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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无药可医?吃糖!-第43部分

小说: 无药可医?吃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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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予瑾见他想通了,便嘱咐道:“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吧,这三天你时刻待在我身边就是了。等此事过了,我们便离开郡城,去赏枫。”
  “好。”啼莺应下。
  这三天,冷予瑾时刻将啼莺带在身边,就算去为贺子超诊脉医治,也让啼莺作为助手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贺家的人既要仰仗冷予瑾的医术救治贺子超,又从范蒙和江平处听说了冷予瑾的本事,对他们敬畏有加,不敢胡来,所以他们还算过得顺心。
  第三日下午,冷予瑾诊了脉,开了最后一方。若是解蛊,就必须要用点手段逼出蛊虫,但现在他只打算唤醒人,无需逼出蛊虫,只要用药削弱蛊虫即可。他写好药方,走到房间靠近门处,将药方给了贺子越。
  “最后这药喝下,病人就能醒来。你仔细听好煎制之法。”冷予瑾说着,将煎制之法也交待给了贺子越。
  贺子越得知这副药能唤醒贺子超,便拿着药方,去厨房里看着仆人将药煎好,接着亲自将药端来,给贺子超喂下。他坐在床边,紧张地等着,房间里几位陪同的武者也死盯着床上的病人。唯有冷予瑾和啼莺两人,他们坐在椅子上神色自若地看着这些人。
  不多时,贺子超的四肢动了动,随即睁开了眼。贺子越喜极而泣,扑到贺子超身上,大哭起来,嘴里说道:“我的哥哥啊,你终于醒来了!”其他武者也是欣喜不已,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可是床上的贺子超却全然没有反应,贺子越哭喊了一会儿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他连忙扶起贺子超,问他:“哥哥,你怎么了?你还认得我么?”
  贺子超听了,却好似听不懂似的,看着他许久,突然笑了,抬手去扯他头上的白发,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着什么。贺子越见他这样,实在慌了,抬头去看冷予瑾,想要求救,却发现冷予瑾好似早就知道会如此似的,眼神冷漠得很。
  “你!”贺子越又是恐慌又是发怒,他指着冷予瑾问,“你做了什么!”
  “我做了我答应你的事,唤醒贺子超。”冷予瑾语气平淡地回答,“其他的事我可不管。”
  贺子越这才知道自己被冷予瑾用语言花招给耍了。他抬手刚要去抓腰间的刀,就见冷予瑾手指微动。他比范蒙和江平的武学水平要高,反应也更快,立刻侧了侧身。然后他听见叮地一声,一枚铜钱擦着刀档而过,差一点就要打中他的手。
  躲开这枚铜钱,贺子越再去看冷予瑾,就见对方单手抱住了刚才站在他身旁的啼莺,另一手持剑立于身前。他的神情凶狠,眼里的煞气毫不遮掩,贺子越都被他给震慑住了而忘了动作,房间里的其他武者更是动弹不得。
  刚才冷予瑾伸手就揽过他的腰,将他按进自己怀里。现在啼莺看不见现场的状况,也看不见冷予瑾的表情,只听见冷予瑾高声说:“动了我徒弟,还想让我救人?阁下的脑子还真是无药可医。”
  话音一落,冷予瑾便运起轻功,又用白衣剑护身,逼退了挡住了路的几名武者,从门口窜出去,便没了踪影。贺子越拿着刀追出去的时候,连他的衣角都没看见。知道这回让人跑了就不可能再找着他们了,贺子越急怒之下,差点呕出血来。
  贺子越勉强稳住了心神,将那口血咽了下去,对身后赶来的范蒙说:“你再去找那位大人,务必在他们出城前给我拦下来。”
  范蒙领命,连忙运起轻功,飞身去找贺家安排在官府里的“那位大人”了。
  但他们这一来一往的工夫,哪里有冷予瑾的轻功快。冷予瑾从啼莺那里听到贺家与官府有勾结,此时也顾不上去客栈取东西和马匹,直接用轻功带着啼莺到了城门。还好他们的通行符节是一直带在身上的,此时守卫们还没接到上头拦人的指令,两人很快就出了城。
  冷予瑾又用轻功带着啼莺跑了一段路,看到一座小村时,才停了下来,将啼莺放下。一路用轻功过来,两人的头发和衣服都被风吹乱了。此时他们看着对方,很有默契地顾不上自己,反而想先帮对方整理仪表。于是他们同时伸手,见状便忍不住一起笑了。
  啼莺笑了一会儿,问冷予瑾:“师父,我们的包袱和马车都落在客栈了,也不知道身上带的钱够不够用,怎么办?”
