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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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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不一样了,他跟他那秃头老爹一点都不像,完全靠他那渣妈撑着颜值。
  何砚之正想到这,俞衡已经把剩下的菜一次性上齐了,招呼着妹妹去端米饭,自己不知从哪翻出一瓶白酒:“喝吗,爸?”
  “先少来两杯意思意思,晚上吃饺子的时候再喝,”俞立松朝他招招手,“快过来坐,今天咱难得凑齐了四个人,吃完饭,搓会儿。”
  何砚之心下一抖,突然想起了俞衡那句“麻将三缺一”。
  不是吧,来真格的?
  他不太会打啊。
  觉得进了贼窝的砚总开始深切怀疑俞衡把自己诓过来的目的。
  俞家客厅就是餐厅,餐桌是个圆桌,能坐下不少人。不过现在只摆了四把椅子,靠电视的那边空着,仅剩的一个位置只有何砚之旁边。
  俞衡挨着他坐下,低声说:“想吃什么自己夹,在家我照顾你,在这儿可有比你老的、比你小的,轮不上你。”
  何砚之心说在家分明是你强行要照顾的,他又不是不能自理,也低声回:“我够得着,你可千万别给我夹菜。”
  俞衡挑眉。
  吃饭永远是中国人逢年过节必不可少的活动之一,饭桌是个增进友谊的好东西,尤其是喝了酒以后。
  俞衡拿了三个非常迷你的玻璃酒杯,也就两寸高,他往杯子里斟上酒,先问妹妹:“你来口吗?”
  俞微连连摇头。
  “小何能喝吗?”俞立松问,“要是不能喝,千万别勉强。”
  “没事,我能喝。”何砚之接过自己的那杯酒,觉得这么小的杯子一口也就闷了,不过为了避免他这“喝酒就睡”的毛病发作,还是一点点抿吧。
  过年无非吃饭、喝酒、侃大山,存在感一年比一年低的春晚也变成了段子和表情包的来源,几人跟电视里的春晚的主持各说各话,谁也不影响谁。
  何砚之本来还有点拘束,但聊着聊着也就聊开了,并且他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教授,果然能说。
  他本来以为俞爸爸是个话不多的学术派,一聊天才发现……这是个隐藏的演讲大师。
  也不知从哪个话题切入的,俞大教授开始拿自己两个儿女当例子,由表及里、由点及面,对当代青年发表了深刻而独到的见解,甚至还不忘提了一下现在的娱乐圈,各种风气被他点评了一个遍。
  三位“当事人”全都不敢说话,纷纷低眉垂目,专心吃饭。
  这谁敢插嘴啊,不敢,不敢。
  何砚之轻轻扒拉了一下俞衡,悄声问:“我说,你爸平常也这样吗?”
  俞衡也悄声答:“平常不这样,平常他想长篇大论一番基本都在课堂上,现在这不放假了吗,他没处……”
  “俞衡,”俞立松一推眼镜,突然喊他,“我刚刚说什么了,你重复一遍。”
  俞衡:“……”
  何砚之:“……”
  这到底是吃饭,还是上课?
  “爸,您说……”俞衡冥思苦想,“您说这菜有点咸。”
  “那是我十五分钟前说的,”俞立松拿指节敲了敲桌面,“我就知道你没好好听,我倒是问问你,考研考得怎么样?”
  “……不是,这大过年的您干嘛呀,”俞衡连忙试图制止这个话题,“你看这客人也在这,咱好不容易大家都放假了,过个年,听不着老师讲课了,又得听您讲课,这不合适。”
  他说着赶紧把碟子里那几个油焖大虾给众人分了:“来来来爸,您吃个虾,妹妹也吃,吃完了好做寒假作业。”
  俞微表情扭曲了:“……哥!”
  “还有你,”俞衡把最后两只虾拨进何砚之碗里,“你什么都缺,多吃点。”
  何砚之:“……”
  说好的不给他夹菜呢?
  砚总看了眼分到自己这就没有了的虾,觉得吃独食不太好,遂分出一个夹进俞衡碗里。
  俞衡看他一眼:“干嘛?”
  何砚之:“你做的,不能你自己吃不到吧?”
  这话似乎无法反驳,俞衡只得默许。旁边俞微突然拽了拽他的袖子:“哥,我不想吃虾头。”
  俞衡莫名其妙:“你掰掉不就好了?”
  俞微:“可我也不想包,还得沾手,沾手了还得洗。”
  俞衡:“……”
  这种言论,他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他扭头看一眼何砚之,自觉心虚的砚总立刻爆发出一阵咳嗽,忙说:“不不不,我不用你帮我包。”
  俞衡瞪了自己妹妹一眼,还是只能帮她剥了虾,把虾肉放进她碗里:“行了吗,小祖宗?”
  俞微嘿嘿一笑:“谢谢哥!”
