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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之日月之光-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之日月之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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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极品,一开始都装的挺好的,什么一见钟情什么天长地久,还不是垂涎他屁股!这下更好了,得寸进尺了的还想一起上他!还有人性吗?丧尽天良啊!
  他死命的挣扎,那两人一个按手一个按脚,很快把他脱的光溜溜连裤衩都不给他剩。
  鹿苧知道自己逃不掉,灰心丧气的认命:“别把我弄疼了……”
  向海东吃他的滑不留丢的白玉脚:“你听话,我们给你留口气儿!”
  鹿苧一听又火了:“说句好听的话是不是能要了你们的命?”
  “你想听什么好听的话?我们都说给你听。”宋哲文在他耳边喘息着笑,他松开鹿苧的双手把他拉的贴近自己的裤链,“我一边说,你一边吃,怎么样?”
  鹿苧嫌弃的扭开脸。前段时间吃他吃的都要吐了,不想再吃。
  但宋哲文捏着他下巴转过来:“来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给你你就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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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轮过后,鹿苧趴在床上哭。宋哲文点了支烟,淡淡的问他:“鹿苧,跟我俩上…床到底哪儿不好?你刚才不也爽的跟什么似的。”
  鹿苧哽咽:“你俩不是吴越,光这点儿就够了。”
  “不喜欢我俩还跟我俩上床啊?”向海东叼着烟问他。
  “我说了多少遍了,跟你俩一开始那就是我犯病了!犯病了!犯病了!”他锤着床恶狠狠,重点要说三遍!
  “得了吧鹿苧,你脑子不清醒又不是这两天的事儿,你怎么不跟吴越发疯,怎么不跟小吴发疯,只在我俩来了之后才发疯?”向海东冷笑,“我还不知道你,你根本就不是那种能随随便便跟别人玩的人。你要是能把感情和上…床分开,至于当了那么多年处男?”向海东跟他过了三年,他是了解他的。即便鹿苧恨他恨的要死,他也不信鹿苧对他一点也不动心。
  那三年他对他是真的好,好到骨子里,再冷硬的心也能让他捂热了。
  本来还在痛恨二人对他霸王硬上弓的鹿苧突然止住了哭泣,向海东的话让他无言以对。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突然飞过一句话:
  ——这三年不是不动心,只是我已经没有心。
  鹿苧摇摇头,想把脑子摇清醒。
  “小鹿,我问你,你必须说实话,你以前见没见过我俩?”宋哲文看他。
  “没有。”鹿苧飞快的说,他把脸埋进床里。
  宋哲文摸他的头发:“不许撒谎,说实话。”
  ——我曾经真的想跟你过一辈子的。
  鹿苧从床里传出的声音闷闷的:“确实没见过。但是总觉得你俩挺面熟的,好像在哪儿见过。我还想问你俩呢,是不是给我下蛊了。”
  宋哲文和向海东听他这么说,都各自闷着脸抽烟不说话。
  “……真烦,你俩真让我心烦……”鹿苧抽泣着说。
  心底深处又有诡异的情绪翻腾起来,巨大的遗憾感夹杂着痛苦向他扑过来。
  ——我们在错误的时间相遇,又在错误的时间开始,我们三个,注定是悲剧……                        
作者有话要说:  http://weibo。/u/2518761607/home?wvr=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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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都陪你去

  宋向二人都精力旺盛,即便节制也节制不到哪儿去。两个人抱着鹿苧不知餍足的做了三四轮,才抱着已经昏睡的他洗了澡。
  但是他俩心里总有不祥的预感,但谁都不想把那预感说出口。二人在鹿苧睡后都失了眠,尤其是向海东,辗转反侧翻来覆去,惹的抱着鹿苧假寐的宋哲文心烦:
  “你不睡就去隔壁屋睡,在这儿真他妈的惹人厌。”
  向海东一个鲤鱼打挺做起来,后背上的黑鹿似乎也紧张的要跳出来:“你难道就不害怕?”
  宋哲文长叹口气,下了床赤身裸体的往门外走:“要说出来说。”
  宋哲文出了卧室就开始抽烟。这几天他抽烟抽的有点儿凶:“怕又能怎么样。他要是也回来了,难道还有辙儿?”