  钱袋里只放着铜钱和碎银,银票都放在包袱里了。如今的情势,他们不能再回城去取包袱和马车,连委托别人也不行,容易被跟踪。啼莺看得出客栈的掌柜贪财得很,怕是这些东西都要进了他的腰包。
  冷予瑾看了看四周,就对自己所处的位置有了数。他又朝远方看了看,指着东南方向的一座山,跟啼莺说:“走,我们去挖宝。”
  啼莺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之前冷予瑾说过,他有些带不走珠宝和换不了的金银就随处找个地方埋了,需要用的时候就去挖出来。现在看来,冷予瑾其实很有先见之明,财宝埋遍九州大地,什么时候都不会缺花用。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文案里的片段终于写到啦~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捉虫)
  冷予瑾带着啼莺去山里将不知几年前埋下的金银锭给挖了出来,然后拿着这些钱在附近的小镇上重新买了两匹好马,又购置了一些吃食穿用。然后他们策马而行,去了红枫林海。
  红枫林海是此地著名的观光圣地,附近的一些常住居民也有些生意头脑,在林海边缘搭建了一些小屋,按天出租给游人。冷予瑾和啼莺挑了一间屋子租下,将东西放置好,马匹拴好,两人步行朝枫林走去。
  这里的枫林一眼望不到尽头,山下山上全是如火焰一般的红色,看起来真像是掀起了巨浪的红海。他们走入枫林之中,不时有枫叶被风吹落,飘落下来。这艳红的颜色,衬得人面格外好看。
  啼莺抬手从冷予瑾肩头拾起一片枫叶,这片叶子生得端正,五角尖尖,很是好看。他拿着叶子,和冷予瑾说:“师父,听说四五月鲜嫩的枫叶可以拿来制糖,不知附近居民是否还有存货,要是能买来尝尝就好了。”
  “明日我们去附近问问看。”冷予瑾应着。此时想起啼莺生日将近,又有些遗憾。
  他们两人从幽谷出来,到霖陵郡这路上便花费了小十日,又因为贺家的事耽误了几天,如今离啼莺生日不到十日,可惜他们却不能再去霖陵郡城。本来冷予瑾听了幽谷昭的推荐,是想带啼莺去丰谷楼享用九州同庆宴为他庆生的,如今只能作罢了。
  于是他问啼莺:“徒儿,生日将近,你可有什么想要的,或者想让我做的?”
  啼莺看着这漫山遍野的红枫。上一回满目红色还是逸龙山庄大婚那晚,那时冷予瑾一身黑衣闯入喜房,带走了自己,中断了婚礼。他突然很想看看,冷予瑾要是穿上新郎喜服,会是什么模样。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啼莺有些犹豫地问。
  冷予瑾颔首道:“什么都可以。”
  啼莺支吾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将真实的想法说出口,见冷予瑾一直耐心地注视着自己,便换了说辞:“我想看师父穿红衣……在枫林里舞剑。”
  “这不难,明日我去买身红衣就是了。”冷予瑾应下了。他心里觉得有点奇怪,这个愿望至于让啼莺犹疑至此吗?
  啼莺又说:“我去准备衣服,当天再给你,之前不准偷看。”
  虽然不知道啼莺脑子里又在想什么顽皮的主意,冷予瑾还是顺着他应了下来。
  之后两人在红枫林海里散步聊天,中途选了个视野不错的地方,停下来吃了些糕点,看了会儿风景,才沿原路返回。他们在小屋里用过晚饭,接着洗漱睡下了。
  第二日,冷予瑾将马匹牵出来,和啼莺一起策马去了附近的小镇。他们首先去寻访有没有出售枫糖的店铺,还真被他们找到一家仍有存货的,冷予瑾就买了两罐。接着两人去了裁缝铺,啼莺让冷予瑾在店外等着,不许他偷看,自己进了店铺里看成衣。
  裁缝铺老板走过来问他:“这位小兄弟,要买些什么吗?”
  啼莺没看见店头有喜服挂出来,只能开口问:“有没有喜服成衣卖?”
  “喜服成衣?”裁缝铺老板愣了一下,接着说,“有是有。但通常筹备婚礼都会提前来定做,没有直接买的。所以我们只备了最简单的款式,为了出意外时应急用。如果你不嫌弃样式简单的话,我就拿出来给你看看。”
  “无妨,麻烦老板拿来看看吧。”
  老板闻言,让店里的伙计去后头仓库里将应急用的一套两件喜服拿出来。然后老板捧着新娘的喜服,伙计捧着新郎的喜服,展示给啼莺看。这两件衣服的确简单,用红色锦缎按照喜服的形制做成,装饰和刺绣不多,若不是衣服上有同心囍,还有喜帕,还真看不出是喜服。
  不过啼莺倒是很满意,他觉得冷予瑾就适合这样简单利落的款式。何况他说的愿望是让冷予瑾舞剑,这样的衣服穿起来不至于太限制行动。于是他说:“可以,这一套我要了。再给我配好鞋子和其他配件。”
  “哎,好!”老板应着,将手里的新娘喜服交给伙计,交待道,“去配齐,一起包装好了再拿来。”说罢,他便返回柜台处打起算盘来。
  啼莺看着伙计捧着衣服往店铺后面走,最上面那件新娘喜服的裙摆随着人走动而来回摇晃,他突然出声叫住了伙计:“且慢!”
  伙计停下来,疑惑地看着他。老板也不打算盘了,抬头看向他,问道:“客官还有什么吩咐?”
