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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有一种爱言不由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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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出那地方到医院后,一直没与我对话,他估计再等我问他,可我能问他什么?
  我吃饱,便发困,可又害怕睡着,因为在梦里,我不想去面对恐怖的经历。
  介时,他有电话打来,他一看来电显示,又看了眼我,准备出门接通,却被我拽住手。
  “别走。”我是哀求,向他示弱,也忘记我和他不该存在这种不正常的话语。
  他盯着我,摁掉电话,坐在床边。
  我和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安静,好多第一次,都在今天出现。
  我小声道,“谢谢你,鱼悦水。”
  他一笑,问,“谢我什么?”
  我沉默,又觉得我不该说这话,毕竟他之前对我做过那么多坏事。
  我怎么能感激他,他也伤害过我。
  我不应该这么轻易原谅他对我做过的事情,但他以后应该是不会伤害我吧?
  他握住我的手,轻说,“白渊绎,你不问我为什么卓络鄞母亲会放过你吗?”
  “为什么?”既然他想要我问,那么我就问他。
  他复杂看我,久久才说,“我给她讲你在和我交往,不会对卓络鄞抱有念头,而我也再不会让你去接触卓络鄞。”
  我浅笑,“挺好的说辞,至少你救了我一条命。”
  他皱眉,问我,“你难道听不出什么吗?”
  我假装不懂,“我应该听出什么吗?”
  他盯着我,冰冷的面容难以维持,“白渊绎,我喜欢你。”
  他喜欢对方,这种感情很强烈,让他无法违背自己的内心。
  他原以为他对对方的感情只是他一时的错觉,但当他得知对方被李莉仪手下带走时,焦虑的心情不可形容。
  他怕对方遭到不测。
  他怕他会比卓络鄞晚一步解救对方。
  他怕他再一次失去机会。
  我一愣,然后勉强笑道,“你别对我开玩笑,你之前不是还讲你恨我吗?”
  他说,“我先前是恨你,但现在不是了,”
  我摇头,手捏紧,对他说,“你那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想单纯的占有我,引起卓络鄞的注意。”
  他望向我,目光清澈,“不是这样。”他心底明白他的感情,不需要质疑。
  我说,“鱼悦水,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你怎么能再伤害我后对我说这话?你不觉得很……”
  “很可笑是吗?我也觉得,但我无法控制我不去喜欢你,你说我能怎么办?”他自嘲,神情带有我没见过的忧伤,让我心中添堵。
  我想我无法给他答案,正如他说他不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我能对他怎么办。
  我垂帘,抽回手,用很轻的声音说,“你应该知道我很脏吧,事实上,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要肮脏,我不止和卓络鄞做过,还和别的男人上过床,我甚至……”
  “别说了!”他打断我,脸色发黑,大概因为我的话,而生气吧。
  我对他一笑,又道,“你以前说我装单纯并不假,我骨子里就是犯贱,我被你上也没反抗,是因为我根本不想拒绝你,其实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碰我,谁都可以操弄我。。”
  他举起手,朝我脸扇来,我闭起眼睛,等着他打我,但他的手迟迟没有挨到我的脸。
  他冰冷的眼犀,出现裂痕,“白渊绎,你偏要这么诋毁自己吗?”
  我说,“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你如果想喜欢我,那你就继续喜欢,但我不会给你回应,你也不要想我能安分,我啊,离开男人会活不下去。”
  他眉头一皱,不再与我对话,摔门出去。
  我听这用力的关门声,嘴边露出悲伤的笑容,不要喜欢我,千万别喜欢我,我接受不起你的喜欢。
  我害怕被他爱,也不想再去爱他,更别提还是给我伤害那么多的鱼悦水,我又能再次爱上他吗?
  我与他中间,可是夹着卓络鄞,而卓络鄞,又该怎么办?
  

  ☆、第 34 章

  挨近傍晚,我毒瘾发作,而鱼悦水刚好去我家给我拿衣服和洗漱用品,也没看到。我把自己关在病房的厕所,忍受折磨,往池里灌满水,把头埋进去,这样一来,我还好受一些。
  就算我这样小心翼翼,也会有一天被人发现,那么到时候我又能怎么办?
  我需要想个办法,让别人不知道,也不要靠近我。
  我睁开眼,从水中抬头,望着镜中苍白的自己,突然很反感,很厌恶。有些东西不用指明白,我也清楚。
  我擦干脸,却碰到伤口,有些疼,疤痕处隐约渗出血。
  我用手擦去,来到窗边,看着天边微浅的橙光,是那即将降落的太阳,又快到黑夜。
  我出神,思绪跑到很远的地方,却终究没带回给我什么。
  万般红尘,伊人难见。
  鱼悦水走进屋,望着那个瘦弱的背影,眉头皱起,到床边放下手里的动作,走来对方身旁。
  他想抱住对方,却产生犹豫,他在担心什么?
