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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第29部分

小说: 金主变态的N种方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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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缘一愣:“……那还能为了什么?”
  蒋捷捷轻描淡写道:“放心吧,我借着以前跟过的金主的资讯,投资了几个互联网公司,手底下还有几栋楼。虽然比不上你的郁先生,可下半生是不愁吃不愁喝了。”
  程缘:……
  他想给蒋捷捷跪下唱征服。
  “这个姓李的,我手里的料可不少。当初借着老婆娘家起步,现在一朝有点脸面,就想把老婆踹掉。真以为他那个大家千金的老婆跟表面似的温顺。”
  “看着吧,我已经和他老婆联系上了,这一次够他喝一壶了。”
  程缘:……
  他整个人都吓懵了,像看见一只小白兔脱了皮,咧出一口大白牙,露出老虎的血盆大口。
  蒋捷捷声音很低:“从孤儿院出来那天起,我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让自己吃苦的。”
  程缘顿了顿,说了声:“捷捷,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和我说。我不行,还有郁总呢。你一个人,总会有累的时候。”
  蒋捷捷沉默很久,才带了些哽咽笑道:“谢谢你,程哥。”
  网上的声音仍在发酵。
  但大门户网站首页,一则不起眼的新闻引起了程缘的注意——知名地产蓝城公司老总深染重疾,其长女继承家业,同日进驻董事会。
  头版头条还是蒋捷捷。
  大家一向对金融不太关心,这条消息也被挤在角落里。
  程缘盯着新闻半天,依稀记起。
  蒋捷捷的那位金主,似乎就是这个蓝城的。
  他颤抖着给蒋捷捷打了个电话。
  蒋捷捷若无其事道:“哦,是他。我和他老婆沟通了一番,把他想要儿子继承家业的事说了,顺便交换了一些背地里收集的资料。”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程缘颤抖着问:“那……现在是完了吗?”
  “不。”
  蒋捷捷冷笑:“我还等着人给我道歉呢。”
  程缘:……
  果然。
  两个小时后,网上关于蒋捷捷的消息在一瞬之间忽然全部消失了。之前那些传播谣言的博主删*帖的删*帖,道歉得道歉,封号的封号。
  均说自己是因为收钱想要黑蒋捷捷。
  网上一片轩然大波。
  这时候,蒋捷捷才悠悠然发帖了。
  依旧霸气得让程缘想跪下。
  “今天的事,我有几点声明。
  首先,我不准备道歉。
  裸*照外泄不是我的错,再者,拍摄这些照片,是我*的*自*由。淫者见淫,裸*露是自由也是艺术还是淫*秽只取决于观者自己。
  站在道德制高点的,请低头看看,自己是个什么样。
  第二,我不准备否认。
  我交过很多男朋友,这也是我*的*自*由。换位思考,今天若是男明星爆出此事,评论会是这样吗?
  任何想用荡*妇羞辱我的,也请省省。
  我不吃你那套。没人可以规定女人该怎么样,只能怎么样。
  男女都是自由个体,道德标准请一视同仁。
  第三,我想对所有人说。
  我爱我自己,也不会被打倒。
  我会活得很漂亮,比你们所有人都漂亮。
  完。
  配图是一张蒋捷捷的写真。
  她画着英国贵族式浓妆,五官浓艳,红唇烈烈,高高在上地坐在金色王座上,手持一把镶着各色宝石的权杖,挂着冷艳的笑,俯视所有人。
  蒋捷捷这一举动几乎让全网都惊呆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不想混了。
  也有一些前卫的人给她叫好。
  但更多的是道德洁癖们,把她微博颠过来倒过去再翻个面地骂。特别是一些男人,更是直接骂她公交车,破鞋等各种侮辱性字眼。
  评论居然被她黑得最狠时还多了十万。
  程缘看得心疼,转了蒋捷捷那条微博,配字:你没有错。
  没过五分钟,蒋捷捷电话过来了:“程哥,快把你微博删了。待会看到的人多了,可要招骂了。你现在的路挺顺的,没必要毁形象的。”
  程缘笑了笑:“没事,他们多骂我一句,不是就少骂你一句了吗?”
