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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强卖强买-第4部分

小说: 强卖强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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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被赵福来烦得慌,上一次看到栗姨似乎是上上周的事了,趁着今儿白天有空,得去看看。纪满星路过一家花店时顺手带了几支蝴蝶兰,栗姨喜欢蝴蝶,也就爱屋及乌,喜欢一切长得像蝴蝶的东西。但让纪满星去抓蝴蝶是不可能的,也就买买花,讨讨栗姨欢心。

走到半路,不曾想街边一马路牙子上蹲了个熟人。

纪满星看见这人的脸就想起他昨晚那副妖冶的模样,当即捂住对面那人的眼睛,让自己看不完全:“还没到点,你来这么早做什么?”

南街的暴力分子有三伙,他与谢均礼归在其中一伙的王哥手下。每周三晚,两人都会搭档去揍另两伙人,捡点地盘顺便收收保护费。

谢均礼习惯了纪满星时不时的犯傻,并不生气,也没炸毛,不急不缓的把他手拿下来,用听不出感情的调子干巴巴道:“今天没什么事情,我就自己把自己放了。”随后一瞟纪满星,“还说我,你不也挺早。”说完,两眼又扫了扫他手上的花,站起身,“看栗姨?带我一个。”再抽走两支花,“花也借我两朵。”

纪满星刮了这不要脸的玩意儿脑袋一瓢,与他并肩走起来,戏谑道:“我能和你比吗?秀场小王子?”不等谢均礼反驳,他又补充:“昨晚谢谢了。”

谢均礼摇摇手上的花:“不敢不敢,就当还你人情。还有,比起你这个十八线,我撑死算个十三线。”他又惊讶的瞪瞪眼:“不过你怎么知道是我?”

提起昨晚的事,谢均礼那副媚样又要出现了,纪满星甩甩脑袋,试图靠说话转移注意:“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蠢好吧?”真服了这群人,从认识起就觉得他徒有其表,没有脑子。

“安烈阳出现的这么莫名其妙,整个酒吧除了你,还有谁会帮我?”

“没想过是你那位小姐姐?”

说到穆黎,纪满星脸色变了变:“不是她下的药我都谢天谢地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早早肯定了是穆黎下的药。昨晚他只喝过穆黎拿过来的那一杯酒,他要再想不明白,那真是活该被骗。

“后来你和安烈阳发生了什么?”谢均礼很是好奇。

纪满星这才要命的发现,一聊起昨晚的事情,真是处处皆雷点,想起一个人炸一个雷,轰轰轰的,直把心里炸出好几个窟窿。

很明显,安烈阳是最大的那一个。

“别提了。”纪满星脸有点苦,“老子想耍个赖让他包了我,好不容易成功了,神他妈还能峰回路转一下,摇身一变变成你们公司老总?我之前可没听你说过这个人。”这个亏吃得够郁闷。

“噗。”谢均礼没忍住,但也没笑得太嚣张,“这不怪我,我也没听说过,谁让你不调查清楚就下手?”他又松一口气,“瞧你对赵空行那架势,我还以为你受不了被包养。”哪里料到一晚上过去就能主动把自己给卖了。

纪满星打了一个响指,没脸没皮道:“主要还是看人。”横竖都是睡,那当然要找个他看得上的嫖。

“看人哪里啊?”谢均礼拖着腔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纪满星毫不迟疑:“灵魂!”

“滚!”

“怎么?你还瞧不起我们看灵魂的了?”两人来到栗姨屋子前,纪满星敲了敲门,继续在嘴上跑火车,“我们安总不但人长得好,灵魂也可劲儿有趣,改天让你见识见识。”

谢均礼不动声色的拆台:“我们可是对头公司的员工,被老板看到这么相亲相爱好吗?”

没等着人开门,纪满星又敲了敲,“呵,你们公司二老板还包了个对头公司的员工准备相亲相爱呢,建议某人赶紧吹一下大老板的枕边风,就说二老板有异心,要造反。”

谢均礼眼睛一眨,转移话题:“栗姨不在家?”

纪满星皱皱眉:“不会啊,栗姨哪有这么早上工。”他上手扭了扭套间的门把,竟是把门直接打开了。

“操!”纪满星一下子冲了进去。

一进去,迎接他的便是满目狼藉。整个屋子都被翻了一遍,连沙发都没放过,掀出个沙发底来,估计是为了看底下有没有藏东西。地上碎了好几处玻璃,所有的东西都或多或少的与原先的位置产生了点位移。

两人看见里边这情形,纪满星扭头就去敲了邻居的门,同时疯狂摁人家门铃,谢均礼则留在屋内,拿出手机打电话。

隔壁人的火气也大得很,门还没开就听到里面传出骂骂咧咧的声音,似乎要拿出毕生所学教训一下这不懂事的小兔崽子,一开门,揉了揉眼发现小兔崽子是纪满星,一腔怒意顿时化作汪汪泪眼,一把抓住他的衣服,说:“纪崽快去救你栗姨,她被西街那群讨债的带走了,叔没用,拦不住。”

纪满星沉了脸:“什么时候被带走的?张叔你怎么不告诉我?”

