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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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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作死,忻临市内砚总敢称第二,估计没人敢称第一。
  抽血验了个简单的血常规,结果出来以后就被发配去了输液室,这会儿人不多,还有两个空床位。俞衡抱着个累赘不太好行动,索性先把他放下,然后去取药。
  何砚之始终没完全睡着,还有点零散的意识,他本来被扛着颠簸了一路,突然感觉不颠了,又贱兮兮地开始不适应。
  他眼皮沉,脑子也不太清楚,只迷迷糊糊觉得身边没了人,不禁在想——小保镖不要他了?把他扔这不管了?
  这货不想要钱了?
  是不是已经携猫跑路了?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自顾自脑补了一出“小保镖遗弃生病雇主”的大戏,这戏正走到一半,他忽然感觉有人在动自己,手腕一紧,手背一凉,随即是一阵刺痛。
  于是他条件反射地做出了反应,始终睁不开的眼睛猛然睁开了,他用力抽回手,随便摸到一点什么东西,照着那胆敢碰他的人脸上甩去。
  要说他虽然身体素质不行,可这么多年摸爬滚打,打戏也拍了不少,如果真正凶起来,到底是有一丁点杀伤力的——大概相当于一只刚刚被剪完指甲的猫抬爪挠人。
  给他扎针的护士还没见过这么难闹的病人,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俞衡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了那只要挠人的爪子,从他手里夺下止血带,低声呵斥:“你干什么!”
  何砚之这回终于听清了他的声音,也看到了他的人,迟钝的大脑思考两秒,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医院,并没有被小保镖遗弃。
  护士给他扎了一针白扎,脸色变得不太好了,瞪他一眼:“另一只手。”
  何砚之没动。
  俞衡实在不想让这位过气明星再次成为焦点——要是在这里被认出来,那麻烦可就大了。他忙抓过对方另一只手让护士扎针,又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没伤到吧?”
  护士瞥他一眼,没再说什么,只重新扎好针,调整了点滴速度:“别乱动了啊,本来一针就能解决的事,非得多挨一下。”
  俞衡朝她道了谢,又扶何砚之躺下,低声问他:“你没事乱挣扎什么?输个液而已,又没人吃你。”
  何砚之耳鸣不止,也听不太清他说话,反正人没跑他就安心了,索性不替自己解释,闭眼休息。
  俞衡帮他按了会儿手背上的止血贴——因为被他强行挣扎脱了针,针眼有点渗血——他握着对方的手,感觉这手腕细瘦得紧,除了骨架外根本不像个男人。
  明明身高也挺鹤立鸡群,怎么就能这么瘦呢。
  俞衡瞧他半晌,断定他这几个月里肯定没有好好吃饭。
  药物迅速在体内生效,何砚之高热的体温开始逐渐减退,他半梦半醒间觉得身上舒服了些,潜意识便告诉他——可以好好睡觉了。
  于是身体调整到准备进入深睡的状态,可还没能切换得过来,他忽然感觉身边一轻,有个本来坐在床边的人站起身,似乎要走。
  何砚之瞬间一个激灵,又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
  俞衡被他抓得一愣,非常惊讶于这人上一刻还睡着,下一刻又能伸手抓人。他只好弯下腰,轻拍对方手腕示意他松手:“我下楼买个水,马上回来——我今天一早就去学校给人撑场子,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渴死了。”
  何砚之瞧了他一会儿,艰难地消化了他表述的信息,这才慢慢松开爪子,不拦他了。
  俞衡给他掖好被子:“你要喝粥吗?我给你捎一杯?”
  何砚之摇头。
  俞衡离开输液室,快步下楼买水,同时在心里想:砚总未免也太没有安全感了。
  都病到这种程度还能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他要起身,说明这人神经一刻也没有松懈过,时刻是紧绷的。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他身体这么虚弱,精神又得不到放松,一直这么绷着费力又耗神,怎么可能好得起来呢。
  可在家里的时候,他分明也没这么紧张。
  一个坐拥千万粉丝,无数次登上荧屏、拿过各种奖项的明星,居然有朝一日会害怕出入公众场合?
