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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天然卷的胜利-第27部分

小说: 天然卷的胜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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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们你看我看你,董事长这么说就是板上钉钉。艾米又说,“可是岑秘看起来不想结婚的样子?”
    荣诚名看她,“他想不想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不想。”
    “也不能这么说,结婚后就是两口子,有商有量才好。”艾米说,“强迫没什么意思是吧。”
    荣诚名看了她一会没说话走了,其他秘书对艾米说,“你怎么胆子那么大?,敢和董事长这么说话?”
    “也不知道岑秘结婚后还会不会来上班?”艾米却顾左右而言它。
    荣信达上班的第一天给易欢颜的办公室来了大改造,第二天三天都是到处逛逛,并不开会,每天准时和易欢颜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中午一起吃饭,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裙带关系进来的。
    易欢颜既然选择相信他,他的办公手法他就不过问。再说他上班以后他真的少看很多文件,需要他签字的地方他也会深入浅出的解释说明白,他可以毫无负担的只签字。
    何秀林,今年四十二岁,秘书班头目,职位是高级特助,易欢颜爷爷生前最后一任秘书,易欢颜上次说要见她,当时她因为集团海外法务在外出差就没回来,现在回来了就来见易欢颜。
    她中等个子,穿着保守的旗袍套装,戴的圆润的珍珠首饰,架着金丝边眼睛,一出现在二十八楼,所有的秘书都正襟危坐起来。
    祖绮丽起身迎她,“何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她入职时是跟着何秀林学的,何秀林也想把她培养成接班人,当时是有一点师徒的默契在。没想到祖绮丽能直接爬到董事长床上,何秀林生平认为,秘书爬床是很违反职业操守的。就是因为这些爬床的在,秘书这行当的名声都臭了。
    “我来见董事长,他现在有空吗?”何秀林问。纵使看不惯,明面上也还是要公事公办,这是职业素养。
    “有空的,我现在去帮你通报。”尹敏珠站起来说。易欢颜没那么难伺候,她渐渐也有点自信起来。
    荣信达凑到易欢颜身边用电脑点开地图,商量今天中午去什么,易欢颜被他烦的不行,“不出去吃,我叫外卖。”
    “外卖你也要选个什么呀?”荣信达问。
    “要不我们开员工餐厅吧,新品研发部还要出钱请人试吃,咱们自己人试吃不是两全其美。”荣信达说。
    易氏旗下并没有连锁餐饮,但是易家的酒店餐厅名声在外,后来就在酒店下成立一个新品研发部门,每月出些新菜。
    “新品研发部门的帐不对?”易欢颜问。
    “那都不是什么大事,我看你不喜欢在去外面吃,你上班总得解决午饭问题。”荣信达说。
    两人正说着,尹敏珠敲门说何特助来了,“嗯,让她进来。”易欢颜说。
    推荣信达,“你自己办公室不待老在我这干什么?走走走。”
    荣信达和何秀林擦肩而过时点头示意,何秀林也回以点头,易欢颜起身迎接,“何特助。”
    “董事长。”何秀林冲易欢颜和善的笑,“股东大会我准备回来的,被那边事绊住脚,还没恭喜你。”
    “没什么好恭喜,我也是赶鸭子上架。”易欢颜说,“坐。”
    “在法务部那边习惯吗?”易欢颜问。
    “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何秀林直接说,“当初杨律师那边的秘书辞职一时找不到人手,这边祖秘书都干的挺好的,我就过去顶一阵,没想到一去就在那边待了两年。”
    “辛苦你了。”易欢颜说,“只是我初来集团,什么都一抹黑,尹敏珠也是新到公司的员工,我需要一个老练的秘书帮我。”
    “这次事了我就和那边交接,明天就正式到这边上班。”何秀林说。
    何秀林从易欢颜办公室出来就被荣信达请了进去,他开门见山的说,“我来就是为了易欢颜,你也不用防备着我。我只一个人来的,秘书你尽可以安排。”
    “董事长选你做总经理自然是信的过你。”何秀林说,“我现在并没有百分百的相信你,但是我也不会和你为难。我们的目的现在是一样的,帮董事长管好公司。”
    荣信达笑,有些事情说是最没用的,做才知道。
    荣信达如此悠哉度日,周一围也曾邀请他去办公室坐坐,那些要求返聘的老股东,除了一个激流勇退外,其余两个都真正正儿八经的体验一会新员工入职流程。
    为了尽快脱离小兵往管理层进,两个老股东利用自己的资源人脉,给易氏好好的拉了几票大生意。
    几个老伙计聚在一起讨论,自己这莫不是被易欢颜给套路了。
    周一围也觉得棘手,原本一个不懂的来管公司,只糊弄就够了。没想到易欢颜虽不懂,却并不好糊弄。
    不好糊弄有一意孤行人员调动杀伐果断,他入职这一套组合拳打的他措手不及。
    唯一的值得安慰的大概是,易得顺也被这套组合拳打晕了,半天没回应。

  ☆、第40章 以结婚为基础的恋爱

岑徹下飞机开了手机,但是刻意调成振动,荣诚名打电话来他不知道要不要接。真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躲荣诚名。
    人是他先喜欢的,床是他主动上的,但是现在直接从解决生理需要的伙伴变成结婚对象,这冲击力太大,他得好好想想。
    他还是没自信。
    下午是正常公干,晚上回到酒店泡完澡出来看手机,也就一个未接来电,岑徹笑自己矫情,明明是他特意躲了,荣诚名不打电话来就又觉得怨念,不看重他,明明说就要结婚的人是他。
    荣诚名是什么人?他会像普通恋爱朋友一样,追着打电话那样陪着小心透着在意。
    他们这样真的能结婚吗?
