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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无药可医?吃糖!-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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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放不下,才要问一个答案。可是问了又怎么样,他还是放不下。
  过了两日,龙亦昊便和左夫人告了别,启程返回逸龙山庄。
  回到逸龙山庄之后,龙亦昊命人锁了那间三年来一直让仆人打扫却保持着原样的喜房。然后他对外宣布庄主夫人重病三年且在最近离世,操办了一场没有遗体的葬礼。棺木里放着一套结婚当日啼莺穿过的喜服首饰,葬在了龙家墓园为现任庄主和夫人准备的合葬墓里。
  葬礼当天,扶伤来到了逸龙山庄。
  前不久他完成了三年游历的承诺,听说了逸龙山庄夫人病逝要办葬礼的消息。虽然他与龙亦昊为啼莺的事翻了脸,但毕竟两人从小就结拜为兄弟,如今又见啼莺过得不错,他也不忍心见龙亦昊如此疯魔。
  可龙亦昊却告诉扶伤:“我没疯。我负了他太多,只能用余生赎罪。”
  后来,江湖录记述:逸龙山庄庄主龙亦昊痛失发妻,终生没有续弦,一直以发妻啼莺之名广行善事,后从龙家远亲收养一子继承家业,六十余岁寿终正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己认为,对龙亦昊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他一生放不下啼莺,后悔煎熬一辈子。


第86章 第八十六章
  在冷予瑾和啼莺的尽心调养下,左惊鸿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神智也逐渐恢复。五月底的时候,左惊鸿已经能清楚地认出面前的人,只是说话还不那么顺畅。到了六月中,他已经能正常的与人进行对话,并且能够自己下地走动片刻。
  因为左家内乱未定,所以啼莺在人前一直戴着面具,左惊鸿只知他是冷予瑾的徒弟林七,不知他是自己的长子左思白。左夫人见左惊鸿最近精神变好了,就和啼莺商量,他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让啼莺和左惊鸿认亲团聚。
  之前与左夫人和左慕白认亲之后,啼莺受到来自母亲和胞弟的关爱,体验到亲情之美,让啼莺放下了最初的担忧。如今听左夫人提起要让他与左惊鸿相认,啼莺也不再犹豫,一口应了下来。
  隔日,左慕白推迟了左家的各项事务,和左夫人一起来到左惊鸿养病的院子里,等啼莺和冷予瑾诊察完毕。
  冷予瑾前一天晚上就从啼莺那里知道了他今日要认亲的事,诊察完了之后,他与啼莺对视一眼,自觉地走出门外,在游廊里坐着等。左慕白和左夫人见冷予瑾出来了,与他打过招呼,两人一同走进房间里,将门关上。
  左惊鸿正靠坐在床上,见啼莺未走已有些疑惑,又见左夫人和左慕白进屋关门,便问道:“你们这是……?”
  “惊鸿。”左夫人走到左惊鸿身边,抬手轻轻搭在他的肩头,柔声慢语道,“我们有一事要告诉你,是好消息,你做好准备。”她担心左惊鸿现在病才好,若是突然间听到这极好的消息,万一他过于激动就不好了。
  左惊鸿深呼吸了一个来回,才说:“你们说吧。”
  左夫人应了声,说道:“我们的孩儿,思白,还活着。”
  “什么?”左惊鸿满脸震惊,“他不是……”
  啼莺此时摘下了面具,看着左惊鸿,喊了一声:“爹,我在这里。”
  左惊鸿闻声看来。他一见到啼莺的脸,什么其他的旁证都不需要了。啼莺继承了他与夫人的相貌,与左慕白很是相似,便是最好的亲情血缘的证明。
  “思白……”左惊鸿喊了他一声,忽地声音哽住了。接着他立即扭过头去,背对着母子三人,抬起手在脸上抹了一把。
  左夫人就站在他身边,没有错过刚才他眼中涌出的泪水,不由得也心酸泛泪,拿出帕子来摁着眼角。左慕白见状,连忙拉过啼莺的手,将他带到床边去。
  “爹娘,哥哥回来了,咱们该高兴才是。哥哥你说是吧?”左慕白劝着父母,用眼神示意啼莺也说点什么。
  啼莺刚才还略有点局促,但左惊鸿这样的表现让他知道父亲与母亲一样,多年来一直惦记着自己,心里又暖又酸。接收到了左慕白的示意,他上前两步,只稍迟疑了一下,就伸手抱住了左惊鸿和左夫人。
  “爹娘,我回来了。”啼莺说出这句话,忽然一身轻松。好似一块二十多年来无人问津的玉石,忽然一天被人拂去上面积攒的尘土,被带去了它应去的去处。
