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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情到深处不怕孤独-第17部分

小说: 情到深处不怕孤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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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朗插着口袋面无表情的被她训了半天,一句话没反驳,却在听到对方说,“那你给我两千块钱就算了”的时候,眉头一拧。
    “说完了吗?”
    女车主大概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淡定的肇事车主,点点头,“说完了。”
    霍朗一脚踹在小轿车的轮胎上,十分的霸气,“首先,你这辆叮当作响的破车,送进二手车行估价,绝对不会超过两万。而你居然向我索要两千块钱,按着大婶你的意思,我这一撞撞碎了你这辆破车的十分之一,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你,你那个坑,200块钱就可以填平,如果你十分想要我另外的一千八百块钱,我不介意找人来切割走你这破车的十分之一,就当我买块废铁。其次,不管由于你眼睛瞎还是由于你脑子缺,你刚才倒车的时候都差一点撞到了我车里那个孕妇,她受到严重的惊吓,我准备报警,一是处理我们两车之间的问题,二是处理她,一切和胎儿有关的检查都需要她做一遍,以确保胎儿的安全,这比费用,一定是你负责,可能不止两千。你觉得我这个处理方式合理吗?我觉得合理。”
    说完立刻掏出手机,报警,然后打给保险公司。
    女车主被说的哑口无言,人她是没撞到,但是车一定得有人给她修。
    霍朗倨傲的扫了她一眼,转身几步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
    “太对不起了,霍总,连累你撞车。”阮阮一脸歉意的看着他,非常真诚的道歉。
    霍朗飞快的翻阅着自己的手机,快速的扭头,漫不经心的瞅了她一眼,“车是沈茂的。”
    巫阮阮怔了怔,“噢。”
    他抬起头看看窗外还在不断来回踱步的女车主,身体向座椅里深深的靠近去,看起来很放松,他突然转头看向巫阮阮,“给你老公打个电话,来一趟医院。”
    “为什么?”巫阮阮不解。
    “我要在这等交警划定责任,然后和保险公司交涉一下,没那么快走,刚才做着梦都能没出息饿醒了的人不是你吗?”
    巫阮阮双手板板整整的叠放在双腿上,摇摇头,“那怎么行,要不是陪我来医院你也不会被耗在这里,我陪你一起等着吧。”
    其实她心里有些难过,她呼吸困难晕倒的时候,心里很害怕,在病床上醒来的时候身边也没有亲人陪伴,脑海里浮现出霍霆离开的背影,消瘦冷清,淡漠疏离。
    车里被空调熏的暖呼呼,早已没了车外的湿气,路灯打在树叶上,影影绰绰的招进来,阮阮侧头,就这斑驳的光影轻描着霍朗的侧脸,熟悉的眉眼,刚硬的线条,没有安慰到她,反倒令她心里难过的情绪像开了锅的水,不断的沸腾翻滚。此刻她只想眼前的同事换成另外一个人,随便哪一个人,哪怕歪瓜裂枣的聒噪鬼也好,为什么单单是霍朗呢?
    “我说了,我拒绝职场潜规则,尤其是孕妇。”发现她在打量自己,他斜着目光看向她,放慢语速后,他磁性的嗓音似乎更动听,好像一尾缠绵的风吹过,风过,发丝还会被撩起,痒痒的散在皮肤上。
    巫阮阮收回打量的目光,眼底氤氲着的一团湿气来不及消散,她转过脸,容颜柔美,倒映在侧面的车窗,眼角泪光闪闪好像破碎的钻石,“别消遣我了,霍总。”
    片刻的沉默后,巫阮阮还是觉得自己该走,她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说的文艺一些,满心都是那不可名状的忧伤。
    “霍总,你能借我一百块钱吗?”她晕倒的时候只穿了一件毛衣,手机钱包和家里的钥匙都在大衣口袋,只要回到公司就可以,借个挣钱,还的时候也好还。
    霍朗看都没看她,就脆生生的拒绝了,“不能。”他按亮手机屏幕,“你老公号码,我让他来接你。”
    “他工作很忙,特别忙,没时间的。”她小心翼翼的解释道。
    霍朗微微蹙眉,“忙个屁?孩子不是他的?自己老婆晕倒了不管不问,接个人还接不了?哪个九流婚姻介绍所给你介绍的老公?”