    真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荣诚名的来电,岑徹想还真的半夜别说人,说人人就来,不过扁扁嘴还是接了电话,“喂。”
    “所以你现在是玩了不认账准备跑路吗?”荣诚名说。
    岑徹大惊,“你说什么,什么和什么!”
    “不是吗?”荣诚名说,“当初我酒醉了你没喝醉,是你主动的吧?”
    岑徹哑口无言,荣诚名继续说,“在你之前我没有上过男人,现在我习惯你了,你撩完就跑了?”
    “我没有跑,我是出差。”岑徹说。
    “你不想结婚和撩完就跑有什么区别。”荣信达说,“和我结婚这么难以忍受。”
    岑徹不说话,荣诚名沉默一会叹气,他不是常叹气的人,这一叹气让岑徹觉得他真是坏人,荣诚名说,“等你回来再说吧!会按时回来吧?”
    “不要质疑我的职业操守。”岑徹说。
    “我觉得你最近有些恃宠而骄了。”荣信达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是我的结婚对象,不和董事长说一声就擅自出差的事你就得扣绩效。”
    荣诚名挂了电话,岑徹对手机做鬼脸,还说要结婚呢,还这么正儿八经的说要扣他绩效。特助原本就有一定安排自己工作的自由,只是没有事先通报是他得操作不规范。大不了回去主动扣下自己的奖金。
    岑徹想了会,翻手机打家里的电话,“喂,妈。”岑徹说。
    “什么事快说,你姐夫家今天请亲戚,忙的很。”岑妈匆匆忙忙的说,背景乐里有小孩玩闹的声音和各种人声热闹的声音,还有岑妈交代阿姨做这个做那个的声音。
    “妈,我要结婚了。”岑徹说。
    “结就结吧,你这么大个人,要结婚就结婚呗。不过我先说好,你结婚我和你爸是没钱的,你别指望我们。”岑妈说。
    “我自己有钱,只是要你们过来见一下男方家长。”岑徹说,
    “见什么见?等等,你还是喜欢男人?那你结什么婚,嫌丢人不够,你姐夫都是有脸面的人,你别给你姐拉后腿。”电话被干脆的挂了,岑徹呼长气,又是这样,还是这样,能怎么样。
    要说岑徹的父母也是奇葩,岑父是小镇人,因为大岑父十岁的姐姐嫁了个有钱人,当时整个家族都受益匪浅,所以岑父从小就有主意,生儿子没用,生个女儿嫁个有钱人,整个家族都受益。岑妈也是一样想的,所有结婚后连生了两个女儿那是一点不乐意都没有,那时候大环境还是追生儿子,但岑父岑母就不管,每天乐呵呵的金娇玉贵的养着女儿。
    但是岑徹的爷爷还是想要个孙子,所有两人又超生生了岑彻,罚款的钱还是岑彻大姑给的。岑徹做为唯一的孙子,除了在爷爷姑姑那得了点关注,在家就是灰小伙一样,不至于虐待,却是完全的无视。在一班重男轻女的同学中,他这个重女轻男的人独树一帜,当时班上的女同学特喜欢围着岑徹问他姐姐在家的待遇,赞叹着羡慕着。
    岑徹小时候不懂事的时候特别想当个女生,也许这样爸爸妈妈就对他好一点,至于后来喜欢男人和这段心情有没有关系,岑徹不知道。
    岑徹从初中开始寄宿,学习很好,高考考了省状元,小镇放了半天烟花庆祝,而那时,岑父岑妈两个正在为他大姐在大学交了一个穷男朋友生气,那是岑徹高考前发生的事,父母直接去把女儿接回家,关禁闭。岑徹去上大学了,他姐还在和父母犟呢。
    岑徹毕业的时候他爸才知道他上的多么了不起的大学,岑徹的室友考研的考研出国的出国,岑徹却迫不及待的想要上班,每年只寄钱回去,人却回去的少,反正他爸妈也不在意。
    他两个姐姐也算是如父母愿意嫁的挺好的,现在父母跟着二姐住联排别墅,出入宝马香车,时不时衣锦还乡回小镇吹吹牛。别人问儿子首都多少钱一个月一概不知,只说女婿又给他买什么了,又给女儿买什么了,日子过的怎么富贵。
    乡人都啧啧称奇,奇怪岑徹是不是不是亲生的。
    岑徹是二姐结婚的时候出柜的,因为受不了他妈对二姐夫家的谄媚,二姐夫那边有亲戚看上他这个高材生,要给他做媒,岑徹直接跟他妈说他喜欢男人,不会和女人结婚。结果他妈的第一反应是让他走,别影响他姐的婚礼,万一他姐夫知道他是变态,不愿意跟他姐结婚了怎么办。
    虽然出柜的很轻松,但是岑徹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样子。
    他真的是没有父母的缘分。
    挂了电话,岑徹想想,荣诚名比起他两个姐夫都有钱,有钱的多,爸妈一直想女儿嫁豪门,结果只有他这个不在意的儿子嫁入真正的豪门,真是,嘲讽啊。
    岑徹失笑。
    他们还不一定会过来。
    公事办完,岑徹回花都,在闸口看到来接他得荣诚名,岑徹笑,“你还真怕我跑啊?”
