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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彩虹号-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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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揖陀Φ敝滥阏嬲娜耸橇蹶販c,而她也爱你,只是你不了解她!
  如果说我还有什么未了心愿,那就是,我希望你以后好好照顾刘曦渃,不管你和她在不在一起。
  高澍,我走了,从此愿你不再孤单!
  除了发信息给刘曦渃和高澍,辛源还留下了一份遗书:
  与世界的告别
  致相识或不相识的人:
  由于近期巨大的工作压力,我的身体承受以往从未有过的折磨,精神妄想的病症也愈发的强烈。
  社会各界等外部环境,尤其是新闻媒体对我公司及我个人无端的污蔑指责、不实的消息报道和肆意的谣言攻击,无形中又给我添加了沉重的舆论压力。
  对此一切,我早已不胜其烦。
  每个夜晚,伴随我的不是安稳的美梦,而是严重的失眠,我的身体和精神早已不堪其负。工作、身体、舆论、精神等等问题与我寸步不离,无时无刻不在困扰我、打击我、最终摧毁我。
  直至今天,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loser,内心的软弱和苟活的绝望,身体的摧残和精神的煎熬,使我决定毫无顾忌、肆无忌惮的永远解脱自己。
  我再也无法面对眼前和当下的生活,再这样生活下去,只会拖累更多的人,造成更深的伤害,所以允许我与这个世界做最后的告别!
  今天,即使我已经离去,但我始终坚信自己的选择,请大家再给“源渃资产”一点涵谅与时间,时间会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希望大家理解我现时的苦衷、原谅我曾经的错误、支持我离去的决定!
  最后,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高澍,对不起刘曦渃,希望你们永远幸福快乐的活下去!
  ——辛源绝笔
  辛源死了,一个时代随之结束!
  

  ☆、纠纷立起

  
  收到辛源信息的那一刻,高澍和刘曦渃俩人开始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然后南辕北辙,接着殊途同归,最后又各奔东西。
  反应一模一样说的是他俩收到短信时首先是怀疑,不相信信息的真实性;然后南辕北辙说的是他俩打电话给辛源时,电话语音播报关机后,一个是着急的不知所措,一个是继续联系再次确认;接着殊途同归说的是他俩终于确认了他的死讯,辛源真的是离开了人世;最后各奔东西说的是他俩依旧要处理各自公司的具体事务。
  刘曦渃经历了父母的那些事后,即使再大的风雨,再大的波浪,也决不能使她的人生再次翻船。
  辛源的到来不曾让她收获真爱,辛源的离去也不会使她失去真爱,但作为一对‘夫妻’,刘曦渃对辛源至少有那么一点感情,甚至恩情。
  她可惜的是辛源创立的这份事业,这曾是他或她的全部希望或者未来。
  辛源的死给高澍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尤其是收到他信息的那一刻后,确认事情属实后,高澍脸色发白、心跳加速、头晕脑胀,不一会便直接摔倒,后被送往医院,当时可把徐莎莎等人吓坏了。
  这不仅是受到辛源遽尔离世消息的影响,还和他前期工作的过度劳累有关,频繁的奔波劳累早已压垮了高澍的身体。总之,他暂时倒下了。
  这一病就是一个月,期间高澍除了医生护士,不见任何人、不处理任何事务。
  就在病愈后的某个夜晚,高澍做了好几个奇怪的梦。
  一是梦见W大学游泳池溺水的是自己,而辛源才是救自己的那个人;
  二是梦见辛源和刘曦渃谈起了恋爱,你侬我侬,卿卿我我,羡煞旁人;
  三是梦见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小孩在操场跑步,女人在中间,两个小孩东扯西拉女人的裤腿,上气不接下气,差点累坏了;
  最后梦见自己在无数级阶梯上慢慢往上攀爬,好像永无止境,阶梯尽头金光闪闪,仙霞溢彩,披星戴月,寸土归一。
  每次梦醒之后的他都以嚎啕大哭来提醒自己,梦已醒,人还在,往事多少任它走。
  当高澍痊愈离开医院的最后一刻,感觉自己也像死了一回,他才大彻大悟:
  在这世上,辛源就是高澍,高澍就是辛源,本来就是一个人,死了一半,还活着一半。
  辛源的死无法改变任何事实,尤其是源渃资产倒闭的残酷现实。刘曦渃一人独木难支,再这样等待下去也于事无补,但她还在咬牙坚持着。
  公司大厅里聚满了前来讨债的债主,他们高举标牌、拉横幅,吃喝拉撒全在那里,心想只有扎起帐篷打持久战才能讨回血汗钱;另一方面,源渃资产及其子公司的部分现金资产已被债权人向法院申请资产保全后全部冻结。
  局面陷入僵持与对峙。
  面对这一切,刘曦渃未曾想过放弃,但辛源反而一走了之。刘曦渃一想到这里,眼泪就会不自觉喷涌而出,为她自己而流,此刻她需要的仅仅是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最近,刘曦渃总是喜欢将自己一人反锁在办公室里破口大骂,先骂辛源,再骂高澍,最后骂自己。
  哭完以后,骂完以后,刘曦渃一次又一次的走出去与债主继续周旋。
  这些债主有的是买了公司企业债得不到兑付的人,有些是前来追讨货款的供应商,还有些杂七杂八的受雇捣乱的人,正规的银行和信誉良好的债主公司一般不会采取这种愚蠢又低效率的激烈方式。
  刘曦渃又开始说话了,这个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压力的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个年轻的大学女孩。
  “我非常理解你们的处境,公司正在努力筹集资金,偿还你们的债务!”刘曦渃对长久滞留公司大厅的人大声说道。
  “我不管,反正你一日不还钱,我们就在这里住下了!”说话的是某一债主。
  “对!现在就要还钱”说话的不知又是哪位债主。
  “钱我们一定会还的”刘曦渃一如既往的回应债主的喊叫。
  “鬼才信,要还现在就还!”又有位债主喊叫起来!
