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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斯水流年里-第19部分

小说: 斯水流年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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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姐姐,你穿这件真是明艳绝伦!”白芙蕖微笑道,还为自己的眼光得意道。
  “是挺不错的,再挑两件活泼些的衣裳,小宋挺适合的。”白夫人微笑道。
  白泽芝点点头。
  挑选了几款成衣,又定制了几件,三人才离开这家店。
  不惊正带着宁安王其渊走向这家店。看着三人的背影,不惊微微顿了顿。
  “刚才那位公子要是穿这件衣裳,倒是当真出色,可惜……”店里的丫头对着店家说道。
  店家点头笑笑,一回头便看到自家主子带着宁安王进来,顿时一喜,却又敛了敛眉道:“公子,这边有新制的衣裳。”
  不惊看着店家手里的那件寒梅花样的白色锦衣,嘴角一扬。
  “你去挑几件华丽些的穿。”不惊对其渊道。
  “二哥……”其渊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有些疑惑。
  不惊使了个眼色给店家,店家便叫了丫头拿了几件锦服伺候宁安王其渊试衣。
  其渊无法,跟着丫头进去。
  不惊拿着那件寒梅白衣,闪身进了内室。

  ☆、第36章

  不惊看到皇帝已撤了易容,换了衣裳坐在内室。
  “哥哥,白蕴翰在岳长明手里的吧?”不惊对皇帝道。
  “嗯。”皇帝点头。
  “罗那现在休战在等什么?”不惊问。
  “我不会让敌国有翻身机会。”皇帝的眼眸里很是冷静。
  “国破了,皇族后裔没有了,他们能煽动起多少力量?换个国家名字,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损失,一样生活不是吗?”不惊急道。
  “不,”皇帝摇头,“其澜,你只适合做商贾。对商人百姓而言,得到个安稳的环境比拥立旧主更有意义。而对于那些将士来说,对君主有执着的愚忠。”
  不惊皱眉。
  “你看,燓厦皇帝太过懦弱,英武不足,而他的皇族和将士还如此拥戴,即使,冤杀了一个忠臣洛云海。”皇帝想起洛云海,心里不免有些替燓厦皇帝舍不得。这么有才华,这么忠心的一个臣子,那燓厦皇帝就因为懦弱,就这么把他直接斩了。
  “所以,白泽芝也不能留是吗?”不惊问。
  “能为我所用,自然是好的。”皇帝停顿了一下,道。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停顿,是因为自己对那名少年将军产生了兴趣?
  “那宁安王呢?”不惊看向皇帝。
  “那是他的命,朕自有安排。”皇帝冷笑了一下,走出内室。
  不惊看着皇帝哥哥的背影,第一次感觉到疲惫。最后一句已从“我”换成了“朕”,可见哥哥生气了。从未因为被安排好的路而感觉茫然,得到的必然是用失去的换得的,而这次想要得到的,该用什么来换?
  其渊看到皇帝从内室走出来,眼神里带着些冰冷,便道:“二哥怎么了?”
  皇帝听到“二哥”两字,眉头一挑。因为这一声声“二哥”,其澜就对他心软了?看来这宁安王有些手段,才几日功夫就笼络了自己弟弟。
  皇帝将一两金子扔到店家手中:“都要了。”
  其渊拿着店家包好了送到手上的成衣,有些无奈。其渊一走出成衣店,候在店外的小林子便上前接过。小林子看着皇帝走出这店时冰冷的脸色,自然是有些害怕。再看看自己主子的脸色,便不免心疼。
  其渊出门一会便也平静了,皇帝一会功夫脸色变了,不会是自己身上的问题。想起前几日皇帝的和善,便心里想开了,就带着小林子看看这燓厦京都的繁华。
  走着走着,其渊便进了一家墨斋。
  迎面进去,便见挂了几幅字画,其渊不由地细细赏玩起来。看到最后,其渊见柜台整整齐齐摆了笔墨纸砚,眼睛一扫,便瞧见一方得心的砚台。那砚台一侧便刻了湄渊居士的诗作“品梅”,几枝古梅凸现其上,老枝清冷,疏梅点点,当真精致。砚身光滑细腻微微透着油亮光泽,尊是一方好砚。
  其渊微微一笑,伸手刚想探过去,看到一双葱葱玉手拿过了那方砚台。其渊抬头一看,是一位蒙了面纱的女子。
  白芙蕖看着旁边那人伸了一半的手又缩了回去,料想也看中了这方砚台,便看了过去:“公子也喜爱这方砚台?”
