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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彩虹号-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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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住
  那是一场意外!
  郑茹鹃反复对刘得胜强调,但他始终认为,这就是一个阴谋。
  关于妻子的不幸遇难,刘得胜内心依然怀着无比沉重的愧疚,只因他曾经欺瞒了自己的女儿。到了最后,他才不得不将一些真相告诉她,非常详细的、极其冷静的叙述,害怕错过每一个细节,这些都发生在他出事前夕。
  某深夜对话。
  “得胜,公司不会出什么事吧!”管理详细账目的妻子,转过来侧身躺着,问丈夫。
  “怎么会呢!”刘得胜毫无疑虑的说,“你怎会担心这个?”
  妻子的眼睛还是盯着自己,在昏暗的灯光下,脸上显得黯淡无光。她又说,“那个女人叫你做的这些事,我心里总有种不好的感觉,尤其是那么多的钱。”
  “你别傻啦!那些钱都是正经的资金,又不是什么黑钱,有根有据的,能出什么问题?”刘得胜不屑的反驳道。
  “我不是说钱有问题,而是怕万一……”
  “万一什么?”
  “以后呢,会不会出什么纰漏!”
  “别瞎担心了,赶紧睡吧!明天项目开盘,还要继续搞宣介活动呢!”
  说完,刘得胜已经拉起被褥,盖住了前胸以下,转头倒下就睡,撇下侧身沉思的妻子,独自一人悠然而眠。
  太阳还未升起,皇浦数码乐娱城项目现场就已人头攒动,排起了长龙,热闹非凡。
  偶有路过的行人,好奇的往里看去,只见销售人员忙得不可开交,客户几乎挤得头破血流。
  然而,这一切繁忙盛大的景象,其中却暗藏真机,绝大部分参与者都是房托,只为制造恐慌,营造焦虑,即是所谓的饥饿营销策略,方法虽不大出奇,统统是行内传统做法,而刘得胜只不过生搬硬套,竟也成效非常。
  再说刘得胜为人激进,干事辛辣,相比于妻子的谨小慎微,在那时缺乏强监管的旧经济时代,如鱼得水,毫不避讳。
  他已想不起来认识郑茹鹃的具体时间,或许是在某一次集团聚会,或是在某一次公司调研,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比自己年轻,富有学识,也曾听闻她有一些背景,但还有一点,她是在刻意结识自己。
  但日子久了,两人之间的接触不断的多了起来,刘得胜和郑茹鹃的关系开始有了微妙变化,逐渐演化为绝密又非公开的合伙人关系。
  通过刘得胜的协助,郑茹鹃从集团手里暗中盈利了不少,集腋成裘,聚沙成塔,日积月累,竟也积攒了不少的个人财富,而前者也得到了许许多多的好处。
  对于郑茹鹃的钱,刘得胜曾经也试图探查过,出于警惕性和好奇心。
  他也想知道,这个平常不怎么享受奢侈生活的年轻女人,会把这么多钱用到什么地方去。
  可任凭他怎么努力追踪,查到的信息都只是一些皮毛,没有什么情报价值,所以他也就不知道她有什么惊人计划。
  尽管直觉告诉他,这个计划是确实存在的。
  而对于他的这种隐蔽窥视行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凭借她的敏锐和细心,多少也会嗅到一丝危险,故而令她实施计划时变得更加的谨慎,身上多了很多个心眼,同时对合伙人的背叛也产生了彻底的厌恶。
  项目丑闻终于东窗事发,集团便安排了郑茹鹃到G市调查,正好给了她机会,而刘得胜竟还寄希望于她此行能欲盖弥彰,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至于双方鱼死网破。谁知?一切又出乎他的意料,还搭上了妻子的命运。
  事发之前。
  “我说郑总啊,当初是你叫我找人……,现在又来调查我,要我说,就没有什么好查的了吧!”刘得胜急上心头,将他与郑茹鹃合伙侵吞集团资产的事和盘托出,说到每个细节,都不放过,希望以此要挟对方。
  郑茹鹃沉默不语,死死盯着对面的那个男人,目光中透露出一种盛气凌人的凶狠。
  过一会,刘得胜一脸不悦的说,“为什么不说话,你不会怀疑我在录音吧!”
  移开了视线,郑茹鹃依然一言不发,开始环顾四周。她这么谨慎的人,身上早已带着反监听器,自己不说话是因为真的不想一开始就和对方争吵。
  “别看了,这里只有我和你!”
  “事情没那么简单!就算没事,也要做个样子嘛!”
  “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
  这次对话不久,郑茹鹃便回集团去了,只留下了虚假的承诺。
  刘得胜越想越不对劲,这次的事件真如那个女人所说的,没那么简单吗?为防万一,他也留了后手。
  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她的合伙人绝不仅止于自己,还有多少,只有这个女人自己知道,其余的合伙人隐藏在哪里,处于什么位置,一切不得而知。
  雨夜不休,又现枕边谈话。
  这次是刘得胜主动对妻子吐露心声,言语充满隐忧,令听者为之容愁。
  “琳,你睡了没?”
