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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当皇帝穿成豪门男妻[古穿今]-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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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手机借我。”
  祁颜拿过容成玉的手机,打了电话出去,“方明,待会回来麻烦在楼下那文具店帮我买点毛笔宣纸,还有墨水,嗯,随便买就行。”
  “你这是……”
  祁颜把手机塞回他手里,“等会,我会向你证明,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方明手脚很快,他打包三个盒饭上来,顺道还带了一大袋笔墨宣纸。
  知道现场氛围不对,他三下五除二扒完盒饭后,就借口要出去散步,赶紧溜出房间。
  屋里又只剩容成玉和祁颜。
  两人都闷不作声,祁颜径自在桌上铺好宣纸,开始拿起毛笔沾了墨水,在纸上作画。
  容成玉默默地看他在纸上勾勒出一个身影,随着祁颜不断落笔,那身影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那是个长发垂肩的古人,从衣着上看,应该是个男人,而且应该是个俊美的男人。那人正坐在树下抚琴,左边题了句诗:“子之清扬,扬且之颜也。”
  容成玉顿时瞪大双眼,“这句诗……”这不是他们在江南菜馆看到的那首吗?
  最后一笔勾画完,祁颜才缓缓放下手中毛笔。他抬起眼看着容成玉,嘴里轻轻说道:“子之清扬,扬且之颜也。这句诗,正是当初谢容写在这幅画上的。”
  容成玉一开始还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等到他视线落在旁边那张照片上,立刻就明白了!
  “这张随葬品的原型?”
  桌上那照片中的残画,已经被岁月侵蚀得只剩几道轮廓,旁边那句诗更是残留几个不完整的“子之扬颜”。可只要将这张照片放在祁颜的画旁边比对,任何人都会相信他们画的都是同样的内容。
  “博物馆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从墓里出土的这幅画大概明天就会有复原图,你可以看看,究竟是不是我手上所画的。”
  其实不用等明天,光从祁颜身上透露出的这股自信镇定,容成玉已经相信祁颜说的不会有假。
  愣愣地看着桌上那副画,古人作画虽然不像画方油画那般写实,可那种人的风韵却是更加生动。画上那人抚琴的身姿潇洒风流,容成玉脑里突然闪过一个猜想,“这画上的……是你?”
  祁颜似乎也有些错愕,他没料到容成玉一猜就猜中了,“……对,这画上的是我。”
  一个男人,将另一个男人画在纸上,同时还题了那么一句赞美容颜的诗,这其中的意味自然就引人遐思。
  电光火石间,容成玉突然想起,当初两人初次在酒店亲热时,在高潮的瞬间,祁颜嘴里脱口而出的那个名字……
  谢容!
  容成玉整个人如掉冰窖,他猛地扳过祁颜身子,眼神里充满前所未有的狠戾。
  “那个谢容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祁颜轻咬下唇,容成玉太敏锐了,他不想,也不愿意再瞒他。
  “谢容他爱我。”
  这个答案跟他预想的完全一样,容成玉忍住心中钝痛,再次追问:“那你呢,你爱他吗?”
  如果祁颜爱的是谢容,那他容成玉算什么?
  心里那根弦拉得将近极致,容成玉双目紧锁着祁颜那薄唇,静静地等待着他下一秒的审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他即将承受不住之时,祁颜终于缓缓说道:
  “我……”
  “我……不知道。”
  不知道?这算什么答案。容成玉不信,“你可以直说,我受得了。”
  与其自己这么猜来猜去,他宁愿祁颜将真相全部说出来。
  祁颜定定地看了他数秒,最后别开眼,“我是真的不知道。”
  ……
  “那你和那个谢容……算怎么回事?”容成玉抱着自虐的心态问出这句话。
  “我和谢容?”
  祁颜沉默许久,他转过头望向窗外,目光变得漂浮起来。
  “那是个很长的故事了……”
  祁颜是大绥第二任皇帝的第五子,生母入宫时不过是一介才人。自从诞下皇子后,他的母亲就由才人晋升为妃。
  锦妃,祁颜的生母是一个非常有野心的女人。她出生卑微,却懂得忍而不发,韬光养晦。
  当年皇后一直无所出,太子未定,所有皇子都有争储的机会。从祁颜懂事开始,锦妃每日都督促他习文学武。每天太阳初升,小祁颜就要开始做功课,一直到月上中天才能休息,十几年如一日!
