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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重生之后我拿你当兄弟你居然试图掰弯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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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她还没有开口,我就急于撇清眼下的状况。“我是不小心碰到他,他做的太过分,你知道,有些行为我绝对不能容忍。”
  “我看得出来。”
  “你这么了解,居然还放任他?”
  “我帮不了他什么,我们已经分手,勉强说是朋友也不是。廷煜,能帮他的是你,你为什么不帮他?”
  我很愧疚,在外人看来,我的确应当帮苏昊天,尽管我觉得自己应该恨他。
  但我还是手心冒汗。
  陈丹桢说:“他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你。他不敢说,因为乐松的事,你的事。”
  我说:“我的事?你说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不懂,可是陈丹桢什么都懂。
  她第一次告诉我,她和苏昊天分手并不是因为王乐松,而是因为我。她现在已经没那么恨我,等于说她不是个那么狭隘的女人。这不代表我一点错都没有。
  陈丹桢的确是个很成熟,也很理性的女人,所以我才在她面前表现的很紧张,怕犯错误。
  她说我不该撩完就走,不负责任。
  “也许你不是个认真的人,每个人性格都不一样,你这样的也不能说有多坏。但昊天是个很认真的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苏昊天失去了那么多东西最后也没有好结局。
  我整个人依然是僵直的。陈丹桢说苏昊天在上辈子早就弯成茶匙了,这我一点也看不出来。
  那个时候我和他的关系是比别人更紧密一些。我忙着捧唐心甜,和唐心甜闹丑闻,再忙着东山再起。
  哦,一蹶不振,倒了大霉的我还拜托风头正旺的苏昊天帮我带带唐心甜。
  在我结婚以前,我和苏昊天的关系差不多就是这样。
  那个时候我偶尔回头看看苏昊天,总觉得他很淡定。我当然没什么理由打扰他。
  

  ☆、Ch 33。

  我不知道我和唐心甜结婚的时候苏昊天是不是仍然喜欢我。现在的陈丹桢还没有抵达那个时间点,显然也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是,那我非要他来给我当伴郎,还挺过分的。那时候他明明先婉拒了,说太忙,礼到人不到可不可以。
  我喝多了一点,大着舌头,非要他来。我说苏昊天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得来,我现在混的不如意,人人都避着我,你怎么也这样?
  最后他当然来了。苏昊天的出席顺便哄抬了我的地位——虽然我并没怀着这个目的。经历过一系列跌宕起伏后我还是跟唐心甜结了婚,后面在业内也走的顺畅了。
  他给我当伴郎是我一直的夙愿。
  我喜欢过他,得不到他,没强求他,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邀他同在,也算是解决个念想。
  那天我真的挺满意的。我最不如意的时候对我不离不弃的,除了唐心甜,还有苏昊天。我喝的酩酊大醉,苏昊天一直在我身边照顾。要说是他帮我撑起了场子,也不过分。
  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知道的事情大概就是迄今为止最搞笑的事情——譬如凡凡。
  但现在我发现这可能也不是我生命中最可笑的事。
  我生命中最最可笑的事情,明明是没法去强求的苏昊天。一句“总好过连朋友都没得做”,让我小心翼翼,故作潇洒,生怕自己显得对他仍然有兴味。丹桢说我并不认真,撩完就走,其实她误会了我。
  我对待恋人,不是没有耐心。我只是怕为难别人,也怕为难自己,归根结底,当然还是怕难为自己,怕自己和他连这一分相处的快乐也失去。
  都别提了。
  苏昊天在坚硬的板凳上躺了半天,我问他血有没有止住,如果已不再流了,我要送他回去。
  他答应了。
  迄今他也忍了很多,虽然我总能找到折辱他的理由,但也无法不承认如果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苏昊天这是退了十七八万步了。
  期间我们坐在林肯车后座上,我跟苏昊天说:“你以后要是要嗑药的话,就干脆别上这个舞台了。”
  苏昊天左脸上敷着冰,困倦已极,大略地“嗯”了一声。
  “你不要给自己找借口,如果是担心没能力,撑不住的话,就压根不要去做。人拥有的东西就只有这么点,要是透支用掉,就不会有了。你明白吗?”
  我教他要惜福,福来的不易,苏昊天没有反对我。
  “你能保证吗?能保证的话,我就在这里陪你把巡回做完,免得你觉得做不了。”我说。“不能保证的话,我就必须在这里监督你,帮你把巡回做完,免得你找借口说因为做不了而……”
  我没有继续说,因为苏昊天虽然想听我讲,但精神的支撑已经到极限,我不忍心继续浪费他的注意力,告诉他不要管我说了什么,先只休息。
  