张叔着急道:“被带走还没多久!叔打你电话关机了,正收拾着要去找你。”

他妈的,纪满星发狠的踹了一下墙。

另一边,谢均礼的电话打通,听几句后,将电话递过来,低声说道:“西街龙哥。”

纪满星了然,就是那个大名龙过,人送外号“过江龙”,实际上却被他们背地里叫作“烂尾虫”的龙哥,因为龙哥瘸了条腿。这条瘸腿是他咎由自取,纪满星他们向来不同情,讽刺起来更不会留情面 。

如今栗姨在他们手上,纪满星只好放下嘲讽与成见,尊敬喊一声:“龙哥。”

电话另一旁故作不知,装腔作势:“你就是扑满?”

他们混街头的打群架时都得报名号,但等一大群人报完这架也该把警察等来了,所以大家就随便挑两个人放放狠话。纪满星人长得高,气势野,经常被摘出去,每当这时他往外报的就是“扑满”二字。这区区两个字还是大家一块想的,还有寓意——祝纪满星早日存够智商,做一个四肢发达,头脑复杂的人。

纪满星本就骂了这恶心到家的规矩无数次,现在被对面傻‘逼念出来,他听到耳朵里快被膈应死,强忍怒气等对面的下一句。

“找我有什么事?”

这么多年过去,这些人的套路还真一点不变,纪满星不用脚指头,用脑子想都知道会有这种开头。

他也不废话,直奔主题:“龙哥,我记得栗姨欠的钱,上个月才还过了吧?”

“啧”

连标配的语气词都没变。

“上个月是上个月,当时哥不急,但这个月……”对面停顿一下,“哥也会有不方便的时候,你得理解一下。”

纪满星加重握电话的力度,再忍:“这个月期限还没到。”

“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呢?不是说了哥不方便吗?期限自然就要提前啊,咱得灵活点不是?”

去你妈的灵活!又不差他这一笔!

纪满星一边在心中问候龙哥全家,一边维持住友好语气:“不到期限我们拿不出钱,龙哥直接说你想怎样吧?”

那边油腻的声音传过来:“不怎样,还不上钱就用别的还呗,龙哥在这方面也很灵活的。”

揍不到对面的人,纪满星直接往墙上砸了一拳。

谢均礼递手机时开的外放,这会儿他与张叔将二人交谈内容听一遍下来,脸色俱是好不到哪去。

谢均礼捂住听筒,对纪满星道:“满满,你先与他说个时间稳住他,我去找顾云宪借钱。”

纪满星一听,下意识抓住谢均礼要离开的手,抓住后又不知道说什么,一句话在喉咙里酝酿半天,最后看着他的眼睛,僵硬地摇了摇头。

谢均礼知道他顾虑什么,只道:“龙哥看上栗姨不是一两天了,我知道会有这一天,一直跟他报备着有一天要借笔大的,你别担心。”

纪满星松开谢均礼手的那一刻,手机上捂着的听筒也被谢均礼松开,纪满星无法,接着说道:“你别动栗姨,说个时间,我们把钱送过去。”

“哟,兔崽子们发财了?”那边忽然怪异的笑起来,“那你们得快点了,底下的兄弟不知轻重,又好几天没开荤,疯起来我都管不了。”

纪满星终于没忍住:“我告诉你烂尾虫!栗姨要少一根头发,老子就剁你一根手指!”

总算把对面人的火气挑起来,龙过可劲儿高兴,继续挑事:“哈哈,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十分钟后你要没到,老子就把这婊`子扒光了绑起来。”

纪满星直接把手机摔了出去。

谢均礼手机质量好,被他这么冲着粉身碎骨去的一摔,还能苟住半口气,让他与张叔听完龙过的最后一句:“半小时后没到,我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


15。

谢均礼没料到顾云宪会亲自过来,看到车上走下来的人时,他下意识的想逃。

然而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谢均礼默默在心里叹口气,迎上去问:“你怎么过来了?”他还以为顾云宪最多让助理把卡送过来。

顾云宪主要在东街浪,不常来对街耍。这会儿难得被叫过来送钱,他好好的看了看西街的风景,才慢条斯理回他:“我要不来,怎么知道我们家均礼竟然瞒了我这么多事呢?”

谢均礼不敢看他,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反咬一口你又没问,好像不是对金主应有的态度;顺着话头承认,明天兴许就不用下床了。
好在有个没眼力见的纪满星在。

纪满星瞧着这两人站一起,他就眼睛疼,疼得他多踹了几脚龙过那伙人占的仓库的大门。仓库的门都是卷帘的,动一动就“哗啦啦”的响,纪满星一边插兜踹门,一边尽着电灯泡应尽的义务,大声对顾云宪喊:“大老板今天不上班啊?”

