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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那么喜欢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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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吻,尤其舌吻,是一种让人□□焚身的信息交换,有时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甚至要比一场情|事还要来得让人沸腾。
  严晟放开于启岳的时候,两人都不住地喘着粗气,于启岳更是几近窒息。
  “这么亢奋,嗯?”
  于启岳以双手抱着他脖子,腿盘住他的腰的行动予以回复。
  他像一只发情的猫,不停地蹭严晟的脸颊,严晟怀疑就算他现在去跑个一千米于启岳都不会从他身上甩下去。
  看着□□在他眼下着的雪白肩颈,严晟忍不住舔了一下。
  于启岳条件反射地搂地更紧了,夹紧脖子叫了声痒。接着那挠进骨头缝里的痒就被压制了——严晟一口咬了上去。
  “疼!”于启岳难受地屁股乱扭,每一下都精准地蹭到严晟渐硬的□□。
  严晟刚开始还道貌岸然地说顾及这是公共场所,现在却恨不得当场把他给办了。
  他手钻进于启岳的裤腰,肉贴肉地攥住浑圆的□□,轻咬他的耳垂,“别高估我的自制力。”
  于启岳下意识地提起了臀,在发现无法摆脱严晟的时候,干脆往下一坐,让两人更大面积地接触,他手指穿过严晟长长了点的头发,眼里清纯与妩媚交缠,“不用克制。”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做你想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剩下的,老地方见


第101章 第101
  影影绰绰的参天大树后掩映着无数亡灵。公墓的大门暴露在于启岳眼前——他曾在梦游时跑到这里过。
  “放开我!我不能去——”一路上反抗声音越来越小的于启岳此时从骨头缝里重新挤出了力气,他翻腾着剧烈挣扎,严家兄弟两人合力按住都差点让他逃脱。
  乌云推挤着从远方的天际翻滚而来,伴随着轰鸣的雷声周越霖踩下了刹车。
  墓园铁门伫立在暗夜中,玄黑色的门柱像是被赋予了生命,隔绝着内外两个世界。
  周越霖走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看着于启岳道,“下来。”
  浑身所剩那一丝气力也被周越霖这句话给抽干了,于启岳停止挣扎,恐惧如同海水般蔓延一路往上淹没了胸口和脖子,却停留在口鼻间,在不知何时会彻底淹没的等待中,他惊慌而绝望地喘息着。
  严晟的前襟被于启岳的眼泪和汗水浸透了,由于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等松开他的时候,严晟的胳膊都在颤抖。
  严誉原本是按着于启岳的腿不让他动,在看到墓园大门的时候他吓得紧抱着于启岳不敢撒手,还是周越霖瞪他,他才赶紧松开手。
  副驾驶的卢乐脸色也显出了不正常的白,但此时显然不是害怕的时候。
  于启岳腿软到站都站不住,严晟抱起他跟在周越霖身后一步步往墓园深处迈进。
  严誉和卢乐对视一眼,视死如归般跟了上去。
  严晟胸前的衣服被于启岳紧紧抓在手里,他把脸埋进严晟的胸口生怕周围的丁点事物进入他的视野。
  突然天光大亮,一倒闪电劈过,天地间亮了几秒,于启岳被吓得狠狠哆嗦了一下,眼睛脱离了严晟的胸口,在这短短数秒内看到了周围死气沉沉的墓碑。
  海水瞬间灌进了鼻腔。
  严晟的衣服更湿了,他知道那是于启岳的汗。
  周越霖的声音仿佛飘在空中,“你一直想见小姑,我带你来看她。”
  于启岳剧烈地颤抖起来,越来越多的记忆碎片,从那扇已经开启了缝隙的门里涌出。
  空白的记忆时节点被快速填充,于启岳的大脑膨胀到快要炸开。他明明没有来过这里,可他清楚地知道小姑在第几排第几行第几个。
  越来越近了。
  严晟听到于启岳的喉咙间发出破碎的哀鸣,他清楚,于启岳的承受力已经到极限了。
  来到这里对还是错?
  周越霖停了下来。
  “小姑,我把他带来了。”
  于启岳突然尖叫一声推开严晟往山下跑去,但严誉和卢乐就站在他身后。
  周越霖把他拖过来按在于温慈的墓前,他的音调平稳的毫无机制,“她死了,十年前死于胰腺癌。”
  于启岳跪倒在地上,他逼自己不要听不要看,可周越霖的声音一字不差地传入他耳中,他的眼睛被迫睁开——电闪雷鸣,眼前墓碑上贴着的照片是他最熟悉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好久,”于启岳上前抱住墓碑脸上露出自欺欺人般的笑容,“我带你回……”
  又是一道惊雷,仿佛要将天地劈开,雨点终于落下,浇息了于启岳心里最后一点火星。
  照片中女人脸上的灰尘被苍白的手指轻轻拭去,雨点从天而降,滴进眼里带出泪来。
  “对不起……”暴雨倾斜而下,哗哗的雨声也遮掩不住这句迟来的道歉,雨幕下响起了压抑的哭声。
  那道门被彻底打开,最后一个碎片归位,记忆终于修补完好无损。
  「胰腺癌?」
  小姑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干脆留在了医院。
  许久不见的爸爸妈妈经常出现在病房里,大姑连工作都推掉了。
  小孩子难道什么都不懂吗?
