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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砸了电视机又打开了煤气[ABO]-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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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奇给他发了信息。
  范思白的手背上的针头被他胡乱地拔掉,针眼没有好好堵着,他抓付千钟又抓得用力,血顺着他的手背往下滑,就滴在付千钟的手机边上。
  付千钟的手机屏幕还停在那个视频上,他直起身,看见范思白脸上不可思议又愤怒的表情。
  “你为什么看他?”范思白轻声问。
  付千钟没有回答,用另一只手点开了提示。
  “为什么?!”范思白的声音立刻拔高了,换了性腺以后,他的暴躁往往都来的突然而激烈,崩溃地质问,“我都为你换了性腺了!你为什么还去看他!”
  而付千钟手机上,程奇在和他报告。
  程奇说叶子星的节目组遇到了泥石流,他所在的那辆车开进去了,开到那段全程崩塌的道路里去了。
  付千钟脑子翁的一声,耳朵里开始循环他拨打电话时那几声忙音。
  范思白还在拽他:“你不许看!”
  付千钟没有空理他,他慌不择路地想下楼,联系秘书室。范思白被他扯得往前踉跄了一步,没有注意,跪到了地上。
  两个人的喧闹已经引起了周边的关注,每个病房都挤满了人头,看到这一幕,议论声纷纷便响了起来。
  护士脸上的表情也很微妙,大多数对付千钟充满指责对范思白充满同情,走过来想要扶他。
  范思白没叫他们扶,他死死地拽住了付千钟,手指用力到发白:“你去哪里?你要去找他吗?”
  付千钟用力扯了几下,都没扯开。
  他烦躁极了,抓住范思白的手腕往外扯,力道用得不小。
  尖锐的声音从范思白的喉咙里发出来,他的眼睛睁得太大,以至于眼球都看起来过于突兀,红血丝遍布在上面,有液体从里面渗出来,溢出了范思白的眼眶。
  付千钟抓住范思白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往外掰,范思白抓回去,他就又去掰开。
  如此往复几次,付千钟还是甩开了范思白的手,范思白人跪不住,摔在地上。
  围观的人们开始对付千钟指指点点,大约都觉得这个alpha太过于狠心。
  范思白脱了力,支离破碎地喊:“我们现在匹配率百分之百了,付千钟,我还有什么比不上他,啊?我还有什么比不上他!”
  付千钟走地很快,一步没停。
  范思白疯了一样,尖叫起来:“付千钟!你去找他又怎么样!你敢把你根本生不了孩子的事告诉他吗?你敢说吗?!”
  周遭的议论声忽然变了,对付千钟的看法大约从不认同里生出一些可怜。
  付千钟回头看了范思白一眼,一眼好像看到了这一个月扭曲的生活。
  付千钟不敢。所以他才在这里。
  他三年前告诉范思白,换来冷冰冰的背叛和指责,问他一个孩子都给不了他的alpha有什么资格不让他离开。
  他不敢,他害怕叶子星也说一样的话,怕叶子星离开,可也怕叶子星后悔。
  所以他对范思白束手无策,只被范思白一句“我去告诉他”,就屈辱地困在这家医院的一个病房里,要对他言听计从,体贴关爱。
  年初《醉江湖》酒会,付千钟捂住范思白的嘴,不想让叶子星听见的是自己最深的秘密,也露出最软的软肋。
  范思白抓住了,利用了,自欺欺人地把付千钟用叶子星做要挟圈在身边,还假装有了最匹配的味道,就是最相爱的人。
  范思白见人停下来,还以为付千钟动摇了,立刻靠近过去,抓住他的衣摆:“我不介意,付千钟,我不介意的,只有我不介意。我现在也没有腺体了,我也生不了孩子了,我们天生一对是不是?”
  范思白一边说一边仰头朝他笑,网上都说他笑起来像个小王子,付千钟三年前也觉得,可现在他嘴角实在牵地太僵硬,挂着满脸的泪,看起来实在不太像个王子了,像个扭曲的可怜虫,即可怜又可笑。
  付千钟后悔了,他短暂地想了一下,通知范思白:“我会告诉他的。”
  可付千钟还是怕,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屏气凝神地等着叶子星的回答。
  ——“你愿意被一个生不了孩子的alpha标记吗?”
  “不要。”叶子星说。
  付千钟的心脏猛地收缩,握住他手掌下意识缩紧了,拽地叶子星都疼地叫了一声。
  叶子星的眼泪还是很烫,落在哪里都很疼,像锋利的刀片,剜开了付千钟一路的幻想和侥幸,很轻易地就叫他心四分五裂那样疼。
  也是灵丹妙药。
  “你…”付千钟梗了半天,很艰难地说出一个字,叶子星便打断了他。
  “我不要别的alpha,我不要,”叶子星哭着说,“我就要付千钟。”
  付千钟呼吸顿了顿,他撑在两边的手臂弯曲下来,靠近了贴着叶子星,问:“如果付千钟就是这个alpha呢?付千钟如果连孩子也给不了你,怎么办?”