    巫阮阮轻声叹了口气,“不然你借我两块钱,我坐公交车。”
    他看着她身上的单薄毛衣,那手腕细得令人震惊,他冷着脸说,“不借,我从不借给别人钱,一毛都没借过,两块算巨资了。”他递出手机,“打电话。”
    阮阮泄气的坐回座椅上,手脚并拢,乖巧极了,“算了,我等你处理完吧。”
    车外起了瑟瑟的风,几滴雨点落在挡风玻璃上,像似树叶被风吹过飘下的雨珠。绿化带里种的芒果树哗哗作响,紧随而至的,便是豆大的雨珠,一颗一颗同归于尽似的砸在车窗,天空骤然下起一场瓢泼大雨,这下,想走也走不成了。
    “童晏维知道你老公的电话吧?”他手指飞快的滑动屏幕。
    巫阮阮的视线终于从窗外的雨帘上收回,一把按住他的手机,十指纤长,指甲剪成圆润的弧形,修的干净整齐,没有一般女孩子的花哨,“不用了,霍总,别让他们为我担心。”
    心里很酸,可还是努力的朝他微笑,没有故作的生动与怜悯,只是淡然而委婉,“真不用了。”
    手掌间露出一块手机屏幕,屏幕幽幽发蓝的光打在她瓷白的脸庞,眼里像被揉进了碎钻,“我离婚了。”
    她摊开手,看似轻松的耸耸肩,别过脸,快速的蹭掉不小心落下的泪珠。
    霍朗举着手机的手掌僵在半空,直到屏幕自动暗了下去,他才收起来。
    巫阮阮笑了笑,扭头看他一眼,睫毛湿漉漉的,“没事,你不用安慰我,离婚只是为了能让两个人生活的更好而已,这是事实,我没有刻意回避。”
    “我没想安慰你。”他换了一个舒服姿势坐好。
    巫阮阮被他的回答惊得顿时没了话,这个霍朗,真是话题终结者。
    她看了看外面的大雨,只想赶快脱离这个尴尬的氛围,索性直接打开车门,直接站进了雨里,她朝霍朗摆摆手,用手掌在额头上支起一个小斗篷,觑着眼睛,“霍总,我先回公司,还有方案没有画完,明天要交,今天麻烦你了,你的衬衫我明天一定帮你处理。”
    她关上车门,向公交车站的方向快步走去,她一个淋了雨的孕妇,公交司机是不会把她赶下来的,只要两站地就可以到公司。
    “巫阮阮!”霍朗打开车门跳下来,几步迈到她身边,大雨打得两人都有些睁不开眼睛,他微微眯着烟,冷的睫毛直发颤,他脱下身西装遮在她的头上,“又开始作死是不是?滚回去!你最好别感冒,我来SI不是给你一个人服务的,明天你有任何问题,我绝对不管你!”
    巫阮阮推开他的手臂,连同衣服一起换给他,在大雨里笑笑,“我才不会感冒,你会上车吧,公交站很近,我已经做好逃票的准备了。”
    就在这时,交警威武的宝马摩托在停车场绕了一圈后停在悍马的旁边,霍朗抓小鸡一样,拎着她的肩膀将人推回到车旁,打开车门,推了进去,他的嘴唇冻的微微发抖,目光却还是寒气逼人,“不许再下来,霍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说完毫不客气摔上车门,那力度,十分明显不是自己的车。
    霍朗就这样顶着大雨和交警,保险公司,以及那个因为有一把雨伞而显得特别有优越感的女车主交涉完毕,回到车里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
    他把脸埋在手掌里,狠狠的打了两个喷嚏,巫阮阮抽出纸巾帮他擦头上身上的雨水,脸上的歉意更浓了,霍朗推开她的手,“离我远点。”他抓过纸巾,翻下遮阳板背面的镜子,自己擦拭着。
    “你好像要感冒了。”
    他“啪”的一声和声遮阳板,还没开口,先扭头捂着嘴打了两个喷嚏,“我的身体难道还不如一个孕妇?”
    霍朗身上的衣服基本湿透,粘着难受,他皱着眉,二话没说,一把脱了下来扔到后座,向巫阮阮伸手,“衬衣给我。”
    巫阮阮把脚边的纸袋拿起来,拎出衬衣递给他,不小心看到他赤/裸的手臂,从手腕一直盘旋至肩膀的纹身,纷繁缭绕的花朵盘旋至上臂,一尊凝神而息的佛像惟妙惟肖,紧绷绷的肌肉覆在骨骼,恰似柔美与力量的集合。17744453
    衬衫的纽扣全部崩掉,霍朗只好从正面反穿,后背贴在座椅靠背,好一会才缓和过来。
    巫阮阮安静的打量着她的侧脸,从眉骨到尖叫,从鼻梁到下颏,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直到霍朗一掌击在喇叭上,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声道,“你没见过男的么?”