  于启岳不知道什么是癌症,但他知道小姑生病了,很严重的病,可能会像羊爷爷一样消失。
  他开始整日哭闹,苦苦哀求小姑快点好起来。可病魔又如何会听从人类的意愿。
  没有人有精力去安抚一个小孩子的情绪,除了于温慈。
  放疗化疗使她经常性地呕吐掉发,甚至到后期她的胳膊上一按就是一个坑,不会像正常人那样复原。
  连现如今都医疗手段都无法与癌症抗衡,何况十年前。
  于温慈做了一个决定——放弃治疗。她知道她的生命已经快到尽头了,她不想再被无用的治疗手段折磨,人固有一死,她想死的体面一点。
  医生说熬不过两个月。
  大人说话从不顾及小孩子在不在场,于温慈不想于启岳知道,可他还是听到了。
  他原本怯懦害羞,但还保留着小孩子可爱的天性。可这两个月的死亡期限让他变了一个人。
  他不听从任何人的话,包括于温慈。
  两个月有多长呢?于启岳撕掉了日历,摔坏了闹钟,好像这样就能停住时间。
  在痛苦与绝望的等待中,两个过去了,小姑还在。
  那个医生说的不对!小姑好好的!两个月过去了!
  于启岳天真的认为两个月的期限一过小姑就好了。
  两个月过后的第三天的上午,他被小姑叫进了放间,其他人都走开了。
  「小姑!你要好起来了!」于启岳跪坐在她床头俯下身亲吻她的脸颊。
  于温慈的眼泪有液体闪动,「对不起。」
  于启岳瞬间安静下来,以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诡异的冷静,「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于温慈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小孩的恶有多恶?他竟以为激怒小姑,她就会留下来教育自己,她就不会走了。
  他试图挽留她,以最荒诞的方式。
  「你怎么教的我?我绝对会照你说的反着来,我一定会暴力,愚蠢,贪婪,善妒 !我一定要成为最让人反感厌恶憎恨的孩子,让别人提起我就恨不得剥皮抽筋——」
  「我要让你死都不得安宁!」
  是什么样的执念让一个小孩对自己最爱的人讲出这样恶毒的话?
  于启岳不记得小姑的表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去的。
  当天下午,于温慈走了。
  听人说她还没有回光返照之势就走了,很突然。
  于启岳张大了嘴嚎啕大哭,却还没发出声音就保持着张嘴的样子晕厥了过去。
  小姑是被自己气走的。


第102章 第102
  没人知道在于温慈走的那天发生了什么,没人会想到一个不足十岁的小孩能说出那样恶毒的话——对着将死之人。
  一种高发于中老年男性的癌症夺走了一个年轻女人的性命。
  所有人都知道于温慈油尽灯枯了,可真当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没人能承受。
  不管人们心里有多大的悲痛,但人已经走了,尽早入土为安。
  火葬是什么,于启岳知道要把他小姑烧成灰。
  他拼命反抗,可一个小孩子又有多大话语权,他能决定什么?葬礼的程序一一执行,不以他意志为转移。
  于温慈在于启岳的世界里是高大的,尽管她身材纤细。她支撑起了于启岳的精神世界,给予他完整的童年。
  可现在,他那么高大的小姑怎么就变成了这么小小一捧灰了?
