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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第13部分

小说: 不小心撩了个直男怎么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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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意俯下~身,在他额间亲了亲,没有说什么,站起身走了。
  等冯意一走,任常新乐得蹦起来,今天他可以偷懒不去公司了。虽然他现在挺热爱工作,但是毕竟一出生就是在金山银山上,钱对他来说就是个数字,他又不是个爱奋斗的主,少了冯意的监督,他一下就跟出了笼的鸟儿似地,可以随意地想干嘛就干嘛了。
  冯意临走前给他做好了早餐,他端出来热下吃了。然后在家看了部大片,又玩了会游戏,这么一晃就到了下午,他打算下午约以前的小情人出来玩儿,等到晚上再去赴约。正巧秘书给了他电话,说有份文件特别急需要他签字,他没办法只好开车去了公司。晚上到了点后就收拾收拾去赴约了。
  任常新一进去,立刻被人如众星捧月般供了起来,不少怪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玩。有的挤眉弄眼地调笑他是不是有人了,被人管着不让出来。任常新切了声,毫不客气地说他是谁,能让人管着嘛!别说他没人,就算有人,也是他管别人的份!
  莫城坐在角落,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拥上前,一双暗黑的眸子,静静地凝在任常新身上。
  任常新和那些人玩闹了一阵,就找了之前相熟的小男孩陪着。那男孩许久没有见任常新了,特别热情,扭着小腰就贴到任常新身上,小嘴也不知抹了什么香粉,又红又润,在任常新的脸颊上甜甜地亲了口。

  ☆、第20章 抓奸

  任常新脸一热,推开那男孩。冯意从来不用这些东西,他身上只有男人味,那是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尤其是他们做~爱的时候特别浓烈,任常新特别喜欢。这男孩身上这种软玉温香的脂粉味,任常新以前挺喜欢的,但是现在突然觉得甜腻得让人作呕。
  那男孩眨巴眨巴眼,可又不敢说什么,这些公子哥儿,别看表面人模人样,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任常新算是他伺候过的最好脾气的,也从不让他玩儿什么刺激玩意,出手也大方,他自然不愿意惹任常新不高兴。
  和任常新玩得好的一人凑近来,笑嘻嘻地,“任少,怎么着,转性了?喜欢女人了?”
  任常新就着那男孩递过来的酒杯缀了口,瞟了那人一眼,“女人有什么好,还是男人够味。”
  任常新这一眼诱人得很,他长得精致,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单纯干净,可内里也不知是不是和冯意做得多了,抬眼间自带着一种别致魅惑的味道,风情得紧。那人也是花丛中玩儿的主,不拘男女,玩儿的多了去了,被任常新这么一眼瞟过来,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他哂笑了声,又不敢过于明显,半是调笑地,“这么漂亮的小孩都没兴趣,是不是那玩意不行了呀。要不我的借你用用。”
  任常新冷哼了声,“我没你眼光低。”
  换了第二个这么说那人,那人肯定发作了。但是任常新这句话他却受用无穷,恨不得任常新再嗔怒他几句才舒服。
  可惜任常新家势大背景深,他只能远观不能亵玩。
  任常新酒水喝多了,虽然酒精度不高,但是挤在膀胱里也挺难受,就到包厢里的洗手间放水。他刚进去,陪着他的男孩就紧跟着进来。任常新懒得管他,掏出玩意就尿。尿完了抖了抖正要放回去,那男孩殷勤地跪在地上,含了进去。
  这一下将任常新爽得有些难以自已。
  那男孩被专人□□过了,之前也和任常新做过几次,对任常新的性~致点相当了解,吸吮拨弄了几下,任常新就有些无法自控。他原本就喝了酒,度数虽然不高,但是喝多了,也有几分醉意,这种状态正是享受做~爱的最好时候。
  任常新从来不克制自己,自从了解了自己的性向后,他非常顺其自然地享受性~爱带给他的快~感。他的人生态度是活在当下,该玩就玩,绝对不当道德家克制自己。之前冯意无论是生活上还是*上,都将他喂饱了,他自然就没有心思打野食。不过现在冯意不在,他自然没有必要克制自己。更何况,他和冯意的关系一向就是合得来的炮~友,又不是正儿八经的恋爱关系,更是没有理由为对方克制的道理。
  那男孩口技不错,伺候得他挺舒服,他靠在墙上,好一会才缓过来。
  那男孩满眼都是情~欲,恨不得任常新能再ying起来,抱着他大干一场。任常新不喜欢暴露,不像其他的公子哥儿大庭广众下直接在沙发上就干。而像洗手间这样的密闭空间,外面都是认得的人,两个人在里面做~爱,格外有种偷情的快感。
  他们以前就在洗手间做过几次,任常新很会*,也照顾对方的感受,长得又是一等一的好。那男孩挺喜欢任常新,哪怕不给钱白做他都干。
  任常新闭着眼靠在墙上,他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刺激直接窜到脑部神经末梢,快~感密密麻麻地窜上来,爽得他几乎忍耐不住。
  冯意也曾经给他咬过,当时他没有想到过冯意能做这种事。别看冯意吊儿郎当,整天嬉皮笑脸痞子模样,其实特别男人,让他伏在自己身下伺候自己,任常新从来没有想过。所以当冯意第一次给他舔的时候,他激动得几乎秒~射出来。这种心理上的快~感远远超过了生理上的,他当时几乎立刻就到了高~潮。
  想到冯意,任常新原本起来的性~致就被压了下去。
  靠!他竟然感到某种负罪感,像是偷情的丈夫,对不起自己的伴侣。
  这种想法让他觉得恶心,不过他确实没有了性~致,淡淡道,“出去吧。”
  那男孩失望极了,但是又不敢反抗,只得跟着站起来。
  突地洗手间里响起了音乐声,任常新脸色立刻就变了。这个铃声他听过几百遍了,是冯意特意设置在他手机上的他的专属来电音乐。
  靠!真他妈巧了!