  “这砚台石质细腻坚润,另有湄渊居士的‘品梅’,是一方好砚。”其渊道。
  “那便让与公子吧。”白芙蕖看着其渊微微泛蓝的眼眸,知道这肯定不是燓厦人,况且自己对好砚并不是特别乐衷,便友好地将砚台递过去。
  “不,”其渊挡了挡,“既是姑娘先得,便该是姑娘的。”其渊眼睛一扫,伸手拿过一方没有任何铭文的青紫色荷塘砚台,满意地点点头道,“这方砚台也是一方好砚。”没有名人居士提笔铭刻,却是上好的石质,其渊的指腹在砚身上抚过,微微一笑。
  在他们身后,洛安常只瞥了一眼,便转身翻看陈在一边的书卷。
  白泽芝在他们身后默默看着,没有插话。他知道这便是莫桑国的闲散王爷宁安王,而这般骨子里透出的与世无争的淡然着实让白泽芝一愣,实在跟他那争宠无度的母后一点都不像。
  “店家,这几样算一下吧。”白泽芝道。
  白泽芝付了银两,带着母亲、妹妹和洛安常离开了墨斋。
  至始至终,其渊也没有再抬眼看旁人一眼,他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看字看画看砚,自得其乐。
  在客栈雅间,莫桑皇帝其冽听着暗卫禀报,挑眉喝酒。
  “他这闲散王爷倒是当的悠哉,到了燓厦地界也怡然自得。”皇帝冷笑。
  暗卫低头不语。
  “倒是这脾气,”皇帝眼眸一凝,“真的假的就不知道了。”
  暗卫还是不语。
  “下去吧。”
  过了半个时辰,其渊由侍卫引着来到雅间。
  “二哥。”其渊走了进去,发觉皇帝一脸冰冷没有应,犹豫了一下行礼:“皇上万安!”
  “坐吧。”皇帝淡淡道。
  随后,侍卫便让下人上菜。
  其渊这一顿吃的很是拘束,像极离开莫桑的那一日。其渊不明白这位皇帝,前几日明明还挺温和的,时常会有温柔的神采,到燓厦京都怎又一下子变得这么冷冰冰的。仿佛那温柔的二哥全是自己的臆想。转念一想,这是到京都了,皇上马上要以战败国姿态去面对敌国皇帝,自然心情不会好了。
  这时候,下人端了两份豆花上来。
  “这是什么?”皇帝问道。他定下的膳食都呈上了,并没有这一道。
  其渊闻言一愣,看向皇帝,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这是宁安王从外面买来的燓厦小吃,属下试过了。”瑟答道,每道菜呈上之前必然会试一下是否有毒。
  “是。”其渊低头。
  皇帝其冽看着那滑溜溜的乳白色小吃,上面缀了些许金桂,便尝了一口。金桂的香甜并没有掩盖掉豆花固有的青涩味道。其冽不喜素食,偏好肉食,对这种带着植物青涩的味道很是不喜,而且也不喜甜食。其冽不由地微微皱眉,将尝了一口的豆花放在一边。
  其渊看着皇帝的反应,心里一沉。
  用完膳食,皇帝回到房。
  “属下请主上降罪!”瑟跪下,他看着宁安王不自然的表情,便觉察有些问题,问了暗卫才知道,自己犯了错。
  “那是怎么回事?”皇帝问。
  “宁安王说特意买了回来给陛下的,属下试过没有毒,暗卫一路跟着也没发现问题,只当是他的一片孺慕之情。”瑟懊悔道,“哪知刚才一问之前跟着的暗卫才知,这小吃是澜主带着宁安王去吃过的。” 
  皇帝挑眉,其澜带着其渊吃小吃?这弟弟还真是胡闹!
