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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彩虹号-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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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你成为新的使者!”
  “我拒绝!”
  “很好,你当然可以拒绝!”
  “我说我拒绝消灭希望!”
  “你本来就是个纯种的失败主义者,正如大长老所说,‘孤独如我不会再相信任何希望了’。”
  “就算我在这无边的黑夜里永恒的孤独,我也不会消灭那些燃起火苗的希望者,因为我自己渴望光明!”
  “你已经永远失去光明!”
  “失去也是一种得到!”
  “很好,我会禀告大长老,尽快找到你的继任者。另外,我想说,你是一名不合格的唤魂师,而且永不能重见天日!”
  “沉默,我将保持沉默。因为光明在我心中,你们及你们背后的势力终将失败,铁屋早晚也会被沉睡的思想打破,至少很快就有一扇窗!”
  “祝你成功!再见!”
  “替我问候大长老!”
  “不必了,大长老还有别的要紧事,不值得在他面前提起你!”
  “那好!不见!”
  因为拒绝之所强加,又不能完全反对先之赞成,江若离终于成为了寡言的人。到了现在,他终究生活在痛苦的挣扎之中,水深火热之中,危难困苦之中,无所寄托之中,爱恨情仇之中,所有的伤悲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那精神的铁屋,思想的桎梏,肉体的锁链,隐形的绞索,无不说明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生存死局。
  江若离亲手砍倒了自己立起的旗杆,扯烂随风飘扬的白布,嚼碎满篇仁义道德的檄文,尽管耳边全是些污染秽语。哪一些?就是那一些——
  “孤独如我,你疯了!”
  “孤独如我,别傻了!”
  “孤独如我,你是个小丑!”
  “孤独如我,你很垃圾,你很废物!”
  “孤独如我,……”
  “孤独如我,……”
  “孤独如我,……”
  别人对江若离恶语相向,而他则对其报之以微笑,也只能是微笑。
  因为他寡言了,说再多给那听的人也不懂。对,他寡言了,他自由了,他解放了,他独孤了,他终老了,他魂眠了,他扳机了,他叛变了,他沉默了,他不再说话了……
  

  ☆、范别畴

  
  王小伟常说,世上最不可能出轨的男人就是无轨可出的男人。
  穆秋宇说他这是偷换概念,因为关于出轨一说,本就是针对有轨可出的男人而言,何来无轨一说。
  岂料王小伟立即对此进行了反驳,说“无轨可出”四字,正是对于“有轨可出”的男人而言。
  噫!
  穆秋宇的思维突然卡顿了,心想自己怎么竟被糊弄了,搞不懂什么意思。
  于是,穆秋宇要求王小伟,“你好好说说看!”
  “说什么!”
  作为典型的IT□□丝男,但浪荡不羁的王小伟却是女友如云,羡煞旁人。尽管此时他的眼睛从未离开过电脑屏幕,如此说未必有点夸张了。
  “关于出轨的男人啊!”穆秋宇说,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闹!你旁边不是有一个嘛!但请在前面加上‘不可能’三个字!”
  “切!你,不可能,逗我玩呢!”
  “切克闹!忙你的去……”
  “今天,你不说清楚,休想离开此地。”穆秋宇箍住了王小伟的脖子,威胁着说。
  “呵呵,我没说要离开此地,正好没人陪我加班呢。要是……”
  “要是什么?”
  “你能帮我调试一下源代码程序就perfect了!”
  “KAO!”
  “见死不救那就算了吧,你还是一边玩去呗!”
  “对我有什么好处?”穆秋宇耷拉着脸,问王小伟。
  “给你讲个奇幻的故事吧!”
  “最不可能出轨的男人?”
  “聪明!”
  随着夜晚的降临,故事也开始了……
  这样安静的屋巷,除了打更的人,赶走在路面的伙计,肯定要有一身胆量。然而,范别畴却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在古代,苦读四书五经,遍览诸子百家,习作八股文章,无非都是为了考取一个功名,令头上多一个遮阳顶戴,而范别畴又是其中之一。今夜,他就在赶往会馆的途中,心想尽量在天明之前到达。
  客栈,灯火稀疏,竟然还有一个看门的黑色的猫。
  “喵!”
  一声惊叫,引来了值晚班的堂倌。
  “客官,您可是要住店?”
  “麻烦给我安排一间下等些的厢房,最好能安静一点!”
  “好咧!公子请随我来!”堂倌领着今夜最后一个来住店的范别畴,七拐八拐,左转右转,来到了后院的马厩旁的一排下等房。
  行囊从简,一个包袱,和有几本古籍常随左右,范別畴情知夜的子时还未至,便拿出书来看。
  “哒哒哒……”
  促马攒蹄的声音,从客房的一旁不断的传来,搅扰了里中房客的清静。
  摇头叹息的范別畴实在无心阅读,便掀起纸窗一角,透过暗弱的光线,看向外面嘈杂之处,竟看到了一匹长着翅膀的黑马在原地奔跑。
  此时的夜,刚过子时,范別畴悄悄打开虚掩的房门,背手踱步出去,想要一探事情究竟。
  “好一匹骏马哟!”范別畴感叹道。
  火炭般的肤色,大壮硕的身躯,细光滑的毛发,何其的迷人!
