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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今天也在装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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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人节四个家政保姆找上门, 真是吃饱了空。”方饮道,“你同学还烦你吗?”
  陆青折说:“没有,他们自己慢慢磨了。”
  方饮嘟囔着“那就好”,打量陆青折的脸:“哥,你怎么有黑眼圈了?”
  “虽然他们没烦我,但搞出来的东西令我看不下去……”陆青折道。
  他的责任心太强,如其余同学的愿,早起把文件检查了一遍,从凌晨三点钟坐到七点钟,把作业改到完美为止,再下楼接方饮。
  方饮道:“你不能和学霸抱团吗?管院又不是没人了,你和几个成绩差不多的同学一起写作业,肯定轻松很多。”
  学霸是个相对而言的词,考85分的对刚及格的人来说是学霸,拿满分的对保持良好的人来说是学霸。
  陆青折的同组同学在人群里是拔尖的,在陆青折身边却是拖累。方饮替陆青折闹心,频频叹气。
  “下次不会了。”陆青折说,“因为国际生和我软磨硬泡,说他平时分低得快要没法救了,拜托我帮帮忙,所以这次才答应的。”
  方饮道:“唉,我想想也知道,别人肯定坐视不理,就你心软。”
  陆青折再次保证:“下次真的不会了。”
  “你在路边停一下,我开车好了。”方饮说,“你稍微眯一会。”
  他们调换了一下位置,到影院时,其实陆青折刚浅睡没多久,被叫醒后继而坐到影院的软椅上,他又想睡了。
  他偷偷掐了几把自己的胳膊,让自己强行打起精神来,陪方饮看完了整部片子。
  和昨晚说的一样,陆青折把自己的手机给关机了,一直到下午才打开。屏幕显示十二通未接来电,是同学轮流打来的。
  陆青折原先对类似情况没有不适感,经过昨晚那件事,看到电话就一个头两个大。回拨过去容易惹方饮不开心,直接无视又不太好,他成了选择困难症。
  “干什么呀?你们的作业还没写完?”方饮看陆青折陷入沉默,心里腾升出不祥的预感,凑过来问。
  陆青折摇头:“不是。”
  “那就好。”方饮松了一口气。
  瞧了眼未接来电,他对这几个备注有印象,脑海里浮出几张人脸,全在自己刚才所说的“学霸”范围内。
  方饮道:“集体来跟你开愚人节玩笑?”
  “没人会和我干这种事的……”陆青折说。
  这种节日,方饮最容易变成恶作剧对象,他性格活泼外向,而且玩得起,大家都喜欢和他亲近。
  像陆青折这样的,别人即便心知他外冷内热,也不会举止太亲近。
  方饮抿了下嘴,不情不愿地说:“问问他们呗。”
  这几天陆青折好不容易忙完了比赛,他以为总归能回归正常了,可以黏黏糊糊如同寒假那样,现在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有些自我怀疑。陆青折是不是没有错?这状态是不是不需要改变?不正常的是不是他自己?
  陆青折没问,道:“排完队再说,你不是想吃这家的蛋挞很久了吗?”
  方饮否认:“不想吃,我现在想回家睡觉。”
  已经到蛋挞店门口了,扭头离开不是他的风格,可他此刻真的没任何胃口,只希望能关起门来独自静静。
  陆青折知道他在闹别扭,打算独自进去排队。方饮说:“真的想去睡觉,你别买了,买来我也不想吃。”
  “不要和蛋挞过不去。”陆青折道。
  方饮抱着胳膊,挑了个陆青折没法反驳的理由:“我要好好养胃,蛋挞吃了容易不舒服。”
  话音一落,陆青折果然有些在意,不继续坚持了。他道:“要试试新床吗?”
  昨晚买的床,今早已经送到了,正好保洁来打扫卫生,他叮嘱过那人帮忙把床铺好。
  “我是个念旧的人,打算常回家睡睡。”方饮说。
  他感觉到陆青折一直在看着自己,接着还朝自己笑了下,便郁闷地问:“你在笑什么呀?”
  陆青折说:“发脾气的样子挺可爱的,以前没见到过。”
  “我没有发脾气。”方饮不愿意承认。
  陆青折用手指碰了下他的脸颊:“酒窝失踪好几天了。”
  “这周除开上课,也就见了两天面。”方饮把脸给扭开。
  他一心想回家,和他唱反调绝对会把他惹得更生气,陆青折顺着他来,送他回家里去。
  方饮看着自己家的大门,瞧着陆青折心事重重的,心说这人怎么反而更忧郁了,自己走掉了,不是正好能随便打电话吗?想打多久打多久。
  保姆见方饮回家,惊讶地接过了他的外套。她一边把衣服挂起来,一边嘘寒问暖地说:“最近升温升得快,但你也要多穿点,当心着凉了。”
  “我要去休息了,可能要睡到很晚,到了饭点不用来叫醒我。”方饮说着,伸了个懒腰,往楼上走去。
  昨天他和赵禾颐在实验室撞见,今天在房间外又面对面站着。方饮默默地感叹了一句冤家路窄,赵禾颐则直接出声:“周末不约会,被男朋友冷落了?”