  向海东抱头坐到沙发上,苦恼的说:“他要是也回来了,咱俩就完了。他不可能原谅咱俩的。”
  宋哲文看着手指上那圈疤痕,阴沉着脸默默无言。
  此时的鹿苧做起了梦。他处在一片沙漠之中,成片的沙丘安静的站在热气腾腾的空气里,他感觉自己要被天上巨大的太阳烤化了。
  他环顾四周,无垠的沙漠只有他一个人。他感到口渴难耐,□□的双脚也被炙热的沙粒灼伤。
  “有人吗?”他惊惧的喊了一声。
  “我在哪儿?”他想快点逃离这里,但脚下的沙子却缠的他步履艰难。惊慌逃窜的他很快便跌倒了,吃了满嘴沙子,他狼狈的抬起头,面前却出现了一条细长的红纱,蜿蜒向那看不见的尽头。
  鹿苧救命稻草般的抓住红纱,顺着它指引的方向艰难的走去。
  也不知行进了多久,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绿洲。获救了的鹿苧踉踉跄跄的跑过去,拨开茂密的丛林,走向湖边,跪着捧起一湾清水狂饮。
  “鹿苧。”
  陷入狂喜之中的鹿苧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
  “谁?”他向四周望去,之间不远处有个头披红纱巾的□□的男子,正坐在绿洲的另一边遥遥的看着他。
  鹿苧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红纱,另一端正在那人身上。鹿苧好似受了蛊惑,他顺着红纱,穿过没膝的的湖水,拨开摇曳的水藻走向那人……
  越来越近了。
  湖水冰凉。
  他走到那人身边,那人便笑着抬头望他:“鹿苧……”
  鹿苧伸出手,颤巍巍的将那人头上的红纱巾拨开……
  “鹿苧……”那人笑的真美,“你忘了吗?”
  那人头上和心口窝的弹孔正汩汩往外流着血。但是他笑的很美:“你都忘了吗?”那人伸出带了银指环的手,张开嘴似乎说了什么,但鹿苧却没有听清。
  鹿苧听见两声枪响,他只觉得头疼欲裂,心好像也被子弹打穿。他低头看向自己,果然有一个弹孔,也汩汩的往外冒血。
  他问那人:“……为什么?”
  那人却突然面目狰狞起来:“你好脏!”
  鹿苧天旋地转的倒回湖中,那水侵袭进他的肺中,令他无法呼吸……
  “…………咳咳……”鹿苧艰难的从梦境中醒来,不停的咳嗽。
  “慢点喝慢点喝。”向海东扶着鹿苧给他顺气儿。
  鹿苧刚从噩梦中醒来,有些回不过神:“我怎么了?”
  “你刚才一直说渴,我给你喂水,结果你喝太急呛着了。”向海东轻轻拍着他的背。鹿苧揉了揉眼,神不守舍:“几点了?”
  “早上六点半。”向海东尴尬的说。
  “哦。”鹿苧还以为睡了很久呢,原来还是早上。
  “你睡了一天两夜。”向海东咳嗽了一声。
  鹿苧要疯!他前天跟吴越商量好明天去成都,结果今天还什么都没准备!他不顾屁股还有全身上下疼的厉害,从床上蹦起来就要下床。向海东一把将他按回去:“你不用着急,科里有宋哲文顶着呢。”
  虽然他屁活儿不干。
  鹿苧翻个白眼:“我得给单位请假。”
  “宋哲文替你请了。“向海东不耐烦的说。
  “不是这个假。”鹿苧挣脱开他穿衣服。
  “不是这个假哪个假?”向海东觉得有事儿,不妙。
  “不要你管。”鹿苧蹿进浴室抹了把脸,背起他的双肩包就出门去——他要去超市买点儿出门用的东西。
  向海东却一把扯住他要出门的胳膊,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他:“你要去找吴越?”
  鹿苧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向海东跟变魔术似的从后背掏出鹿苧的手机:“你是不是没拿这个?”
  鹿苧恼了,伸手跟他要:“还我,别闹。”
  向海东把手机举高高,仰着脸用夸张的语调念着一条短信:“小鹿逗号一直没联系上你逗号告诉你一声逗号我女朋友终于忙完了单位的事逗号明天也可以跟着咱俩一起去成都了叹号加笑脸~”
  向海东嬉皮笑脸的念完短信,便将手机轻轻放回鹿苧僵直的伸到他面前的手上。他甚至还用大手把鹿苧的五指蜷起来包住:“恭喜你鹿哥,可以三人游了。”
  鹿苧面容扭曲,发了狠的往地上一扔,那手机马上四分五裂屏幕尽碎。
  向海东摊手:“你看我多有先见之明,给你买了个肾7,现在可以用啦!”
  “向海东!!!”鹿苧哭着大吼一声,把向海东推的一个趔趄,“你俩别逼人太甚!”
  被推倒在沙发里的向海东跳起来:“谁逼你了?吴越不要你你怪我们逼你逼的紧?”
  “我跟吴越的事儿你俩参合什么?我愿意喜欢谁喜欢谁,我愿意跟谁睡跟谁睡,你俩算哪根葱缠着我管着我,还偷看我短信?”鹿苧被那条短信刺激了,他失望、难过、愤怒的心情不知如何发泄,他只能冲向海东发火。
  向海东笑:“我是不算你哪根葱,但是你也别想着让吴越当你的哪根葱。我告诉你鹿苧,我向海东算是栽你手里了,你他妈的别想逃!”还是那句话,让他向海东放手不如杀了他!
  鹿苧扑上来就要掐他脖子,向海东伸长了脖子就让他掐:“来啊,来杀我啊,杀了我变厉鬼还缠着你!”