  “公子,公子请移步近来!”
  声音是从没有马匹的马厩里发出来的,范別畴很是确定。
  “你是何人?”范別畴走近一看,果有一女子倚靠着柴扉,声气虚弱。
  “公子休惊,我乃天上神女,今夜偶骑天马巡视长空陆洲,”神女缓缓的解释说,语气断断续续,“返回天庭之时,途中为南池渊鹏所伤,遂落于此地,真是无奈!”
  伊始,范别畴并非全信,内心依然疑惑不解。
  许久,神女见一旁白面公子,无动于衷,又原地徘徊,情知方才自己之言定是难以服人,惟有暗自慨叹,心想此命休矣。
  “范某不才,未知如何方能助天使脱难?”思忖了良久,范别畴见神女脸色越加阴沉,双眼湿润,难免生出怜悯之心来,终于决定施以援手。
  希望再现,神女的脸色恢复那一丝浅笑,赶紧轻声说道,“公子只需将我抱起,放到天马背上即可!”
  “此事有何难处,想是容易!”范别畴再次向斜倚门扉的神女恭敬的施了一个拱手礼,继而说了声,“冒犯了!”
  然而两人接触的时候,范别畴果然看到神女的左腿像被锐器啄伤一般,裤脚早已破烂。
  花了不少力气,神女总算又回到了天马身上,临起飞前她回眸一顾,对范别畴说,“今夜多谢公子侠义相助,此恩来日必报。告辞了!”
  月色照进了厢房的破牖,泛黄的光依然很昏暗,未睡的客人只能借火观天。
  原来,范别畴因看书的缘故,竟因一时困倦便眯睡了半会,醒来后发现方才援助神女一事,果真是南柯一梦。
  放下古书,踱步外出,马厩里真是一匹马也没有,周边厢房也是黑暗一片,毫无其余房客活动的踪迹。这一切似乎表明,住下等房间的客官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范别畴如此想着,不一会便重新回到房内,吹熄了油灯,倒头便睡。
  关于昨夜的梦事,醒后没有一点点的记忆,范别畴很快就将它遗忘了,正如以往那样不以为意。
  赶考的日子,走走停停,磕磕绊绊,最后总算到了。
  京都繁华之地,客栈,会馆,两大绝佳休憩场所,士子们的大多选择栖息之地,而范别畴则全部否决,又到了乡友的寓所那借居时日,可次次如此,却年年不中,今年不知如何。
  阔别日久,再见已是沧桑。
  “子牛兄,小弟此番再打扰了!”范別畴在好友楚犇的家宅前,立在阶下叙话。
  “离耕兄,何出此言呐,快快请进吧!”楚犇客气一通,将范別畴引进了内堂。
  “多谢爱顾!多谢!”
  “无须多言!请!”
  还是熟悉的厢房和摆设,几年来真的不曾有过大的改变,范別畴真从内心里感谢这个知己好友兼老乡。话说,楚犇和他自小要好,同时进学,同时赶考,竟而乡友初入考场便一举高中,得了功名,成了个官场先行者,命运立即为之改变。然官位虽显,但楚犇一点也不嫌弃昔日落魄的书窗挚友,多次对他施以援手,希望他也能像自己那般早日高中,鲤跳龙门,化身金贵,光耀门楣,可惜他偏是时运不济,命运多舛,郁郁不得志久矣。
  “你且安心备考,其余杂事无须多虑!”
  “感激不尽,此恩此生定当不忘!”
  “言重了!”
  “非也!非也!”
  闲日偶来无事,两人独坐厅堂,范别畴突然想起那夜神女下凡之事来,心有领会,便想与旁人小论一二。
  “子牛兄,你可曾相信世上真有鬼神天仙之类奇异事么?”
  “嗯?无所谓有,亦无所谓无吧!”
  “此话怎讲?”
  “离耕兄,鬼神之事,你信其有则有,信其无便无!”
  “然则,于兄终何如?有或无!”
  “事善则信其有,事凶便愿其无。世人皆道如此,可鄙人不才,未敢苟同一二矣!”
  “怪乎其事矣!”
  “离耕兄遇见甚怪事,不妨略说一二!”
  随后,范别畴便将梦事如竹筒倒豆子那般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听完后,楚犇形色大变,尽是一副道贺的喜态,恭祝的对他说,“此乃天善之兆,想必此次离耕兄定能高中,出人头地了!”
  一看对方如此惊异,兴奋不已,范别畴倒是气定神闲,以为是往常的那些客套之话,便缓缓的答说,“若借兄吉言,但愿成真!”
