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侯的故事-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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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深情道:“师父他老人家不过是去闭关修炼,只要回到高唐,你随时都可以看见的,不要难过啊!宝贝儿!”“真的吗?”莫琼瑶可怜兮兮地瞅着我,好像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般不确定地追问着。“当然!”我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尽管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可是我必须制止莫琼瑶继续悲伤下去。“嗯,人家知道了。”莫琼瑶轻而就相信了我的谎言,乖乖地伏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谁说百炼精钢不能炼成绕指温柔?”我喃喃自语着,手指在莫琼瑶的柔背上画出点点涟漪,倾心感受着她的悸动和颤抖,竟不知不觉间有点痴了。“蓬!”车门骤然关闭,将凛冽寒风阻隔在车厢之外。我爽然若失地望着四楼那扇淡青窗棂,心底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酸楚:“琼瑶,想不到短暂别离,都让我痛彻心肺啊!可是此行危险无比,我绝不能拖你下水的。乖乖地在这里等我,一旦诸事办妥,我第一时间前来接你回南疆!”与此同时,卧室内莫琼瑶失魂落魄地隔着窗帘的缝隙,眺望着承载情郎的马车渐渐远去。她柔声祝福道:“唉,人家知道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过,可千万不许忘了琼瑶啊!她会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的。”莫琼瑶痴痴地望着马车拐过街角,消失在茫茫晨雾里,突然觉得百无聊赖,什么都不想做了。“原来恋爱就是这个样子啊?”她呢喃自问着,美目落在洁白如雪的床单上,蓦然玉颊霞烧连耳根子都红透了。但见那上面触目惊心地印着一枚枚鲜艳红梅,预示着自己永远告别了少女时代,成为了幸福的小妇人。车厢内,我亦沉浸在昨夜如饥似渴的狂热漏*点中,一双龙眸不经意地露出无限陶醉神色。突然间,一个不冷不热的仙音淡淡在耳边响起。“还在回味呀?昨夜是不是过得特别销魂啊!好像丢了魂魄似的,从上车到现在,你可连一眼都没有看过人家呢!”明娜醋意大发,恶狠狠地拧着我的大腿,不依不饶地撒娇着。我雄躯一震,闪电般握住那只娇嫩小手,低低声音道:“呵呵,娜娜莫要吃醋,我和琼瑶真的没有什么的。不信呆会儿你就知道了!”明娜嘟着小嘴,气鼓鼓地道:“哼,鬼才吃你这个大坏蛋的醋呢!还敢信誓旦旦地保证什么都没发生过,连称呼都从莫小姐变成了琼瑶。你就不要欲盖弥彰了!”我被噎得哑口无言,只得涎着脸去捏她的粉颊,逗她开心。“啪!”明娜一掌拍开我的手,眼圈一红委委屈屈道:“你……你这个大坏蛋,只会欺负人家,知不知道娜娜很担心你,整晚都没有睡过啊!呜呜呜,结果你只知道自己风流快活,却连一个口信都不留下,人家恨死你啦!”我暗暗苦笑,心知此事做得实在理亏,不管怎么说明娜都已将处子之躯交给自己,而且辗转千里逃亡都不离不弃,现在还没过几天,就丢下她另寻新欢确实有点……我不禁备受良心谴责,连忙将她揽入怀中,温言软语地安慰起来。起初她还挣扎不依,可渐渐地娇躯愈来愈酥软,最后整个人都腻在我怀里再也不肯起来,不知不觉间竟睡着了。座位对面的安德鲁,鼻观口、口问心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对周遭一切都不闻不问的。可是,当我注视他的时候,却立即精神抖擞地“醒”了过来,瞬间将腰板挺得笔直道:“老大,您有什么吩咐吗?”我淡淡道:“呆会儿到了地方,你仍像往常一样保护娜娜吧!”安德鲁毫不犹豫道:“是,小弟明白!”话刚出口,他蓦觉气氛不对,讶异地问道:“咱们不是去见您的朋友吗?难道他……”我摇头道:“也许是我多虑了,反正一切小心为上!我们一日未回到南疆,一日就不可松懈精神!别轻信任何人,这是保命的第一要义,你一定要牢记在心。”安德鲁坚定地点头道:“小弟明白了。”“嗯!”我幽幽点了点头,眉宇间浸透出一缕忧色。“不知道为什么,此次去见那个人,心头总有阴影挥之不去,莫非真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吗?”我半信半疑地问着自己,神思却瞬间飞到了南疆,亦同时坚定了心中信念。“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见他一面,因为这已是回归南疆的最快途径。他娘的,打仗讲的就是一个兵贵神速啊!为可早日攻克高唐府,哪怕再凶险这一关也得闯啊!”马车辚辚前行着,冲破了一层又一层浓郁晨雾,最后嘎然停泊在一条狭窄小巷口。车夫老早跳下驾座,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打开车门道:“大爷,您说的地址就是这儿!路费一共是三枚银币!”安德鲁率先跨出马车,大大方方地扔给他三枚银币怪笑道:“嗯,不用找了!”