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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和豪门总裁一起重生了-第16部分

小说: 和豪门总裁一起重生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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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秋依然记得医生和助手的对话,尽管他不理解萧家那种残酷的竞争制,也不知道萧问水这一辈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叔伯,但他就是隐约这么知道了。
  他有点犹豫不决,有点茫然地回头看向萧问水。
  萧问水摇摇头:“不,不要。”
  “哦。”云秋说,“那他有一点可怜。他很小的,就跟我一样死了。”
  萧问水又沉默了一会儿。
  片刻后,他轻轻说:“对不起。”


第二十章 
  云秋愣了一会儿。
  好半天后,他抬眼瞅了瞅萧问水,小心谨慎地思索过后,非常大度地说:“没关系。下次不要再这样了哦。”
  他接着看电视,照旧歪在萧问水怀里。纪录片已经播放到尾声,云秋看完了一遍,然后被萧问水押着又做了一遍题。
  “什么叫欺骗性成结和欺骗性标记?”萧问水拿着云秋之前的卷子,垂眼翻看了一下,问他。
  云秋冥思苦想,极力回忆着纪录片中的话:“是,用Omega的信息素成分涂抹到避孕套的里面,用alpha的信息素涂抹到避孕套的外面,这样的话,alpha把这个东西放进Omega的身体里,两个人的身体因为太笨,就不会知道隔着一层避孕套,而是以为正在进行标记。这样骗成功了,既可以让大家都舒服,又不会怀孕。 ”
  “是,差不多,你还漏了一点,不是涂抹信息素,是涂抹信息素类似物,两天之后会自行消解进入循环系统。”萧问水用笔在题目上面画了个圈,“另外也不是为了防止怀孕,而是在不用完全标记的情况下度过发情期。以前,被完全标记的Omega要是丧偶或者再婚,只能进行腺体摘除手术,但你不能再做手术了。”
  云秋赶紧点头,用来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觉得有点无聊,被萧问水抱着,不敢乱动,于是低头去抠萧问水袖子上裁剪精密的埋线。
  萧问水翻了几页卷子,又找出来新的问题问他:“发情期前的准备期应该做什么?”
  云秋说:“吃饭睡觉喝水。”
  标注答案是补充能量和水分,保证充足的睡眠时间,以完全避免过劳猝死和脱水、虚脱的种种情况。
  萧问水一看,云秋说的跟标准答案也差不多,于是也略过了。
  “最后一个问题,云秋。”萧问水说,“alpha和Omega结合,会导致死亡吗?”
  他静静地凝视着云秋。这小孩被他抱在怀里,只留一个后脑勺给他,上边的头发柔顺细滑,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云秋这次想的时间变得久了一点。
  他摇摇头:“不会,怀孕才会。”
  说完后,云秋又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觉出自己话里可能有什么问题。萧问水也不说话,安静地等他自己想明白。
  片刻后,云秋改了口,有点犹豫地说:“怀孕……也不会,如果怀孕的时候没有做检查,就可能会。因为生孩子是很危险的一件事,所以我们都要在怀孕之后做检查。”
  萧问水点点头,揉了揉他的脑瓜,说:“好了,去玩吧。看到这里就可以了。”
  云秋不愿意动:“可是我还想再看一遍。”
  这也是他接触的第一部 科普纪录片,当中还插入有跟踪寻访的素人AO夫妇的生活片段。云秋对这种形式的片子比较感兴趣,就像他对医生看的大人演的电影感兴趣一样。 
  萧问水也就没管他,他把云秋放好在沙发上,起身往书房中走。
  他刚一抬脚,又听见云秋在身后咕哝:“工作工作,你又去工作。在外面的时候你上班,在家里的时候也上班,你什么时候才能不上班呢?”
  这话也是电视里学来的,来自某一档无聊的肥皂剧,云秋昨天乱搜片子看到的。萧问水断了家里电视的网络系统,云秋只能看到下载不了的一点片段,反复播放,那里面的一段台词倒是被他记了下来。
  萧问水听了出来,懒得理他:“你不去演戏是可惜了。”
  果然又听见云秋叭叭地念:“那你应该让我去演戏,要是我去演戏,我也能上电视。”
  卧室和书房其实是打通的,中间只有一道似掩非掩的书柜作为阻断。也是萧问水为了办公的考量。云秋小时候有自己的房间,有时候跑去跟萧寻秋睡,有时候跑来跟他一起睡,后面因为把主卧里没来得及换的一个小浴缸当成了安全区的缘故,云秋也算是落地生根,跟着一并霸占了萧问水的床。
  那时候他小小一点,被一个入室盗窃的小偷吓出了应激反应,查干摩擦见个面自己洗澡一洗就是两三个小时,每天还想洗两三次澡,一直洗得身上发皱。
  萧家两兄弟总担心云秋自己洗着洗着出事,萧问水就让人打通了主卧和书房。他办公时没事就往浴室门口望一望,叫一叫云秋这个小东西的名字,知道他还在玩水,就接着工作。而云秋通过他的问话,也知道有个自己认识的人在外边,一个人时也不会那么害怕。
  后来萧问水升级了家里的安全系统,给机器人加装了自卫攻击模块,云秋那一回才慢慢恢复过来。
  萧问水前脚进门,云秋后脚跟着就跑了进来。也不干什么,就往主卧大床上一扑,然后抱着熊打滚。
  他说的要接着看纪录片的也没看了,兴许是昨天跟萧问水穿衣服过家家上了瘾,他把熊埋进被子里,给它垫了个枕头,然后扭头朝萧问水喊:“小熊生病了,大哥哥,现在我是他的妈妈,你是他的爸爸,我们一起来照顾它。”
  萧问水头也不抬,问了声:“为什么你是妈妈我是爸爸?”
