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忠犬之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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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源微微喘息,某种热烈情愫夹杂着感激在胸膛里乱窜,眼眸里的湿/润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情/欲,而压在身上的重量早已令他无暇思考。
衣服很快被脱下,白/皙柔韧的年轻身体在夜色里起伏绽放……
贺景瑞就是这样的,无声无息又霸道任性地入侵,一次又一次将他的底线往后推,推到原则尽失,防御全无。
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贺景瑞枕在沈清源胸膛上咻咻喘气。沈清源全身绯红,双目紧阖,死了一般。
“好吗?”贺景瑞闭着眼呢喃。
“嗯。”沈清源从鼻子里哼出一个无力的音节。
贺景瑞往上挪了挪,搂住沈清源的肩膀,捏着他的手反复抚摸。因为如今做活儿比以前少了,又被自己强迫保养,这双手没有以前那么苍老,不过粗糙依旧,砂砾一样的触感令人心酸也令人心安。
“清源,我其实,很怕。”贺景瑞把头埋在沈清源颈间。
沉浸在淡淡的、熟悉的茉莉花香皂味和青年男子的汗味中,他梦呓似的轻声说:“我没好好上过学,也没多少经验,要是做不好怎么办?”
沈清源的手落到他头上,轻柔地揉了揉,“别怕,你行的。”
“你怎么知道?”贺景瑞爬起来执拗地盯着沈清源,其实心里很怕会从他眼中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安慰。
“我就知道。”沈清源笑着拍了一下他的额头,“你什么事不敢干?这可是你的办公室,你竟干这事!狗剩儿还跟我说过,哈哈哈……”
“说什么?”
“他说你不那什么……”沈清源低声耳语:“你就硬不起来。哈哈哈哈。”
“好个肯尼,居然敢乱嚼老子的舌头,改天收拾不死他!”
“是不是真的啊?”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你说硬不硬?!嗯,说啊,硬不硬硬不硬?!”
“……呜呜……”
小鞋匠撒娇似的玩笑一瞬间让贺小攻松懈下来。难怪老话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美色当前,他也顾不上怕了,一心只想证明自己是最硬的那个……
男票这样有出息,小鞋匠也想努力一把。
他总结经验,觉得自己做不好生意还是书读得太少,于是就动了上学读书的心思。
跟贺景瑞讨论这事的时候,贺景瑞却给他泼了冷水,认为他没必要专门去上学,学学财务再看一些相关书籍就行了,做生意更多的还是需要实践。沈清源一听不高兴了,特别强调自己以前学习很好,完全是因为经济不允许才放弃的,贺景瑞这样说分明是以为他读不出来。
对付这头倔驴贺小攻可算是经验丰富,绝对要顺毛捋,但凡自己提反对意见他就会往歪处想。所以贺景瑞也不跟他争,上学就上呗,读得下来最好,读不下来他也就死心,不会再像现在这样疯魔似的想读书。
人就是怪,贺景瑞反对的时候,沈清源就觉得自己的决定无比正确;可贺景瑞不出声了,全力支持了,他又开始心里打鼓。毕竟他初中都没毕业,好多年没碰书本,突然要去读大专课程想想心里都犯怵。
他先到附近的一家大学咨询,宣传单印的那些课程一下就把他唬住了。微积分什么的听都没听过,以前学的英语也早忘到大洋彼岸去了。
丧气地回到家,忍不住跟贺景瑞诉苦。
贺小攻这一次拿出一名优质小攻的耐心和爱心,先上一番宽慰鼓励,再跟小受受分析实际情况,终于成功地安抚了小鞋匠。
沈清源听了男票的意见,只重知识不重学历,在把市里的成/人培训学校都跑了一遍之后,选了一个没有数学、相对简单的大专课程,虽然拿的不是国家认证的文凭,但据说师资力量非常强。
小鞋匠求学心切,当了个插班生。周三报的名,周六就去上课了。
隔好多年重新进学校,沈清源的心情十分激动。认真地包书皮、写名字,文具整理了一遍又一遍,课表对了无数次生怕忘记带东西。
贺景瑞被他影响,也变得婆妈起来,专门给他列了个单子让他带水、带纸、带吃的。
到上课那天更反常地没睡懒觉,比沈清源起得还早,忙着准备“有营养”的早点。
把沈清源送到学校,他亲自替爱人检查了一遍书包,絮絮叨叨地叮嘱各种注意事项。
“你进去别紧张,有什么不懂尽管问,要是肚子饿书包里有吃的,千万别忍饿。记住没?”
