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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抗体失效-第37部分

小说: 抗体失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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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会发现自己疯了,得了精神病,和以前完全不同。
  纪青蝉伸手攀上陆深的脸,目光发着直,抬起头吻住陆深的嘴唇,他呼吸有些急促,嘴唇甚至发着抖,纪青蝉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滑落,陆深伸手拥住他,翻身压住纪青蝉的身体,反客为主地和纪青蝉深吻,陆深探进纪青蝉的嘴唇,他嘴里还有一股中药的味道,陆深去捉住那条略微迟钝的舌头,温柔亲昵的和纪青蝉的舌头交缠相抵,纪青蝉的口水顺着腮帮子落下,两人发出令人难耐的滋响声,陆深的呼吸渐渐热切,下‘身迅速硬起抵住纪青蝉的腿根。
  陆深激动地快哭出来,他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抱着这个人亲吻,从未想过还能再次感受到纪青蝉的温软和甜蜜,他再也不会放开了,再也不会了。
  这是他们相见后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纪青蝉主动的。
  隔天纪青蝉在一室阳光中醒来,他很久没有这样安稳的感受了,马上就到夏天,阳光泛着热气,让房间充斥着温暖,这个房间的主色调是灰色,不远处的沙发上摆放着干净的衣物, 边上的人已经先起了,纪青蝉依稀记得刚刚那人起来时,还在自己唇角印了一个吻。
  一切都像是在做梦,就算是假的,也假得太幸福了一点。
  纪青蝉没有产生幻觉的时候和正常人是没有区别的,他只是瘦了点,显得那双浅褐色的眼睛更亮更大。
  这套房子只有陆深一个人住,纪青蝉洗漱好走出去的时候就看到陆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上的单人沙发上也坐着一个人,穿着西装捧着电脑,似乎在记录什么。
  纪青蝉只走动了一步陆深便发现了,他迅速起身走到纪青蝉边上,刚刚脸上的严格认真不复存在,瞬间换成了温柔专注:
  “想吃什么早餐?”
  陆深低着头盯着脸上还带着睡觉印子的纪青蝉,如果不是有人在的话他真想压住纪青蝉亲亲他,太可爱了。
  纪青蝉刚睡醒,表情有些愣,但还是第一时间看向单人沙发上的人,眼神带着防备,陆深拉住纪青蝉的手走到客厅,陆深的一助刚刚心中掀起的惊涛骇浪瞬间被代替,这个陆总家里的男人看人的眼神太恐怖了,一助心里发着毛,背后都快生出冷汗。
  陆深声音平缓亲切地介绍:
  “他是我的助理,姓杨,我之后把他的联系方式给你,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联系他。”
  一助赶紧朝纪青蝉鞠了一躬,道了声您好。
  纪青蝉目光依然冷冷的,转过身走向餐厅,陆深朝助理抬了下下巴,助理赶紧收拾东西撤,在开门的瞬间他听到陆总说:
  “我反悔了,你有任何需求都只能跟我说,好不好?”
  一助居然在他们陆总的语气里听到一丝的撒娇,他表情诡异地上了电梯。
  难怪这几天陆总几乎都不在公司,难怪那么多狂蜂浪蝶朝他们陆总身上扑陆总从不买账,难怪……一助揣着这个巨大的八卦上了车,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纪博被陆深关在一家私人医院里,全天候有人看守,纪博事先被绑在了椅子上,等他看到进房间的人时睁大了眼睛,整张脸上布满不可置信,声音撕裂到几乎失声:
  “你!你死了!你死了!!”
  纪青蝉淡淡地看着纪博,他控制着自己身体的发抖,慢慢张开嘴,努力把话说得连贯:
  “我没死,我活得很好,你很失望吧。”
  纪博拼命摇着头:
  “你死了!他们说把你打死了!死了!你死了!我一定是疯了!我出现了幻觉!啊啊啊!!!”