  左家四人团聚,啼莺又将之前与左夫人和左慕白说过的一番说辞又拿出来与左惊鸿说了一遍。其实啼莺的说辞并非没有漏洞,但左家人哪里有冷静的心态来察觉这些漏洞,于是便让他如此将不想提的事都隐瞒住了。
  在说了一些心疼和抚慰的话之后,左惊鸿又说:“如今左家因我病倒而起了内乱,不能让你尽快认祖归宗,实在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的。”啼莺摇摇头,“这段日子娘和弟弟实在是辛苦,我不能替他们分忧,只能不给他们添乱了。”
  左慕白立即插话:“哥哥,你医治好了爹,这才是最大的功劳。”
  啼莺还想说这份功劳不是自己的,就听得左惊鸿开口道:“慕白说得对。如今我快大好了,宗族里的那些人也该消停些了。我听神医说,最迟八月上旬我体内的巫毒就能全清,到时候在府上办一场宴,让他们看看我还好着呢。”他顿了顿,笑着对啼莺说,“那时再宣布找回你的事,让你认祖归宗。”
  左夫人听了,应和道:“好!那我这就去布置安排,热热闹闹办一场晚宴。”说罢,她笑着牵过啼莺的手,接着说,“娘再给你做几套新衣服,打扮得精神点,让他们瞧瞧我的好儿子。”
  啼莺笑着应了。
  左慕白脸上带着笑意,却故意作委屈状问左夫人:“那我呢?娘可不能偏心啊。”
  “好好好,也给你做几套。”左夫人笑着拍了他一下。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说了好一会话。啼莺见时间过去了许久,不想继续让冷予瑾在外头等着,就跟父母和弟弟做了别,让父亲好好休息,自己戴上面具出门去找冷予瑾了。
  啼莺和冷予瑾回了南院的住处,回房卸下面具后,他将之前与家人的对话都与冷予瑾说了。冷予瑾瞧着他脸上的笑容,安静地听着他描述当时的场景与对话,打心眼里很为他高兴。
  听完了他的叙述,冷予瑾才开口说:“既然如此,等治好你父亲之后,你就留在这里陪陪父母,我回幽谷完成三年之诺。”明年二月十四日便是三年之诺完成之日,届时他再出谷来左家寻啼莺。
  啼莺之前说得高兴,此时听冷予瑾说要与他分开,高涨的情绪马上就冷了下去。他愣了一会儿,才小声说:“我不想与师父分开。”
  冷予瑾看着他,回道:“我也不想。”但是他既然应了这个承诺,就该完成。可啼莺才与父母相认,应该多花些时间与家人相处。若是将啼莺一人放在别处,他肯定无法安心,但左家不同,有左惊鸿夫妇和左慕白在,啼莺会很安全。
  啼莺也知道冷予瑾说的不错,他该留下来陪父母,而冷予瑾也该回幽谷去兑现承诺。只是想着最多两个月以后就要分开,这一分别就是半年,他的心里就实在不好过,连认亲的喜悦都冲淡了许多。
  “别这么难过。”冷予瑾拉过他的手,与他挨着,劝道,“我会经常给你写信的。”他若是回了幽谷毒门,想要找人给左家带信其实不容易。但事情总有办法,他已经打算去买几只鸽子来养着,让它们认了左府为家,日后为他传信。
  “嗯。”啼莺低声应着,勉强笑了笑。
  第二日,冷予瑾就去镇上的市集里买了几只信鸽回来养着。之后的日子便这么一天天过去,而左惊鸿的状况越来越好了。到七月月末那天,冷予瑾便断言他体内的巫毒已经全清,之后只需要用食疗温补即可,不需要再服药了。
  既然左惊鸿已经大好,左夫人便催着要操办那场让啼莺认亲的家宴了。正好之前她让裁缝们赶工做的几套给啼莺和左慕白的衣服已经制成,她就让仆从将两人请来自己的院子里试衣。
  左家以剑法见长,着装也偏爱玉树临风,走一个文人侠客兼顾的风格。左夫人挑的面料和配件都是极好的材料,裁缝们虽然是在赶工,但也丝毫不敢怠慢了裁剪和缝制,做工看起来规整精密。兄弟俩两人穿上新衣之后,便是两位容貌家世都出众的贵公子。
  左夫人看着他们俩,越看心里越欢喜,开口说:“我的孩儿们,怎么这么英俊哟。”
  啼莺听了有些不好意思,没有作声。左慕白倒是得意地应着了:“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孩子!”
  左夫人掩着嘴笑,又说:“慕白,这回家宴我还请了方家人,你可要好好表现了。”
  左慕白一听,眼神一亮,问道:“方家小妹也会来吗?”
  “就是要来,不然我跟你说什么?”
  左慕白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他还想说什么,见啼莺表情迷茫,便对他解释道:“方家是峒州另一家以剑法见长的世家,方家主有意与我家结亲。那个方家小妹……”左慕白顿了顿,脸上泛起一点红来,“我之前见过她几次,心里很欢喜。”
  啼莺看见他的表情变化,就知道他这是动了心了。因为觉着左慕白此种作态很是纯情有趣,他不由得笑了起来,说了一句:“毛头小子。”
  左夫人看见啼莺笑了,突然心里一动,问道:“思白,别光顾著说你弟弟。你这几年跟着神医游历学医,恐怕没什么机会认识合适的女子。不如娘给你留意一下?”
