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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双生_Chord-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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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酥手,黄藤酒。
  上好的陈年雕花,五个人来回添了两轮,一坛很快就见底。君生酒量不错,喝得小脸通红,眼神依然贮光。他目光从始至终都直直盯着身侧的陈秉安,像是一秒钟都舍不得耽误,要把人看进心坎里。
  简子涛是第一个趴下的。他失去意识时,众人还在七嘴八舌嚼香口的瓜子仁。开始碍于陈秉安气场,大伙儿小心翼翼作陪,待半斤黄汤下肚,不安分的嘴巴们这才三言两语热闹起来。
  不知是哪个随口一句提起那双乔抛尸案,说到那个至今抓不住,像是凭空消失的凶手时,君生故作玄虚,小啜一口杯中陈酿,“大惊小怪!活人消失算什么,我前些天还亲眼见过呢。”
  “哦?”
  君生倾身斟满三少爷跟前将将饮空的琉璃酒盏,性`感的手指在坛口摩挲两下,娓娓开口,“上个月罢。那个小白脸被我让人绑起来塞进狗笼子,第二日就不见了。”
  “哪个小白脸?”
  “就是那个背地里老使绊子的。”君生烟波迷离,边说还边不忘窝进陈秉安怀里,亲昵得倒像是三少爷的小情人。酒是好东西,壮了胆,仿佛就能心想事成似的。
  那两人一听也心中有数,呵呵笑着,叽叽喳喳,一人一句数落那个倒霉的‘小心机鬼。’
  陈秉安已经酒气上头,心思仍旧半边明澈。从众人几言毫无因果的落井下石里,便大致拼凑出一个人来。
  这个君生口中的小白脸,也是雏楼里的男孩子。似是那男孩抢了谁谁谁的客人,还不止一次,不止一人。楼里各有规则,心机重却无城府,小动作次数多了,自然不招人待见。
  说者无意,闻者有心。
  陈秉安悠悠饮尽最后一口甜酒,看似随意慵懒地说,“那人叫什么名字?”
  一人立马接嘴,“烟花。”
  君生突然喝住他,“瞎说。他就是雏楼养的一条乱咬人的狗!狗怎么会有名字!”
  陈秉安见怀里的美人儿还真动了气,原本红润的小脸更显得温热香软。他抬手溺爱地一刮他鼻尖,又勾着他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小美人生气了?不值得吧。”
  “三少爷。”君生娇嗔一声,心情立马明朗起来,“要是三少爷您肯疼我,之前受的委屈就什么都值得了。”
  君生白嫩似雪的手被陈秉安掂在手中翻覆把玩。君生突然反手勾住三少爷脖颈,伸长脖子像要索吻。
  四片嘴唇才将将相触,柔软旖旎。
  君生沉溺当头不知今夕何夕,陈秉安却难得自持,不动声色结束这场短暂斯磨。
  少年不满地努嘴,“人家还没尝出味道呢……”
  三少爷眉眼微挑,轻笑一声,“急什么。今夜还长。”他捏着他纤细手腕仔细琢磨,良久才开口,一本正经,“为何就左手食指留了指甲?”
  君生愣了愣神,他觉得三少爷可能是真不知道,并不是使坏欺负他。
  他舔了舔还沾着三少爷津液的嘴唇,妖里妖气,像毒蛇吐信,“我指甲……一直是这样呀……三少爷可是才注意到么?看来是上一回我疏忽了,没有服侍好三少爷。”
  “哦?这指甲还有玄虚?”
  君生噗嗤一声笑了,笑得妖娆美好,“三少爷马上就知道了。”


第十四章 
  陈秉安坐在‘花戏露’偏房的红木大床上。西裤退至足跟的大腿间正埋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君生口活做了整整半刻钟,喉咙酸得厉害,才依依不舍将三少爷的勃‘起吐出来,圈在手里撸动,忽快忽慢,时轻时重。柱身上残留的津液如丝线,滴落的瞬间,像舍不得枝头的叶,一滴水生生拉扯成半尺长的晶莹的丝。青年柔软的指腹贴着柱身,技巧地揉`捏冠状。他偷偷一瞥正闭眼舒服享受的三少爷,忍不住一勾嘴角,露出左手食指上那一小截锋利来,活像一只发现猎物伸出指甲的馋猫。
  指甲之于私密处的软肉,无异于生冷刀锋之于皮骨。君生手指灵活一转方向,柔软指腹突然变成坚硬指甲,他只是轻轻,扣了一下冠状顶端的小孔。
  陈秉安立马颤抖着睁开眼睛,爽得仰在床上倒吸一口冷气。
  君生总算抽空抬起头来,讨巧问他,“三少爷喜欢么?”
  陈秉安虚了虚眼,声音听不出喜怒,“继续。”
  又是不到半刻钟。
  躺在床上的人已经变成面色潮红的君生。
  陈秉安一手抓起青年的脚踝,挂在床尾红丝绸圈成的吊圆上。他又抓起他系着红绳的另一只脚,挂上另一侧吊圆。
  这个姿势使得君生双腿大开,后‘穴的私密处正好抬高到一个非常合适进入的高度。
  君生似是害羞了,咬着嘴唇,将脸往枕头里缩了缩,“三少爷喜欢么?”