  云秋自信地说:“因为我们要结婚的嘛。”
  他还记着医生的话,只要萧问水肯和他结婚,他就有机会出去。云秋觉得今天的萧问水看起来还算高兴,胆子也肥了,学医生的样子要开药方和针剂,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堆处方纸,揣着去蹭萧问水的办公桌。
  他给自己的熊开了两颗糖和半杯牛奶作为药品,又粗声粗气地叫萧问水:“家长签字了,小熊他爸,我这里忙,你快签了。”
  萧问水拿过来一看,患儿名字一栏写的“萧小熊”三个字。
  他顿了顿,轻声问道:“怎么叫他萧小熊?”
  云秋说:“因为你是小熊的爸爸,生病的时候跟你姓,不生病的时候跟我姓。它也可以叫云小熊。”
  他说完这句话,等着萧问水签字,可是萧问水却没动了。
  只听萧问水低声问:“你真的……想跟我结婚?”
  云秋点点头,眼睛发亮。
  萧问水又没说话了,低头在处方栏那里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云秋乐颠颠地拿走了,又说要去给熊“喂药”,最后自己喝了半杯牛奶,吃了两颗糖。
  他在卧室里玩,萧问水在旁边办公。后来云秋自己玩困了睡过去,睡醒时发现萧问水还坐在那里,只是将旁边的工作台灯打开了。
  昏黄的灯光下映出萧问水面庞,比平常看起来柔和一点。云秋歪倒在床上看他,看见萧问水也不像之前那样一动不动地处理公务,他现在换了个姿势靠在办公椅背上,一口一口地喝着一种蓝色的液体,旁边还有一大堆小药丸。
  云秋看清楚的同时,立刻跳起来下床,啪嗒啪嗒地奔过去,佯装不在意地问道:“你在喝什么呀,大哥哥?”
  云秋咽了咽口水。
  他看起来对萧问水正在喝的“饮料”充满兴趣,萧问水见他来了,却面不改色地一口直接饮尽,然后说:“没什么,是药。”
  云秋看了看他手边的一大堆药丸,心里虽然不太相信,但还是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哦,大哥哥在吃药,你的感冒还没好。”
  萧问水说:“嗯,还没好。醒了就去洗澡吧,很晚了。想吃东西就叫机器人给你做宵夜。”
  “好。”云秋很乖,跑出门前又问萧问水想吃什么,萧问水说不吃什么,云秋就单让机器人给他做雪花糖糕吃。
  他洗完澡后,规规矩矩地给自己的几处伤口上了药,然后抱着他的熊出去看电视。机器人正好给他做完,都放在了茶几上。
  只是电视屏幕还滚动播放着下载内容。
  云秋跑进书房时忘了关电视,就任由它这样放了下去。不知道按错了设置的哪里,原来默认的单集循环突然跳成了顺序播放,现在正在放的不是纪录片,而是云秋从没见过的视频。
  是医生除了那部纪录片外,另外给他下载的那几部情色片。
  云秋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视角拍摄的交合过程。他自己和萧问水干那档子事儿的时候,自己并不清楚他们看起来是什么模样,纪录片中科普意义居多,看起来机械呆板。
  他愣愣地看着屏幕上暖黄纠缠的色块,音量被调成一格的音响中断断续续传来甜腻沙哑的声音,一声一声,刺得人耳廓滚烫。画面中被压在下面的那个清秀少年甚至和他有几分神似——但云秋注意的不是这个,他看见上面那个A背部鼓起来的肌肉,没有来由地就想到了萧问水,今天下午的那种悸动和焦渴再次降临到他身边。
  他甚至还想起了萧问水的手指在他体内游走、戳弄的那几下,酸软难言,他想要继续的时候,萧问水却抽身走了。
  云秋再一次进房门的时候,萧问水正好处理完了手里的事情,起身准备洗漱。
  他刚走到门口就撞上了急匆匆跑过来的云秋,一头撞进他怀里。他顺手把这小孩拎起来,刚准备把他轻轻地丢到几步路外时,云秋却反握住了他的手,眼里一片委委屈屈的水光,带着一些惊慌失措。
  萧问水看了看他,问:“怎么了?”