  “怎么啦?”妻子翻转身过来。
  可次次刘得胜欲言又止,显得非常为难,犹豫不决。
  “没事的,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发生了什么?”妻子看着丈夫煎熬似的表情,凛然的问他。
  “也没什么,具体我说不清楚,就是……”
  刘得胜此时的难受心情,想是无法用言语表达,故而令他倚靠在床头,身体蠕动着。
  “就是有种不好的感觉,感觉要出事了!”
  妻子也学着他,靠在床头,担心的问,“是不是小铺主们维权的事啊!不是都谈妥了吗?”
  看见老公不说话,只是直视着床尾,妻子继续说,“我都按照你的吩咐,将账目弄好了,不深查细究,肯定没问题的,是不是哪里又出问题了!”
  即使妻子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但刘得胜还是在考虑要不要将他和郑茹鹃的那些事对她说清楚,可又害怕她知道得越多,反而越危险。
  来回权衡之后,他还是决定告诉妻子一些事情的真相,即使自己日后出了什么事情,还有她这个知情者。
  “是那个女人吗?”
  刘得胜转脸看向身旁一脸惊恐的妻子,安慰般的轻声说,“你不要多想,我现在告诉你,那个女人就是现在集团派来调查我的人,就是她!”
  “郑部长?”
  “嗯!是她。”刘得胜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在集团任职的时候,这些你应该都知道!”
  “也对,她的能力确实有口皆碑。”
  “我还是讲讲,她是怎么教唆,噢,或者说是和我一起‘合作’的那些事吧!”
  随后,刘得胜一五一十向妻子讲述了不法事情的细枝末叶,毫无遗漏,其中唯一不道破的信息就是他与她的秘史。
  然而,在这一晚过后不久,刘得胜果然出事了,按照他的吩咐,准备离境的妻子,也意外的遭遇了一场离奇的车祸,不幸逝世,而背后的凶手或幕后指使者,直指深藏不露的那个女人。
  当时,刘得胜不敢第一时间告诉自己的女儿,只是说她妈突然不知所踪,后来得知切实消息的刘曦渃悲痛欲绝,几乎晕厥过去,幸好有旁人搀扶,又苦苦劝慰一番,终究使它成了过往烟云。
  可是,极其伤痛的记忆,在受害者的心里,不管岁月沧桑几何,一旦想起,也总是历久弥新,伤人至深。
  

  ☆、213奇案

  
  十几年前的天气,不也很晴爽么!
  “起风了!”
  郑曾喃喃自语,司机已经为他披上了外衣,随后便坐进了豪华小车。
  “曾哥,有把握吗?”身后的高谢天问他。
  “还用问吗?”在一旁的欧阳洸对此投来了不屑的目光。
  固然,在一场又一场的资本猎宴中,郑老大为人胆大心细,合伙人之一的高谢天则相对保守谨慎,而欧阳洸压根就是老大哥的跟屁虫,走哪跟哪。
  坐在车内的郑老大,从车窗内透出一丝诡谲的微笑,只看了高谢天一眼,便示意司机开车离开了长洲证投大厦。
  在没认识郑曾之前,高谢天只是一个倒卖公债票券的生意人,有自己的想法。
  沙陆长洲,一个神奇魔幻的千古商都,承载了多少豪门贵族淘金的发源地,历史篇章上记述的文字满是血与泪。
  这些人之中,就有郑曾、高谢天和欧阳洸三人,都是下海的弄潮健儿,心思缜密,胆气过人,头脑绝不简单。而他们发家致富的决定性“战役”,就是那次贴水事件。
  所谓贴水事件,别称“213奇案”,发生在当年的3月21日,是商投界史上最黑暗的一天。
  213是一个良性公债产品,兑付办法是以固定票面利率外加保值贴息,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
  正是由于保值贴息的浮动空间上下有差,才决定了该产品在资本市场上有了巨大的投机价值,被某些险恶用心的财团或势力当作了最为炙手可热的炒作筹码,因而引发了213奇案。
  多空两方,在21日之前早已泾渭分明,势成水火。
  多方自然是以证券大佬郑曾为领头人,目空一切,势如破竹;而空方则是潜藏着的内部联盟,背景通天,裙带明显;一场你死我活的世纪资本争斗盛汇,如期上演,惊天动地,一旁狼藉!
  后来的结果,一清二楚,虽无确切的证据表明空方的内部分化,反手做多。
  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高某某和欧某某同时背叛带头大哥,赚取了巨额不义之财,作为事业起步的第一桶金蛋,早已在业界流传至今,为人诟病。
  但商场如战场,从来只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胜利者的姿态永远要盖过失败者的悔恨,何来背叛一说!