  好像一只老虎被拔去爪牙,在家猫群里都抬不起头,因为家猫好歹生活稳定有人宠,这头老虎却已经是个残废,任人欺凌,毫无还手之力。
  俞衡心里突然不太舒服,便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
  俞衡身上似乎有种特殊的矛盾气质,笑起来的时候阳光洋溢,一旦沉下脸、皱起眉,又显得极为冷冽,非常不好惹。
  他以这种表情去医院楼下的小超市买水,收银员都没敢跟他多说话。
  俞衡不敢把病号一个人留在那边太久,以至于全程步履生风,以最快的速度返回输液室,发现何砚之居然还醒着。
  这人也不说话,只默不作声地瞧他,看到他回来了,这才把头一偏,闭上了眼。
  这时输液室人已经开始多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跟对方有太多交流,只能搬个小板凳在床边守着,见他安分了,便开始低头玩手机。
  最后一张空床位被两个女生占了,两人看上去都是大学生,应该是舍友,一个来输液,另一个来陪同。
  俞衡起初并没有注意到她们,他自顾自地玩手机,插着耳机听歌,无意中抬头,这才发现两个女生好像在看自己,他回以一个茫然的眼神,又习惯性地冲她们笑了一下。
  人长得太帅,总是很容易成为焦点,尤其吸引小女生的目光——他都习惯了。
  两个女生瞬间脸红,纷纷别过头,拿手中的病历挡住脸。
  俞衡没再理会她们,边听歌边点开微博,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第一次在搜索栏搜索了“何砚之”,点进了他的个人主页。
  何砚之最后一条微博是在两个月以前,微博内容是:
  【老子还没死'微笑'】
  而热评第一是:
  【祸害遗千年'费解''费解'】
  第二是:
  【nmsl'心'】
  何砚之还回了第二条:【谢谢,我妈确实死了'微笑''微笑'】
  对方再次回复:【nsl'心'】
  何砚之:【很遗憾,死不了呢亲亲,这边建议你顺着网线过来捅我呢亲亲'爱你'】
  俞衡又随手往下划了几条,发现浮在上面的热评无一例外是类似“nmsl”这种恶毒的诅咒,但何砚之好像完全免疫,还一条条地回怼回去,语气无比欠揍。
  如果说黑粉是恶毒,那他自己就是贱了。
  一时间俞衡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心疼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大概说的就是砚总这种人。
  那条微博之后何砚之就没再发过博,但并没有就此销声匿迹,而是频繁出现在各种辱骂他的言论底下跟人家唇枪舌剑,恶毒程度丝毫不输于“nmsl'心'”的黑粉。
  俞衡瞄了眼评论时间,发现他跟人骂战经常发生在半夜三更,从零点到凌晨五点都有他活动的痕迹。
  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跟人在网上互相问候家人,这不是贱吗。
  有什么值得心疼的,还不是自作自受。
  俞衡摇摇头,退出微博,把刚刚加进关注列表的“何砚之”又取关了。
  随即他扭头看了眼病床上的某人,心情颇为复杂。
  果然是只猫,睡着的时候乖巧无比,能把人心都萌化,一旦皮起来又上窜下跳,仿佛要造反拆家,一不顺他心了还喵喵喵个不停,能给人气得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扔出门,让他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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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糖

  爪欠又爱犯贱的砚总这会儿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发烧变成了一只任人蹂‘躏的猫,他一动不动躺着的时候,那张脸还是有点赏心悦目的。
  虽然瘦得两颊微微凹陷下去,有点像小猫发腮前的模样,稍微影响了一点颜值,但总体无伤大雅,还是个举世瞩目的明星脸。
  而且是辨识度非常高的那一款,不是千篇一律的小鲜肉。
  可俞衡一旦把他跟微博上那些言论联系起来,不知怎么,脑子里总是会浮现出一个呲着牙的大笑表情。
  再配上砚总这张脸,那就有些惊悚了。
  他摇摇头,看了眼要输的液还有大半,遂低头继续玩手机。
  之前一直盯着他的那两个妹子也继续盯着他,还趁他不注意,偷偷拍了他一张照片。
  俞衡专心致志地打了两把游戏,因此毫无所觉。
  何砚之也不知是血管细还是什么缘故,输液输得尤其慢,一直到下午三点多才终于让护士拔了针,这时候俞衡已经饿得前心贴后心,非常想立刻出去搓一顿馆子。
  然而他现在首要任务是把某位失去行动能力的病号安全护送回家,不能有半点闪失。
  突然感觉这六万块钱赚得也不是那么容易。
  俞衡半扛半抱地把某人从医院带回了家,刚进家门,一直没什么动静的何砚之又醒了,皱着眉头,也不说话,只冲他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俞衡还以为他输液输多了想上厕所,谁知道刚把他带进去,这货扒着洗手池就开始干呕。
  哦,空腹输液刺激胃了。
  还真是娇弱的身体呢。
  俞衡面无表情地给他拍背:“叫你喝粥你不喝,现在舒服了?”