  而对外,锦妃却要求祁颜要学会敛其锋芒,寻求可以帮助他们的力量。
  谢容,大绥第一世家谢家公子,就这么进入了祁颜的视线。
  谢氏一门辈出名将,谢容的父亲更是皇帝钦点的兵马大元帅。他娶的还是皇帝的长姐,换而言之,谢容还得叫当今皇上一声“舅舅”。
  谢容自小聪颖,当今皇帝十分喜欢这个侄子,便让他也一起进宫和皇子读书。
  皇宫中长大的孩子都是七窍玲珑心,谢容这等身份自然成了上书房最耀眼的存在。
  每个皇子都知道要和谢容搞好关系,可祁颜却没有。不是他不知道谢容的价值,而是他对局势看的非常清楚。
  当时他生母锦妃势弱,像他这种不受宠的皇子,谢家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与其白费力气,倒不如静观其变,再伺机而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祁颜渐渐发现,这谢家少年的性情倒有些独特。他既与喜好风花雪月的二皇子谈不来,三皇子的吟诗大会他也不参加,四皇子要他狩猎他也全都推了……
  不仅如此,这谢容总是隔三差五就拿着书来问他功课。祁颜起以为是他错觉,后来发现谢容确实总是找借口来跟自己搭话。
  比如那天老师刚讲完《诗经》,谢容就指着一句诗问他是何意。
  在上书房学习,祁颜总是时刻牢记锦妃的叮嘱,要懂得藏而不露。
  他佯装一知半解,“子之清扬,扬且之颜也……这应该是说宣姜夫人长得很美的意思吧?”
  他故意曲解原诗的意思,“这美人与国君般配,倒也贴切了诗名。”
  谢容喃喃道:“与君偕老……”
  谢容有意拉近两人关系,祁颜经历过最初的惊讶后,心中倒也是欣喜,锦妃更是乐见其成。
  能与谢家交好,自然对祁颜日后争储必有裨益。
  跟谢容渐趋熟稔后,祁颜也慢慢发现这谢家少年的独特心性。虽是生于世家,可谢容生性内敛,平日里也没几个知心好友。
  一开始,确实是抱着目的放任谢容接近,但祁颜自幼在深宫中长大,锦妃管教相当严厉,从小到大他也没有朋友。
  两颗年轻而寂寞的心,慢慢靠近,就像冬夜里的两只小兽,紧紧依偎在一起取暖。
  跟谢容呆久了,连皇帝也对他这个小儿子另眼相看。与此同时,锦妃的后宫之路也越来越顺。
  这时候,皇子们之间的暗潮汹涌也越来越激烈。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祁颜意外地发现了谢容对他的心意。
  谢容喜欢他,是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原来,谢容之所以会处处对他好,并不是把他当成兄弟,而是……
  在发现真相的瞬间,祁颜震惊过后,立刻想到的却是如果他拒绝了谢容,那谢家还会在争储这件事上支持他吗?
  如今二皇子失德,三皇子又过于懦弱,四皇子娘家强势,谢家已隐隐有扶持他之意。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与谢容失和……
  多年来的苦心经营或许会毁于一旦,祁颜不甘心,更别说他的母妃。
  经过一夜冷静的分析思考,祁颜最终决定假装不知道谢容的心意,继续与他维持好友同盟的原状。
  也许正是他不经意的放任,谢容对他的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先皇病逝,皇子夺嫡,祁颜在谢家的扶持下,历经多方险阻,终于清除其他皇子的党羽,成功登上了九五至尊之位。
  祁颜登基后,立刻就给谢容赐封爵位。天子与重臣,此时的两人,已经走到这世上最高的地方。
  谢容开始不再约束自己的情思,他变得霸道、专横。
  他不准祁颜立后,干涉祁颜纳妃,他要祁颜的世界,只有他谢容一人。
  祁颜不是没想过要回应他的爱,可是他初登大宝,如果在此时传出与重臣有断袖之事,那绝对会让之前未翦除干净的反动势力重新卷土而来。
  谢容与皇位,孰轻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祁颜开始有意无意地远离谢容。
  要疏远一个人,其实也不难。他总是能找到很多借口不见谢容,接见大臣、给太后请安、批阅奏折……
  冷落了谢容一段时间引发的直接后果就是,谢容怒气冲冲地闯进御书房,两人争吵之中,谢容向她倾吐了所有心意,可祁颜只能拒绝他。
  恰逢北境狄戎来犯,谢容负气之下,请命带兵出征御敌。
  这种尴尬的节骨眼上,祁颜当然准了。
  可谁也没想到,朝堂上的最后一面,竟成了永别。
  谢容亲率大军三战三胜,可却在最后的一战中,中了流矢。这箭疮并不在要害,可偏偏那年是连年不遇的寒冬,北境大雪压山,护送谢容回京治伤的队伍被困在了雪山之内。
  祁颜一接到急报,立刻派羽林军带上宫内最好的御医,日夜兼程赶到北境。
  岂料,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谢容墓里的东西都是我钦点陪葬,那幅画,便是他送给我的。”祁颜幽幽地看着照片上那已经过岁月侵蚀的残画。
  当年他佯装不知,曲解了这诗的含义。谁想谢容后来以他入画,居然还把这诗题在画上。
  容成玉不知道的是,这诗名为《君子偕老》。谢容当时题诗之心境,应该就是因他当日戏言,意喻他俩白头偕老。
  当初,是他有负于谢容。是谢容填补了他年少对友情的渴望,是谢容辅助他登上帝位。
  可最终,他在谢容与皇位之间,却毅然选择了后者。
  谢容对他的情,他还是辜负了。所以,在谢容下葬之时,他特地将这幅画也一起葬入墓中。
  当年谢家少年的满腔情意,他不配拥有。
  “我原以为,这辈子亏欠谢容的,应是永远都还不清了。没想到……”
  祁颜这句“没想到”,却让容成玉心中警铃大作。
  “没想到什么?”