  “嗯?”陈秉安解开袖扣,耐心卷起已经折皱的衬衫袖口,卷了几圈,直至卷上手肘才算满意。
  “喜欢……喜欢我……喜欢跟我这么玩儿么?”青年的声音旖旎得让人耳朵发痒,却仍旧听得出好些失落。
  好生生一句‘喜欢我吗?’打了个大折,变成‘喜欢跟我玩儿这种姿势吗?’
  君生聪明得让人心疼,即便这种时候,他还清楚记得,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最好永远不要问。
  陈秉安自然装聋作哑,语气淡淡,“还可以。”说着,双手掐着他腰间的凹陷,往自己腹下这处一拉。热硬物抵在青年股沟内来回摩擦,像食肉前的狮子会龇一龇牙。
  下‘体悬空的动作让君生不那么有安全感,梨花微雨,嘤嘤浅吟。即便只是假想一下,也能想象得到若是这个角度被大力抽`插,仿佛都能直接捅到胃里。
  陈秉安发现他的不安,突然停下动作,安抚似地撸了撸他晶莹欲滴的前端,像个绅士一样问他,“怕么?”
  君生眼色迷离,他咽了口口水,语气惹人,“怕。”
  但他很快又说,“不要停。求求你三少爷……不要停下来。”
  陈秉安当然听得出他话里幽怨,也不以为意,反而大了几分力气,一举进入顶到深处。
  “啊啊啊啊啊!”君生的身子在陈秉安牢牢禁锢的手中仍然颤抖得厉害,在空中还能划出一道诱人弧度。“太深了……”他一双手无处使力,这个羞人的姿势让他无法坐起来抱着三少爷,只能粗喘着揉`捏自己粉色的乳‘头。
  他突然希望自己这般风骚妩媚的模样能被三少爷瞧进眼里,他希望他最好永远能记住自己在他身下哭叫的羞耻模样。只是想想,就让人兴奋无比。
  仿佛只有这样,才有那么一刻,他是他的人了。
  君生不知道一晚上自己被同一个姿势抽`插了几百次,他本想算着留一个念想。当他数到三四百的时候,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又是多长时间过去,腰部的酸疼让他一个字都再叫不出来。恍惚之间,又突然想到什么。下一刻,他张了张口,却毫无征兆哭了。
  陈秉安释放完毕,取下君生脚踝的吊环,将人温柔拢入怀中,还低头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睛,“睡吧。”
  “三少爷……”君生闭着眼睛,虚弱低语,抽抽泣泣,像是梦呓。
  “嗯?”
  “每一次跟三少爷……都像是最后一次啊……”
  所以……真是想不顾一切把自己揉进你的身体里。
  陈秉安这会儿才觉得君生这张漂亮脸蛋似有些眼熟,可久久,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毕竟漂亮的人啊,他见过几十几百个。
  这一夜,君生蜷在陈秉安怀中睡得踏实极了。这种踏实,像是尘埃落定。
  梦中他又见着女校旁边的那条小巷,还是十年前的旧模样。巷子深处快到尽头的地方朝南有一间肉铺。那时候君生就在肉铺打杂,好换一小口卖不出去的剔骨肉。
  君生那时候还不叫君生,太体面的名字,不好活。吃不饱饭,顶着一身皮包骨,身子架比同龄人明显小上一大圈。再加上他生得秀气,浓眉大眼,更是像极女娃。
  巷子里几个比他大的孩子都爱招惹他,他们闲了就蹲肉铺门口等他做完事,趁大人不注意狠狠欺负他。
  压他在身下舔鞋底、抵他在墙上吃树叶、撕破他衣服逼他换上隔壁寡妇的衬裙、抢夺他辛苦一天换来的剔骨肉……
  直到那一天。
  他恶狠狠瞪着眼前几个还不分善恶的熊小子,一抹破口嘴角,冲他们大吼,“我是男的!”
  “哈哈哈!”几人同时捧腹大笑,“你们听见了么?他居然说他不是女人?哈哈哈!”
  “你们看他油腻的脸和头发!真叫人恶心!”