  啼莺想了想,吐了一口气,问道:“店里只有这一套喜服吗?”
  老板以为他还想换款式,便答道:“还有两套备用的,可都是这个款式。我之前也说了嘛,应急用的。”
  “我再要一套。”啼莺说,“新娘喜服和新郎喜服分开放。”
  “哎,好!”老板笑着应下,赶紧让伙计再去找一套来。
  他见啼莺面生,知道这位客人是镇上的人。既然只做一次生意,他哪管客人买两套喜服要干什么,多赚钱才是正事。
  啼莺付清了钱,拿着两大包衣服和配件,走出了裁缝铺。冷予瑾一直听话地站在外头,视线从来没向店里看过,只看着对面卖五金的店铺,将对方老板吓得躲进了柜台后面。他见啼莺出来了,连忙上前去,想要接手他手上的两个大布包。
  “怎么买了这么多?”冷予瑾一边说,一边去拿他手里的布包。这一看就不只一套衣服。
  啼莺笑了笑,只将新郎喜服那个布包让冷予瑾拿去,自己抱着新娘喜服这包,回道:“为了买需要的东西,需要搭上不需要的东西。”
  “岂有此理。”冷予瑾蹙眉道,“黑心店家,我找他们去。”一定是瞧着啼莺面善就欺负他,若是换了自己,肯定不敢如此乱来。
  啼莺连忙拉住了他,解释道:“不是黑心店家。他们本来就是成套卖的,是我只需要其中一半,总不能强人所难让他们拆了。”
  他越说冷予瑾就越糊涂,不解地问:“什么衣服这么麻烦?”
  “过几天你就知道啦。”啼莺笑着说,“走,师父,我们再去买些新酿米酒,听说将枫糖加进去会特别好喝。”
  冷予瑾被他拉着离开了裁缝铺门口,又去了酒铺买了两坛新酿米酒。冷予瑾因为行医不爱酒,啼莺也随他,平时都不饮酒,不过这新酿米酒算是例外。它喝起来略带清甜,少饮不醉人,所以逢年过节时,连小孩也可以喝上两杯。
  之后他们又随意逛了逛,看中了什么便买下来,又在镇上用了饭,才带着购置的东西回了枫林边的小屋。回去后,啼莺就将那包新娘喜服塞进了柜子最里面,反正也用不到了,接着又将新郎喜服的布包放好,才去找冷予瑾。
  冷予瑾正在外头的凳子上坐着,腿上放着一坛打开的新酿米酒,他拿着枫糖的罐子,往里慢慢倒着糖浆。他倒了一些,便用长柄勺搅拌均匀,然后舀起一点,用手指沾了尝味。如此重复了三次,他觉得甜味已经达到了啼莺平时爱吃的程度,才停了手。
  他见啼莺走到自己身边来,便舀出一勺来,递给啼莺,说道:“你尝尝,甜度合适么?”
  啼莺接过长柄勺,轻啜了一小口。枫香与米香在口中荡开,两者交叠的甜度正好,让他忍不住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美味!”啼莺说着,将勺子递到冷予瑾嘴边,“师父也来喝。”
  冷予瑾就着他的手,从勺子里喝了一小口,嘴角轻扬。其实这个甜度对他来说有些过了,但是啼莺喜欢,他就喜欢。
  分着喝完了这勺兑了枫糖的米酒,啼莺跟冷予瑾说:“听说再放几天会更好喝。不如就等我生日那天再一起饮用吧?”
  “好。”冷予瑾应着,拿过酒坛的盖子,重新封好。
  接下来几天,两人每日去枫林里走走,捡捡枫叶和落地的野果,悠闲地度过了。
  这一日,便到了十月初一,啼莺的生日。早起醒来时,冷予瑾便对怀里被自己抱着的啼莺说了生日快乐,接着便是一起晨练和用早饭。啼莺和冷予瑾一起收拾了碗筷,他便让冷予瑾在小屋外等自己一会儿。
  “我要准备些东西。在我说好之前,师父不可以进来。”啼莺说了这么一句话。
  冷予瑾心里其实也有点好奇,今天可不是自己的生日,啼莺却搞得这么神秘。不过他还是听话照做了,在小屋外的凳子上坐着,拿软布擦拭着白衣剑,完全没有去偷看偷听。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啼莺在屋里叫他:“师父,可以进来了。”于是他收好剑,挂回腰间,起身走到房门前,推门而入。
  桌上摆着两只空酒杯和一只酒壶,加了枫糖的新酿米酒的酒坛就在桌脚下。啼莺坐在桌子后面,穿着一身红衣,胸前有个同心囍的刺绣,头上缠着新郎才会戴的红绸布巾。他的手边放着叠成方块状的另一套红衣和布巾。
  啼莺目光盈盈地望着冷予瑾,吸了口气,开口道:“师父,我说谎了。我的愿望不是看你穿红衣舞剑,而是想与你同饮合卺酒。你能为我实现吗?”
  冷予瑾听他说话,才从刚才的晃神中清醒过来。他走到啼莺身边,抬起手抚上了他的脸颊,低语道:“徒儿,若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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