  瑟埋头等着皇帝发落,却听见皇帝意外地没有惩罚。
  “我倒是要看看,他会怎么办?他能怎么办?”皇帝道。好不容易笼络了“皇帝”,却发现那不是真的皇帝,他会怎么做?拿这秘密笼络燓厦皇帝?还是转而笼络自己这个莫桑真皇帝?就算知道又怎样?其冽自认到这地步,没有能扰乱自己计划的了。

  ☆、第37章

  马车到了白将军府,夫人小姐下了之后,又离开了。
  白泽芝来到薄言的庄子的时候,天又下起了雨。白泽芝看着昏暗的天空,沉默了半晌。秋末初冬的傍晚,因为下雨的缘故,已昏昏沉沉,远处的青砖黛瓦在这乌沉沉的天空下,越发清冷。白泽芝拉了一下薄披,看了一下门口在风雨中摇曳的灯笼,微微的亮光在昏沉里朦朦胧胧。
  小童引着白泽芝走进偏殿药房的时候,薄言在捻着草药在配,身边几个药童在研磨粉末,木蓝在最里面制药丸。
  “在忙什么?”白泽芝看着薄言。
  薄言淡淡一笑,没有回答,看白泽芝也是随口一说。薄言洗了洗手,走到外间,白泽芝跟在后面走了出去。薄言伸手探了一下他的脉,又查看了一下伤口。
  “身体还在恢复,怎又淋了雨?夜鸢没给你伞吗?”薄言道,递了块棉帕给白泽芝。
  “就这么点小雨……”白泽芝解下薄披放在一边,不以为然地接过棉帕来擦了擦脸。以前打仗途中也会有下雨落雪之类,一点都不当一回事,更不要说现在下着小雨了。
  夜鸢在暗处翻了个眼无语:“……” 伞在马车里,白泽芝的手边,他自己不拿! 
  小童端了茶水进来。
  “这阵下雨,别受凉受湿,这时候进的寒气,以后就费力了。”薄言看着门外廊檐下哒哒的滴水说道。
  “兰煜这几日有些忙。”白泽芝看着外面的雨,说道。
  薄言的视线从外面落到白泽芝身上,盯得白泽芝心感不妙。
  “你这是欲盖弥彰?”良久,薄言道。
  “不是……”白泽芝本就因为骨伤未愈留在京都有些不爽,兰煜又没带薄言出去,还要帮兰煜哄夫人,就郁闷了。白泽芝觉得自从薄言的身份变了,就有些不知用什么态度跟他说话了。
  “你是怕我因为兰煜回府见姬妾而吃味呢,”薄言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泽芝,“还是怕我有深闺女人的心思?”