  向海东脖子硬,鹿苧掐了半天也没掐动。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坐在向海东身上,气得胳膊乱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向海东看他哭的快喘不上气,叹了口气,也不再拿话激他,一把揽住他抱着:“你想出去玩,我带你出去,怎么样?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他望着天花板,满脑子搜刮地名:“欧洲?美洲?东南亚?日本?韩国?还是你想在国内?你想去成都?那就去成都,反正你去哪儿我跟哪儿。”
  埋在他胸前吸鼻涕的鹿苧嘟囔:“西藏。”
  “啊?”向海东抬起他的头。
  鹿苧哭的鼻头红红:“想去西藏。我要去布达拉宫,我要去朝拜。”
  “你信教啊?”没看出来啊!
  “不信教就不能去西藏朝拜啊?我小清新不行啊?我文艺青年不行啊?”鹿苧又把脸埋进他的胸膛。这胸膛有热又宽阔,他都不想起来了。
  “唉,行啊行啊。别说西藏了,西天你要去我都陪你去。”他拍着他的后背说。

  ☆、赵竞和他的瓶中花

  A大物理系的一堂公共选修课一反常态的听众爆满。还没正式开始上课,但台下已经人山人海。最前排的女学生们已经拿出手机准备录像拍照。
  其中一个女孩儿问右手边的女同桌:“你是物理系的?”
  那女同桌长发飘飘,露出迷人笑容:“我外语系的。”
  “我就说嘛,物理学院不是外号光棍学院吗,怎么会有这么多女生!你也是看了咱学校的帖子过来看鹿教授的?”
  前两天学校公共微信号编辑发布了学校贴吧的一个热帖,题目就是《那些年,我们学校的那些美人们》。其中引起轰动的就是今天要为他们上课的鹿教授。
  据说鹿教授今年五十多岁了,但是长得就跟三十七八岁的美娇娘似的,那双水汪汪的微微下垂的桃花眼总是羞的不敢看人。他长得雪白,皮肤上没有一丁点瑕疵,只是眼角有了一丝微不可见的细纹。他笑起来就更漂亮了,粉红色的唇角染着粉红气儿,看久了连魂都要被勾走了。
  鹿教授真是美极了,任谁看了都忍不住要多看两眼。按理说,长的这么漂亮的人物,走哪儿都是焦点,但他却低调到近乎要销声匿迹,几乎不怎么跟人说话,平常也不太出门,导致身边一个朋友也没有。
  一般人都有社交圈,但是他似乎没有社交圈。他只是每周上一两节课,学校有什么事通知到他,也会有人过来替他办——除非逼不得已必须亲办,他几乎不出现在公共场合。
  所以跟怪胎一样的他到了A大教书快六七年,一直很少有人注意他。直到有一天物理系一个男生带着他女朋友来听课。
  本来听鹿教授课的学生并不多,他上课没什么意思,声音又低又小还容易紧张结巴,把本来就干巴巴的内容讲得更加干巴巴。但是他态度温柔,对学生提出的问题有问必答,完全没有一点教授架子,所以学生们还是喜欢他的。
  不过他身体好像不太好,一节课90分钟,他后面的一个多小时必须坐着才能把课讲完。
  那天只是无聊陪着男友来听课的女生一见鹿教授的天人之姿,马上就兴奋起来,拍了几张照片传到网上,并回复主贴:“别扯什么美女帅哥了,来看看物理系的鹿教授吧,猜猜他多大岁数?51了!”她完全没有经过修饰的照片一出现,帖子马上热了,转得哪里都是,微博上转得一塌糊涂。
  鹿教授火了,但是鹿教授本人还一无所知。
  快到上课的点儿了,他夹着备课笔记从长廊的一头慢慢的向教室走去。
  他长得像个美娇娘,气质也很娘娘腔。他走路夹着两条腿,从后面看屁股扭的幅度有点儿大。只是他低着头,垂着眼,看起来有些娇弱无力,病怏怏的似乎风吹倒。
  他那一举一动都好似旧时候唱女旦的程蝶衣,显得比那女人还要柔弱妩媚几分。
  当他推开门进去,显然被眼下热闹的场景吓到了,他惊慌失措的走出门外看教室——是的,没有走错门。
  那来围观他的人群发出惊叹声,有些甚至是起哄声——他们或是被他的美貌震撼到,或是被他娘娘腔的动作逗笑。
  鹿教授显然很适应不了这样的气氛,他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多人,也不知道下面的人在笑什么。以前确实有学生一见到他就笑,但跟今天这样大规模的哄笑还不一样。
  毕竟他的课没几个人上。
  下面开始有人对着他不停的拍照。
  他开始惊慌失措,话也说不利索了。本来就因为酒精中毒留下后遗症不停颤抖的手,抖的更是拿不住粉笔了。
  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是不是他哪里表现不好?为什么今天会有这么多人来看他上课?
  不管努力多久,他还是没有办法像个正常人那样直视别人的眼睛,尤其是这样人多的场合,能不紧张的冒冷汗已经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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