  平日里空无一人的巷子拐角这时竟多了三两路人。男孩趁机撒腿就跑,朝着巷子外面的方向,拼了命地跑。
  熊小子们追在他身后,笑着,叫着,吹着口哨,活像在玩一场捕猎游戏。
  男孩将将窜出巷子,眼前闪过一抹人影,根本来不及躲避就硬生生跟面前的人撞了个正着。
  “啊!”是女生的尖叫。
  被他撞倒的女学生擦破了小腿皮肤,疼得眼中盈盈带泪。
  男孩被撞得头晕眼花,他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身后追来的几人团团围住。
  又是一顿好打。
  临走之前他们踩碎他拼命护在怀中的一两白五花——那是他最心爱的食物。
  雪白的肉皮跟黑土融在一起,破碎了,像一滩烂泥,流了一地。
  男孩咬着牙,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将肉末从土里扣出来,指甲磨破了他也没察觉。
  不知何时,一大片阴影从头顶投下来,像一张网。
  接着是一双雪白得刺眼的运动鞋落在他油腻肮脏的手边。这一脚还正好踩在未捡好的肉泥上。
  少年恶狠狠地抬头,与来人对视。
  像只怒极的小狗。
  眼前这个还是学生模样的高大男子,一双腿修长得可怕,被自己瞪着也丝毫不移开脚步,看来是故意的。
  那人突然开口,“丢了的东西就丢了,你捡回来也不是它了。”
  声音尽管冰冷却十分温柔。不知为何,当时的君生竟能分辨得出,这个人跟那几个熊小子,不一样。
  少年愣了一瞬间,那一瞬间里他完全忘记眼前这个男人正骄傲踩着他的晚饭。
  陌生的男人语气仍旧冰冷,“不想被欺负就变强。在自己擅长的地方,做最强的那一个。”男人突然蹲下来,伸手勾上男孩下巴,“啧,别可惜了这张脸。”
  少年的情绪无端被他撩起,即便之前无数次被揍得疼晕过去,他也从来没有这般躁动过。
  远处走来一个司机模样的男人,停在两人跟前,“三少爷,吴小姐下学了,正在车里等着您。”
  男人‘哦’了一声,再不看他一眼,吹着流氓哨扭头就走。
  少年注视他离开的方向,久久。忘了身体疼痛,忘了胃里空荡。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未老。


第十五章 
  审讯室里只有一扇窗,还背阳。一把瘸腿桌,一把木椅。正对木椅的墙面是一整块玻璃镜。
  陈六坐在木椅上不住抖腿,盯着镜子中间的自己,一口一口咬手指甲,左手咬完咬右手。直到咬到和指甲盖粘连的肉才惊觉得疼。
  他被扣在这里已经快二十个小时。
  审讯室的门开了。
  进来的人面色不悦,一屁股坐在陈六对面,把椅背靠得吱嘎作响,“愿意说了么?那天晚上你找那女人究竟是做什么?”
  陈六依然摇头,“忘……忘了。”
  “忘了是哪个女人还是忘了做了什么?”
  “都……都忘了……”
  问话的人一啧嘴,将手里揉皱的一页纸摔到他面前,使劲戳了戳,“认字么?”
  “不认……”
  “呵呵,不认?好啊,那老子来告诉你这几个字怎么念。欠条……”
  陈六一听‘欠条’二字,脸色立马变了。
  被吓住了。
  那人耐心早被他耗尽,“你特么分得清欠钱和杀人的区别么?说你杀人你还无动于衷,说你欠钱你特么倒是反应给足了。”
  陈六突然哇的一声哭了,鼻涕眼泪湖成一锅粥,“求求你,求求你,别告诉陈二!别告诉少爷!我就是去借个钱……”
  审讯者见他终于狼狈开口,噗嗤一声笑了,“我还念你沉得住气,原来是怕家规啊。那你说说,你借钱做什么?”
  “还债。”
  “还什么债?”
  “之前赌钱,输……输了。”
  “找那女人只是为了借钱?”
  陈六抽泣着点头。
  “那你借到了么?”
  “没……没有。”
  “可是我们去场子查过你,你不欠钱。所以你已经还清了。”
  “……”
  ‘啪’。审讯者一拍桌子站起来,“哪里来的钱?”
  六子闻及此处,只管嚎啕大哭,无论如何也不开口了。
  陈秉安将将进门就被元熹从身后拦腰抱住。
  “三少爷,您昨晚一晚上没回来,可把元熹想死了。”
  陈秉安耐心掰开少年环着自己的手臂,一挑眉,“想死了怎么还会在这里?”
  元熹咯咯笑两声,又顺手扒上陈秉安胳膊,一点不认生,撒娇道,“三少爷偷吃够了,是不是该疼疼我了。”
  陈秉安径直上楼,他就像个小尾巴一样也跟着上去。
  “你知道我昨晚睡在哪里?”
  元熹没点头,也没说不知,只贴他身上嗅了嗅,‘啊’了一声,“是晚香的味道。三少爷昨晚上肯定不是自己一个人睡觉的。”
  “的确不是。”
  元熹嗔怨,“是不是住在船上?三少爷您都不带上我……”
  陈秉安不等他说完,“不是船上,是雏搂。”
  元熹一愣,陈秉安反过来问他,“知道雏搂么?”
  元熹只卡壳不到半秒时间,依然被陈秉安抓在眼里。
  “那是什么地方,元熹怎么会知道呢?三少爷就爱欺负人……”
  陈秉安似乎心里有数,也不真为难他,就着他黏在自己身上的不安分的手摸了摸,开玩笑似的说,“里边的男孩可同你一样,都喜欢留指甲。难怪我们家元熹,一身雏楼性情。”
  “诶……?”一直黏在陈秉安身上的牛皮糖元熹像是突然失去粘性,从他身上滑下来,愣愣的,脸上笑容有些勉强,“三少爷别开玩笑了,就欺负人……”
  “哈哈哈。”陈秉安笑着走了,笑得云淡风轻,方才的话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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