  他示意那男孩不要出声,就接了电话。任常新有些紧张,冯意就是一只狗,嗅觉灵敏得让人发指。他如果不赶紧接电话,万一引起冯意疑心,回来不知会怎么对付他。
  他若无其事地,“什么事?”
  电流那边传来冯意的声音,低哑地沉沉地,特别够味,“宝贝,想你了。”
  任常新心里一个咯噔,只得愈发装得不耐烦的样子,“有事没事?没事别浪费话费。挂了。”
  冯意忙叫住他,“宝贝,别挂。”
  他声音忽地低了些,“宝贝,我想你。一天不见我就他妈地想得不行。好想亲你,亲遍你的全身,让我的宝贝狠狠地插~进你的身体里。听你哭着叫我名字,在我下面高~潮的表情,我他妈只要想想就爽得要命。”
  任常新脸热了,身边还有只鸭子呢,也不知道那鸭子会不会听到。冯意刚才说的,他想象了下,身体都起反应了。他咬了咬牙,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你他妈无不无聊,别他妈随便占用移动资源。”
  冯意嘿嘿笑了下,撒娇般地,“老婆,你想我了吗?刚才我请当地那帮人去夜总会。啧,那些小姐穿得真他妈够露的,全都往你老公身上贴。不过老公心里只有老婆一个,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老婆的事。那帮人都笑我假正经。操!他们懂什么。我老婆有多好,他们全都不知道。老公只要你一个就行了,其他的我谁都不要。”
  任常新脸热得发烫,连呼吸都灼热了,他靠在盥洗台上,明亮的镜子里,他的模样如桃花般春情弥漫,眼睛朦朦胧胧,却又亮得如同星子般,漂亮得让人窒息。
  这些话冯意从来没有跟他说过,他们每天都做~爱,缠绵在一起,但那都是*上的关系。两个大男人说些什么爱不爱的,他妈地恶心人呢。然而现在两人相隔百里,隔着电话,反而能放开了,说些腻死人情意绵绵的情话。
  冯意声音低哑磁性,带着浓浓的酒意,仿似在任常新的耳畔呢喃般,那腻死人不偿命的情话如同泄了洪的水般流泻进任常新的耳朵里。任常新耳朵都发红了,心里甜得跟蜜糖似地。
  任常新以前特别腻味这些,觉得假的发指,他的那些小情人都不敢跟他说情话。可是现在他听着冯意的声音,明明知道应该挂了,可却怎么也舍不得挂掉电话。
  “宝贝,你想我吗?”
  任常新脸又是一阵燥热,想骂冯意别耍酒疯,但一颗心甜滋滋的,什么也说不出来。冯意在那边等了好一会,低低道,“宝贝,我知道你嘴硬,你心里有我,对不对。”
  突地门被敲响,“常新,好了没,我要上洗手间。”
  电话那头冯意陡然变色,这家夜总会隔音做得不错,洗手间的门一关就将外面那些吵嚷的音乐声隔绝了不少。任常新平时在家偶尔也会放些闹腾的音乐,所以冯意之前没听出来他不是在家。
  这下他反应过来,声音发冷,“你在哪?”
  任常新暗骂刚才那人简直是他妈地笨蛋!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好打起精神解释,“朋友叫出来喝酒,嘛呢,就许你去夜总会,我不能出来玩。”
  冯意冷哼了声,声音冰凉,“你会喝吗?他妈一点就醉。”
  要是换了平时,任常新肯定会和冯意急,不过他现在做贼心虚,只得说,“行啦行啦,我也是男的,也要应酬。你别一点什么破事就疑神疑鬼。”
  冯意冷冷地,“你叫人陪你了吗?”