  “你身体还没好,别开窗。”他说罢,给我把窗户关上。
  我回眸看他,点了点头,而他这时把手环在我腰上,搂住我。
  我片刻失神,微微挣扎,又放弃去做无用功,“你能松手吗?”
  他不语,反倒与我十指相扣,我心里难受,觉得他也是个顽固的人。
  病房里寂静,却是我难以忍受的寂静。
  我抬起头,看着他,说道,“鱼悦水,这是你的决定吗?”
  他没给我答案,也不否定我,让我去猜?还是去揣测?可我没精力再去想,也不想猜透他的心。
  我说,“如果你还打算要和我纠缠下去,那么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对你有感情。”
  他笑了笑,“你别这么肯定,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他说,“赌你会喜欢我。”
  我一听,便笑了,“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你也别妄想我会喜欢你。”
  因为我爱怕了。
  因为我曾经爱他的时候,他给我的伤害太多了。
  “是吗?如此肯定?”
  “你说呢?”我和他绝对是最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不管任何原因,就是没可能。
  “假若有可能呢?”
  “不会有那么一天。”
  他沉默,却对我一笑,仿佛带着认真,可我很想给他说,别白费力气,哪怕我能再次喜欢他,我也不可能说给他听。
  因为我啊,很自卑,又怎么能去高攀他,爱着一个想过杀了我的人。
  鱼悦水,并不是能爱我的人,我也不能在意我与他的事情,那样我的心会发乱,又会遭遇可怕的事情吧。
  “鱼悦水,这世界上没有假若,你该清楚。”
  很久,他也没出声,当我以为他已经不再思索这件事时,他说,“这样的话,那我就做第一个例外好了。”
  我动了动唇,轻声道,“你就做白日梦吧。”
  “你不信?”
  “是,我不信。”我迎着他的视线,没有迟疑。
  “那你看着吧,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他嘴里挂起笑容,表情变得柔和,让我第一次没有反感。
  我侧开脸,看向窗外,眼里波涛闪现,是又真的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的?我也不清楚未来我会和谁在一起?而我又能活那么长吗?
  在片刻,我觉得鱼悦水像我曾经期望成长的人,但他比我有自信,有好的身世,有自己的个性,我与他是不同世界的人,隔着太多距离,没法靠近。
  蝴蝶注定飞不过沧海,我也达到不了遥远的彼岸。
  他抱紧我,很用力,又仿佛怕我碎掉一般,他低喃道,“从今以后,我保护你吧。”
  我一僵,苦笑,他保护我?确定不会再伤害我?
  人啊,别总是去承诺,做出点事情,才算真心。
  他低头吻我,很轻的吻,如羽毛飘落到水上,仅仅泛起涟漪。
  我眼睛微红,很想哭,也不知道哭什么,为什么而哭呢?
  “对不起。”我说着,然后流泪。
  他愣神,感觉冰凉的液体流到他的嘴边,带着咸味,心间一疼。
  他吻的坚涩,我也让他吻我,不做回应。
  我把手垂下,搭在两腿边,接受这单方面感情的吻,但这并不代表我原谅他,我只是不想拒绝,不想添加多余的烦躁。
  一吻结束,我们呼吸都有些错乱。我靠在鱼悦水肩膀处,微微喘气。
  我闭眼,房间又安静下来,好像前面只是一场幻境,没有存在过。
  谁在爱情里面是对的?又有谁在爱情里面是错的?对错也仅是个人的感觉,最为真实的是在这个世上爱情是不值钱的东西。哪怕你当初再怎么认为它千金不可买,到了以后也会后悔。
  因为那时的爱情,早已不再叫□□情,那是不在纯真的感情,没有你所想要见得光芒。
  时间会冲淡一切,所以爱,不爱,有的也是一份执着和坚持,而那份爱,要不属于你,仍旧不属于你,再怎么想方设法也无用处。
  今天是八月二十四日,也是我的生日,但现在不会有人给我过生日,我自己也不在意。只是,这本该欢乐的一天,我却只能在冷清的医院渡过。
  我记得以前我爸妈会在这天给我买蛋糕,做好吃的,但他们还要再过一星期才回来,而我也不想他们见到我这样,肯定会担心我,我不愿看他们为我操心。
  一早醒来,我来到医院的花园,静静坐在椅子上,盯着远处发呆,连鱼悦水来我身旁我也没察觉。
  他坐在我旁边,脱下外套搭在我身上,我才意识到他的到来。
  他仰头,问我,“你在看什么?”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想看什么,只是出来透透气,不愿意闻消毒水的味道。
  他偏头望我,又起身,拉住我,往医院外面走。
  我奇怪,不去挣脱他的手,随着他的脚步走出医院,让他带我去他要去的地方,一个我不会想到的地方。我想我要是不跟他出来,他也会强拽我上车,还不如顺着他一点,免得惹他生气,闹得我会心烦。
  他带我来到一家西餐厅,里面很安静,摆设优雅,一旁走来几个服务生,带我们到早已安排好的餐桌上,上面摆有蛋糕。
  我惊讶,看着鱼悦水,不知该说什么,心中有温暖蔓延,可我会有这种感觉?