  此战之后,唯一的失败者只有郑曾一人,倾家荡产,背负巨额债务,而帮凶却始终不知藏于何处?
  所以才发生了以下的怪事——
  “他说他只是帮凶?”
  神秘先生忽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忽然失神的喊了一句,右手依然夹着一根淡灰雪茄,左手握着手机紧紧贴着耳根,重复了另一头内幕者的话。
  然后,神秘先生又难以置信的问那人道:“他真的这么说?”
  以上两个疑问,没有确切的答案,但神秘先生心里已明白了另一个问题……
  今年初,郑氏集团突然宣布破产清算,将进入法定处理程序。
  资本逐利的时代,市场何时都是这样暗流涌动,充满不确定性。
  比如说之前还是具有世界影响力的郑氏集团,好似眨眼的时间,瞬间说没就没了,但何足为奇。
  作为昔日的明星企业,如今徘徊在覆灭的边缘上,坑害的远不止大股东——郑氏家族,还有那一批批曾对它寄予厚望的中小股东,后者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亲手毁掉自己缔造的证券帝国,创业者郑曾毫无扼腕的感觉,至少他从未为此痛惜落泪。
  但值此凄惨境况,他也自觉无颜再见江东父老,常对人说是要一人独自流浪异乡他方,后竟遽尔神秘的失踪了。
  而另一天边的小镇,这里平均海拔有几千米,在那一座静静的高山,正在攀爬的挑战者远不止一个人。
  其中的一名登山爱好者,郑茹鹃难得脱离所有尘缘俗事,过上了自己想要的闲暇生活,这些外地难忘的阅历,使得她的眼界变得更加开阔与豁朗,更有利于自己独立思考。
  至少,父亲郑曾再也不能对自己的生活说三道四,郑茹鹃一直都这样想。
  事后回到蛇城的郑茹鹃,主动去找了神秘先生。
  据江湖传闻,在充满腥风血雨的资本市场里,形成了多支博弈力量,恃强凌弱,以大吃小。
  其中以神秘先生作为带头大哥的金石系为领头羊,就连公管部门也得忌他三分,怕的是他手中那些带血的筹码。
  然而关于神秘先生,外界从无得知关于他的详细信息,不过唯一能确定的一点,他是个爱抽雪茄的男人。
  这是一个晌午,天气还有些点燥热,在河宾佳园的私人内湖里,建有一个十分古雅的凉亭。
  独自漫步,郑茹鹃悠闲的走在水边的木桥廊道上,远远看见了一团黑色的小物体,待至距离慢慢拉近后,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一只黑天鹅。
  那种深刻的颜色,真是黑得光芒四射,犹如清水里的一滴墨汁。
  它也是孤零零的没有同伴,浮在静谧的人工湖面上,时而游弋,时而洑首,始终活动在凉亭的不远处。
  见到神秘先生后,郑茹鹃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陌生人,他的样子相貌,尤其是额头上的那颗黑痣,跟父亲向自己描述的一模一样。
  “你来啦!”
  “让您久等了!”
  “你比你爸准时多了,还有礼貌!”
  “是吗!那我很欣慰,没让您失望。”
  神秘先生摆摆手,一副自我安慰的苦脸,笑向郑茹鹃说:“失望倒是没有,但在资本市场里,情绪上的波动是最没意义的。操盘者必须学会冷静和麻木,就像你现在这样!”
  “哪样?”郑茹鹃问。
  “明知前方就是万丈深渊,也要毫无顾虑的走下去……”神秘先生的眼神这时充满了凶厉。
  “我爸在哪?”
  “这个问题,该问你自己!”
  “他们都说只有你知道他的下落!”
  “他们?”
  “就是他们……”
  “那你去找他们就行了,何必非要见我!”
  愣了一下,郑茹鹃再没说话,看着此时盯着黑天鹅的神秘先生,她双手扶在亭子的栏杆上。俩人相互保持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分钟。
  须臾,神秘先生转过脸来,正像他刚才转过去的那般,还是什么也不说,而是缓缓的站起身来。
  这时,郑茹鹃才发现和自己说话的人,是一个头发黑白相间的佝偻中年男子,明显带有知识分子的天生气质,很像大学里的讲师,或者往高一点说,教授!
  “走吧!”神秘先生说完时已走在了前面。
  郑茹鹃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跟在神秘先生的后面,不一会便进了一栋精致的别墅。
  在欧式风格的柔软沙发上坐定后,神秘先生意味深长的对郑如佂说:“小鹃啊!你父亲的事,可大可小,但不管如何,他不该那样做!”
  “也许是他一时糊涂,希望您能帮他一把!”郑茹鹃恳求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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