  “绝世好哥哥”俞衡拿餐巾纸擦干净手,又看了看何砚之,发现这货确实在自己剥虾,但是……是用嘴啃的,还是没有沾手。
  可以的,这帮人,懒到这种境界也是挺让人钦佩的。
  “你俩关系还挺好,”俞立松终于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视线在儿子和“儿子带回来的明星”之间切换了一下,问何砚之,“你觉得我家小衡还可以吗?”
  何砚之突然一抖,嘴里叼着的虾掉进了碗里。
  俞立松好像意识到自己刚刚那话有点歧义,连忙补充道:“我是说,这孩子有时候脾气也挺正,应该没做过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吧?”
  “这个啊……”何砚之心落回肚子,心说果然俞教授再开明也不能那么奔放,一上来就问他觉得自家儿子怎么样。
  他认真想了想:“还好吧,我还挺满意这个保镖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好像很自觉地把小保镖气他的时候全给忘了。
  俞立松:“那你准备继续雇他?”
  何砚之:“是吧,也很难找到比他更好的。”
  “那也挺好,”俞教授立刻就把儿子卖了,“正好他现在也没事干,给你当保镖还能有收入,他要是考不上研,那就一直当保镖算了。要是考上了……那就当给自己赚学费。”
  俞衡:“?”
  他没听错吧?他亲爹都说了些什么?
  他表情奇怪地问:“爸,您喝多了吧?”
  “就一杯我能喝多?”俞立松朝他示意了一下空酒杯,“来,再给我倒一杯。”
  “您别喝了,”俞衡一百个不情愿,“酒量不行就别逞能,一会儿又要把六条当九条打了,今年您再玩炸胡,我可不装看不见了。”
  “我什么时候炸胡过?”俞立松不承认,“就算有,那也是眼睛花了没看清,跟喝酒没关系。你爸我为人师表这么多年,教过的学生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成天备课改卷的,眼睛能不坏吗?”
  “……得,”俞衡站起身给他倒酒,“您别说了,还是喝酒吧。”玫瑰小说网;玫瑰小说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meiguixs。  玫瑰小说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

  ☆、第38章 除夕夜

  何砚之好不容易捱过俞家这顿鸡飞狗跳的年夜饭,只感觉自己撑得不行——一半是吃饭吃的; 另一半是被俞大教授吓的。
  他刚要离席; 忽然被俞衡一把抓住:“往哪儿跑?三缺一。”
  “……”何砚之表情微妙,“我去趟洗手间。”
  俞衡这才放开他; 把碟子碗一收,擦干净桌子; 又铺上一块防滑布,最后搁上他家的“祖传麻将”。
  饭桌摇身一变成了麻将桌; 就是用圆桌打麻将有点奇怪,可惜家里没有多余的桌子了; 只能将就。
  俞立松把眼镜摘下来擦,边擦边低声问:“你不用去帮帮他?”
  俞衡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何砚之:“不用了,这点事情他还是能自己解决的。”
  他嘴上说着不用,身体还是很诚实地往洗手间走; 打着洗手的名义去看了看; 听见有冲水声,紧接着何砚之从里面出来了。
  俞家的厕所虽然也是里外间,但面积跟何砚之的别墅根本不能比; 中间那道门实在有点窄,轮椅转出来都有点困难。
  何砚之好不容易才把“座驾”挤出来; 抬头看到俞衡在门口; 没忍住说:“能把这门拆了吗?我掏钱给你装个新的。”
  俞衡:“……”
  两人各自洗手; 俞衡对着镜子里说:“一会儿让着点我妹妹。”
  何砚之十分诧异:“这玩意还能让?”
  俞衡:“她能胡多少; 决定着她能多拿多少零花钱。”
  “……你说得好像我想让就能让似的,”何砚之瞄他一眼,“这玩意我都多久没碰过了,非把我拽过来打麻将,你们这不是欺负人吗?”
  俞衡丝毫不以为耻:“反正你又不差那几十块钱。”
  何砚之被迫被赶鸭子上架,看到第一轮牌面已经码好了,跟临时改造的麻将桌这么一配,倒有点“天圆地方”的意思。
  俞衡先去了趟厨房,从蒸锅里拿出四个小碗,给众人分了:“有点烫,慢慢吃。”
  何砚之低头一瞧,发现是那种糯米的八宝饭,上面点缀着红枣、葡萄干、花生等等,做得相当精致。
  不过他已经撑得不行了,本能地有点抗拒:“还吃啊?”
  “碗小,就一口东西,慢慢吃。”俞衡说,“不吃不行的,这是我家传统。”
  何砚之:“……”
  这是什么奇怪的传统?