  蒋捷捷沉默后,笑了笑:“程哥,你真好。”
  程缘笑笑。
  蒋捷捷叹口气:“为什么你不喜欢女孩子呢。这么温柔的男孩子,就该给女孩子疼爱啊。”
  程缘:……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
文中所有人物的观点,均是由他们自身环境和教育以及性格综合而成,不代表作者观点。
这条可以延续到以后所有的文里。

  ☆、第五十六章

  蒋捷捷说得轻松,实际顶着全网压力,又怎么会没有丁点影响。事情爆发时,她还在片场,发完微博,换了辆车,准备偷偷回家。
  没走多远,就发现自己的车被追踪了。
  一大群车队跟在她后面,狂开着闪光灯照。
  蒋捷捷起初以为是狗仔,没放在心上。开了几公里,这些家伙居然公然在大马路上朝她别车,差点把她挤到大路边上,差点翻了车。
  蒋捷捷还听见他们在大声喊着,打死这个荡*妇。
  车队有人实时播报跟踪情况。
  蒋捷捷被跟踪的消息很快上了网络新闻。
  这是一个临时组织起来的车队,有狗仔有蒋捷捷anti粉,也有一些当卫道士的激进分子,更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
  他们还给自己取了个名字——道德护卫队。
  程缘担心蒋捷捷,时时刻刻都刷着新闻。见到这条消息,他当即就给蒋捷捷打了个电话:“捷捷,你别回家了。先来我这里。”
  蒋捷捷被跟踪的地点来郁总家最近。
  蒋捷捷本来还想拒绝。
  但后面那几辆车越逼越近,有一辆还朝着她车屁*股撞了一下,整个车身剧烈晃动几下。
  这些车明显想给蒋捷捷点教训,但也不想闹出人命。黑压压十几号人一起,让蒋捷捷连带助理和经纪人,只有三人的车没有还手能力。
  她咬了咬牙,答应了:“程哥,你过来接我一下。”
  程缘拿起钥匙就出门了。
  ·  
  郁景来昨晚没睡好,晚半个小时才起,在桌边看了会报纸,等着送郁岑采回来的程缘一起吃了早餐,便借口上班,让司机送他去医院。
  刚走十分钟,郁景来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郁先生,好久不见。”
  郁景来皱眉:“你是谁?”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郁先生,我可被你害得不浅啊。”
  郁景来眯起眼:“是你,你要做什么?”
  “不是我要做什么,郁先生,现在的问题是,你想我把你的外甥怎么样!”
  郁景来低喝了一声:“你疯了!那是你的儿子!”
  “就是因为这个儿子,我才会惹上你们一家的。你们郁家全家都是疯子,你妈妈,你、还有这个小怪物,都是疯子,疯子!”
  “疯子就该下地狱!”
  “去死吧!”
  啪——
  他挂了电话。
  “停车……”
  “停车!”郁景来闭了闭眼睛,沉声吩咐道,“不去医院了。现在,让蔡助理联系一下保安队的人。现在立刻去找郁岑采!快!”
  “郁先生,蔡助理女朋友生病,请假了!”
  郁景来低低咒骂一声:“该死的!”
  “那你去,你现在就去,就说我的命令。”
  “郁先生,保安队一直是蔡助理在管,我对保安队不熟悉,只能……”
  郁景来一字一顿道:“我说让你现在就去!”
  “是。”
  “还有……”郁景来闭了闭眼,神色疲惫,“这件事,不能让小缘知道。”
  “是!”
  打电话的是郁岑采生父,他的前姐夫。
  郁岑采在他那里住了一年。他新找了对象结婚,对郁岑采不闻不问,结果把好生生的孩子养成了自闭。
  这是姐姐唯一的孩子。
  郁景来当时就联系国外郁家的势力,让了些利益,和国外几家大势力联合,把这个借姐姐才爬起来的野鸡家族摁在了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没想到,都这样了,这人还翻得起浪。
  他当初果然还是太心软了。
  车内,郁景来靠在座椅上想事,太阳穴一阵阵突突的疼,仿佛一把钻子笃笃笃笃地——在对着他脑袋钻孔。
  这是正常的药物反应,他早就习惯了。
  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开始等药物反应过去。
  这一次,情况却有些糟。
  疼痛加剧,铁钻升级为电钻,疼得他脑袋仿佛要爆炸。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仿佛看见有人拿了一把大斧头,对着他的脑袋一下一下地拼命砸着,要把他脑袋劈成两半。
  那个人似乎狞笑了一下,斧头劈到了他脖子上。
  他本能地推了一把。
  场景变幻,眼前突然变成一个高高的阳台。他和那个人都站在阳台边上,他推了一把,那人便失控地从楼上掉了下去。
  那人凄厉尖叫,下坠中回头看他。
  他心脏一瞬间停摆。
  那个人居然是小缘。
  “小缘……”
  他叫了一声,惊醒过来,浑身汗涔涔的,冷汗把他衣服都打湿透了,手臂还在微微颤抖,仿佛刚推了人一样。
  这是假的。
  假的。
  郁景来拼命安慰自己。
  一切都是幻觉。
  幻觉而已。
  可方才那种惊恐而真实的错觉还是让他浑身战栗,皮肤上似乎还滞留着那股粘稠,冰冷的的血液爬动的感觉。
  他该怎么办?
  如果有一天,幻觉在小缘出现时爆发怎么办?
  就像当年那样……
  他该怎么办?
