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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如果当时没有遇见你,事情是不是会不一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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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冬听到刘夏说晓东,眉头皱的更深。“他也叫小冬……”
  “不是的,是春眠不觉晓的晓,东西南北的东。”刘夏解释道。
  严冬似乎更不高兴了,半天没说话。
  刘夏也不敢惹他,只能乖乖待着。
  “你中午准备吃什么?”严冬突然换了话题,但语气一点没缓和。
  “面。你想吃别的,我们可以吃别的。”
  “你去买两份回来。我在家等你。”
  “一起去吧。”
  “外面太热了,我昨天酒喝多了,头疼。”
  “那,要不吃稀饭吧,我还有点米。”刘夏说着站起来快步走去厨房。
  “还有的,还有点青菜,不过没有肉,你觉得行吗?”刘夏站在厨房门口问。
  严冬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方案。
  刘夏于是又钻进厨房,乒乒乓乓的忙起来。总是吃严冬煮的饭,他早就过意不去了,奈何自己厨艺见不得人,今天总算有机会给严冬煮个饭了。刘夏格外卖力。
  “你和他真的只是聊天而已吗?”严冬的声音突然幽幽的从门口传来。
  “嗯。”刘夏正在淘米,头也不回地回答。
  “那你这算是彻底和他划清界限了?”
  刘夏手上顿了一下,又立即把淘米水倒掉。“是。”他说。
  “稀饭该加多少水合适?”刘夏转过身,把锅端到严冬面前。
  “夏,你是不是还爱着他?”严冬根本不看锅里有多少水,直直地看着刘夏。
  刘夏低下头,咬着嘴唇。
  “没有。只是道别而已。”刘夏的声音轻轻的。
  又过了好久。严冬伸手接过装米的锅,道:“你去客厅坐着等吧,我来煮。”
  “我会煮的。”刘夏不肯。
  “水都不知道该添多少叫会煮?”严冬挑眉,虽仍然没有笑容,但语气已经缓和下来。
  哑口无言。
  于是又变成吃现成的。
  严冬吃过饭说要睡一下,然后就直接躺到刘夏的床上。
  刘夏敢怒不敢言,只能坐在客厅看书。谁知那个人居然一觉就睡到五点。
  起来以后,张嘴又是要吃的。
  “你不是说总吃我做的饭过意不去嘛,那你就该自觉准备啊。”
  又是说的刘夏哑口无言。
  最后两人出去吃的。因为严冬要上夜班,现做已经来不及了。
  送严冬去上班,刘夏慢慢往家走。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陈晓东站在那里。满头都是汗,身上的T恤已经湿了一大块,手里还拿着很大一个包裹。
  昨晚太黑没注意,今天一看,刘夏就发现陈晓东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脸上的神情多了份稳重。
  两人默默地上楼,默默地开门。直到坐下来,陈晓东才把包裹打开,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是一份房契,一枚戒指还有一个相册。
  “那个房子本来准备卖掉的,但想了想还是直接留给你比较好,你愿意卖也好,想继续住也可以。”陈晓东把房契转让的手续一一拿给刘夏看,告诉他接下来怎么办手续。
  刘夏不肯听也不肯要。
  “那房子本来就有你一半,我根本不需要这套房子,你拿着他我才能放心走。”似乎经过一天一夜,陈晓东已经冷静下来,说话的语气很平静。
  “戒指……你走的时候忘记拿了,如果你不想要,等我走了再扔掉。相册也是……我没办法保存了,如果你不想要,就扔了吧。”说完这些,陈晓东像泄了气的皮球,倚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不再说话。
  刘夏拿起戒指摩挲,眼泪就已经忍不住了,再拿起相册的时候就只能不停的擦眼睛才能看清。