沈清源点了点头,背起书包下车,在车窗边说:“你回去睡一会儿吧,不用来接我了。”
“我自己有数,快进去吧,要迟到了。”
在贺景瑞的催促中,沈清源跑到学校大门口。他停下来再一次回头,冲贺景瑞挥了挥手。
贺景瑞冲他打了个安慰的手势,目送着小鞋匠的身影渐渐消失。
送走了小鞋匠,贺景瑞睡意全无,一点儿不想回去补眠。
他整颗心都挂在沈清源身上,见不到人就牵肠挂肚的,就像送孩子上学的父母一样。
要说沈清源十多岁就出来打工,相当能吃苦,可贺景瑞就觉得他处处都需要人操心。大约是相处久了,感情加深,小鞋匠无意识地显现出依赖和软弱。
李邺认为这是一种负担,而贺景瑞则乐在其中,就喜欢保护和照顾爱人,感觉特别爷们,特别有成就感。
☆、第58章 〔五十八)陪男票读书
贺景瑞开车到公司,一面加班一面等小鞋匠放学。中午俩人一起吃完中饭,他把汽车停到阴凉处,沈清源在车上睡觉,他则继续工作。下午也是边如此渡过。
结束了第一天的课程,沈清源蔫白菜似的背着书包走出校门。贺景瑞一看他的神色,就明白他今天上学肯定不顺利。
不过忙了一天,肚子叫得山响,首要事务是填饱肚子。
俩人去吃小鞋匠最爱的麻辣汤锅。
面对最爱的美食,沈清源也郁郁的,看来受的打击不轻。
吃饱喝足以后,贺景瑞开始盘问小鞋匠的学习情况。一问之下,小鞋匠大呼羞愧。
原来沈清源太久没上学了,不适应课堂学习。听不太懂的课他走神,听得懂的课居然也走神。另外记笔记也抓不住重点,老师的每句话都想记,结果一半都没记下来。
到下午上课的时候,他的信心已被打击得七零八落了。沮丧之余竟在课堂上打起了瞌睡,碰巧遇到一位严格的老师,在成/人班上课也见不到人上课睡觉;不客气地走下讲台拿书把他给敲醒。
他睁开眼时,教室里几十双眼全盯着他呢,他甚至把口水都睡出来了。那一刻小鞋匠觉得脸面都丢光了,头低下去就再不好意思抬起来。
“我可能真不是读书的料。要不……算了?”沈清源打起了退堂鼓,不确定地向男票征询意见。
“你才上了一天就放弃,也太快了吧?你都没尽力。”贺景瑞多了解他,知道他是个固执的倔脾气,要是真放弃了,等这阵丧气一过,肯定后悔死!作为优秀的小攻,必须得在小受头脑不清醒的时候拦住他!
“第一天就听不懂,万一以后更听不懂,那不是既浪费时间又丢人么?”只要贺景瑞提相反意见,俩人便要开启抬杠模式,沈倔驴又开始犯毛病了。
贺景瑞没说话,在顺毛和不顺毛之间权衡了几秒钟,决定放出大招将优秀小攻做到底,“你已经报了名,不上课人家也不会退你钱。学费加书费、资料费好几千呢!”
一提到学费,铁公鸡就犹豫了,说话的声气都低了几度:“我才上了一天也不给退?”
“肯定不会退!让你试听两次,你非等不及要报名。人家都把钱装兜里了还会掏出来?”
“那现在……怎么办?”想到几千块钱可能被自己轻率地打了水漂,沈倔驴竖起的毛霎时全塌了回去。
“怎么办?咬牙死磕啊!怎么也得把这两年读完!”
“我倒是想读,可实在是学不成,上课睡觉,笔记记不全……我怎么那么笨呐?!”小鞋匠懊恼地直拿拳头敲脑袋。
贺景瑞忙抓/住他的手劝:“你别急嘛,我们再想想办法。”
然而贺景瑞自己是个学渣,对于学习也提不出好的建议,想来想去只提了三条,第一是去找个老师补习,既补现在的课程也补以前的基础;另外带支录音笔去上课,把老师的话全录下来,回家再慢慢整理笔记;第三则是向身边的学霸取经,首当其冲的就是自家大哥,那可是出名的全能学霸。
于是,沈清源这边满城找补习老师,贺景瑞那边则对他哥死缠烂打地取经。
在筱琴的帮助下,沈清源终于找到了一位教经济学的退休教授,还是全才,凡是跟经济沾边的都有所专研。
老教授本来嫌他基础差不肯教,结果他出了两倍学费的高价,老教授才勉勉强强同意给他单独授课。
有了好老师查缺补漏,和贺学霸传授的各种学习经验,接下来就是沈清源自己的努力了。
为了读书前前后后折腾了不少,小鞋匠本着投入要有回报、要不然就吃亏的铁公鸡精神,下足功夫读书。连“清瑞”都没时间管。店里的事情交给了可信的店员,他每天只去结一次帐,剩下的时间就在二楼头悬梁锥刺股。
贺景瑞也暂停了所有的娱乐活动,每天除了上班、吃饭就是陪小情儿读书。
他刚接手地产公司,要做的功课也很多,资料、报表、相关书籍……要看要学的东西绝不比小鞋匠少。