  不知怎么的,光看着祁颜此刻的表情,容成玉身子里突然涌现一股莫名的恐慌。
  祁颜定定地看着他,神情复杂地说:“没想到我会遇到你,成玉、不,你就是谢容!”
  耳边还依稀萦绕着窗外街上小贩的吆喝声,可容成玉却觉得这些都离自己很遥远,他整个意识仿佛抽离开来。
  祁颜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懂,可他却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你……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是你所说的谢容?”
  谢容?一个不知道死了几百年的古人!
  他一个活生生在二十一世纪生活了将近三十年的现代人,怎么可能会是那个躺在古墓里的将军!
  容成玉觉得他俩之间肯定有一个人疯了。他像落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带着卑微的期许恳求祁颜:
  “阿颜,你是不是跳海后记忆出现问题,这一切肯定都是你的幻想!要不我带你去国外看医生!我们可以去美国,花再多钱也无所谓!只要能治好你,我……”
  “成玉!”
  祁颜抓住他的双手,“我没病!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跟谢容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谢容……容成玉……这难道不是冥冥中注定了,当年的谢容,就是现在的容成玉吗?”
  容成玉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不,实在太荒谬了。你不能单凭一个名字就这么下定论!”
  “不是名字!”祁颜情真意切地看着他,“你们俩真的长得完全一样,无论是身高、长相、体型、声音……这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容成玉从他眼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希冀。祁颜希望他怎么回答,回答一句“是”吗?
  原来,他曾经以为的错觉,并不是错觉。祁颜真的是透过他容成玉,再看那名为谢容的男子。
  容成玉活了将近三十年,从未体验过如此绝望的一刻。祁颜此刻的眼神,就像一把钝刀,在他的心尖上来回切割,把他那颗盛满爱意的心割得血肉模糊。
  疼,无法抑制的疼痛让他差点喘不过气。可他还是坚持,坚持着要咽下泣血般椎心之痛,把最残酷的那句话问出口:
  “你的意思是……一直以来,你都把我当成了谢容?”


第70章 72。用你的身体取悦我吧!
  时间仿佛静止在这一瞬间。
  滴答、滴答、滴答……
  墙上的钟依旧发出残喘; 窗外面,富有生活气息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
  旅馆内; 两人久久对望着。
  容成玉从祁颜脸上看到了不忍、哀伤; 还有一丝无措。
  何必问呢?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
  全身瞬间被抽干所有力气; 容成玉失神地倒退几步,直到撞到背后的桌子,他才回过神来。
  “成玉……”
  你别这样看我; 你想看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他在心中无言地呐喊,向来神采奕奕的双眸更是透出死一般灰寂。
  祁颜见他这样; 就知道他状态不对; 可他刚伸手想碰他; 却被对方狠狠地甩开。
  一时间; 祁颜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 站在那里手足无措。这一幕; 仿佛又回到了谢容在御书房和他争吵的那天。
  “成玉; 我……”他抖着嘴唇; 最后发现找不到能解释的语言; 在事实面前,所有只言片语都显得过于苍白。
  “呵呵……”面前的男人失魂落魄地笑出声; “你说呀,我听你解释,听你怎么说我跟你那位心上人又是如何如何地相似!”
  “不是的!”
  祁颜下意识就要反驳; 容成玉却恶狠狠地盯着他; “从头到底; 你就是把我当成了你那个谢大将军,是吧?”
  明知道这话就是拿刀子在凌迟自己,可容成玉竟然觉得有种痛到极致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继续用最不堪的语言来伤害自己。
  “你当初为了当皇帝,利用完那个谢容后就把他踢到一边,后来你觉得愧疚了,伤心了。灵魂来到这里,发现我跟你那倒霉将军长得一样,所以就把我当成他,和我在一起,你心里想的一直是要补偿他吧?”
  “祁颜,从你在医院醒来后,我一直都以为是我们容家亏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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