车夫一脸苦笑,心中狠狠问候着“死胖子”的十八代祖宗,可就是不敢表示一点点不满。因为安德鲁正握着那柄巨无霸似的漏影宝刀,笑嘻嘻地瞅着他,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我无暇理会他的恶作剧,双臂平平稳稳地抱着明娜下车,笔直走向胡同深处。安德鲁落后半步,紧紧跟了上来,瞬间两人都隐没在朦朦胧胧的晨雾里,消失不见。我、安德鲁、还有刚刚苏醒的明娜三人目瞪口呆地瞅着这座府邸。雾霭中呈现出的是一座美丽无比的府第,它充满了怀旧的情调,其所在的每一块儿砖瓦都被无尽的苍碧色覆盖,斜飞的重檐、硕高的围墙、厚实的铁门都充满线条优美的花纹和暗雕,院内更传来淙淙水声,巷内最不起眼的地方也植满了绿意盎然的小树。最让人惊异的是,建筑材料都是最坚硬耐腐的“铜龙石”和“铁衫木”。形式依照着某种不知名的玄奥至理建成,不但显得特别气势磅礴、而且绝对易守难攻。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暗惊诧道:“这简直是一座战争堡垒吗!他何时变这么张扬了?”“啪啪啪!”安德鲁在略微愣神后,主动地上前扣动门环来。吞兽环撞击在铁门上,发出一阵清脆而悠扬的响声,在寂静的清晨远远地传了出去。过了片刻,铁门上的小窗嘎然开启,露出一张平平凡凡的脸容,淡淡问道:“你们找谁呀?”安德鲁耸耸肩膀,乖乖地让到一旁,让我这正主上前答话。我微微一笑道:“这是莱格勒·;阿让先生的家吗?我特地来拜访他的!”那人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我几眼,怪眼一翻道:“你是外乡人吧,懂不懂规矩啊?”我不动声色道:“哦,什么规矩?”那人不耐烦地道:“我家老爷有三不见!第一、不速之客不见。第二、来历不明不见。第三、看不顺眼不见。我看你既未预约,又行为鬼祟,而且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老爷绝对不会见你的,赶快走吧!要不等一会儿,我可就獒犬伺候啦!”“嗯?”我乍听一呆,遂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一旁的安德鲁和明娜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差点就趴在地上了。那人勃然变色道:“你……你们笑什么?”我倏地收起笑容,龙眸暴射出两道骇人厉芒,直击他灵魂最深角落,语气却出奇地慢条斯理道:“蠢材,我真的很感激你!多少年来,从未有人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是第一个。嘿嘿,真是一种令人怀念的感觉啊!”那人如遭雷噬般浑身一震,腾腾腾连退三步,骇然道:“你……你不要过来!”我幽幽一笑道:“我不过去的话,怎么报答你对我的馈赠啊?”那人吓得毛骨悚然,尽管隔着一座厚重逾山的铁门,可是无孔不入的杀意已经牢牢锁定了他的精神,使他生出一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可怕错觉。此时此刻,他手软脚软,浑身力气都被抽离身体,唯有可怜巴巴地瘫痪在地,甚至忘记了呼喊求救。“没用的东西!”我冷冷一笑,右手遥遥按在铁门上。“轰!”横竖六条又粗又重精钢门闩,瞬间毫无预兆地扭曲爆裂,像碎纸片一般飘散在半空。“吱呀!”两扇铁门缓缓开启,我终于龙骧虎步地迈进了府宅大门。那人哪曾料到对方如此强横,连铜墙铁壁般的府门也阻挡不住片刻,一时间手足并用连连后退着,嘴里还歇斯底里地狂叫道:“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冲进来了!”话音未落,一大帮手持刀枪棍棒的家丁们从月亮门一侧蜂拥而出,团团围了上来。我哑然失笑道:“这倒省却了很多麻烦,不用一层层通传禀告了。”说着闲庭信步继续前行,根本就没理会那只狂吠的白痴。安德鲁落后三尺,亦步亦趋地跟着我前进着。他背脊挺得笔直,一只右手稳如磐石般握住刀柄,目不斜视地直勾勾望着前方,周遭一切事物变化莫不对他毫无影响。在他眼里只顾忌身畔明娜的人身安全,因为那是我交给她唯一的任务。明娜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四周风景,一边看还一边喃喃自语:“天门紫薇……七心海棠……醉芙蓉……还有日尔曼榛葵。啊,这里有好多名贵花卉呀!如果可以都搬回家,那该多好啊!娜娜嫉妒死了。”我们旁若无人的态度,终于激怒了众人,他们二话不说,擎刀举枪就杀了过来。我阴森森一笑,浑身上下纹丝不动,仅是淡淡默念了一句:“暗灵缚!”一刹那,黑暗结界笼罩了方圆数丈空间,那些家丁不但眼不能见、耳不能闻,而且马上一个个口吐白沫晕厥在地。“住手!”月亮门后一声疾喝,可惜战斗结束太快,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了。我暗暗好笑道:“他***熊,让你躲在后面装大瓣儿蒜!现在孩子我也打了,你这个大人还不是得露面吗?早点出来多好,简直是多此一举。”一边想着一边打量着对方。那名男子年龄在三十左右,长得非常冷酷。唇上留着浓密的小胡子,高鼻深目,略嫌单薄的嘴唇始终带着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头顶镶嵌宝玉的高冠,身穿深黑笔挺竖领长袍,正负手踱着方步走出月亮门来。