  此话一出,不仅啼莺愣住了,连左慕白也愣住了。片刻后,他们俩兄弟对视一眼,眼中全是为难,不知该怎么和左夫人说。啼莺还不知道左慕白已经察觉了他和冷予瑾之间的情意,只以为左慕白知晓自己恋慕男子,所以在此时替自己担忧。
  在多数人看来,恋慕同性已是不符常理之事,而啼莺与冷予瑾之间,又多了一层师徒关系,便是在江湖人看来,也是不伦之情。之前啼莺不敢认亲,就是担忧左家不能接受,后来知道父母有多惦记自己才鼓起勇气相认,却也没敢先提这些事。
  如今左夫人提起说亲之事,啼莺是可以想办法敷衍过去。可是他突然想到,难道只能一直欺骗父母吗?他与冷予瑾相爱,无愧天地,无碍他人,为何要遮掩躲藏?之前白衣剑仙出席了他与冷予瑾的婚礼,他希望自己的父母也能够接受他真心爱的人。
  “娘。”啼莺慢慢地开了口,“我有话想跟你说。”
  左慕白听了,诧异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嗯哼,要出柜了。90章之前肯定能完结!


第87章 第八十七章
  “什么事?”左夫人问道。
  啼莺答道:“我已有意中人。而且我与他已经拜了天地、饮了合卺酒。”
  左夫人听了,笑道:“这是好事呀。不知是哪家女子?你怎么不带着她一起回家,也好让我和你爹见见。”
  左慕白在一旁听得糊涂。他没有想到啼莺所说的就是冷予瑾,又不敢在此时插话,只压着疑惑默默听着。
  “你见过的。”啼莺吸了一口气,才开口说,“我的意中人,就是冷予瑾。”他难得将冷予瑾的名字说出口,这三个字的发音略有些奇怪。
  左夫人原本坐在椅子上,此时也腾地站了起来,一脸震惊地说:“那可是你师父啊!”
  左慕白倒是早有心理准备,此时竟然还有空在心里想,母亲为何只在意师徒关系,却没有提冷予瑾与啼莺同为男性。
  而左夫人的话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荒唐!”
  啼莺心头一跳,转头看去,竟是左惊鸿站在门口。他的双眉紧皱,目光威严,此时直直地看着啼莺。啼莺迎着父亲的视线,忽然觉得身上压着什么沉重的东西,不由得偏过头去。仿佛回到了几年前,他刚刚从小倌馆里出来,任何人的视线都让他觉得沉重。
  左慕白见状,连忙迎上去,帮啼莺挡住了视线。他陪着笑问左惊鸿:“爹,你怎么来了?”
  左惊鸿也没想到今日会听见这样重磅的消息。今日听说俩兄弟在这里试衣,他在府上散步锻炼时就顺路过来看看。刚才在门外,他隐约听见啼莺说他有意中人,便停了一会儿,想等他与左夫人说完了知心话再进去,谁知道后续会是这样。
  他看着左慕白,说:“你也别替他挡着了,今日我们就将话都说开。”说罢,他关上门,走到左夫人身边的椅子旁坐下,开口道:“都坐下。”
  左夫人愣愣地坐了下去,无措地看着不吱声的啼莺。左慕白走过去,推了推啼莺的肩,与他在父母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啼莺坐下了,却不敢抬头,只盯着自己的膝盖看。
  左惊鸿看着啼莺,想到他回家之前在外吃的苦,心里还是软了些,再开口语气也变得亲和了许多:“你从小就与我们离散,我们也没法教导你。你还这么年轻,难免犯些错……”
  啼莺听到这里,忍不住抬头看向左惊鸿,反驳道:“爹,我没错。”
  左惊鸿皱眉,严厉地说:“你与他既是同性,又是师徒,却有不伦之情,这就是大错!”说罢,他又为啼莺开脱,“你到底年轻,又没有人教导,可能是不懂这些。可是神医不该不懂,他怎么能带你走上歧路呢?”
  啼莺心里忽然很失望,他看着左惊鸿,想起了许多事情。他与冷予瑾的相遇和相爱,他从幽谷昭和黑鸦那里听来的与左惊鸿有关的当年之事,还有出席了他与冷予瑾婚礼的白衣剑仙。为什么白衣剑仙能将冷家的玉佩交给他,而左惊鸿却在责怪冷予瑾带他走了歧路?
  左惊鸿看啼莺只望着自己不说话,脸上表情略有些哀伤,以为他是听进了自己的话。于是他接着说:“思白,你现在也回家了,爹娘会替你做主。神医的确于我有救命之恩,但我们也不会因此就让他对你胡来。”
  左慕白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刚想出口拦一拦,就听得身旁的啼莺先开口了:“爹,你错怪师父了。”啼莺说着,笑了笑,“师父痴心医术,原本是不懂得情爱之事的。是我先动的心,是我胡来,是我……不知礼义廉耻。”
  “你!”左惊鸿怒道,“你不要执迷不悟!”
  啼莺觉得自己应该惶恐不安的,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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