  方饮说:“管那么多,是看上我了还是看上我男朋友了?”
  赵禾颐道:“如果我是弯的,看上你男朋友的可能性会大一点。”
  方饮懒得斗嘴,冷淡地与他擦肩而过,硬着头皮要回房间。现在他自知自己是个火药桶,再呛几句就要炸了。
  赵禾颐注意到他的走姿不对,想歪了:“打完炮就送你回来,也不留你吃顿晚饭?不过也对,你俩除了干这事,八成没什么话题可以聊。”
  本来他们只要相遇,免不了互相嘲讽。有些重组家庭能够变成一家人,可惜他们一直针锋相对,见到对方就下意识排斥,不可能有好脸色。
  这不过是一句日常讽刺,搁在往常,方饮绝对能轻松杠回去。可他现在步子顿住,凉凉地扫了赵禾颐一眼。
  赵禾颐说:“我说错了?”
  自顾自说着,他其实并不了解方饮和陆青折的相处状态,单纯猜测了下,觉得方饮这样散漫的公子哥和优等生之间,不管是人际圈还是日常生活习惯,都仿佛两个平行世界。
  他也许猜对了,答题奖励很响亮,他的脸被方饮一记拳头打偏过去,整个人倒在一面没有玻璃的展示柜前,上面的藏品噼里啪啦砸在地板上。
  ·
  方母和叔叔回来是半夜的事情,不用多问,赵禾颐的嘴角就是最好的证据。他那里流了血,破口的颜色和眉心的美人痣一样艳。
  “方饮呢?”方母问。
  听到保姆给自己打电话,说方饮把赵禾颐给揍了,她还以为自己穿越到了方饮小学时期。当时的方饮尚且会如此冲动,和赵禾颐发生这样的冲突,一眨眼许多年过去,他居然又打架?
  虽然不信方饮会毫无缘由地动手,但方母在继子面前,摆出了绝对偏心的态度,什么也没问,直接保证自己会教育方饮的。
  管家头疼道:“他出去了,我拦不住他。”
  保姆快要急哭了:“哎呀,我也有错。他看着心情差,我却没关心一下他。”
  方母说:“心情再差也不是打人的理由。”
  叔叔看完赵禾颐的情况,皱着眉询问:“你和方饮说了些什么,搞得起冲突了?”
  “你问方饮好了,省得他说我告黑状。”赵禾颐敷衍。
  讲了等同于直接帮方饮出柜,那爸爸和继母的反应可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他不乐意干这件事,尽管能狠狠坑方饮一把,可有点恶心过头了。
  方母从包里翻出手机,要给方饮打电话,被叔叔拦住了。叔叔怕方母太暴躁,会把事情越办越糟糕:“我来和他说。”
  电话拨了两次才被方饮接通,叔叔语气和缓地问他在哪里,他不吭声,接着叔叔打听他怎么和赵禾颐闹成这样。
  方饮轻飘飘地丢了句“他欠揍”,说完直接挂掉了叔叔的电话。
  在旁边听的方母快要被气笑了,甚至怀疑对面说话的人究竟是不是自己儿子。在大家各自沉思之际,门铃响了几声。
  没人有心思去管门外的人,保姆过去迎客,门外有道高挑颀长的身影立在那里。走近了看,来客的长相足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让她一下子记起来这人是谁。
  陆青折问:“我联系不上方饮了,有点担心。请问他在家里吗?”
  

第57章
  送方饮回家以后,陆青折给其中一个同学回了电话。同学急匆匆地说教授找他有事, 要他马上来趟学校。
  陆青折最开始很疑惑, 如果教授找他, 也该是直接找他, 怎么会拜托那么一圈同学转达?
  同学见他犹豫, 道:“上课的时候讲过啊,你忘了吗?教授说了一嘴,嘱咐我们今天中午去他那里。你室友应该也记得的,不信你问问他。”
  如果是别人听到这种解释,可能直接跑去学校了。但陆青折不相信自己这么粗心地出了疏漏,再去找室友确认了一遍。
  室友一本正经地说:“对,我还纳闷呢,全场就你没来, 而且打电话还关机。”
  陆青折这才匆匆折返,到了学校, 他一边纳闷, 一边向教授再三道歉。
  教授和蔼地笑道:“你是真的忘了啊,现在也一丁点没记起来?”