  云秋整个人都成了桃色,像一只快被蒸熟的小螃蟹,走路也横着走,步子歪歪扭扭的。
  他抓着萧问水的衣角,低着头,乌黑的发间露出两只白里透红的耳朵尖。
  云秋看起来快要哭了,磕磕巴巴地告诉萧问水:“大哥哥,我的裤子。”
  “裤子?”
  萧问水皱了皱眉,蹲下去看云秋的裤子,没发现什么异常。等他再站起来的时候,云秋扯着他的手要他往里面摸,局促不安地哭出了声:“被我弄湿了。我不是故意的。”


第二十一章 
  云秋因为从小身体差的原因,一直尿床到五岁。十三岁那年附近大大小小的手术做完了,恢复期的云秋插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尿管,这段令人难过的经历,后来也让云秋养成了一定程度的洁癖。只要在家里,云秋就一定要保证自己浑身上下干净舒爽,至于出去的时候就没这么多讲究——他像某种兽类的崽子,在外边如何疯都不要紧,回了窝里一定要干干净净,认真地舔自己的毛。
  用医生的话说,就是“小孩屁事多”,用萧问水的话来说,大概又要归类于“娇气,Omega”之类的理由。
  云秋现在觉得,自己的内裤湿了,这就是天大的一件事情,和尿床一样让人尴尬和羞耻。
  他现在浑身发热,既羞于开口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又尴尬不知所措,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他现在的状况。好像造成这个情况的不是他自己,而是被人逼迫的一样,他自己无辜得很。
  就那样抬起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萧问水,整个人还赖在他怀里,像他刚刚惊慌失措地跑进来,撞到他身上时。萧问水身上的每一寸气息都让云秋感到焦渴,他的呼吸、缓缓起伏的胸膛、高挺坚硬的肌理,都让云秋爱不释手,让他想回到昨天下午,被萧问水摁在膝上啮咬、亲吻的那几下。
  可正如萧问水不肯吻他的嘴唇,这时候萧问水反而推开了他,让他更加焦急起来。
  云秋拽着他的衣襟,急切地踮起脚往上看,望进萧问水的眼睛,小声叫:“大哥哥。”
  萧问水任由他拽着自己的衣襟,任他用撒娇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却抵在云秋的肩上,没用力气,但是云秋却不能再向前一步。
  他的眼睛冷静、安定,不近人情,仍旧和任何时候看他一样,像是看一份需要估量的合同,又或是打量一枚盘子里的煎鸡蛋。
  云秋再次受到这种拒绝,简直要发脾气了——他歪歪扭扭地往前面凑,像一只倔强的小牛,非要拱进他怀里,左右拱了半天后,拦在他肩头那股子沉静稳定的力气突然消失了。他一头扎进了萧问水怀中,与此同时,一阵天旋地转涌来,萧问水有力的臂膊一横,单手把他抱起来,狠狠压在了床上。
  云秋睁大眼睛,满眼都是萧问水凑近的、锐利冰冷的眼睛,呼吸滚烫,近得让他的小心脏砰砰跳了起来,也让他有一点微微的眩晕。
  高大的男人压在他身上,轻轻松松地把他拿捏在手中,俯视他:“继续作,真当我不会收拾你,你是不是忘记我什么脾气了?”
  云秋一动也不敢动。他努力回想“萧问水的脾气”,但是没能成功。他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也忘记了萧问水前几天喝醉后还凶过他,只是不理解为什么萧问水这时候会对他这么冷淡。
  他裤子湿了难受,自己在萧问水身下扭动着,伸手要去摸一摸,但他的手却被另一双更加灼热的手制住了,裤子紧跟着就被扒了下来丢去一边。隐秘的甜香混合沐浴露的清洁气息,组合成让人血脉躁动的柔软香气。
  ……
  可是他越是热情地贴上去,萧问水就越是冷淡,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他,只是将这件事的控制权完全掌控在自己手里。
  他嘶哑着声音低声说:“听话。”
  那声音很低很低,磁性中带着难得一见的温柔地炸在耳边,好似有魔力一样,云秋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刹那,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难以言喻的酸麻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萧问水没有说,云秋自己也不懂,他要他听话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只是在那一下又一下重复的、快要撞碎他五脏六腑的接触中,他也找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一种快乐。
  云秋又哭了起来,觉得委屈,他质问他:“为什么不进来?大哥哥?”他眼泪汪汪的,觉得委屈,又生气他对他这么坏。他不理解这是为什么,在他看来,这是他们已经做过的事情,萧问水这时的克制就是明晃晃的欺负。
  云秋这小孩一向戏多,他哭得越来越有真情实感,惹得萧问水轻轻笑了笑,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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