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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彩虹号-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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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宁静姐妹的生活,我后来听说过一些,都是很圆满的幸福家庭,她们的先生,一个是公家的专员,一个是开公司的大老板,门当户对得很。
  十
  果然,优秀的人始终会被铭记,而不优秀的人早已被遗忘,是这个理了。
  这不,我的人生记忆里就曾有过一对孪生姐妹!
  

  ☆、帮凶大白

  
  “他说他只是帮凶?”
  老D忽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忽然失神的喊了一句,右手依然夹着一根淡灰雪茄,左手握着手机紧紧贴着耳根,重复了另一头内幕者的话。
  然后,老D又难以置信的问那人道:“他真的这么说?”
  以上两个疑问,没有确切的答案,但老D心里已明白了另一个问题……
  今年9月初,袁氏集团突然宣布破产清算,将进入法定处理程序。
  资本逐利的时代,市场何时都是这样暗流涌动,充满不确定性。比如说之前还是千亿市值帝国的袁氏集团,好似眨眼的时间,瞬间说没就没了,但何足为奇。作为昔日的明星企业,如今徘徊在覆灭的边缘上,坑害的远不止大股东——袁氏家族,还有那一批批曾对它寄予厚望的中小股东,后者才是真正的受害人。
  亲手毁掉自己缔造的科技帝国,创业者袁枚毫无扼腕的感觉,至少他从未为此痛惜落泪。但值此凄惨境况,他也自觉无颜再见江东父老,常对人说是要一人独自流浪异乡他方,后竟遽尔神秘的失踪了。而另一天边的小镇,这里平均海拔有几千米,在那一座静静的高山,正在攀爬的挑战者远不止一个人。作为其中的一名登山爱好者,袁征难得脱离繁杂的公司事务,过上了自己想要的闲暇生活,这些外地难忘的旅行阅历,使得他的眼界变得更加开阔与豁朗,更有利于自己从策略上处理家族之外的独立事业。至少,父亲袁枚再也不能对自己的管理指手画脚,袁征一直都这样想。
  回到了蛇城,袁征主动去找了老D。
  据江湖传闻,在充满腥风血雨的资本市场里,形成了多支博弈力量,恃强凌弱,以大吃小,其中以老D作为带头大哥的金石系为领头羊,就连公管部门也得忌他三分,怕的是他手中那些带血的筹码。然而关于老D,外界从无得知关于他的详细信息,不过唯一能确定的一点,他是个爱抽雪茄的男人。
  这是一个晌午,天气还有些点燥热,在河宾佳园的私人内湖里,建有一个十分古雅的凉亭。
  独自漫步,袁征悠闲的走在水边的木桥廊道上,远远看见了一团黑色的小物体,待至距离慢慢拉近后,才看清楚那原来是一只黑天鹅。那种深刻的颜色,真是黑得光芒四射,犹如清水里的一滴墨汁。它也是孤零零的没有同伴,浮在静谧的人工湖面上,时而游弋,时而洑首,始终活动在凉亭的不远处。
  见到老D后,袁征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陌生人,他的样子相貌,尤其是额头上的那颗黑痣,跟父亲向自己描述的一模一样。
  “你来啦!”
  “让您久等了!”
  “你比你爸准时多了,还有礼貌!”
  “是吗!那我很欣慰,没让您失望。”
  老D摆摆手,一副自我安慰的苦脸,笑向袁征说:“失望倒是没有,但在资本市场里,情绪上的波动是最没意义的。操盘者必须学会冷静和麻木,就像你现在这样!”
  “哪样?”袁征问。
  “明知前方就是万丈深渊,也要毫无顾虑的走下去……”老D的眼神这时充满了凶厉。
  “我爸在哪?”
  “这个问题,该问你自己!”
  “他们都说只有你知道他的下落!”
  “他们?”
  “就是他们……”
  “那你去找他们就行了,何必非要见我!”
  愣了一下,袁征再没说话,看着此时看着黑天鹅的老D,双手扶在亭子的栏杆上,相互保持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几分钟。
  须臾,老D转过脸来,正像他刚才转过去的那般,还是什么也不说,而是缓缓的站起身来。
  这时,袁征才发现和自己说话的人,是一个头发黑白相间的佝偻中年男子,明显带有知识分子的天生气质,很像大学里的讲师,或者往高一点说,教授!
  “走吧!”老D说完时已走在了前面。
  袁征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跟在老D的后面,不一会便进了一栋精致的别墅。
  在欧式风格的柔软沙发上坐定后,老D意味深长的对袁征说:“小征啊!你父亲的事,可大可小,但不管如何,他不该那样做!”