  小姑曾说过她希望自己被撒进海里,自由自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可他不愿意。他不愿意小姑被海水淹没虚无缥缈。他希望她躺进土地里,这样好歹给他那么一丝留恋。
  他偷走一点骨灰藏在身上。在下葬的时候所有人哭得撕心裂肺,周越霖更是哭哑了嗓子。
  可于启岳没哭,他一滴泪也没有流。
  哭什么,他小姑又没死。
  他从此时开始性情大变,一个心智尚未成熟小孩开始不吃不喝,更喜欢拿起刀片划向自己。
  没人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以为他接受不了最爱的人的死亡。
  其实不是的,他是在惩罚自己,惩罚自己口不择言说出不该说的话,惩罚自己明明知道小姑想要海葬的遗愿却不帮她履行。
  他为了一己私欲把最爱的人深埋土地。
  “对不起。”
  雨越下越大,好像天上有人止不住的悲鸣。
  于启岳在于温慈的墓前忏悔,讲出了隐瞒多年的辛密,愧疚像把利刃刺进他的心脏来回翻搅,时间一长利刃生锈,变成了顿刀子割肉,更加折磨。
  他的哭声压抑至极,飘荡在肃静的墓园里混合着雨声的冲刷凄惨无比。
  严誉和卢乐偏过头去,不忍再听。
  严晟脖颈上青筋暴凸,他死死咬着牙才没有流出泪。于启岳明明那么胆小,他不该承受这些。
  听着于启岳断断续续的话语,周越霖什么都明白了,他所好奇的,小姑临走之前说了什么,也都知道了。
  他那么怯懦善良,怎么狠心、怎么狠心说那样的话?周越霖握紧了拳头,他真想把拳头狠狠砸在他脸上好问清楚他是如何能口出恶言伤害将死的亲人。
  可他所受的惩罚还不够吗?他难道不后悔不知错吗?十年了,几千个日日夜夜他无时无刻不在为自己当年的所言背负沉重的枷锁。他以自残的形式道歉,并且渴望不被原谅。
  周越霖脸上一片湿润,不知是雨水还是眼泪。
  “你说……你说肉体销毁不算死亡,被世界上最后一个人遗忘才算真正的死亡,我不敢忘记你,我时时刻刻都在想你,可是、可是你明明就是死了……你明明——”
  戛然而止,除了雨声世界重归寂静。
  “他、他晕过去了!”
  严晟夺步上前,被水浸透的土地滑腻异常,他重重摔倒在地,划破了手掌,可他浑然不觉,抱起晕倒的于启岳往山下跑去。
  脚步声混乱慌张,周越霖却置身事外,他独自一人跪在于温慈的墓前,头颅重重地磕了上去。
  这是最后的希望。
  “小姑,求你保佑他,我真的没办法了,”这个强大的成年男人无助的像个孩童,“如果这样他还好不了,我真的、真的……”
  于启岳回来就发起了高烧,他这段时间身体不好,淋了雨又有那么大的心里冲击,一下就病倒了。
  在睡梦中他也不安稳,口中反复呓语,说来说去都是对不起。他太愧疚了,十年前那一席话让他悔恨至今,可他又拿走了小姑的骨灰,真真像他所说,“死都不让她安宁”。
  他知道自己有错,脑海里又响起了小孩的声音,咒骂着他让他将小姑归还。
  理性上他知道自己必须换回去,可情感上他舍不得。一边为自己的自私感到愤怒和不耻,一边却无法割舍,就像个精神病患者自我拉扯。
  于启岳不愿意醒来,不敢面对周越霖更不敢面对颜夏寒,她那么喜欢小姑,要是知道自己当年做了什么恐怕会恨死他。
  可发烧而已又不是什么重病,他终究要醒的。
  严晟又收到了许雨泽的信息,付冠宇和张翼都以为是许雨泽告密害得他们没成事,所以暴露之后他们都一口咬定是许雨泽出的注意,不过最后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许雨泽并没有受到法律的制裁。
  不过对他而言,严晟的冷漠比任何惩罚都要来的严重。
  严晟再也无法面对这个陪伴他童年的邻家伙伴,无法原谅。其实这次重逢严晟已经感觉到许雨泽和以前不一样了,但他们之间的共同话题也就是以前的那些事,只是怀旧和现在没太多牵扯,所以他也没在意。
  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害于启岳。
  严晟看到他发的信息。
  “你当时被他伤得那么惨,我只是想给他点教训,谁知道变成现在这样。退一万步说我也是为你好,难道情人要比朋友还重要吗?”
  于启岳不是他的情人,他们是互相平等的恋人关系,在许雨泽口中好像于启岳永远是依附于他的。于启岳比许雨泽重要吗?于启岳比他自己都重要。
  严晟删掉了短信,一如既往地没有回复。
  手机又震动起来,严晟有点烦躁,低头来电显示却是王雪玲。
  于启岳醒了。
  他太瘦了,严晟赶到他家里推开卧室门只有这一个想法。他就这么平躺在床上,薄被盖在他身上几乎都没有起伏。
  听到门口有声音于启岳也没回头。
  王雪玲握着他的手臂压低声音焦急道,“醒来好半天了什么话也不说,给越霖打电话他不接,是他非要带乖乖去的,现在这样可怎么办呢。”
  严晟拍拍她的手,“别着急,我去看看。”
  他关上门走到于启岳跟前,那双漂亮的眼睛失去了神采只余一片空洞。
  严晟摸了摸他的额头,“退烧了。”
  于启岳眨眼的速度很慢,没有说话。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严晟脱掉衣服躺了上去。
  自从那晚开始暴雨下个不停,明明是夏季气温低得却像深秋,严晟摸到于启岳的手,果然是冰冷的。
  他轻轻吻着于启岳的侧脸,不带任何□□意味,“我很暖和,你要抱抱住我吗?”
  于启岳没有丝毫动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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