    “走吧。”荣诚名说。
    “去哪?这不是去公司的路。”车开到一半岑徹发现不对就问。
    “你不肯结婚,我就带你私奔。”荣诚名开玩笑说。
    “你会是这样的人?”岑徹笑问。
    荣诚名把车开进一家私人会所,山顶餐厅空无一人,在伸出外面的露台上,山风吹起白色纱帘,露台上只余一个圆桌,桌上装饰着鲜嫩欲滴的白色玫瑰,岑徹察觉到什么,不敢置信的看着荣诚名。
    荣诚名绅士的帮他拉开椅子,岑徹坐下,他把眼镜取下放到一边,荣诚名看他,“你取了眼镜,就看不清我了。”
    “带眼镜哭起来不好看。”岑徹说,“有点近视,还是看的清楚的。”
    “你可以装作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我会比较有成就感一点。”荣诚名说。
    “不好意思,这个阵仗太眼熟了,如果你接下来不做那些我以为的事,我才会惊讶。”岑徹说。
    “那你希望我做吗?还是直接只是来吃个饭。”荣诚名说。
    岑徹瞪他,随后又笑,“我眼镜都摘了,你跟我说不做了。”
    “那就直接进入主题吧。”荣诚名说,他从衣兜里拿出戒指盒,“虽然之前没有想到结婚,但是结婚也不错,是吧?”
    “好敷衍。”岑徹说,“不夸夸我吗?”虽然这么说,但他还是眼圈泛红。
    荣诚名只停顿一下,走到岑徹面前单膝下跪,拉着他的手,“我们也相处了好几年,彼此都很合拍,和你待在一起我很自在很舒服,所以我诚心诚意向你提出共度余生的请求,你愿意吗?”
    自荣诚名跪下,岑徹就情难自禁的留下眼泪来,从前看电视他还觉得被求婚有什么好哭的,明明是高兴的事,结果现在他就像个女人一样,岑徹吸吸鼻子,“你想清楚了,我可不是个好人,不是我特意,你现在还喜欢女人呢。”
    “第一次是你特意,后来总是我自己愿意的。”荣诚名说,“我知道你也会吃醋不开心后,我就没有跟女人约过会了,这三年,我身边只有你。我以为你至少是喜欢我的,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当然喜欢你,要不然工作做的好好的我为什么要爬床,前几次你技术又不好,疼的我坐都不坐不下。”岑徹。
    “技术不好?”荣诚名表情微妙起来。
    “如果结婚,工作方面我会做好,但是私人方面我会越来越恃宠而骄,你有做好准备吗?”岑徹说,“哎呀不管了,你赶紧给我戴戒指吧,如果以后分手,戒指不要退吧?”
    荣诚名看着他笑,不过还是拿出戒指给他戴上,简单的白金指环,镶着方形的白钻石,非常霸气的大小,岑徹笑,“这么大的钻石,我真的不会退的。”他整个人都是瘦长型,手指也是瘦长好看,带着夸张的戒指也很好看。
    荣诚名在他手背上亲一下,岑徹扑向他,荣诚名一下没稳住,两人倒在地,岑徹压着他亲他,像头乱拱的小狗,高兴溢于言表。
    荣诚名来回抚摸着他得后背,最后捏着他得后颈施点巧劲,让他不再乱动,从浅啄到深吻,岑徹没有那么激动了,他看着荣诚名,“这太疯狂了。”
    “等我点头才会有人进来,可以再做点疯狂的事。”荣诚名手按在岑徹臀上,岑徹刚说的技术不好他还有点介意。
    “不行。”岑徹说,“这么浪漫的日子不能白日宣那什么。”
    “结婚的目的不就是光明正大的宣那什么。”荣诚名说。
    “现在已结婚为前提的谈恋爱,情侣之间除了床以外的事都要体验一遍。”岑徹说。
    “恩,”荣诚名严肃的点头,“正好我也想尝试一下除了床,浴室,办公室以外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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