  “也许是他一时糊涂,希望您能帮他一把!”袁征恳求道,脸色很难看,像是初愈的病人。
  老D又摆摆手,连声说:“不不不!错过了当时离开的机会,现在只有他自己能帮自己!”
  这句话又令呆坐一旁的袁征一头雾水,不懂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始终将他蒙在鼓里。
  几乎是袁征与老D见面的同时,另一场审讯也在蛇城的某个角落的问询室再次拉开帷幕了。
  审问员:你以为什么都不说就能逃避罪责吗?
  袁枚:(沉默)……
  审问员:回头看看你身后的八个大字,是什么。
  袁枚:(其实他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警示标语,但还是像上次被抓到时的沉默不言)……
  审问员:拒不交待事实,如何争取为你从轻发落,请你不要自寻绝路……
  袁枚:(听完对方的话后不久他又重复了第一次被提审时的观点立场)……我之前说过,在这件事情上,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帮凶而已,其余的什么事,我不知道!
  审问员:幕后指使者是谁?
  袁枚:(沉默)……
  审问员:如果说出来,将是你的立功表现,可以向法官替你求情。
  袁枚: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从没见过他。
  审问员:那请你说说事件的整个过程。
  袁枚:你们不是已经调查得很清楚了吗?
  审问员:有些细节,还请你说明白。
  袁枚:什么细节?
  审问员:你公司当初在上市的过程中,是否向有关人员行过贿?
  袁枚:(语气十分肯定)绝对没有!
  审问员:没有?
  袁枚:因为公司当时的IPO具体工作,由我全权负责,所以我很清楚!
  随后,审问员又提出了一些问题,袁枚要么闪烁其词,要么保持沉默,最后还是以他的那句——“我只是个帮凶”,草草收尾。
  袁征走后,老D心里十分清楚,袁枚不会这么快就供出自己来,事情或许还有大的转机,关键是背后的金主们,必须慷慨解囊,将袁氏集团从肮脏的泥淖中拔救过来,否则结局只有鱼死网破。
  然而,袁枚在与儿子取得联系后,知道外人实在不可靠,还是决定供出了老D及其背后的黑暗资本集团。不多久,老D也被抓了起来,而他背后的金主,除了成功“上岸”的少数几个,其余全部逃往了国外。
  蛇城的角落,依然冷冷清清,相似的审问又在同一间昏暗的小屋子开始了。
  审问员:姓名?
  劳东:劳东!
  审问员:年龄?
  劳东:47。
  审问员:职业?
  劳东:金石投资管理有限公司,私募经理,实际的控制人!
  审问员:你很配合!这很好,希望你能详细讲述案件的全过程,这也是为了减轻你的罪责。
  劳东:好的。关于事情的经过,是这样……
  “差不多十年时间过去了,我不止和袁氏集团这一家企业‘合作’过,还有另外的八家上市企业,总共九家公司,相信你们已经知道是哪些公司了。为什么是九家,而不是七家、八家,或十家呢?因为我本身非常喜欢‘九’这个数字,不论从好坏两方面来看,‘九’都是一个完美的数字,它尊贵、高雅、沉稳、阴鸷,甚至更多特性,是人生的根本追求,象征着我会成为资本市场的至尊玩家,享受信徒们的最高尊崇!(说到此处时被审问员打断了一下)……好的,回到操纵市场的游戏中,在我眼里,二级市场就像是一座青楼,里面有面容十分姣好的姑娘,也有丑陋下等的次品,而我则最喜欢其中的花魁。我能让这风月场所成为极乐世界,也能让它成为生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死亡之地,最常用的手段就是依靠流言蜚语。(这里又被审问员强行打断了一下)……不好意思,这个比喻其实不对,总之当我想拉高筹码价格的时候,就和企业的实控人沟通,谈妥各自得到的好处,然后出点好消息;反之则出台坏消息。基本就是这样的做法,当然了,关于玩弄资本的权术,我以上说的仅仅是冰山一角!关于……”
  审问员:(直接打断)所以才让你老实交待所有情况。
  劳东:我明白。关于具体操作,是这样……
  “就拿金石隐藏得最深的袁氏集团来说吧,本来我以为最不可能暴露的优质筹码,没想到竟成了整个平台的坟墓,其实也不算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整个大环境的突然变化,大盘的疯狂杀跌真是令人防不胜防,我还是暴露了马脚。(审问员此时提醒不要过于重复)……这绝不是重复,有些话必须讲清楚,因为我知道你们还会去审问他(袁枚),或许他现在就在看着我也未定。想起初的时候,我并不想选择袁氏集团来操盘,而且比它容易操纵的筹码在几千家企业里多了去了,可为什么第九家企业,我选择了它呢?原因很简单,就因为它是一家明星企业。我要告诉世人,资本市场没我老D捕捉不了的猎物,好比如一头狼,尤其喜欢血和肉,不会放过到嘴的羔羊。(审问员再次提醒不要拖沓)……实在不好意思,关于具体的操纵行为,我在这里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最好是能给你们现场演示一遍,但这也不现实!(停顿)”
  审问员:你的这个想法,确实是不现实。
  劳东:(自嘲式的笑了笑)生活没有彩排,每天都是现场直播!