  ☆、Ch 34。

  我带着飞机上取回的行李,直接住到苏昊天家里,让他的手下不管有什么安排,要先经过我,就像一切都很自然。
  首先他所有需要露面的工作,都被推掉或者改期了,因为脸受伤的缘故。
  如果苏昊天告诉任何人我打了他,我肯定会被乱棍打出去,他的经纪人和手下也绝不会唯唯诺诺地听我吩咐。
  当然他并没有说,所以他的工作人员居然也觉得,由我一手把握苏昊天的工作和生活,是很自然的事情。
  苏昊天有可能并不觉察到这件事。他也是后来才听工作人员说我要住在他家里。
  他不生气自己不知道,反而有点开心。
  我车上跟他说的话他都忘了。其实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留在他身边陪着他,支持他走下去。
  我怕他以为自己乱来就会拥有这种对待,还不敢对他太好。我给他写规定,几点起床几点睡觉,几点吃饭吃什么。
  他说笑道:“你以为我是七八岁的小孩子?”
  我知道他本来可能想说:你以为我是唐心甜,只有十五六岁,被你当成玩偶一样?
  但我们彼此都不戳破这件事情,他的每件工作都要经过我同意,这他也能够容忍。
  这对苏昊天来说就很不容易。我们在X国相处的不是很好,不好到他忍受不了而逃回国,现在却丝毫不提起那件事。就好像只要当下这一瞬间我对他好,他就心满意足了似的。
  我总以为他最重视的事情是工作,但反过来看,他重视工作也是因为重视他的歌迷的感受本身,他曾经给他的歌迷带来过虚假,所以现在在还能唱的时候拼命唱,宁可不要命也要去做。
  他这样做我能理解,所以稍稍原谅了那么一两分。不过我让他适可而止,细水长流,我们一起做,慢慢来,哪怕做的不像他想象中好也不要紧。
  演出后一两天苏昊天都在吃药,按摩,打点滴,再准备后面的演唱会。我陪他吃药,看别人给他按摩,在他点滴的时候跟他讲,这几首曲目怎样改编排,他会轻松一点,不用耗光体力。
  他是很认死理的,要么就不做,要做就拼死也做到最好。所以我费尽心思地讲,也费了心思为他安排。“你像我说的这样做,总会好一些。”
  我这次这么跟他说,他居然什么都应。
  所以说,虽然对苏昊天来说工作和爱他的人,比他自己的命还重要,但是我也很重要。
  搞不好我比这些东西都重要。
  我口干舌燥地说了半天,苏昊天说:“廷煜,我头痛,你说的这些最后要跟我再过一遍。”
  “我知道。”我不能奈何他,因为我取消不掉他计划好,卖出票的演唱会。但我也心疼他,如果谁能代替他表演最好,但有谁能取代得了苏昊天?
  过了一会,苏昊天说:“廷煜,你能不能也上台?既然你都答应了不走。你如果做伴奏,我们的编曲还可以再改。”
  我愣了一下。我不是没有表演经验,但在舞台上的功力和苏昊天这种专业的不能相提并论。做幕后习惯了比较安静的角色,我应该没有那份实力去分卸他的压力。
  然而苏昊天说:“你如果在背后,我会安心一些。”
  我再怎么好拒绝他。
  寻思了半天,我说:“好。”能帮忙他到什么地步,只要我能做的都会做。本身现场的一切麻烦琐碎我都不会让他管,剩下的所有改变我也用不着他操一点心。
  我本身就是这么能干,上辈子苏昊天却一直拒绝我,结合他的心思,我还真有点想不明白。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他看看,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的这件事,会有多么完美。
  