  “我们需要一点时间!”刘曦渃不慌不忙的解释道。
  “你怎么不跟着辛源去死呢,时间,你还想继续欺骗我们吗!”有位不知趣的债主只管讨债,口无遮拦。
  听他们提到辛源,刘曦渃这时眼睛有点红润起来,哽咽着说:“我们公司不是不还钱,只是真的需要一点时间周转而已!请相信我们,给点耐心,好不好!”
  “当初就是因为相信你们咧,才竹篮打水一场空咯!”总算有个客气一点的债主说话了。
  大家你来我往,又说了好久。
  刘曦渃看了看手表,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于是说:“你们非要坚持这种不理性的讨债行为,又不愿通过法律途径起诉,到最后公司破产倒闭了,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处!请你们好好想想!”
  刘曦渃说完后刚想往公司大门走去,就被他们拦住了,双方开始拉拉扯扯。
  “你今天若不还钱,休想走出这里一步!”已经等待了快一个月的债主们变得更加狂躁不安起来。确切来说他们应该是疲惫不堪或疲劳过度,神经过敏也不为过。
  眼看双方就要爆发肢体冲突,挂了电话的陈之正这时大喊了一声:“你们想干嘛!”
  双方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平地惊雷震慑住了,陈之正几十年的丰富基层工作经验和十几年的内部矛盾调处工作阅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的话使双方重新走回到了刚才谈话的位置。
  陈之正刚才的电话是向张成淦汇报现场情况,而路兰志则和皇浦北社区的同事,以及物业公司工作人员密切注视着双方的一举一动,有效分割双方人员站位,避免发生肢体冲突,甚至是流血事件。
  “奶奶的,都开始限制人身自由了!你们看紧现场,决不能出现扔水瓶或其他肢体冲突,我马上和派出所的同事过来!”张成淦在电话里也有点着急的说道。
  “收到!”
  陈之正把刚看到的拉扯情况正好向张成淦汇报,挂完电话后马上将注意力转移到双方对峙现场。
  千钧一发之际,陈之正大孔的一声,果然奏效。双方说话都客气多了。
  “陈科长,不是我们不讲理,我们确实是没有办法啊!”有债主委屈的说道。
  陈之正带着训斥的口吻说道:“没办法就可以胡来啊!啊!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
  “就是就是!”前台的小姑娘也低声的付和着,但几乎听不到声音。
  陈之正继续慷慨激昂、吐沫横飞的说道:“现在是法治社会,凡事必须依法依规解决,谁要是想使用暴力或其他违法违规行为在这闹事,我郑重敬告你们:法不容情!”
  就在陈之正对债主们进行法制教育的时候,张成淦和派出所的同事,其中就有皇浦北专区黄大民,一起来到了现场。
  “请大家都冷静一下,靠争吵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站在大厅中间的张成淦对现场的所有人说道。
  接下来,张成淦向各位债主劝说道:“这段时间以来,你们坚守在这里,不但钱没要回,时间倒是浪费了不少。所以我希望大家理性一点维权,不要采取激烈的方式,特别是不要影响企业的正常经营运作,更不要扰乱社会治安!”
  “张主任,说实话,我们也不想这样,但他们公司现在已经谈不上正常经营了,现在不将钱讨回来,以后更没指望!”个别债主用手指着刘曦渃说道。
  “对你们的处境,我表示充分的理解,越是如此,那就越该通过法律途径来维护自己的利益,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官不会偏袒任何一方。你们说是不是?”张成淦继续说道。
  “理是这个理,但打起官司来,又得猴年马月才能有结果!”
