但将人唤醒的方法倒是有的,只是人醒来之后神智却仍会被子虫控制。为了应付贺子越,保证的啼莺的安全,冷予瑾便打算如此实施了。
  冷予瑾看向贺子越,说道:“我答应你,三日之内,唤醒令兄。”
  贺子越听他答应了,觉得自己终于盼到了希望,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连忙说道:“谢谢神医,谢谢。待我哥哥醒来,一定重谢。”
  对他的感谢之词毫不在意,冷予瑾只关心啼莺,说道:“带我去见我徒儿。”
  “是是,这就去。”贺子越招来后面候着的一人,“江平,你去给神医带路。”
  那名叫江平的武者上前,显然也因为冷予瑾答应救人而神情放松了许多。他客客气气地请冷予瑾往外走,带着他去了之前贺子越所说的偏院厢房。
  啼莺前不久被范蒙带到这个偏院里,一路上他留意着自己行走的路径,实在没找到可以逃跑的时机。他在厢房里坐着,范蒙让仆人送的茶水和糕点,他不敢吃,也没心情吃。坐立不安地等了好一会儿,便听到有人走到厢房门口。
  他一听这脚步声,就认出其中一人是冷予瑾,立刻就站了起来。厢房门打开,门外站着两个人,头一个是之前和范蒙一起去客栈的武者,他身后就是冷予瑾。啼莺还没见过冷予瑾表情这么难看的时候,心疼极了,连忙走过去。
  “师父。”千言万语,最后化在一句称呼中。
  冷予瑾也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后,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仔细打量了一番。发现啼莺身上没有外伤,脸色才稍微放晴了些。他握住啼莺的手,低声道:“徒儿,让你受苦了。”
  啼莺摇头,回道:“是徒儿不好,让师父受制于人。”
  他瞧见带冷予瑾来的人和范蒙对视的眼神,那是事情办成了的示意,就知道冷予瑾一定是为了自己松了口。冷予瑾之前就告诉过他,没有什么比他更重要。这话不仅是说说而已,冷予瑾一再为他放下自身的原则,几次破例。如此宠爱,啼莺既欢喜,又难过。
  冷予瑾还想与他说些什么,却瞧见他握着的双手因为抬起而袖口下滑露出手腕,上面各有一圈淡淡的捆绑痕迹,心中那因为见着了啼莺才压下去的怒意又腾地升了起来。他松了一只手,很快点过腰间的钱袋,便是四枚铜钱连发,直击范蒙和江平手腕上的穴位。
  范蒙和江平站在一处,虽然看着他们,但因为冷予瑾答应救治而有些放松了警惕。何况冷予瑾使暗器的工夫极快,两人什么也没看见,只觉得手腕一麻,跟着听见铜钱落地的声音。他们心中大惊,知道自己中了招,可此时双手失去知觉,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
  房中另两位仆人是没有武功的,被这一变故吓着了,其中一人甚至打翻了手边的果盘。他们看了看一脸惊诧的范蒙和江平,又看了看满面怒容的冷予瑾,觉得这人活脱脱像是阴间来的煞神,都颤着腿往后退。
  啼莺瞧着冷予瑾一时消不了气,不想他这双救人的手真伤了人,连忙对范蒙和江平说:“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范蒙和江平这才回过神来,给两位仆人递去一个眼神,赶紧都退了出去。四人站在院子里,仆人不敢作声,而范蒙和江平试着用内力去催动手腕的穴位,却徒劳无用。他们商量了一下,让仆人赶紧去药房拿伤药过来送到房中去赔罪。
  这些人退出房间后,冷予瑾才稍微冷静了些,他托着啼莺的手,蹙眉问:“疼不疼?”他用心呵护照料连手板都舍不得打的徒弟,竟然被这些粗人捆着手绑来,让他如何能不气。
  啼莺想要缓和一下气氛,便玩笑道:“师父吹吹就不疼了。”
  这种小孩才会信的话,啼莺本以为冷予瑾又要说他调皮了。没想到冷予瑾还真的举起他的手腕,轻轻往上面呵气。呼出的气有些撩在手心里,有些痒,啼莺忍不住往回缩了一下手。
  冷予瑾停了动作,盯着他的手腕,片刻后问他:“我刚才发怒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吓人?”
  啼莺没有正面回答,却说:“师父护着我的样子很是帅气,天下无人能及。”顿了顿,他又问冷予瑾,“明明他们对我们不利,我却很容易就心软,我是不是做得不对?”