他的眼神犀利狠辣,一眼望来,令人感到一股凉浸浸的感觉直透脊骨。“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无缘无故传入私人宅邸,难道你不怕王法吗?”他义正词严地指责道。我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心底涌起一种奇妙感觉:“真是什么人用什么样的兵啊!看到这家伙,我好像马上就联想到了你!亲爱的兄弟,你过得好吗?”那人被我洞彻世情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舒服起来,连忙凝聚毕生功力,疾言厉色道:“本总管在问你话呢,难道你是聋的吗?”我微微一笑,用低沉悦耳的声音温柔地道:“嗨,总管大人你好!我终于看到一名可以做主的人了,不像某些看门狗,对谁都是狂吠一通的。”那人目光掠过一片狼藉的府门,还有遍地昏迷的家丁,脸色微变道:“废话少说,阁下到底想做什么,开门见山吧!”我知他正在重新估计我的实力,遂也不道破,淡淡道:“唉,事情本来很简单!只是有些人太过专横跋扈横加阻挠,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一句话,我想求见莱格勒·;阿让先生,仅此而已!”那人一呆,遂露出一抹冷笑道:“求见?这种拆门伤人的求见方式,倒也非常别致!”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苦笑道:“因为这是我能找到的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这不,你来了,我也表明了来意。现在请你转达给莱格勒·;阿让先生吧!就说一个老朋友不远万里迢迢来找他叙旧!”那人半信半疑地瞅着我,迟疑道:“哦,老朋友?那请问我该怎么转达您是谁呢?”我微微一笑道:“这一点你暂时不用知道,跟莱格勒·;阿让先生说,他自然会明白的!因为他好像只剩下我一个好朋友了吧!”“嘿!”那人突然闷哼一声,阴惨惨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随意我家老爷的至交好友!今日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别人还以为爵爷府是菜市场什么人都可以来去自如呢!来人啊,给我拿下!”话音未落檐上、墙头、花丛、树后、土里齐刷刷地冒出无数锋利箭硭,一簇簇幽冷靛蓝的光泽无声诉说着,若让它们随意擦破一点油皮的话,绝对是会见血封喉的。“飕飕飕……”衣袂猎猎作响,那名总管身旁亦闪现出十六名体魄雄伟、气度沉凝的一流高手。“咣当!”最后甚至连府门也蓦然封闭,给人一种陷身天罗地网无处可逃的可怕感觉。一眨眼的功夫,局势急转直下,一直由我掌握的主动也瞬间易手。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刚刚“天眼”明显没有侦测到任何异常,显然这些人都隐藏在可以隔绝精神探测的坑道内。这种杜绝高手侦测的藏匿方式非常先进,想不到我成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比较起来,那些手持刀枪棍棒的家奴,不过纯粹是一种烟雾罢了,若没有真正高手出现,这群训练有素的精锐战士,就会一直默默地躲在坑道内等待时机。一念及此,我不禁感慨万千:“你还是老样子啊!总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埋伏,让人猝不及防!看来那件事情并没有让你丧失斗志,你仍然是所向披靡的绝代名将呢!”那人见我精神恍惚,还以为是害怕了,幽幽凉凉施压道:“阁下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迟了我定叫你尝尝乱箭穿心的滋味!”我扭头看看安德鲁和明娜,结果安德鲁仍旧无动于衷,而明娜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们根本没将眼前危机放在心上,对我充满了毫无保留的信任。“哈哈哈哈……”我不由豪气顿生,仰天长笑起来。那人脸色骤变,就要下令射箭的当口,蓦觉一股凶猛无俦的吸力扑面而来。他根本不及动念,整个人已横跨数丈距离,倏地变魔术般出现在我手上。我捏着对方咽喉,将他双脚离地高高举起,那副独臂擎天的架势像足了传说中的盖世魔王。直到此刻,那群精锐战士们才骇然发觉首领被擒,可已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我寒着脸道:“总管大人,请问你现在如何让我乱箭穿心啊?”他脸色紫胀,呼吸也变得艰难无比,可一双鹰眸里却不见任何一点屈服畏惧神色,正拼命想从我铁腕控制下,发出最后同归于尽的命令呢。我暗暗钦佩不已,食指微动射出一股真气迅速封闭了他的哑穴,避免他做出鱼死网破的蠢事。然后悠然自得道:“故友来访,阿让先生为何悭吝一面呢?人说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我万里迢迢赶来,难道希望得到的款待就是利箭和刀枪吗?这也太让朋友寒心了吧!”我的声音不高不低不轻也不重,可那声波在一刹那已浩浩荡荡传遍整座府邸,哪怕你藏身十层密室内,也休想躲过只言片语。这份超凡入圣的功力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