  何砚之干呕半天,什么也没吐出来,只能一脸“我难受我要死”地瞪了俞衡一眼,以表达“我都难受得要死了你还要落井下石”的不满。
  俞衡看他还有力气瞪人,估计是烧退了又有精神了,遂按着他帮他洗了手,特意避过手背上的针眼,又给他扛到客厅沙发上放下:“你歇会儿,我去给你熬点粥,喝完再睡。”
  何砚之没答应,但也没拒绝,他身上还披着俞衡的风衣,这会儿扯下来搭在一边,他自己也跟着躺下了。
  俞衡熬上粥从厨房出来,一眼就看到某人未经允许躺倒在沙发上,什么也没盖,甚至衣服都没整理好,露着肚皮。
  他顿时皱起眉,把毯子往他身上一甩,居高临下地教训道:“我说你是不是一天不作死就浑身难受?知道自己身体弱还不好好保养,刚从医院回来就又开始着凉,你是不是特享受扎针输液的感觉?抖M吗?”
  何砚之掀起眼皮瞄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现在的小孩知道得还真多——是又怎么样,我看你不像个S,咱俩不配的。”
  俞衡:“……”
  突然想撂挑子不干甩手走人了呢。
  然而为了六万块捞兄弟的钱,他还是只能忍气吞声,无限纵容这个脾气古怪且任性的雇主。他努力沉一口气,突然俯下身用胳膊撑住某人正枕着的沙发扶手。
  这姿势立刻将何砚之整个人都圈了进去,他本能地一缩脖子,对方却不依不饶地凑上来,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S?”
  何砚之:“……”
  “不过是看在你体弱多病的份上不好对你下手,”俞衡笑意加深,还伸手搓了搓对方的耳垂,摸到一个细小的耳洞,“生病了就乖乖听话,好好休息,你这样强行给自己艹贱浪作的渣受形象是想掩盖什么?实不相瞒,我完全不care。”
  何砚之:“……”
  伟大的砚总让小保镖一席话给打蒙了,他茫然地眨眨眼,竟不知从何回怼起。
  由于俞衡凑得太近,他几乎能感到对方的呼吸喷在自己脸上,这让他刚刚冷却下来的CPU重新过载——死机了。
  半分钟以后,他才终于抓住一个最不是重点的重点,莫名心虚地开口:“你刚刚……说什么?渣什么?”
  俞衡退开一步,回忆一番自己的话,心说砚总的关注点还真是奇特,他再次笑起来:“怎么,你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不当个0,还有野心当1?”
  何砚之:“……”
  无言以对。
  但是,总感觉对方在嘲讽他。
  “站不起来”四个字,好像有一点歧义。
  俞衡撂下这话便跑回厨房,何砚之独自在沙发上躺着,视线还追着他的背影。
  砚总心想:现在的大学生,都不简单。
  不简单的大学生俞衡给砚总熬粥去了,留下一只同样不简单的猫在沙发旁边转来转去,似乎在寻觅什么。
  大橘甩着条毛尾巴,喵喵叫了两声,突然抬起头,后爪发力,一跃而上——精准地落在砚总肚子上。
  “嘶……”何砚之差点被这猫一脚踩成人肉馅饼,只感觉胃都被它怼了进去,要不是胃里什么都没有,非得就地吐出来。
  连猫都可以欺负的砚总一时怒从心头起,一把薅住大橘命运的后颈皮,往起一提溜——
  发现拎不动。
  十五斤的猫,可真不是那么好拎的。
  大橘好像感觉到了某人的情绪,缩起爪爪,用那双挺漂亮的猫眼瞧他,无辜地“喵”了一声。
  何砚之一言难尽地跟它对视半晌,又把手松开了。
  算了,他大人有大量,不跟一只畜牲计较。
  大橘被他撒开,还是没敢轻举妄动,又暗中观察了他一会儿,发现此人确实没有“杀猫吃肉”的冲动了,这才开始得寸进尺——拿自己的脑袋蹭了蹭对方的下巴。
  何砚之素来对小动物没好感,看它是“俞衡的猫”才网开一面,只在他身上卧着也就算了,居然还来蹭他的脸……
  他瞬间不爽地把猫推开:“走开走开,看准人再蹭行不行,我不是你主人。”
  大橘被他嫌弃,完全没有气馁,又伸出舌头开始舔他的手指。
  何砚之:“……”
  头一回被猫舔手的砚总鬼使神差般没躲——老实说,不是太好受,但是被猫舌头上的倒刺一刮……
  好像还挺爽。
  自从车祸之后生活就变得极为无趣的何砚之仿佛突然发现了一点新的乐趣,遂主动把另一只手也伸出来给猫舔。
  俞衡熬粥熬到一半从厨房拐出来,刚好看到这么一幕。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砚总这张脸是真的耐看,猫趴在他身上好像也相得益彰,一人一猫几乎有点岁月静好的意味。
  前提是忽略此人叫何砚之。
  俞衡咳嗽一声:“你喜欢喝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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