  叶子星的情热过去一阵,又重新起来,他身上越来越热,叫叶子星开始难耐地扭动起来。他不明白眼前的人问题怎么这样多,有些愤愤地道:“我就要付千钟。”
  他伸手拦住付千钟的脖颈,人贴着他蹭,声音里情欲和依赖都很重,软道:“只要是付千钟就可以。”
  话音刚落,叶子星便尖叫了一声。
  付千钟的东西猛地顶了进去,用从没有过的速度和力道发了狂地干他。叶子星起先还叫了几声,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偶尔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尖细的气音,全身泛红地被付千钟翻来覆去的顶/弄。
  “星星,星星,”付千钟吻着他的脸,他的唇,他的鼻尖,他的眼皮,吻一寸喊一声,仿佛是受到叶子星的启发,要喊到他把自己认出来为止。
  后头的大东西拔出来又扎进去,每动一次就叫叶子星受不了的全身抖,手掌拽住付千钟的肩头,几乎要掐出血来。
  “星星,”付千钟还是喊他,又把人抱起来了,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到达更深的地方,终于顶住了那个叫两个人都一颤的腔口。
  付千钟的动作停了一下,用双手揽着叶子星,最后一次询问他:“真的可以吗,星星?”
  叶子星会思考的脑细胞都能用手指数的出来了,只知道扭着腰叫他的名字:“付千钟……”
  付千钟很温柔地应他,却仍不动,伸手把叶子星盖住眼睛的头发拨开了。
  叶子星脸上全是汗,终于不似刚见到时那般苍白,满脸的潮红,像春天最嫩的桃。
  付千钟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叶子星胆子那么大,帮他泼人,带他逃跑,在他训人的时候偷偷不服气,酒会上喝了酒,说是他男朋友。
  那时候的叶子星,脸也是这样红。
  付千钟在来找叶子星的时候,他的车在L市盘山公路某一段的峭壁处停了几分钟。
  而他叶子星原来在悬崖边整整停了两年。
  付千钟怕叶子星介意,又怕他离开,所以一面欺瞒,一面自以为是地给他预留后路。
  他以为车只要不掉下去就好,殊不知车一半着地,一半悬空,在悬崖边摇摇欲坠,更叫人难熬。
  付千钟和叶子星就坐在这辆车里,都假装地面平坦,其实各有各的提心吊胆。
  在感情这件事上,付千钟实在不像个杀伐果断的身居高位者。
  他太笨了,顾此失彼,本末倒置,还后知后觉。
  撒了一个谎就用无数个蹩脚的谎话来圆,一环扣一环,一点点变得手忙脚乱,应付不及,终于也叫包着火的纸烧着了,伤到了最心爱的人,才晓得后悔。
  可他一开始就错了,因为叶子星和范思白,明明就是不一样的。
  “你快进来呀。”等了一会儿,叶子星耐不住地开始磨他。
  付千钟解痒似的轻轻顶/弄,俯身问:“认出我了吗?”
  叶子星的意识都不知道清不清晰,眼睛里都是水,懵懂又诱人地楚楚可怜,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胡乱地点头。
  付千钟也就不管他是真的认出来还是假的认出来,用力刺了进去。这一年的七月十二号,l市山体滑坡发生后两天,s市的高档酒店里还在觥筹交错,大洋彼岸大多数人已然如梦,欢乐场还是夜夜笙歌,南半球正值冬季,一片雪花落在企鹅的脚掌上。
  而付千钟的手紧紧拽住了叶子星的,指缝穿插,扣紧,世界上从此多了一对相互标记的恋人。


第28章 
  叶子星是被一种类似于小时候教室顶上的电扇声吵醒的,只不过更大,更剧烈,更吵。他睁开眼睛,先是看见了付千钟微微长出胡茬的下巴,意识还未回笼,手便先伸出去,触了触。
  付千钟很快低头,抓住了他的手,包进手心,低声道:“醒了?”