    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没有人加班的SI空旷肃静,只有走廊上安全出口的指示灯微微发着弱光。
    阮阮穿上大衣,拿好钱包,又倒了一杯热水端在手里,夹着画册走进漆黑一片的市场部。她敲了敲总监办公室的大门,没有等到霍朗的回应,便径自推门而进,扑面而来一股干燥而温暖的风。
    霍朗正在打电话,赤倮着精壮的上身,拿着手机侧脸看她,微微一扬下巴,示意她坐沙发上去。
    巫阮阮将热水放在他的办公桌,安静的坐到沙发上。
    “光着,衣服都湿了,穿着难受。”他自顾讲着电话,很随意的脱下皮鞋和袜子,光着脚在短毛地毯上走来走去,在远离巫阮阮的地方突然打了个喷嚏,“身材好不好你不知道,你没见过还是没摸过?几天就胖起来的只有你和猪,和我什么关系。”
    “我现在正准备睡,不过你每天睡这么少,很快就会变成老女人,一脸褶子,满脸雀斑,然后满世界做整容手术,弄得人不人鬼不鬼,我一定会抛弃你,毋庸置疑,然后再也不回美国。”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霍朗突然低笑两声,声音格外好听,“我已经感觉到你黏糊糊的口水和油腻腻的口红从电话这边爬到我脸上了,太致命了。”
    “得了,我困死了,I love you,Bye。”
    巫阮阮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看来霍朗不是单身啊,不是但单身似乎看起来更正常一些,一个三十岁黄金年龄的男人,有钱又能力,有长相有身材,有一个两个女朋友甚至男朋友,也算稀松平常,她跟霍霆一起的这几年,早对这种富家公子哥的行事看的明明白白,感情可以随便动,只是婚姻得听从安排。
    挂断电话,霍朗走到自己的 办公桌钱,端着巫阮阮给他准备的热水喝了两口,“你怎么还不回家?等我带你买豆花呢?我又不是你保姆。”
    “不是,我是想请你吃饭,今天麻烦你太多了。”
    霍朗毫无诚意的朝她笑笑,“我不想吃豆花,太便宜。”
    阮阮尴尬的笑笑,“不吃豆花,你想吃什么?”
    霍朗重重的坐进她对面的沙发里,抱着肩膀,两臂惊艳的纹身交错在一起,长腿架在茶几,放松的向后靠去,看起来有些懒散,“绮云四季的自助餐。”
    绮云四季是一家全城最高档的酒店之一,坐落在绮云山下,充满异域风情的西班牙建筑风格与山顶的别墅群想呼应,在一群高矮不一的水泥建筑里别树一帜,霍霆曾带她去过几次,味道很好,但是价格不菲,要一千二百八一位,现在的巫阮阮可承担不起。
    她微笑着打趣,“这个月不行,我工资都快花完了,要吃那么高档的地方你得容我攒半年钱,咱们先吃点家常的吧。”
    他勾过来一个抱枕,压在手肘下面,给自己调整了一个极舒服的姿势,“你穿的衣服可没你说的话寒酸。”
    巫阮阮实在是饿,拿起桌上一块糖果,撕开包装含进嘴里,脸颊鼓出一小块,非常认真的笑着解释,“今非昔比,我现在要攒奶粉钱,攒学费,还要给我女儿攒嫁妆,我要是能在职场翻云覆雨还好,万一我没那个本事,也不能太亏待我家宝贝啊,所以该省的还是要省的,这叫骑自行车去酒吧,该省的省,该花的花。”
    霍朗的眉心轻蹙,看起来有些疲惫,很自然的闭上了眼睛,浓密的长睫毛匍匐在眼睑,在光下投出一块深色的阴影,他的声音已经带着轻微的鼻音,“小孩没有抚养费吗?”
    抚养费。
    这三个字,对于巫阮阮来说,是何其难听,
    她不顾一切追逐着霍霆的爱情,签下了不平等的婚姻条约,只因为她曾深深的相信,她这辈子只会牵着霍霆一个人的手走进婚姻,她曾那么真的幸福过,比坚信这个世界离不开太阳、花草离不开水与土壤,而更加相信她与霍霆不会走出那座殿堂。
    可是,所谓的我们天长地久,我们牵手白头,不过是好梦一场。
    这世上,不所有的女子都会把抚养费作为已逝婚姻的安慰。
    巫阮阮将嘴里的水果糖咬碎,发出嘎嘣的声响,睫毛微微下垂,“我自己能养。”
    他闭着眼睛,轻哼出声,“嗯,是饿不死,孩子是你前夫的吗?”
    巫阮阮被他问的一怔,笑笑,“当然是啦。”
    “那就该他养。”
    “这事说起来就和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长,你不会有耐心听的,孩子是我自己要生,他也有他的难处。”
    霍朗微微睁开眼睛,目光闪烁,盯着茶几上的杂志一角,大着肚子被人一脚踹开的女人,还想着前夫的难处,不是太傻,就是特别傻。
    巫阮阮吃完第四颗糖的时候,轻轻叫了他一声,“霍总,你还要不要吃饭了?我快饿死了。”她倾身看过去,霍朗已经睡着了,呼吸很沉。
    巫阮阮推了他一把,“霍总,去你的休息室去睡吧,这会着凉。”
    霍朗闭着眼睛嘟囔一句什么她没听清,大概不是好话,不是滚开就是死开。他顺着阮阮那一推,横倒在沙发上,修长的大腿从茶几上抽回,扔在宽大的沙发里,枕着怀里的抱枕,微微弓起身体。
    她环顾四周,没有什么能给他盖身体的东西,便想打开他休息是门,进去取被子出来。她拧了拧门把手,居然是锁着的。
    办公桌上的几个没有上锁的抽屉里并没有休息室的钥匙,她觉得肯能在他的身上,她在车里见过霍朗的黑色钥匙包,黑色的小羊皮,看起来非常柔软,没有任何的名牌LOGO。
    巫阮阮弯腰在霍朗的身边,“霍总,我拿一下钥匙。”
    霍朗似乎听到了,呼吸的节奏发生细微的变化,但是没有回答。巫阮阮伸手在他露出来的西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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