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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重生之日月之光-第30部分

小说: 重生之日月之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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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是哥自恋,是哥的魅力就这么大。”鹿苧一边打字一边冷漠的说。以前明着追他的女孩子就不用提了非常多,男的也有那么三四个,但是都被他非常冷淡的拒绝了。要不是能幻想着吴越打手枪,他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个性冷感。
  向海东目光一闪,闭上了嘴不说话。他想,对,你魅力大,魅力大的让我跟宋哲文抢破头,魅力大的让我跟宋哲文逼死你。你要是魅力小点儿还至于这样?向海东心里也不知道是吐槽鹿苧还是吐槽自己,反正他心里是不痛快。
  不痛快的还不止这件事。自从上次他跟鹿苧睡了之后,鹿苧就拔……拔菊无情了,立刻跟他划清了界限:晚上鹿苧睡床,向海东睡沙发,可怜他向海东长得人高马大,睡那个又窄又小的沙发简直难受死他了。
  最主要的是鹿苧不肯再给他睡了。但是向海东毕竟是向海东,他会开锁,半夜他趁鹿苧睡了就溜进他的房睡他的人,鹿苧骂他打他也没用,只管攻城掠池肆意杀伐,干的他哭叫不休。
  向海东知道自己不吃肉会死。而鹿苧也毕竟不是性冷感,再纯0他也是个男人,处男一旦开了戒那就刹不住车。他向海东器大活好又威猛帅气,一身野男人气很对鹿苧胃口,再加上他一口一个我爱你,也让鹿苧心里热乎乎的——毕竟人心都是肉做的,即便鹿苧知道自己心里的人不是他,但是维持这样一个温情又激情的肉`体关系,鹿苧还是不排斥的。
  这一点跟那时候遇到宋哲文不一样,宋哲文长得不是他的菜,他长得再斯文再帅气再性`感,鹿苧也紧紧只是觉得这人很斯文很帅气很性`感。鹿苧喜欢吴越那种类型的坏男人,所以宋哲文苦追他他也不心动。他的口味全部都随着吴越长歪了。
  这也跟那时候被迫跟了向海东不一样,那时候向海东把他从宋哲文那里买过来,强`奸他殴打他,把他关在笼子里,他永远解不开他的心结。他恨他,恨的要死,即便后来向海东对他再好,他也没办法从一个疯过的鹿苧变成一个正常的鹿苧。
  在街上昏倒后鹿苧在向海东的陪伴下去看了医生,又开了药让他回来吃,还建议他做其他治疗。向海东是想直接带他去美国,因为上一次他在美国呆的效果不错,他想趁着他病情还没那么严重时就给他最好的治疗。但是鹿苧显然不信任他——出国这种大事,谁会信任一个炮友?
  向海东知道事情急不得,需要慢慢来。
  “我说,你干脆给他写封信,告诉他你现在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已经归别人了,别再让他害相思了。”向海东翘着二郎腿说。
  他们科长假还没休完就给借调外地帮忙工作了——这也是够奇怪的——预防科现在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向海东是完全没有形象,爱翘腿就翘腿,爱趴着就趴着,要不是不能裸奔,他早就跟在家里似的脱得光溜溜在鹿苧眼前晃了。
  “我要是能找到那个暗恋我的人,还至于让他破费那么长时间啊?”心疼他的邮费。
  “他这么骚扰你,多久了?”向海东转着笔问。
  “九年。”鹿苧淡淡的说。
  只听啪的一声,向海东手里的笔被折成两半!
  “你干嘛!?”鹿苧一惊。只见向海东面色铁青,扔下那折成两半的笔就走出门去。
  莫名其妙。鹿苧翻了个白眼。