  白泽芝听了,呵呵一笑。面对这种问题,他并不在行。他只是单纯地觉得应该过来看看薄言,因为兰煜的不告而别。他没想过这一层,薄言即使跟兰煜在一起,他也不是深闺女人天天盼郎归,他有自己的药铺要兼顾,有自己的病人要诊治。薄言也是他们的兄弟,兰煜说不会让他委屈,便不用因为兰煜有姬妾在就怨怨艾艾。两人同时是男人,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不会因为一天两天没在一起而思来想去。白泽芝想明白这一点,就心里顺畅了些,他只要先将薄言当成兄弟来考虑问题就好了,而和兰煜那层关系,不考虑也没什么关系。现在也只盼兰煜过去早些把跟罗那的那场仗打下来,把父亲救出来就好了。 
  白泽芝在薄言那喝了一盏茶,便告别回去。
  “你这骨伤急不得,只得养着。今日我做些药丸出来,明日给你送过去,你可以吃上半载调理着。”薄言道。
  白泽芝点头离开。
  第二日上朝的时候,白泽芝因为骨伤告假在家。而朝堂上因为白大将军被抓的折子炸开了锅。主战派表示岂能因罗那施了雕虫小技就退缩,应该发动猛烈攻击,暂时不用顾忌白大将军。在罗那拿白大将军出来谈条件之前,白大将军性命无忧。而保守派则是因为西南气候多变,地势复杂,不宜恋战,而且白大将军对燓厦十分重要,不容半点疏忽,应马上与罗那讲和,换回白大将军。也有墙头草两边倒的中间派,听着这边对跟这边,听着那边对跟那边。
  燓厦帝皇兰赫看着下面争论不休,拿指骨推了推眉心。自从洛丞相被斩之后,便再没有人可以一针见血,快刀斩乱麻地在朝堂之争中,给兰赫最正确的意见。兰赫扫过那个空着的丞相位置,凝了凝眼眸。
  兰赫一直想起那个风姿卓越的人,在朝堂之上长袖善舞。他的针砭时弊,兰赫十分赞赏;他的进谏,兰赫优先听取;他的新政,兰赫给予支持。可就这样一位让兰赫十分满意的臣子,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不满足,里通敌国,竟还催促白将军联手反了他的朝廷,要将燓厦奉送给敌国,以此邀得一地诸侯之位。
  而这次白将军被抓,兰赫虽然暗自将兵符给了皇弟兰煜,立马派其上阵,却也主要基于想抵挡罗那,把罗那打回去。至于白将军是否能得救,兰赫私心想,如若罗那杀害了白将军,那证明了白将军的清白,并没有与洛云海勾结,解了兰赫的心结。冲着白将军的忠心,将会将白泽芝提拔上来,好好重用。但若是白将军被抓是假,实则早已与洛云海一样,里通了敌国,那便将在京都的白泽芝作为要挟。这次白泽芝刚好因为伤了骨,留在京都,若没有受伤,则也是不会让他和兰煜一起去上阵的。
  而兰煜,兰赫并不想去怀疑他。先帝立兰赫为新帝时,用了仁德宽厚来褒扬兰赫。因为仁德宽厚,才能容得下其他皇嗣;因为仁德宽厚,才能兼听齐名;因为仁德宽厚,才能让臣子尽心伺奉明主。而兰赫心里明白,论领军打仗,不如九弟兰煜;论谋略,不如六弟兰烨。若真是兰煜与丞相、将军一起谋他的位子,他也认了,天要亡他。兰煜夺位的话,好在燓厦还是姓兰,兰赫不必到地府向祖宗谢罪。
  兰赫看着高旷的大殿,下面杵了争论不休的臣子,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事外般看着这一切。等他们争论一番之后,兰赫便拍板认同主战派的意见,让臣子各自回去写方案上来。此事早就与兰煜商议过,和臣子合议也是走个过程,看个周全以免遗漏。比较重大紧急的事情,兰赫都会在上朝前后与几位相关的官员商议。兰赫又看了一眼空着的丞相位置,心里琢磨,等这罗那战事过了之后,要好好筹划科考一事,招纳些得力的人手来用。之前太过依赖白将军和洛丞相了,才落得到此窘迫的一步。
  接下来的便是一些零零碎碎,诸如户部尚书报了筹集到的粮草,礼部尚书呈了莫桑国帝皇递来的见贴。这时候,一帮臣子倒是意见挺合,与罗那战事结束之前,先要留下莫桑帝皇。而目前,留下莫桑帝皇最好的一个借口,就是郁香节了。所以,这次的郁香节得要好好筹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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