  纪青蝉抿着嘴看着发疯的纪博,嘴角勾着微嘲,他缓缓走过去,伸出手触碰纪博的肩膀:
  “如果我是假的,我怎么还能碰到你呢?”
  纪青蝉突然发力,将纪博往后推,纪博和他做的椅子齐齐倒在了地上,他动弹不得,纪青蝉蹲在他边上,目光含着冰冷:
  “如果我死了,你现在怎么会感觉到痛呢?”
  纪博眼中终于带上恐惧:
  “你是鬼!你是鬼!你索命来了!”
  纪青蝉淡笑一声,歪了歪头:
  “那你,就当我是鬼吧。”
  说完,纪青蝉起身走出了房间。
  陆深在外面等他,纪青蝉抬头:
  “我想洗澡。”
  陆深点头,一把攥住纪青蝉的手,带着他离开这个地方。纪青蝉不想让纪博怎么样,就那么关着就好,关到他精神失常,关到他和自己一样,关到他忍不住自杀。
  纪青蝉洗完澡,陆深在房间里等着他,陆深盯着纪青蝉走出来,从口袋里掏了个东西出来,拦住纪青蝉,把人转了个方向,自己站在纪青蝉身后,声音在纪青蝉耳边云淡风轻:
  “帮你重新戴上。”
  下一秒,纪青蝉感觉到自己胸口倏然一凉,是眼熟的两只拥抱的玉蝉,纪青蝉迅速回头,不可置信地盯着陆深,陆深探过头去帮他把链子的扣子扣上,纪青蝉眼睛一眨不眨,鼻尖泛上酸涩。
  陆深把蝉给纪青蝉戴好之后和他对视:
  “戴好了。”
  纪青蝉嘴角动了动:
  “你不怪我?”
  陆深立刻摇头:
  “怎么会怪你,明明是谢谢这个小东西救了你。”
  纪青蝉那时候深知自己已经走投无路,重伤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出去谋生,甚至都不敢毫无遮挡的出现,他害怕被纪博发现又被抓去。
  他走进当铺的时候心中满怀绝望,玉蝉被他握地紧到硌地手心隐隐发疼,最后他换到两万块钱,脏污的脸上一双平淡凉薄的眼睛盯着玉蝉被收进当铺。
  连最后一个和他有关的东西都没了,纪青蝉想。
  晚上的时候关明勋和东东从陆深那里知道纪青蝉找到了,他们十一点半知道了这件事,十二点半就把陆深的门敲地哐哐作响,陆深无奈地走过去开门,根本没看见来人的脸,东东就飞一般地冲了进去。
  等陆深和关明勋走到卧室门口,东东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死死抱着纪青蝉。
  “蝉哥蝉哥,你没死呜呜呜呜,你还活着呜呜呜呜!”
  纪青蝉心中也掀起些波澜,但依然生硬地推开东东,盯着东东哭得通红的眼睛,无语道:
  “我没死你哭什么。”
  东东连忙伸起手擦眼泪,纪青蝉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看了眼门口的纪青蝉和关明勋,有些疲累,拉着东东朝客厅走。
  纪青蝉耐心地回答东东他们的疑问,聊着聊着墙上的指针已经过了三,陆深起身赶客,东东留恋着不肯走,说想和他的蝉哥睡,陆深几乎要去开门赶人,纪青蝉先他站起身,朝东东点了点头:
  “跟我睡,是要被我艹的,我要睡了,你跟我睡的话。”
  纪青蝉朝卧室抬了抬下巴:
  “先去把自己,洗干净。”
  另外三人同时一愣,纪青蝉面不改色地走向卧室,东东一脸错愕地看着纪青蝉的背影,关明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着东东逃了出去,陆深愣了一秒后笑了,走过去把关明勋没关严实的门关好之后走回卧室。
  没等陆深躺上床,他就收到一条关明勋的信息:你老婆是在装逼吧?不可能吧?他睡你?陆深你真的是下面那个?!