  陆青折没找借口,应声完,听教授说:“我之前在下课前讲了一句, 愚人节快到了, 大家可以挑个同学整蛊下,测测对方的记性好不好。”
  陆青折:“……”
  那时候,他听到这么一句话, 根本没想到会轮到自己被恶搞,现在虚惊一场,不知道该哭该笑。
  班里同学听说他上当了,纷纷表示惊讶。本来他们以为陆青折很难忽悠,八成要不了了之的。
  “陆哥你不知道四月一号是什么日子吗?”有人感叹,“之前没被骗过吗?怎么那么单纯啊。”
  陆青折知道今天是愚人节,早上还和某个摔了跤的迷糊蛋待在一起呢。可在之前的几年里,没人会这么和他开玩笑,突然来了这么一出,他确实猝不及防。
  这就像是自己早已习惯了被忽视,这种时候只在人群外远远地观望,这次他突然被围在中央,无措到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他别扭地答:“你们演得太好了。”
  大家在班级群里起哄了一阵,亲近地和陆青折打趣,接着各过各的周末生活。
  陆青折想和方饮讲这件事,可方饮一直没回复他。起初,他以为方饮在午睡,没太过担心,留在校图书馆看了一会书。
  他等到了下午六点钟,方饮还没有任何动静,自己不禁开始着急。
  告别时,方饮有些低落,可在下车时,他凑过来亲了自己一下。以生气程度来看,没道理扭头便开始翻脸。
  而且,方饮以往不止一次说过:“我要是有哪里做得不好,让你心里不舒服,你得和我讲明白,不能打冷战!”
  既然方饮讨厌被这么对待,应该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对待别人。
  陆青折这么想着,猜测他是太累了以至于睡过了头。直到八点钟,他给方饮打了两通电话,方饮处在关机状态。
  然后他去找了纪映,问方饮在哪里。纪映在电话那端刷牙,一头雾水地说:“不知道啊,刚才我邀请他打斗地主,他没回我,我还以为他和你在约会。”
  陆青折道:“下午送他回家以后,我就联系不上他了。”
  纪映很不解:“他怎么回事啊……”
  感觉纪映完全处在状况外,他再去问了方饮的一圈同学,包括苏未。苏未道:“他晚上来过我打工的店里,吃了一碗盖浇饭,看上去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呀。”
  “哦。”苏未忽然想到了什么,叹气,“他手背上有抓伤,我没仔细看,以为是小动物挠的,问过他要不要上药。”
  “然后他没让上药,说自己要去玩了。我不知道他具体去了哪里,离开了将近有两个小时。”他补充。
  陆青折说:“店面在哪里?”
  “体育场路这一圈。”苏未道。
  那附近是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以夜店为主。陆青折顿了下,继而说:“谢谢,我知道了。”
  他知道以后想去找方饮,可他忍住了,这种举动对方饮来说是碍事也不一定。
  到了深夜,他依旧没收到方饮的回话。看着聊天记录里,满屏幕全部是自己发过去的话,陆青折沉默了会,还是没能彻底忍住。
  他鲜少这么心乱如麻,穿外套时因为过于急躁,没能把拉链拉好,就这么出门了。
  近期昼夜温差极大,白天暖和得和初夏无异,到了夜晚,可以冷得仿佛一下子回到冬日。
  一阵风吹过来,陆青折被冻得手指有些僵,下意识想到方饮今天穿的是薄衣服,于是更加烦闷了。
  他到方饮家门外,见方饮的房间是黑着的,没作多想地摁了门铃。
  保姆没有热情地招待他进来,隔着一道铁门,神色为难地瞧着他,潦草地说方饮出去了。可她刚刚说完,赵禾颐站在门外,隔着庭院和陆青折对望了一眼。
  赵禾颐嘴上的擦伤太明显了,说话牵动到伤口时,恹恹地蹙了下眉头。他对保姆说:“为什么不随手关门?风吹进来,冷死了。”
  保姆连忙道歉,冲着陆青折微微弯腰后,唉声叹气地回到了屋子里。门还没碰上,紧接着又被推开了,赵禾颐快步走出来,顺便反手甩上了门。
  他和陆青折面对着面站着,挑了下眉梢。他道:“看见你男朋友的杰作了吗?在你这里装乖装老实,背地里打起人来和发疯一样。”
  他们三个人见过几次面,甚至一起吃过饭,就在这栋看似温暖的屋子里。
  那时候这对继兄弟也是剑拔弩张的,互相存有敌意。方饮有几次被赵禾颐讽刺了,明明可以伶牙俐齿地反驳,却不吭声,想想也知道是因为陆青折在看着,装模作样的。
  陆青折说:“他手上的伤是你抓的吗?”
  赵禾颐不屑地嗤笑:“我要是不反抗,破相程度可不止这么点了。你记得好好教育下……”
  陆青折打断他:“你要是打开这道门,破相程度也不止这么点。”
  不继续浪费时间,陆青折大概能猜出方饮为什么会消失这么久了。方饮回到家以后撞上赵禾颐,两人一来二去的吵出了火气,本就不顺心的方饮经不起挑衅,因此和赵禾颐动了手。
  挑起事端的人肯定是赵禾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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