  他拿勺子挖了一口,发现不仅表面撒着料,糯米底下还藏着豆沙。
  对甜食尤其热衷的砚总决定接受这碗饭。
  俞衡从抽屉里拿出两沓钱,是两百张一块,他把钱给四人平分了,递给何砚之的时候说:“你的五十,记得给我转微信。”
  何砚之:“?”
  五十块钱也不放过?
  他看着那一沓一块钱,又回想起当初坑冯奕的一块钱,突然觉得俞衡这人是不是对一块钱有什么执念啊?
  不如下次给他发工资,也发六万张一块钱?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可怕的想法收了回去,问道:“怎么个打法?”
  “能碰能吃能杠能点炮能自摸,”俞衡说,“带‘混儿’。”
  何砚之愣了:“‘混儿’是什么东西?”
  “……”俞衡简直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北方人,一时间有些难以解释,“就是……一张能代替任何牌的牌——先抓牌吧,一会儿你就懂了,谁庄?”
  俞微刚要举手,俞立松突然说:“每年都是你,今年让客人来。”
  何砚之莫名其妙成了庄,他装作很会的样子扔出了骰子——两个一点。
  然后他就盯着两个一点束手无策起来,只好问俞衡:“我从哪抓?”
  “……顺抓逆打,你自己是1,我这里是2。”他说着直接帮对方抓了两摞牌,“你不用懂了,我给你抓吧。”
  何砚之:“……”
  好的。
  能不动脑子,他再乐意不过了。
  俞衡一个人抓两份牌,等抓到最后,他从牌墙翻出一张发财:“白板混儿。”
  何砚之顺嘴问:“为啥?”
  “下滚一张,就是白板。”
  “那我要抓的是东风呢?”
  “南风是混儿。”
  “我要抓九万呢?”
  “一万混儿。”
  何砚之好像有点懂了,他随手准备打掉一张风:“白……”
  等等,白板是混儿。
  砚总悬崖勒马,装作若无其事地换了一张北风。
  俞衡在他上家,一不留神还是看到了他差点把混儿打出来的骚操作,不由在心里默念:这人今天一定很能输。
  事实证明,他想的一点没错,第一把没开多久,何砚之就光荣地给俞微点了炮。
  砚总输了钱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他茫然地看了看牌面:“唔……我要给几块钱?”
  “庄家加一块,点炮加一块,她有个暗杠你再加两块——一共给五块。”
  何砚之:“……”
  有点肉疼。
  第一把就输了总资产的十分之一。
  他不得已跟那五块钱依依惜别,紧接着,他又连续点了两把。
  “炮王果然名不虚传,”俞衡调侃他,“你再点下去,我怕你这五十块都不够用。”
  何砚之愤然挖了一口八宝饭,慷慨激昂地说:“我像是缺这五十的人吗?”
  俞衡:“……”
  砚总的脑回路果然不太正常,别人这种时候都该说“下把我一定赢”,而何砚之……他说他输得起。
  小保镖摇摇头,认定自家雇主已经是扶不起来的阿斗,索性放弃治疗他。
  有那么句话叫“风水轮流转”,在牌局上尤其应验,然而这话到了何砚之这里就突然失灵了,砚总最终以“1胜35负”的战绩荣登俞家输牌榜榜首。
  他那五十块钱打到一半就输完了,俞衡看他可怜,把自己赢来的钱分给他,这才没让他输掉底裤。
  俞微拿着连本带利一共九十多块钱高兴得直蹦跶:“又有钱买零食了!”
  “不差钱”的砚总看着她赚了这么点钱就高兴成这样,内心实在同情,差点说出一句“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但再转念一想,俞家本来就是普通人家,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的。
  这种最朴实无华的喜悦……他好像活了三十年也没感觉到过。
  何砚之一时有些感慨,这时俞衡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妹妹:“我给的,还有爸给的,放一起了。”
  俞微接过压岁钱,整个人高兴得要开花了。
  从没收过压岁钱的何砚之不知怎么突然有点羡慕——他印象中,他爸那个工作狂连过年过节也不回家,他妈对他从来都是放养,想起来了给做顿饭,想不起来就当没这个儿子,压岁钱什么的更是无稽之谈,从来都是没钱的时候找爸妈要,直接“啪”把钱甩你脸上,还得骂一句“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败家子”。
  现在想想,他上学那会儿好像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顶多是死也不穿校服、翘课、搞对象、网吧打游戏、考试考零蛋,偶尔冲撞一下老师,仅此而已。
  学生时代那些事,他基本都干过吧。
  怎么莫名其妙地就被家长讨厌了呢?
  俞衡在那收拾桌子,他要是知道砚总现在脑袋瓜子里面都在想些什么,非得把他拎起来好好控控他脑子里的水。
  果然,混世魔王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从小养成的。
  何砚之自觉学生时代的自己是个青春懵懂的少年,一点儿不为当年干过的事忏悔——好像也确实没什么好忏悔的,跟他现在比起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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