  陆深没理会关明勋的无聊短信,上了床搂住身边的人,在他耳边暧昧轻语:
  “某些人的身体什么时候好,有些人快等不及了。”


第62章 
  纪青蝉转过身看着陆深,把手放到陆深搂着自己腰的手上,主动钻进陆深的怀里,清浅的呼吸打在陆深胸膛上,陆深一低头便看见纪青蝉卷翘的眼睫毛,他吻了吻纪青蝉的额头:
  “晚安。”
  纪青蝉的心理干预治疗每周两次,每次陆深就在外面等着,纪青蝉面对医生的态度比陆深想的还要积极,他以飞快的速度恢复着,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的幻觉已经不像过去那么频繁,整个人的心理状态也比之前好了许多,最显著的是,陆深发现纪青蝉现在慢慢会对他笑了。
  因为纪青蝉的情况严重,很多心理问题叠加在一起,所以医生会给他用大量的药物,但他说从没见过纪青蝉这种恢复速度的,而且一般这样的患者都不太配合,但不知纪青蝉是因为什么,医生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抵触,但他在逼着自己配合治疗,虽然每次都会很累,但他很积极很积极。
  陆深问过纪青蝉,纪青蝉只笑笑不说话。
  其实他只是不想让陆深失望,他不想以一种悲观的状态呆在陆深身边,他想阳光起来,每次干预治疗完之后纪青蝉都会难受一阵子,但他从没有放弃过,他从陆深的眼睛里看到了希望,他再难受也要熬过去。
  “药还是要按时按量吃,他最近似乎在减少服药的剂量。”
  医生单独对陆深道,陆深皱了下眉,医生继续道:
  “虽然这些药部分会上瘾,但都是良性的,我们的时间很充裕,不急着很快治好,慢慢来的效果会更好。他个性很犟,这个需要你来盯着。”
  陆深朝医生点头,起身道了谢离开医生的办公室,护士正在给纪青蝉说这一周药的用法用量,陆深走过去牵住了纪青蝉。
  纪青蝉的手冰凉,陆深牵着他去了地下停车场,到了车里陆深没有立刻开车,而是转过身捏着纪青蝉的下巴,沉声道:
  “张嘴。”
  纪青蝉顿了两秒,张开嘴。嘴巴里没有血迹、舌头上也没有伤口,陆深怕纪青蝉为了忍而再次伤害自己,所以没有再咬自己就是好的。
  陆深点点头松开纪青蝉的下巴,陆深继续道:
  “医生说你没有按量吃药。”
  纪青蝉这次眉间闪过一丝无奈,现在大量用药、几个医生轮番上阵,他的感觉已经好了很多,那些药强行让自己兴奋,他最近已经有点依赖,纪青蝉的感觉不是很好。
  “我已经好了很多。”
  纪青蝉道,陆深目光里透着不赞同:
  “我们不求快,稳一点治好,不着急的。”
  纪青蝉看到陆深的脸绷着,眸眼如炬地盯着自己,纪青蝉转开视线盯着车窗外,无奈妥协道:
  “知道了,我会吃的。”
  陆深这才开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保姆做好了菜已经离开,陆深把饭菜都热了一遍两人才开始吃晚餐。纪青蝉胃口一直不好,饭量是陆深的一小半。陆深便开始让阿姨做滋补的饭菜,既然吃得不多,那就在那一点点的吃食里能补多少是多少。
  五分钟后纪青蝉就搁下筷子说吃饱了,陆深也跟着他放下筷子,语气追债般:
  “吃药。”
  纪青蝉看了眼陆深,目光里含着无奈,走去卧室拿药。纪青蝉的药有很多,陆深跟着他走进卧室,看纪青蝉一粒一粒药捻在手心,一颗一颗就着白开水吃下去。
  “这种是吃三粒,我记得没错吧?”