  往年,此种勉励之言语,并不曾少,多是考前恭维一番后,于范别畴内心也实是清楚不过,待到落榜之时,又换另一副面孔,当然情有可原,不必计较。
  谁知楚犇依然手舞足蹈,兴致勃发起来,有声有色的说,“曾记得,余当年参试前,亦做过一梦。情境大抵与兄相似,不过人物乃是一青牛和老太公,余路过时,亦是尽心尽力助他脱苦……直至当日午中清醒,竟尔是一幻梦,岂料进考后果有应验,真是善哉!”
  对此,范别畴自然而然恭维道,“以兄之大才,早已闻名闾里桑梓,使不用任何旁助,亦能高中金榜,而梦神一事,实未可信!”
  “信未可信,不日便知。但表心诚,当下余对兄之前程毫无旁助之力,已然愧疚非常,不如费去几金,为‘天之女’立一神位,正如余当年浩立青牛公之神位事,聊表敬意!”
  “收留之恩,范某已无能为报,何再言耗资之事,此万万不可,绝承受不起!”
  “区区小钱,何足挂齿,范兄不必在意!”
  “此非钱财之虑,乃真麻烦兄之事也!”
  争来争去,最后范別畴以为此事在他的婉拒之下定不了了之,搁下不提。
  谁知临大考前几日,楚犇真托举着一个檀木神位,十分开怀的来到了远客房中,递给了范别畴。当时,范別畴还在苦读圣贤之书,头也不抬,及至家主咳嗽一声,方才令房客仰见来人。
  “啊呀!子牛兄,你果真客气!”范別畴倏地站了起来,惊讶的说。
  “哪里哪里,请离耕兄快快敬拜吧!”说完后,楚犇已将木牌摆在了厢房里面的香案上了。
  定睛一看,范別畴见到木牌上正中写着“九天庭阙玄女之神主位”,旁记一行小字,注明天干地支,代表时辰年月。事已至此,已容不得他当面反对,唯有面上巧言致谢,说了一大通不胜感激之类语。
  就在大考前一夜,由于范別畴的虔心祝祷,他果然又梦到了神女。
  “公子,别来无恙!”神女推开虚掩着的房门。
  “天使此番前来,敢问有何要事?”范別畴席地而坐,手中依然握着古书。
  “明日大考,特来助公子一臂之力!”
  “多谢天使美意,然范某何能承受!”
  “公子有所不知,你前世犯了大错,以致今世进学屡考不中。乃因本使下到幽冥地府,寻得第十殿转轮王,方知你前世今生,因感前次相救之大恩,特来相报!”
  “天使之言,听似不假,范某敬遵便是了!未知如何助手?”
  “明日于考场之内,你且不要作答,只管睡去……本使自有办法!”
  “这,……”
  一阵微风吹来,惊醒了趴在桌台上的范別畴,他手中的书早已合上,掉落于地。
  “又是一场虚梦!”
  端来一盘冷水洗了把脸,范別畴继续他的深夜苦读。
  卯时一过,便有人醒来,黎明依然是那么祥和宁静。
  再说那天帝之女玄默姝,上次违反天庭律令,私自巡游南方海池,被其领护主渊鹏所误伤。北神白子得知此事后,主动牵骑着渊鹏,抟展他背上巨翅,直达天庭,自邀天罚,好比如负荆请罪。
  “启禀玄穹至尊英明天上帝,臣属今率罪鹏前来领罪,请天尊惩罚!”
  “前日之事,罪不在大鹏,全在帝女不遵守令,私自下凡!故不知者无罪,况且大鹏职责所在,勤勉有功,今敕封南池渊鹏为九天金鹏大圣使,以资勉励,殊堪嘉赏!”
  “小仙惶恐,惶恐!”
  “北神白子,镇守苍梧,开拓南疆,功不可没,特敕封为殿前武尉真神,还居苍北,随候恭命!”
  “臣拜谢天尊帝命!”
  在白武尉和金鹏圣走后,天帝召来了自己的女儿玄默姝,好好诫训了一番。
  所以,这次再下凡界,玄默姝征得父命,说是去看望南方金鹏圣使,实是去找范别畴。
  说到范别畴,进了考场鸽笼,看了看考题,思来想去,绞尽脑计都不知如何下笔,无奈下惟有相信昨夜之梦境,勉强睡去,或真也疲累。
  “公子,快跟我来!”骑着黑天马,玄默姝笑着对傻傻向上看的范别畴说,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铠甲护卫。
  “这……”范别畴难以置信,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噢,对了!记得带上空白纸卷,上来吧!”玄默姝低头再说,发现自己还没有叫唤金护卫变身,继而言道,“且请金鹏圣使助默姝一臂之力!”
  “哔!”
  金甲护卫发出一声鸟叫,瞬间化为一只大鹏,载着范别畴随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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