  叶子星眉头皱了皱,视线逐渐清晰。他被抱在付千钟的怀里,对方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大部分的视野,只能看见刷了油漆的钢架结构顶棚,各种绳索不讲究地四处挂着,两个人的座椅也随着巨大的轰鸣声震动摇晃。
  叶子星愣了一下就想起来这个声音是什么了,是直升飞机螺旋桨的声音。
  “星星?”付千钟看他没回应,又喊。
  叶子星还有点呆愣地看他,没有应声,顿了顿,很认真地把眼睛阖起来,用力闭了闭,再睁开。看见付千钟还在的。
  付千钟脸上是一种介于抱歉和疼惜之间的表情,总归不是太好,眉头微微蹙着,但看着他的目光是很温柔。
  “对不起,”付千钟说,把叶子星拢得近了些,吻他的额头道歉,“我来晚了。”
  叶子星不知道说什么,他像害怕打破梦境,应话都很轻。
  付千钟的甘苔味环绕在身边,叶子星的后脑勺还枕着他的手臂,他想稍微动一动,但好像全身的骨头都是软的,被付千钟牢牢吸住,好像离开他就会散架,会活不下去。
  叶子星还没有感受过这么强烈的依赖,就好像有什么除却情感以外的东西,将两人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了。
  一些零星的片段散落在叶子星的脑海里,付千钟握着他的手细细地吻,又与他十指相扣,两个人一起到达巅峰,叶子星忘情地尖叫出声。
  两个人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后座,付千钟当时也是像这样环着叶子星,他的东西因为成结了,发泄完也不会退出来,似有若无地蹭着叶子星敏感的内/壁。
  叶子星累了,想要推他,却连手也抬不起来,付千钟便很小人地把他的手腕拽住了,低头深深地望过来,叶子星也看他,眼睛里还都是水,雾蒙蒙地迷茫。
  无声地对视一阵,付千钟叫他:“宝贝。”
  叶子星忘了自己应没应,付千钟就捉住了他的无名指。他的动作很轻,让叶子星觉得痒,用食指中指和大拇指虚虚地环住了叶子星的,从指尖一点一点地蹭到指根,停住了。
  叶子星的神智那时候才刚刚回来一点,人看起来还是很懵。他心跳变得很重,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付千钟还把他当傻子骗,玩笑道:“看见了吗?这个戒指只有聪明的人才看得到。”
  叶子星没有心情和他开玩笑,眼睛瞪地很大。
  付千钟的脸还带着笑意,可叶子星看见他喉头滚动了几番,接着很有技巧地问:“我们结婚好吗?”
  然后也不等他回答,就喊他付太太,马不停蹄地吻住了他的嘴角。
  叶子星可能不聪明,他的这只手现在被付千钟抓在手里,感觉不到戒指。叶子星便焦躁难安,分不清这些画面是幻想还是现实。
  可他也不敢问。
  付千钟比他先开口,嘴唇离开他的额头,又把自己的脸靠过来贴了帖,问他:“好点没有?你昨天在车里吹风,发烧了。”
  “是吗?”叶子星垂着眼睛说。他不记得自己发烧了,发。骚倒是记得些许的。
  付千钟不知道他脑子里还在想这种东西,以为是刚起来还懵着,也不和他多说了,只是又把人往怀里搂了搂。
  飞机上风也很大,轰鸣声响在耳边,叶子星抬头去看,就能看见付千钟的头发被吹得飘起来,乱七八糟。
  他的胡子看起来也有很久没有剃了,嘴巴一圈都是青黑,叶子星和他在一起以后还没有见过这样邋遢的付千钟。
  他盯着看,付千钟便也看他,松了松一直包着的手,叫叶子星终于看到,无名指上确实是没有戒指的,心便跟着空落落地跳了一瞬。
  付千钟注意到他的视线,表情顿了顿,不确定地问他:“你记得?”
  叶子星的眼皮一下子抬起来。
  “那什么,”付千钟咳嗽了一声,语速飞快,都知道他知道了还捏造事实,“我给你求婚来着,你答应了。”
  叶子星的心跳再次变得快而重,好像盖过了飞机的轰鸣,一下一下地敲在他自己的耳膜上。
  付千钟见他不说话,就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将叶子星的脑袋从手臂挪到肩膀上。
  付千钟的声音和心跳都变得更加明显了。
  “不可以反悔的,付太太”付千钟耍赖地说,“我们下飞机就去买戒指。”
  他的语气听起来并没有多么紧张,可付千钟搂得很紧,两个人胸腔靠着胸腔,心跳贴着心跳,叶子星发现,没有谁的是慢的。
  叶子星忽然都记起来了。
  付千钟脸色不好看地喂他喝水,难耐地哄着他进入,往里一下下地顶,汗流下来又帮他擦掉。
  付千钟一遍遍问他可以吗,无奈地说自己不是衬衫变的,吻他的眼泪,很艰难才说出来自己生不了小孩。
  叶子星觉得鼻酸,他想了很多,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你…你一直不标记我,就是因为…这个吗?”叶子星轻声问。
  叶子星的心跳渐渐慢下来了,付千钟的却没有,他这一次停顿了很久,才说:“对。”
  “那范思白呢?”叶子星又问。
  付千钟躲不过,只好将范思白拿他基因育儿障碍的事为要挟这样荒唐的理由老老实实说了,期间和叶子星道歉数次,没有得到回应。
  叶子星瞪着眼睛看机顶,不看他。
  “我怕你介意。”付千钟说。
  叶子星抽了下鼻子:“你怕我介意就不告诉我?”
  “……”付千钟有点难堪,“我也怕你不要我了。”
  叶子星不说话了。
  两人沉默一下,付千钟抱着叶子星的力道忽然松动了:“其实彻底标记也可以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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