  陆深目光敏锐地抓住偷工减料的纪青蝉,纪青蝉面不改色的朝他点头:
  “前面一板的最后两粒加上这上面的一粒,一共三粒,我吃了。”
  陆深狐疑地盯着纪青蝉,他又指了指另一盒药:
  “这个没看见你吃。”
  纪青蝉语气透着淡哂:
  “这种每天吃一次,我早上吃过了。”
  ……
  陆深的每一个疑问都被纪青蝉驳了回去,纪青蝉眼角透着不常出现的小得意,把药都收了起来,站起身走向浴室:
  “我去洗澡了。”
  纪青蝉洗到一半陆深突然闯进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水雾濛濛,纪青蝉看不太清楚,他看到陆深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边上的洗漱台上,气势汹汹地朝纪青蝉走。
  纪青蝉还没看清陆深的脸就被他一把按进怀里,陆深目光里透着怒,声音被哗哗的水声渲染地朦胧:
  “你骗我。”
  纪青蝉赤裸着身体,满脸的水珠,就这么湿漉漉地靠在陆深身上,他睁大眼睛看眉头拧得很紧的陆深,陆深很快被淋湿,声音激动:
  “纪青蝉你又骗我,你今天少吃了一大半的药!”
  纪青蝉愣了愣,陆深的睫毛上沾着水珠,像是在哭。陆深死死扣着他,抬手将淋浴关了。两人无声地在浴室里对视,陆深丝毫不掩饰脸上的怒意:
  “你以后再骗我、再骗我的话……”
  他想说点惩罚纪青蝉的话,但酝酿了半天还是说不出来,只能脸色不悦地盯着纪青蝉,怀里一丝‘不挂的人突然笑了,淡褐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狡黠:
  “再骗你怎么样?要把我关起来吗?”
  纪青蝉伸手搂住陆深的脖子,陆深双手扣着纪青蝉的腰,手里滑腻的触感尤其吸引人。
  纪青蝉抬起头凑近陆深,两人鼻息相交,陆深的呼吸有些不稳,纪青蝉因为洗澡,眼尾还带着粉红,眼中水汽朦胧,和陆深凑得极近,他声音轻着透着旖旎:
  “要惩罚我吗?陆总?”
  纪青蝉话音刚落,陆深就一把将人抱起,他双手扣着纪青蝉的两条大腿,将纪青蝉抱得高于自己,纪青蝉抱着陆深的头,低下头和他接吻。
  到了卧室陆深便将纪青蝉放到床上,迅速压住人,手在纪青蝉身上肆意抚摸,进攻性十足地亲吻着纪青蝉。
  两人很快就赤裸相对,纪青蝉躺在床上承受着陆深野兽般的索取和进攻,他的呻 吟被撞得粉碎,断断续续从喉间发出,陆深开了头就停不下来,将纪青蝉翻来覆去地操 干,一直进行到深夜。
  这是两人重逢后的第一次,陆深像五年前一样不知疲倦、纪青蝉也像五年前那样与予取予求。
  结束的时候纪青蝉躺在陆深怀里,难得说了过去从来不会说的两个字:
  “饿了。”
  陆深激动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了睡袍就出去弄吃的,纪青蝉听到厨房里传来锅碗的声音才从床上坐起来,也裹上睡袍下床,双腿酸麻地走进浴室,把陆深放在洗漱台上的白开水和药一并倒入了马桶。
  这种事开了头就不会有结束,纪青蝉万分后悔那天自己为了逃避吃药去撩拨陆深,这之后的每一天,陆深都像是禁欲了几十年后突然开荤的和尚,美其名曰只有这样纪青蝉才会饿,才能多吃点长肉。
  纪青蝉不是没反抗,每次冷着脸说不做陆深一开始总乖乖听话,没到一小时他就幽灵似地问你今天药吃了没?让纪青蝉恨得牙痒,他发誓好了之后一定冷他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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