顾云宪一落地就认出这小子了,原本不想搭理,谁料到人能死皮赖脸往跟前凑,他目光一转,“既然知道我是老板,那老子当然是想什么时候上班,就什么上班。”

可以可以,当老板要的就是这种觉悟。要不是纪满星手揣在兜里,他还真想给顾云宪鼓鼓掌。

张叔跟着过来帮忙,此刻站在纪满星后边,将顾云宪打量足了,八婆的问纪满星:“纪崽这就是你说的阿谢的再生父母啊?”

谢均礼看纪满星踹几脚人家大门就完事了,还想着这人今天安静得实在不像话,才走近,就听到张叔在扒自己,立刻偷摸瞥一眼还站在原地的顾云宪,打断道:“叔您别听满满胡扯。”这种再生父母他可消受不起。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言语间,里边终于有了反应。

卷帘门往上拉的那一刻,除去顾云宪,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

大而空旷的仓库内,纪满星直接忽视掉那一群小喽啰,一眼看到尽头的龙过,还有他旁边跪着的女人。她头发散乱的跪坐着,两手被绑在身后。衣服脱了一半,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口来。

纪满星脸都白了,紧抿着嘴,死死盯着龙过,却是没有发作。谢均礼奇怪的看他一眼,给张叔使了个眼色,又扭过头去,对另一侧的人喊:“龙哥,我们可是按时来的,您这样怕是,不太好吧?”

人质在手,说什么都是自己有理,龙过咂咂嘴:“话不能这么说,我当时说的可是扒光,我也的确没扒光呢不是?”他一把抓住栗姨头发,强硬地让她仰起头,贴近她的脸,“是吧?婊`子?”随后又猛地将栗姨往地上磕,气急败坏的骂道:“你说你这个婊`子有哪里好?不就是个被万人骑的?带出来的小兔崽子还他娘敢教训老子?!”

张叔红着眼喊了句:“龙过,你别太欺负人!”

栗姨始终没在龙过面前叫出声,龙过打女人都他妈打得一肚子火,气不过的一脚踩上栗姨后背,挑着眼皮,懒洋洋的看纪满星他们,自然也看到了顾云宪,“婊`子就是婊`子,带出来的还是卖屁股的,一下子找到这么多钱,做兔儿爷做来的吧?”

这话听到顾云宪耳朵里可真他娘欠收拾。他起先还靠在仓库门边上看热闹,一下子躺枪躺出发导弹,袖子一挽就要上来跟对面这疤脸光头男理论理论,被谢均礼拦住了。

顾云宪觉着这样不行,有点丢面儿,一下子又抓住了谢均礼的手。

丢掉的面子就揩油揩回来,他不虚的。

谢均礼看脑残般瞪了顾云宪一眼,琢磨着要不要把金主打晕了,就听见纪满星哑着嗓子开口:“谢均礼,把卡给我。”

谢均礼和张叔心脏俱是漏跳一拍。

卡是顾云宪递过去的,因为谢均礼光顾着发呆了。

而纪满星也破天荒的点点头,说了一句:“谢谢。”

顾云宪一愣,这才迟迟的察觉出气氛的不对劲来。他看着那个进来后就一直没动过也没说过话的高瘦男生,忽然双手举起,把卡夹在指缝中,朝前走去。

张叔想起方才谢均礼那个眼色,赶紧上去挡在纪满星前,“纪崽,你答应过我和栗姨什么?不可以!”

顾云宪就不明白了,他们目的不是拿钱换人吗?有什么不可以的。

纪满星瞟张叔一眼,眼中浮着几缕精光,语气间亦是带上丝不可名状的兴奋,但大部分还是愤懑不甘的,“张叔,咱们的人被这么作践,这口气,我咽不下。”

“还是说,你咽得下?”他听到纪满星这样问。

张叔终究还是没拦住,两手一摊,望一眼谢均礼:“狗崽子越来越会说了。”

谢均礼脸色却不是很好:“张叔你就惯的他。”

纪满星离龙过还有几步距离时,龙过还在叭叭叭的说个不停:“这样才懂事嘛,说这么多有的没的做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才是正道。”他正要伸手接过那张黑卡,纪满星却停了下来。

他飞快的扫一眼栗姨,好笑的看着龙过,“龙哥,这两百万是卖屁股来的,不干净,我怕脏了您的手,要不,您还是不要了吧。”随后,纪满星漫不经心地将那张卡插回了裤兜。

龙过咧着的嘴角立即掉了下去,他示威般再踹两下地上的女人,“你什么意思?”

纪满星冷眼看着龙过脸色,突然笑起来,笑得让人移不开眼,随后从兜里摸出柄小刀,“咔”一声将它扎进龙过旁边那张木桌子,今天受的气仿佛都用在了这一下上。小刀整把刀身没了近一半到木头里,一点点的漫出少年堆积到极点的怒气。

栗姨当即明白他要做什么,一直装着哑巴的她顿时吼了一句:“纪满星!”然后,她就听到那少年用无关紧要的语气,慢吞吞的吐出两个字:“赌刀。”

纪满星对这两个字有着瘾,也不管龙过有没有听清楚,固执的重复了一遍,“赌刀。”

再重复一遍,“龙哥不是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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