  ☆、雨中花

  毛毛雨。窗外下着毛毛雨。向海东发现鹿苧的心情不算太好,有些消沉,他问他怎么了,鹿苧也不说话,单是望着车窗外发呆。昨天他莫名其妙的跟鹿苧闹了点别扭,就因为那些莫名其妙的明信片。向海东知道是谁寄来的,单是他又不能说,只好跟鹿苧闹别扭,自己捧着醋坛子大口往肚子里灌。鹿苧连自己都哄不过来,怎么可能去哄本来就让自己心烦的向海东。向海东因为他的冷漠还好一顿自怨自艾来着。晚上他偷摸的钻进鹿苧的被窝,给鹿苧咬,舔弄他的PG,啃他的RT,把他撩拨的欲'火焚烧,引吭高歌,却又在关键时刻甩身走人自己睡沙发,鹿苧被他吊在半空中哪受得了,从卧室扭扭捏捏的跟条蛇似的钻出来,一PG坐上去就要向海东的东西进来。
  向海东正在气头上,一把推开他,正人君子的很。
  鹿苧也火了,心想我还不知道你向海东是个什么货色,跟我来这一套!他按着向海东好一顿又捏又掐又咬。向海东怎么忍得住,骂了一句脏话就提枪上阵了。两个人从沙发滚到地上,再从地上干到茶几,从茶几搞到饭桌,那桌子上的花瓶被他俩扫到地上,碎了个稀巴烂。
  鹿苧跟他搞完了,瞬间进入贤者时间,一脚踹开他就独自去睡觉。鹿苧自从跟向海东搞上了,晚上睡眠质量高了许多,要么被做的昏过去,要么就累得实在不行了倒头就睡。他脑子没再出现哭泣的声音,也没有出现异常情况,这让他心安,更是愿意跟向海东每天晚上颠鸾倒凤的勾动天雷地火。
  最近这段时间吴越的集训一直在继续,本来一个月的集训拖成了两个月,他没有打电话给自己,甚至连朋友圈都没有发,微信上连个表情都没有。
  鹿苧觉得自己都快忘了他,假如鹿苧没有总是无意中想到他。
  但是今天鹿苧心事沉沉却不是因为吴越。今天是他母亲的生日。每年这个时间他都会去墓上给母亲献上一束白百何。
  他母亲喜欢白百何。他其实也喜欢。
  向海东开着警车路过一束花店,鹿苧让他停车。
  “干嘛?”向海东问。
  鹿苧神色淡然:“我去买点东西,你把车停那里——”那是一家机关单位的门口,“不要在路边停,不好看。你在车里等我,等下回了单位换你的车,咱俩去个地方。”
  向海东一听,自然乖乖的照办。鹿苧打开伞,向路对面的一家花店走过去。
  今天的天有些冷,即便穿了薄外套他还是觉得有些冷。他抱紧了自己,加快了过马路的步伐。对面那家花店是他经常去的,清明,诞辰,忌日,中秋节,春节,他都会到这里买花,去看看母亲。母亲曾经是他在这个世界唯一有联系的血亲,现在她不在了,他就变成了一个人,孤零零的活着。
  他爱男人,他又爱吴越,他不能结婚不能成家,他快30岁了还是一个人。今年还是跟去年,前年,大前年,往前的每一年都一样,没有什么变化。如果非要说有,那他只是多了一个向海东。
  他要怎么给自己的母亲介绍向海东?炮友吗?母亲大概会气坏的。就说好朋友吧,每天晚上可以让自己安睡的好朋友。挺难得的,不是吗?
  他想让自己的母亲见见他,别让她死了也一直放心不下自己。
  鹿苧走到花店门口,收起伞,伸手要去开门,但那扇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
  突的一阵疾风吹过来,把花店外一个装着红白玫瑰花瓣的盒子吹翻,漫天的花瓣四散开来,雪花似的洒在鹿苧和那个推门而出的男人之间。
  那男人很高的个子,穿着驼色的风衣。他身上一股似竹香又似青草的味道随着风四散开来,像他被风吹的有丝凌乱的发。那发下是一双笑起来弯弯的,好像月亮跌进半湾湖泊的眼睛,正透过纷乱的花雨温柔的凝视着鹿苧。
  他笑着,唇红齿白,牙整洁漂亮。他捧着很大一束白百何,站在那里,好像他自己就是一束白百何,高洁但温暖。
  鹿苧一瞬间晃了神。他觉得自己哪里见过他。
  一定是见过的。
  花瓣雨停了,但沾了雨露珠儿的花瓣却散了一些在那男人的肩头。
  他突然笑了一声,用鹿苧所听过的,真是无比温和而清亮的声音:“真浪漫,很配你。”
  鹿苧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低头说了一声抱歉,微微错开身,为那帅气的男人让路。这时花店老板探出头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刚才被风吹的花瓣都散了……诶,鹿检,您来买百合啊?”
  这个老板认识他,因为他是老主顾了。鹿苧一点头:“对,还是要一束百合。”
  那老板一脸难色:“哎哟,真不巧,刚刚最后一束让这位先生买去了。”
  鹿苧失望的表情浮上面庞:“哦……这样啊……”他扭头看了看那身后捧着花正看着他的男人。
  “那,那我去别家看看。”鹿苧点点头跟老板告别。
  “不必了。”那带着香味儿的男人微微笑着,把怀里的百合放到鹿苧手上,“我的这束给你。”
  鹿苧惊讶的捧着那一大捧花不知所措:“这怎么能行?”
  他笑的极温暖,太阳似的:“怎么不行?”他左手覆上鹿苧捧花的手,“你收下。”
  鹿苧低下头,看到他左手无名指的根部有一圈深深的伤疤,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肉色的戒指。但那不是戒指,是伤疤,鹿苧都可以想见那时的伤,一定是深可见骨的。
  说完,他推开门走进雨里,向远处一辆黑色的豪车走去。
  “谢谢!”鹿苧追出门去,那男人的风衣在雨中微微扬起一角。他停下,转回身,目光深远。
  只是点了点头,他便又转身走了。
  那车旁边有个保镖似的男人,撑着一把黑伞,见他出来很快迎上去,将他护上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不装逼会死的老宋,再文艺也掩盖不了你贱人的本质。