  ☆、Ch 35。

  上次我帮苏昊天录歌,光顾着欺负他,这次肯定不能这么做了。我把苏昊天放到一边,对着他的setlist翻译钢琴谱。
  年纪大了,曲子太多,我担心自己脑力衰退,不然就用不着做记号了。苏昊天被我弄的很空闲,过来问用不用帮我翻一部分。
  我说用不着。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苏昊天的曲调自然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对着应该在的和弦部分在脑子里凭空试验,再固定下来,在关键的地方添加一点记号。
  这样能节省一点时间,因为巡演之间间隔的时间很短,也就两三天。
  这对苏昊天增添了很多不确定性,他在上台前都未必会听完我弹完整一遍,而且我们连彩排的时间也没有。
  我怕苏昊天不安,对他说:“就算稍微犯一点小错也没关系,我们给观众的是放松的表演,和你一向的风格不同,哪怕不那么严谨,他们也会觉得有新意。”
  苏昊天说:“我不紧张。”
  他不紧张?我很怀疑,他是个特别喜欢使自己紧张的人。
  但他看起来真的不怎么紧张,我在钢琴边浏览曲目,他就在旁边看我。我让他别等,早点休息。他说他只有听一下,才会想象出自己明天该怎么表现。
  所以我们两个都善用空气彩排这种新型方法,如能灵活使用,一定可以省去大半作业时间。
  我把重要的部分弹给苏昊天听,告诉他要注意的地方。
  不过不去注意也没有什么关系,按照他习惯的方法唱就好,反正我会合上。
  “这大概是我人生第一次用这种状态上台……”苏昊天发自内心地感叹。
  他呢,就是太紧绷,而我以他的标准而言可能稍嫌随意了。
  不过到了实际表演的一刻,我还是会全力以赴,尽量不会拖累苏昊天的水准。“你要对我有信心一点。”我对他说。“你对我有信心的话,我也会比较有信心,免得给你添乱。”
  “你还需要别人给你信心?”苏昊天仿似不相信地笑了。“你不还说自己是天才么。”
  我一下有点不知所措。
  他怎么还记得以前的事。那时候我比较年轻,也不懂事,说的话怎么算数呢。
  在这个能人辈出的圈子里面,天才这一虚誉更多是文案上的褒美,谁要敢自称天才,一定会死的很惨。
  就算是上辈子,我不用到最后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别说天才了,我根本写不出来作品的时候也有,而且即使写的出来,也卖不出价钱。
  苏昊天更是不可能这样赞许我。他与我的道路完全不同,我依从本能的工作方式,他也不赞许。
  事实证明他比较成功。
  “要拿这个取笑我的话,小心我明天台上故意掉链子,你就哭了。”我淡淡地反击回去。
  苏昊天的手指移到钢琴右边的黑白键,我刚才弹奏的那一串琶音,在他手指下复制出来。
  “我是说真的,我刚才就差点哭了。”他抚摸着琴键的边缘,随随便便地说。“很不错,很漂亮,我不知道我的曲子还会有这种感觉。”
  苏昊天,他脑子没毛病吧,我想着,去窥看他的表情,发现他只是关注自己在琴盖上画圈的手指。
  难得夸我,都这么不坦率,我稍微沾沾自喜的同时,又有点难过。
  想赶走这种不快的感觉,我让自己兴奋起来,又弹了剩余的部分。不管是柔美的改变还是激烈的高`潮,我都留出苏昊天的声音进出的轨道,让他能轻松地交出这场作业。
  第二天的现场,就在我们两个人稍微的空气排练之后上演了。
  这出乎观众的意料,因为他们以为自己要看的是苏昊天那种全力投掷的激烈摇滚。但我们在稍加神秘性的宣传后就改成了即兴,不插电,小清新,古典,和他们全部耳目一新的风格。
  我是舞台上的新人却是行业的老人,很清楚如何控制一场表演的密度和力度。整个篇幅全由我的钢琴节奏调动和展开。
  我的舞台没有苏昊天那种复杂和耗费到极致的前期准备,和精致高级的效果。
  但是我有苏昊天这个细腻又表现力强大的主唱,其实单是他的声音本身,就足够展现画面。
  这种前所未有的结果,也是前来听苏昊天的歌的歌迷所惊讶的。他们大概准备好了进来燃烧灵魂,结果全都变成端坐着感受灵魂。
  苏昊天也很懂我的本意。我们不仅没有彩排,也没有多少言语上的反复确认,他就自然地将自己的气压控制在小型室内乐的区域。在这种部分的展开,是收还是放,就由苏昊天的性子。
  我有我能够控制的部分,但是苏昊天作为主唱那一部分独特的弹性,是我企及不了的,也是我的缪斯之上的缪斯。
  苏昊天的声线如同磨砂一样催人心扉,也像金刚石一样具有多棱多边的外形,在这种夜空一般静翳背景中传出来,也骚动着我的心。
  我偶尔会看他一眼,在短促地弹完几个低音区的和弦后,听着苏昊天在中音区表现丰富的歌声,突然有种调皮的心情,手下一滑,变成几个三连音,节奏俏皮戏谑起来——一点都不招呼,我随心所欲的把伴奏弹成了爵士布鲁斯。
  怀着好笑的心情,我望向苏昊天,他果然举着话筒,苦笑地看着我。他一直在搞摇滚的,对小调五声布鲁斯自然苦手,或者说是不熟吧。
  我得意地回过来,又弹了一遍过门桥段,滑入该唱歌的前奏,苏昊天没有办法,只有不自在地加入。对待不熟悉的节奏,他之前的放松状态没有了,脑子里估计不停地在想下一个小节,差点当机的感觉。
  我快笑出来,又几个小节后把这段带了过去。
  后来看回放,他这段其实也还不错,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插入一段爵士,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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