  “而且不一定能要回钱!”
  “打官司太麻烦了!”
  “就是啊!”
  “鬼才想打官司。”
  “说得打官司不用钱似的!”
  有些债主又开始胡乱起哄了。
  “虽然你们的问题属于经济纠纷,但是你们的某些行为已经涉嫌违反社会治安处罚法,希望你们之中别有用心的个别分子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再次强调一下,经济纠纷的解决,一是协商谈判,二是法院起诉,请你们参考。”插话的是黄大民。
  张成淦对黄大民的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并继续劝说债主:
  “刘总一直以来都在想法设法解决公司的债务问题,尤其是辛总走后,刘总还是一刻都没休息过,马不停蹄的联系接手的公司,确实非常辛苦!
  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你们还不让她回去休息,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啊!这一个月以来,她还让公司的人给你们送水订饭,仁至义尽了吧!欠你们钱的是公司,不是她个人,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个道理!好不好!”
  说完让黄大民、陈之正和路兰志三人将公司的人先送出去,只留一个公司保安,此时没有一个债主再敢阻拦。
  等他们三人再上来的时候,几十多人的驻守债主已经有一半以上自行离开,剩下的那些则开始由向公司讨债行为变成了向有关部门讨要说法的抗议。
  张成淦此刻稳如泰山,这种情况他见多了,只不过作为人民公仆,他必须公事公办。于是,张成淦大声说道:
  “各位,你们在这已经僵持了这么久,始终没有结果!不如听我个建议,选派几个代表出来,有空来街道找我。我随时欢迎大家来,我积极协调你们各方协商谈判,争取早日解决这个问题!”
  张成淦说完,派出所的同事也说了一番话。
  在张成淦、黄大民、陈之正等人接二连三、三番五次的耐心劝导和法制教育下,直至当晚12点左右,大厅的人才全部离开。
  

  ☆、哭个够

  
  漆黑的夜晚,万籁俱寂,天气转凉,行人已稀,小区里只有偶尔的几盏路灯尚留给这块静土以一点残余的光线。
  风吟摇曳,树影婆娑。
  刘曦渃独自走在回家的地砖小路上,在快要到达自家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了屋外昏黄灯光下站着一个人,随着脚步越走越近,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直至她看清以后,才发现这个身影曾经是那么熟悉那么触手可得而又那么陌生那么遥不可及。
  当刘曦渃离这个身影仅剩十几步的时候,她突然止住脚步,整个人蹲下去埋头痛哭起来,哭声是如此凄凄沥沥,惨惨戚戚!
  这一刻她再也不管不顾,只想放声大哭,只想全部释放内心的委屈,再也不用顾及旁人的感受,再也不用理会世俗的束缚。
  那个人看着埋头痛哭的刘曦渃,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到达身旁后对她说:“曦渃,好久不见!”
  刘曦渃此时此刻就像个聋子和瞎子一样,自我陶醉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到,仿佛身旁什么都没有,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听着刘曦渃尽情的忘我哭泣,高澍此时眼睛也开始湿润,他唯有尽力安慰她:“曦渃,别哭了!”
  说完便将她慢慢扶了起来,刘曦渃一边哭一边站起来,突然疯狂的抱住高澍,将头倚在他的肩膀继续痛哭,哭得像个小女孩那样的恣意任性。
  被紧紧抱住的高澍依然像刘曦渃跳湖那次一样手无举措,但还是惯性的抱住了她,俩人就这样互相依偎着拥抱。这是俩人第二次从未如此的接近,呼吸声、心跳声仿佛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第一次是刘曦渃跳湖那次,高澍抱起她的时候。
  高澍耐心等待刘曦渃的哭声渐渐减弱,于是再次安慰她:“不哭了!不哭了!”,完全像在哄一个闹情绪的小孩。此时的刘曦渃也冷静了下来,眼里的泪水还没完全擦干,声音沙哑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这时俩人的身体开始慢慢分开,刘曦渃一边带着高澍往家里走,一边问高澍。
  高澍违心的答道:“毕业后没再见过你,现在来G市办点事,顺便来看看你!”,尽管他知道她明知故问,他病愈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她,早已猜到她会特别难过伤心。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的?”在客厅坐定之后,刘曦渃疑惑的问高澍。
  “徐莎莎告诉我的,辛源临走之前给她打过电话!”高澍提到了徐莎莎,刘曦渃对她还有些印象。
  “辛源的事你也知道了么!”刘曦渃略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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