  ☆、见丈母娘

  鹿苧捧着一大束百合急急忙忙的坐上了警车。带着一身花香气和雨露味的鹿苧搞的向海东有些心猿意马,明明醒后还来了一个晨炮,现在就有些欲求不满了。他把狗鼻子贴上鹿苧的后颈,去寻他的牙印:“真好闻。”
  鹿苧一把推开他:“开车,我带你去给我妈上坟。”
  向海东心花怒放:“你这是要领我去见丈母娘了?你早说啊,我这儿什么也没准备,金车银马的总得烧点儿孝敬孝敬她老人家。”
  鹿苧心想你倒殷勤:“不用了,我妈不好这个。”
  二人先回单位把公车停下,换上向海东那辆卡宴就往郊外的墓地奔去。途中向海东还去洗了车。鹿苧烦他事儿多,他说见丈母娘总得漂漂亮亮的去吧?鹿苧说别一口一个丈母娘,我妈知道我搞基能从坟里跳出来杀了我。
  向海东才不管这些呢,他趁洗车的时候肆意的拥吻鹿苧,心里一片被“鹿苧带回家见父母”的敞亮广阔。鹿苧被他吻的神魂颠倒,差点把裤子脱了在车里跟他来一发。
  他捧住向海东毛扎扎的头,神情迷离的问:“向海东,你真是处男啊?”
  “真的。”活过来之后是真的。以前那都是旧事儿,一笔勾销,一笔勾销。
  “谁他妈信啊?”技术那么娴熟,你当我傻?
  “你第一次不也骚浪贱的跟什么似的,说,你是不是以前跟谁睡过?”向海东故做面目狰狞。
  鹿苧噎了一下,他怎么知道他为什么第一次就那么熟练,好像跟向海东睡了千次百次了?“我当时发疯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向海东亲他:“那只能说明咱俩天生一对儿!你的菊花我的吊配的刚刚好。”鹿苧要吐。
  两人一路就这样没羞没臊的打情骂俏、互占便宜的来到了墓地。
  向海东知道路怎么走。鹿苧死后他来过太多次,几乎天天来,直到自首后他没有办法再来。那儿的环境他也熟,怎么停车怎么进园根本不用鹿苧说。但是他假装不知道。快开到墓园时他的手忍不住颤抖,连鹿苧都发现他脸色不对头。
  他问:“向海东,你怕来墓地啊?”大白天的怕什么,真娘炮。
  向海东没法回答他。鹿苧不知道他现在什么心情,每走一步靠近那曾经安放过鹿苧骨灰的地方,向海东就痛的几乎难以呼吸。
  他想起他当时跪在他的墓碑前,一遍遍的抚摸黑白照片上鹿苧微笑的脸庞,只恨里面躺着的不是自己。他知道鹿苧恨他,所以他愿意还鹿苧一条命,用他希望的那种方式——以法律之名的审判。
  鹿苧把那一捧百合放在母亲墓碑前,双膝跪了下去。
  “妈……”他看着照片中母亲的笑颜,“生日快乐。我又来看你了,你最近在那边过的好不好?是不是很想我?我也很想你……不过你别担心,我现在挺好的,工作挺顺利的,跟同事处的也不错,领导还蛮赏识我的……”
  他低下头难掩鼻酸:“妈,我现在,也不算是一个人了。我交了新朋友……”
  “是老公。”向海东纠正他。念起旧事的他现在虽然心如刀割,但关键性问题还是要指出的,“妈,我是你女婿。”冯阿姨,咱俩见过,我就是当年那个大象,你不是说鹿苧一个人太寂寞了吗?我现在就过来陪他了。
  “向海东,你不要乱说话好吗?”鹿苧无奈的叫停他。
  本来还站着的向海东突然也跪下去,一把搂住了鹿苧,信誓旦旦的对鹿苧母亲说:“妈,我发誓,我以后只对鹿苧一个人好,我绝对不会再让他受苦,不会再让他伤心,你把他交给我,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别随便叫妈!别随便发誓!”鹿苧急忙阻止他,但向海东按着他的脑袋就开始一起磕头,像新婚夫妻对父母跪拜一般。
  就这么连磕了三个头,向海东才松开他。
  原本惊慌失措的鹿苧脸突然红的跟西红柿一样,他想,怎么跟结婚似的。
  真好看——向海东忍不住心中翻腾的赞叹——他的鹿苧真好看。他低下头,看到毛毛细雨中一朵被打湿的小白花,娇艳无比。他伸手把它摘下来,斜插到与他对面跪着的鹿苧柔软的发间。
  “你真美,鹿苧……”他吻上他的额。
  我不会再让你躺在墓中,于这山林中孤苦伶仃。你若是死了,身边也一定有我向海东的魂魄伴你左右。
  从墓地回来后两个人最终还是在车里来了一发。
  白日宣淫。
  鹿苧捂着脸坐在副驾驶座,缅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节操。向海东则朝气蓬勃的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
  “回单位?”向海东一边开车一边问他。
  “不回单位回哪里?”屁股虽然疼,但还有一堆工作要做。
  “回家吧,我看你挺累的。”向海东双目射出精光,他居心不良。以前他想在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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