  鱼悦水给我拉开椅子,我却迟迟没有坐下,我问,“为什么要这样?”
  “你说呢?”
  “我猜不到。”
  他皱眉,拉着我手,声音平淡,“白渊绎,我想你明白我的心意,就别逃避。”
  他放低语气,还是第一次这么谦和对我,像他以前又怎么可能这么温和对我说话。
  我默然,走来椅子前,慢慢坐下。
  他一笑,坐到我前面,朝一旁服务生打了个响指,便有人端菜上来。
  我低着头,想不透鱼悦水,他到底是真对我上心?还是要玩我?
  我吃着饭,却吃的很少,多半不是因为他,而是没食欲。一早来这里,也就他想的出来。
  他看我吃上几口便没吃,问道,“不合胃口吗?”
  我冲他摇头,放下叉子,侧头看往外面,阳光灿烂,却总给我难受。
  “鱼悦水,你对我的好,只会让我觉得你是在弥补我。”我转头,凝望他。
  他说,“你若这么想,就当做是这样吧。”
  我恍神,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我的脸上,留下暖意。
  他看着我的眼神,闪闪光点,像大海里倒映的波光,涌流不息。
  “你何必呢?”
  “为你,我愿意这样。”
  我恼火,不明生气的源头,“那你随意,我不奉陪。”
  我站起来,往门口一走,被他拉住,抱在怀里。
  “白渊绎,你不能好好跟我说话吗?”他拧起眉毛,问道,“而我给你过生日,就让你感到如此厌烦?”
  他的问题,使我发愣,我不想回答,因为我说的话一定是他不想听的,他也不能从我这里获取他想得到的答案。我情愿他像以前那么对我,我还可以理解他,现在他对我好,我实在不知能做什么来拒绝他。
  他不是好人,不该做出令我误会的事情,尽管我知道他的心意,可他对我的转变太快,我难以接受。
  他望着我,眼神暗淡,却又好像不是。
  他退步,也不为难我,“吃完蛋糕,我再送你回去。”
  “好吧。”他都妥协,我又怎么能继续别扭,把这当做梦,梦里我才能心平气和的与他这样。
  奶油很甜,但我尝到嘴里,却不是喜欢,简单吃了几口,我说,“现在可以了吧。”
  他抿着嘴,估计在以前早因为我这种态度而揍我,但他忍住心里的火,不愿朝我发出。
  我知道他有心,可我不需要他为我做这些事情,他难道不清楚吗?
  他带我离开餐厅,但没把我送回医院,而是开车来到江边。
  江边的风吹乱我额前的碎发,却平静了我的内心。
  他和我走过一段路,然后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礼物盒给我,“送你的。”
  我看着他支在半空中的手,没有接过来,这种适合女孩子的手段,他居然用到我身上。
  “里面是戒指吗?”我开口,却不看他。
  “嗯。”
  “我不会要,你还是算了吧。”
  “我并没别的意思。”
  我摇头,还是不能要,哪怕他若是一个朋友,送我这个,我也不能接受。
  他紧蹙眉头,捏过我胳膊,塞在我手里,终于冒火,“必须给我收下,不然……”
  “不然什么?你要打我吗?”我笑着问他,觉得还是这样和他说话正常一些。
  他盯着我,不知是不是被我气到,扣着我,狠吻我的嘴唇。
  其实,他只有对我使用强制手段,才能让我屈服于他,而他怕是明白这一点,也不舍得再折腾我。
  这个吻,带来他的烦闷,带走我的歉意,“白渊绎,你还恨我吗?之前我那么对你,是我的错,如今我道歉,也无法挽回吗?”
  我想他不可能明白我内心的痛苦,他不会懂得他给我的绝望对我而言的感受,他以为就凭他道歉,我会原谅他?如果我能原谅他,也不会这么排斥他,而仅仅一句对不起,又怎么能抵消他对我做的事情。
  我浅浅微笑,指着胸口,“我这里会一辈子记恨你,所以你不要想我会原谅你,更不要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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