俩人每天各踞书桌一隅,抱着书,咬着牙,皱着眉,目不转睛用力地看书看资料。那劲头就像书本资料跟他们有仇似的,不把其看穿誓不罢休。
对他们两个学渣来说,学习真不是件轻松的事。有时也会烦躁,想骂娘掀桌,这时就互相说说打气的话,给对方一个鼓励的拥抱。实在是累了,就喝一杯咖啡,你帮我揉肩我替你按头,依偎着放松放松。
这样彼此扶持,枯燥的学习倒成了另一种交流感情的方式。
沈清源虽然基础薄弱,但在学习方面的资质并不差,加之又勤奋刻苦,渡过了开头的适应期之后,进步那是突飞猛进。连老教授对他的态度也由先前“这是为了钱勉强接的工作,只要不砸牌子就行了”,渐渐转变为“这是棵好苗子值得教一教”,至于上课走神、睡觉、记不下笔记这些问题更是再没有发生过。
全亏得当初贺景瑞全力阻拦。假如没有他,这一扇新生活的门或许永远不会打开,而为了说服自己的驴脾气,他不知费了不少心——某一天半夜,沈清源从梦中醒来,凝视着身边的贺景瑞如是想。
是夜,他熬夜学习,贺景瑞陪着。因为近一段时间熬得太辛苦,俩人不知不觉就在桌边睡着了。沈清源睡了一觉醒过来,看到贺景瑞仰靠在椅子上,脸朝上张着嘴正睡得香甜。
小鞋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低头凝望爱人的睡颜。这张看了快两年的脸,忽然变得有些陌生,是那种爱不释手的陌生,会在心里感叹“我怎么会和他在一起那么久”的奇异感觉。
心里有排山倒海的爱意在翻腾,情潮里燃着一簇陌生的火焰,很想一口把他吃下肚。
沈清源被自己疯狂的念头吓了一跳,赶忙把贺景瑞拖起来背到床/上。
可能是太累了,不论被怎么摆布,贺景瑞都没醒。
空调被下的男人的身体,肌肉/紧实,线条优美,是贺景瑞注意锻炼的结果。虽然不是特别健壮,但该有肌肉的都有,应有的力量也不少。
手指从喉结开始,缓缓滑过胸膛,一路往下……皮肤的光滑触感,以及男性身体的热度从指尖迁延而上,在沈清源身体里循环一周,全汇聚到小清源那里。
小鞋匠羞涩地发现,小清源硬了。
就随便看看都会有反应,果然是憋伤了。好像从他读书以来,他俩就没怎么亲热过。
沈清源很想同贺景瑞亲热,但又舍不得打扰他。不情不愿地替他盖好被子,自己到卫生间洗冷水澡。
谁知今晚冷水澡也不管用了。他躺在被子里翻来覆去难以入眠,那簇火焰以星星燎原的速度烧遍他的全身,燥得他躺都躺不住。
翻了不知第几遍,小鞋匠腾地坐起来,干脆利落地扯开旁边贺景瑞的被子,埋头亲下去。
贺景瑞睡得死猪一般,这样亲都不醒。
沈清源赌气似的咬住xx,贺景瑞哼了一声,依旧没醒。
不管了,今晚不那啥一下,身上的火是熄不了!
……深海般的寂静里,贺景瑞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呻/吟,身体弹动了一下,沉沉地摔回床垫。
他终于睁开眼,迷蒙地看了一会儿,才看清身边坐着小鞋匠。
刚刚做了一个梦,梦里好像被那什么……等等,为毛小鞋匠要把睡衣脱了,而且皮肤会变成鲜艳的蔷薇色?他嘴边那白色的东西是啥?
次奥,原来不是梦啊!
贺景瑞一把搂过沈清源,在他耳边低语:“我好像做了梦,你偷袭我。”
沈清源低头不语,唇边带了点儿温柔的笑意。
“不是做梦吧,你真偷袭我了?”贺景瑞拿手指抹去沈清源嘴角的残留,“想我了?嗯?”
“别闹了,睡吧。”沈清源拉过空调被,一头拱了进去。
“我才不睡觉!我忍了多少天都!我特么牺牲忒大了!”贺景瑞揪住被角试图往里钻,“今晚可是你惹我的,荤都开了,我还没吃饱……哎呦,再踹……我不客气了……还踹……”
那晚,贺景瑞直闹到快天亮。忙着吃肉呢。
☆、第59章 〔五十九)小弟
时光如梭,眼看快到年底,夫夫的生活很平静,但家里的事却不断,首先是钟秀林失恋了。
钟秀林追那女孩的时候,他二哥正跟贺恶霸闹着,两人都没腾出空关照他。他自己不好意思老伸手要钱,所以经济不够宽裕,和女孩约会的时候没表现出一掷千金的豪气。后来恋情告吹,他并不反省自己,一味觉得是因为自己没钱,才得不到女孩的欢心。
于是他下决心要自个儿挣钱,最好一夜暴富,买别墅开豪车地把妹。
然后他就去求贺景瑞想找个赚钱的兼职。
贺景瑞按着他的条件给介绍了一个跑销售的工作,还专门找公司里的“销售之星”来带他。
结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