  冷予瑾抬眼望着他,嘴边露出了浅笑,答道:“不,徒儿这样就很好,我很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师徒:在我眼中你最美,做什么都对。
  师父:用我徒弟威胁我治人?治,治不死你。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范蒙和江平让仆人找了伤药过来,他们两人的手无法动弹,便让仆人将药送进去。冷予瑾在门里接了药,只扫了等在外头的他们一眼就关上了门。范蒙和江平不敢再去触霉头,只好苦着脸在院子里继续等。
  他们之前听说过不少冷面阎王的种种江湖传闻,大多是夸赞他如何医术了得,为数不多提及他武学的传言,也只是说他轻功超凡。虽然他是白衣剑仙的唯一徒弟,但没有人与他比过剑或者动过手,也无从知道他的武学水平到底如何。
  本以为冷予瑾答应了救人便是忍了徒弟被掳走的气,却没想对方突然发难,出手之快他们根本反应不及,这才知道冷予瑾的武学远在他们两人之上。这悬殊之差,让他们即使遭了罪也不敢发怒,满心后怕。若这四枚铜钱打中的不是手腕,而是头上致命穴位,非死即伤。
  范蒙此时多想了一圈,对江平说:“神医武学如此之高,为何要忍下这口气?若换作是我,见了徒弟便立刻带他离开。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先不讨论他们轻易就让冷予瑾见到了啼莺这事是否不够深思熟虑。就论冷予瑾有离去的本事却留下来这件事,范蒙想着就心生不安。
  江平也想了想,说:“不过他毕竟答应了要医治家主,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应了又反悔的事。你看,他刚才动怒却也没动杀心,大概他身为医者与我们武者的心态不同吧。”他说话的语气不算很肯定,听起来更像是让自己安心。
  范蒙叹了口气,应道:“如此就好。”
  两人又郁郁地等了一会儿,房门才再度打开,冷予瑾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看起来没有刚才动怒时那么可怕,但他们仍然打了个冷颤。
  冷予瑾看着他们说:“手臂抬起来,我给你们解开。”
  范蒙和江平连忙走过去,将手臂抬起。冷予瑾抬手在他们手臂上的几处穴位点按了几下,他们立即感觉到双手恢复了知觉,试着动了动,的确是恢复了,便对着冷予瑾连连道谢。冷予瑾没有理会他们,转身回房就关上了门,这两人见状赶紧溜了。
  冷予瑾关了门,走到啼莺身边。刚才他拿到伤药,检查确认药膏没有问题,就给啼莺的手腕上了药。当时啼莺劝他,说这两人要一直守在门外也怪烦人的,不如给他们解了。冷予瑾想着也是,上完药就去将那两人赶走了。
  这会儿啼莺正将手肘支在桌面上,防止手腕上的药蹭到别处,见冷予瑾回来了,就问他:“师父之后打算怎么办?”
  现在没有碍事的人了,冷予瑾便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啼莺:“我答应了贺子越替他唤醒贺子超,不过我可没答应要治好。”
  啼莺一听就明白了,有些迟疑地问:“这样好吗?若是传出去会不会损害你的声誉?”
  冷予瑾看着他双手上的擦伤,回道:“无妨,名声与我并不重要。他们既然敢对你出手,我更不能如他们的愿。否则其他人也会效仿这种下作手段,又要让你涉险了。我虽然能护着你,却总会有疏漏的时候,就好比今日……”
  啼莺双手不能动,便侧身将头靠在冷予瑾身上,低声劝慰道:“我知道了。师父不要自责了,是官家与他们勾结,才让我们的行踪暴露。日后此事被揭发,他们肯定讨不了好。”
  啼莺将他之前所想分析给冷予瑾听。冷予瑾本就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仔细回想一下,那位守卫的长相,甚至是他身旁的文官叫他的名字,都记了起来。沅国朝廷与江湖都忌讳这种互通行为,待他们离开后将此事传出去,这几百年的贺家就该名声尽毁,还要被两方追责。
  “我之前也想大事化小,劝贺子越放我离开……”啼莺将之前想到的由自己出面医治而冷予瑾背后指导的主意说了出来,“……可惜,他不信任我。”
  冷予瑾听罢,抬手摸了摸靠在自己身上的啼莺的脑袋,安慰道:“你心善是好事。不过,这贺子超会昏迷不醒是事出有因。”他跟啼莺解释了贺子超所中之蛊的意义,又说,“为了那个痴情的女子,这人也不该救。”
  啼莺听完冷予瑾的叙述,之前对贺子越的恻隐之心便也消散了。他自己最是懂一腔深情错付的苦楚,若不是冷予瑾拯救了他,他哪里还有余裕去同情别人。贺子越被谣言所逼是苦,可他兄长所负的女子也苦。贺子超想救兄长不错,可要挟逼迫却是错。
  于是他应道:“师父说的是。贺子超自食其果,不该救。贺子越不择手段,不该让他得逞。”
  冷予瑾见他想通了,便嘱咐道:“接下来的事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