  郁景来不敢再想,疯狂找出药瓶,一口气吞了三四颗药下去。他轻轻颤抖着,抱成一团,仿佛受惊的小孩,固执地封锁自己。  
  “郁先生,找到了。”
  二十分钟后,手下终于根据手机信号找到了那人的定位。司机举着手机给郁景来看,解释到这里是城郊一处烂尾楼,一直少人烟。
  郁景来揉了揉鼻梁:“去……去这个地方。”
  手下应了一声,立刻驱车。
  这是城郊的一处烂尾楼。
  因为合作方资金链出问题,刚建了个框架的楼生生停了下来,只有半拉截,空拉拉没窗户没门的水泥体。
  现在成了城郊流浪汉和小混混们常去的据点。
  一行人赶到时,一眼便看见站在高处的人。
  十八楼高的阳台上,没有护栏,一个金发的男人单手拎着一个绑得结结实实的小孩,站在阳台边,冲着底下冷酷地笑。
  郁景来瞳孔剧烈一缩。
  十八楼。
  阳台。
  又是这个数字,又是这个地址。
  他太阳穴突突地疼,眼前血红,似乎又看见血泊里,那个从十八层楼上,如风筝般直直砸向地面,炸开一朵血花的人。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回头看郁景来。
  郁景来狠狠掐着自己,手心出血,面上却不露半分行迹,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众人道:“不要慌。”
  “先看看他要做什么。”
  有人拿着喇叭往楼上喊话:“请上面的人冷静一下,克制自己的情绪,有话好好说!”
  金发男人冲郁景来又吼又叫,疯狂大笑:“有话好好说?我和你们一家子疯子没什么可说的。”
  “疯子就该去死。”
  “你们全家都是疯子。”
  “活该你们该孤独终老。”
  郁景来紧紧攥着手,忽然异常冷静下来。他冷眼望着楼上,高高的楼层里,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如小墨点般模糊。
  他沉声问:“你到底要什么?”
  “有什么条件只管开。”
  “只要不伤害孩子的命,一切都好伤害。”
  头顶是那人被喇叭放大的声音,疯子般狂笑着:“条件?我都这样了,还要什么条件?”
  “我只有一个目的,让你们一家付出代价!”
  “这个孩子不是你姐姐唯一的孩子吗?就因为这个小杂种,害了我们全家。我要杀了他,报仇!”
  “我一直不知道你姐姐是怎么死的。”
  “直到上个月我终于知道了。”
  “你们杀了我的老婆。”
  “你们还害了我的一家……”
  “你们全家都是魔鬼。”
  “我要你们全家付出代价。”
  风声烈烈招展,他声嘶力竭的呐喊在风声里被撕成碎片,望远镜里,他面孔狰狞,歇斯底里,不要命般拽着手里的孩子,脚尖几次冒出了阳台边缘。
  至于孩子垂着头,似乎是昏迷了,软软地任由他拎着。
  郁景来紧紧盯着楼上的人,一边吩咐着底下的人赶紧趁他不备摸上去。一边继续和楼上的人喊话,保持冷静。
  “郁岑采是你的孩子。”
  “他没有错。”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别伤害孩子。”
  那人冷笑,眼睛血红,往前冲着,想要大声喊着,速度过快,又一次差点踩空。孩子被他拎着,悬在半空里。
  他拼命地大喊:“你姐姐还是你妈妈的亲孩子呢。”
  “最后怎么样?”
  “呵。”
  “疯子,你们一家都是疯子!”
  郁景来又看了眼另一边楼梯。没有安装窗户的楼梯看得出另一边顺着水管往上爬的小小的人,已经到第五层楼了。
  郁景来抿紧唇。
  司机拿着手机过来:“郁总。”
  郁景来冷声道:“什么事。”
  司机小声说:“程先生……”
  郁景来猛地转头看他,目光如刀般锋利,压得垂着头的司机几乎喘不过气:“郁总……”
  “小缘怎么了?”
  郁景来声音冷静到恐怖,目光似乎被激怒的猛虎,笼子已经生锈,锁已打开框框作响,下一秒就要爆发扑出来伤人。
  司机声音颤抖:“新新新新闻上,绕城高速上出了连环车祸,有十几人伤亡,程先生他,他,他也在里面。”
  沉默。
  死一般的寂静。
  久久无言。
  若不是耳边一阵阵呼呼的风声,和楼上人疯了般的大笑。司机几乎要以为自己的耳朵聋了。他的头仿佛被某种不能承受的重量压下去,喉头窒息般疼痛。
  许久。
  也许只有一分钟,也许过了一个世纪。
  郁景来的声音终于从头顶传来:“手机给我。”
  司机忙毕恭毕敬,弯腰把手机双手呈上。
  是本地新闻的实时推送,今天下午16时,在本市高速上发生一起连环车祸,目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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