  任常新哪里敢说叫了,他心虚地骂回去,“没有。行了,我挂了。人等着呢。”
  冯意又是冷冷地,“你要是敢找人,我,”
  冯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的人等得不耐烦了,大声说,“你和那鸭子要做到什么时候,小心精尽人亡。”
  空气陡然静止了,落针可闻。任常新干涩了嗓子,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电话突然被挂断了,电话那头只传来嘟嘟的声音。
  操!任常新烦躁地闭了闭眼,他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第21章 屈辱

  任常新无心再玩下去,叫了代驾开回了家。他心里不安,仿似有匹野马在不停地攒动。操!他做错什么了!他和冯意原本就是炮~友,*上的关系。冯意有什么资格管他!可是无论他怎么开解自己,都无法摆脱心底的不安。
  冯意回来会怎样?真地如他所说的打断自己的腿?还是会干脆搬出去?无论是哪一样,任常新都不愿意。以前他恨不得离冯意十万八千里,最好永远不要有交集,但是现在他一想到会和冯意分开,他心里就翻涌着各种难受的情绪。
  他不知道那叫什么,他只知道他习惯了冯意的照顾,冯意的无赖,冯意的强势,让他和冯意分开,他舍不得。
  任常新难得的满腹心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他睡得不踏实,总是半梦半醒,突然听到外面大门转动的声音,他一个格棱惊醒。难道是贼?他们小区住的都是有钱人,小区管理很严格,保安很多,一向治安良好,从没听说发生过什么盗窃事件,不过也保不齐会有什么意外事件。
  要是换了是女的,估计先逃命保全自己,但是任常新觉得自己一男的,不能那么怂。他记得自己将根棒球棒放在床下了,就拿了出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准备趁那贼不注意,一棒子砸下去。
  他刚走到客厅,灯就被打亮了。外面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高大男人,雨水顺着贴服的刘海滑落到那张英俊的脸上,在灯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
  任常新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冯意!要知道他去的地方离鹏城有四百多公里,开车过来怎么也得几个小时。更何况外面现在还下着暴雨。
  任常新看着冯意,愣了,许久才呐呐地说,“你怎么回来了?”
  冯意突地跨步走了上来,大手一伸,就将任常新扣在墙上。另一只冰冷的手已经探入任常新的肌肤里,猛地一扯,将任常新的睡衣撕裂了下来。
  任常新的睡衣质料柔软,往日他们耳鬓厮磨时,这柔滑的衣料能够增加他们的性~致缠绵,然而此刻那曾经被冯意或柔情蜜意或粗暴脱掉的睡衣,被毫不容情地撕裂,连带任常新细腻的肌肤也被扯出了一条条红痕。
  “草拟麻痹!你他妈神经病呀!”任常新从来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他从小就被宠着长大,所有人都众星捧月般地哄着他,就算以往冯意粗暴些,那也不过是情趣,这种正儿八经的暴力,什么时候有人敢这么对他过!
  就算他原本有些内疚,却在这粗暴的撕扯中荡然无存。
  任常新坚持健身,在普通男人中也算是有气力的,但是和冯意比,就跟个幼儿对大人。虽然他拼命反抗,但却被冯意轻而易举地就压在下面。冯意将他身上的衣服连同内裤全都扯掉,毫不容情地掰开他的身体,一寸寸地检查。那双鹰隼般的眼锐利无比,死死地盯在任常新的身上,不放过一点可疑的痕迹。
  任常新羞耻到了极点,他就像是被人扒光放在日光灯下任人亵玩般,沉沉地屈辱感覆盖了他,被羞辱的热血涌上脑袋,他口不择言地大声痛骂冯意的祖宗十八代。
  冯意就跟没有听到般,薄唇抿得死紧,毫不留情地掰开查看,就连任常新身上最私密的部位也不放过。
  冰凉的大理石上,任常新被脱得光溜溜的,细腻洁白的肌肤因为挣扎而泛起一道道红印,冯意装束齐整,压在他的身上,从头到脚足足折腾了十多分钟才肯放开。
  任常新已经骂得没有气力,冯意*的衣服弄得他又湿又冷,鹏城的冬天没有暖气,这样冰冷的夜里,他被迫赤~裸着躺在地上,冻得浑身发冷。他眼睛赤红,因为屈辱眼里泛着薄薄水雾,要不是强烈的自尊在支撑着,他几乎快要哭出来。
  任常新咬住牙,恶狠狠地转头,向着冯意,“卧槽尼玛,滚出老子家!”
  任常新一向要的东西很少,因为他想要的都会主动送上来,他从来没有过任何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或者需要他争取才能得到的东西。所以他的自尊心和心底的那股子倔强很少有机会展现出来。而现在他所有的尊严在冯意面前被摔得稀碎,狠狠地被碾在地上重重地践踏。
  被冯意当成女人一样地检查,好像丈夫对自己出轨的妻子肆意地羞辱。他真他妈恨不得一口咬死冯意,咬死这个人!
  冯意抿着嘴毫不做声,从地上将他抱起,走进了主卧浴室,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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