  审问员:请严肃,都涉及哪些账户?
  劳东:个人和公司,第三方平台,都有。
  审问员:涉及哪些人?
  劳东:(开始沉吟)这个问题,这个,我,我想,……(保持沉默)……我不想说,但可以,日后,慢慢写份名单!
  ……
  审问员:还有其他要主动交待的吗?
  劳东:(停顿了几秒)没有了。
  审问到了最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被提审的嫌疑犯对审问员承认所有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干的,与其他人无关,整个案件的主犯只有他自己,就算其他人有错,也只是无知的协犯而已。
  “那真正的帮凶是谁?”审问员问。
  劳东再也不说话,看样子极像是在默默祈祷,因为他的双眼始终盯着——
  天花板!
  

  ☆、红色钥匙

  
  我又产生了以往厌恶的感觉,对于那样的话。
  不过,我向来都认为大城里的人,某一些真也很市侩,尤爱评头论足,庸俗讨嫌。
  刚才因上班的间隙,我无意中说起了老家还在自建的新屋,对此旁人煞感兴趣盎然,顿时成了一帮侦察兵,围在我身边,刨根问底。
  “多高?”
  “不高,就六层而已!”
  “多大?”
  “不大,小有几百个方吧!”
  “那也不算很宽敞!”
  我本想说是每层几百平方,但还是识相的保持了沉默,况且房子相比其他富裕村人的新居,真的不算大。
  “哪层是你的?”
  我:(无言)……
  这时单位里的最老前辈,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正好一个儿子分一层,女儿到时出嫁了给点钱就算了,这样也挺好的。”
  我:(沉默)……
  另一同事又问,好在不是问我,问他:“那第一层呢,怎么分?客厅,厨房,杂物房,……”
  不料问我新房多高的那位同事,竟又轻蔑的以一副嗤之以鼻的姿态,得意洋洋般的说了自己的经验,“那就按面积算呗,我和我哥就是这样,各占一半!”
  听到家在大城郊外某村的同事说了点也不算是很过分的公道话后,我终于忍不住了,果断往下东拉西扯起来,结束了同事们关于乡民如何分家的敏感话题。因为自己的双亲现都很安康健在,我便一向不愿倾听自认为不是吉祥的话语。但其实在我心里,些小疙瘩也是一直都有的,只是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秘密原则,将其很好的隐瞒了起来。
  ……胶水,穿孔机,白棉线,伸缩刀,牛皮纸封面,一应物品工具,都已准备妥当,我喝了一口清水茶后,便开始了一天忙碌的工作——整理档案,其余同事也各自走开干活去了。
  虽然工作枯燥无味,而且充满机械性,但也不妨碍我一边“手舞足蹈”,一边胡思乱想。掐指一算,我还真的好久没有回过老家了,要是搁在以往,就算工作再忙,每到小长假和大长假,我都定是要回老家的人。但自从读书以后,毕业以后,村伴消失以后,大哥结婚以后,我几乎每年只有在新春佳节的时候,或其他重大紧急的时候,才会回去老家,即使深知更多的原因应该是我自身的问题。
  ……打好孔洞,穿上白棉线,粘上白乳胶,贴上牛皮封面,一面做工,一面回想,我依然享受着这种工作中还占便宜的假乐趣,不一时儿,心情竟然爽朗了许多。
  想想那新屋,想想那以前,过去的事哪还不堪回首呢?历历在目!
  里村就同事谈论的那种事情已是多见,分家分产,各吃各饭,早就是一种乡俗旧例。可亏我读过一点圣贤之书,也明白“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诫意,但有时吧,总是莫名的事与愿违,搞得自己寝食难安,仿佛无形中被捆绑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分毫。这就使我很排斥村人分家一说,但长远看又不切实际,也不可直言反对,便只能暗暗生出内心的厌恶来,且惟有避之不谈。
  我细细的往下深想,前者尚是直接令我生厌的原因,还有那根本的缘由,便是以往所见所闻的零零碎碎了,争吵,打架,撕破脸皮等无不尽有。
  有人叹,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
  要我说啊,在边远的乡下也是一样的理——原味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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