  “夏,我能不能再要你一次。”陈晓东静静地问。
  刘夏泪眼婆娑,放下相册,转身扑进陈晓东的怀里。
  “晓东……”不要走……
  刘夏说不出剩下的句子,只能哭。
  (脑补时间)
  (脑补时间)
  也许是因为分别在即,尽管已经精疲力尽,但两人都舍不得睡,依偎着说话。
  “你回去以后会和沈婷结婚吗?”这是刘夏昨天就想问而一直没问出口的问题。
  陈晓东没想到刘夏这么直接,纠结了一下,嗯了一声。
  “你要对她好,比对我还好。”刘夏摆弄着陈晓东的手指,若无其事的说。
  “说什么呢你。”陈晓东声音颤抖,捉住刘夏乱动的双手,把人搂紧。
  刘夏推开陈晓东,仰起脸一本正经道:“答应我,你一定要对她好。”
  陈晓东又哭了,五官皱成一团,点点头。
  刘夏露出欣慰的笑,低头抱紧陈晓东。
  (脑补时间)


第15章 第十五章
  两人几乎天亮才沉沉睡去。反正刘夏不用上班,索性继续补眠。
  陈晓东九点的时候接到沈婷的电话,说让陈晓东来汽车站接她。陈晓东只能爬起来,刘夏本来也准备起来,但陈晓东让他别管继续睡,刘夏正好没勇气面对分别,于是就选择继续睡了。陈晓东收拾好东西最后抱了抱刘夏,开门走了。
  刘夏躺在床上听着关门声,心也彻底空了。抓起还带着陈晓东体温的被子,上面充满了陈晓东的气味,刘夏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过实在太疲倦了,所以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一直到中午才被敲门声吵醒。
  刘夏睡得迷迷糊糊,被叫醒心里老大不愿意。带着起床气爬起来,瞬间袭来的疼痛让他瞌睡醒了大半。
  敲门声一阵急过一阵。刘夏趴在床上适应了一下,勉强扶着腰挪去开门。见到是严冬,而且竟然难得地戴着眼镜,刘夏心里莫名腾起一阵紧张。他吞了口口水,嘴里说着进来,自己则尽量姿势正常地走进卧室穿衣服。
  “还没起床?”严冬踱步进来,俨然家长训斥赖床的儿子的架势,转脸却发现刘夏的异样,于是又皱眉问:“怎么了?”语气比刚才还严厉几分。
  “没什么。”刘夏讪笑着说。
  “不舒服吗?”严冬语气一下子软和下来,三两步走到刘夏身边温柔地抱住他。
  “没有。”刘夏立即推开他,独自走进卧室。三两下穿好衣服出去,就见到严冬坐在沙发上。和刚才关切的神情不同,此刻他面露杀气。
  刘夏走近,发现他正在翻看他和陈晓东的相册。刘夏一把夺过,合着桌上的房契、戒指一起收进昨晚陈晓东带来的牛皮口袋里。
  “他昨晚来了?在这儿过的夜?”严冬语气还保持着风度。但看刘夏宝贝似地收起相册,胸口一阵痛过一阵,看到还有一枚戒指的时候,更是让他彻底脱力。
  刘夏不回答。只把东西收好,然后转身准备拿进卧室。
  严冬蹭地站起来,抓紧刘夏的胳膊,表情凶神恶煞:“你不是说不爱他了吗?不爱了还和他上床?”
  刘夏挣脱严冬的束缚,道:“晓东今天就要走了,我们就是想好好道个别。”
  “分手炮?都分手了还来纠缠不清,把相册留给你是什么意思?让你不要忘了他?好随时回来找你打免费的炮?对,”严冬抢过刘夏怀里的口袋,扬了扬,“还把约炮的地方都准备好了。”说着把口袋粗鲁地扔到地上。
  “晓东没你说的那么龌龊!”刘夏火冒三丈,推了一把严冬,蹲下去捡起散落的东西。
  “我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严冬看着蹲在地上的人,爱恨交加,恨不得掐死他,咬牙切齿地说:“他不龌龊,那你呢,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送你一套房子又把以前的照片戒指拿出来,你就感动了?就又回头了?”
  “你自己天天在零点鬼混,有什么资格说我?”刘夏站起来,怒目而视。
  “什么?我天天在零点鬼混?”严冬怒极反笑,一把捏紧刘夏的下巴,表情像准备把刘夏掐死。
  刘夏拼命挣扎,但根本无济于事。他的脸色逐渐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的惨白。
  最终严冬还是松了手,狠狠地把刘夏推出去。刘夏撞到茶几上,然后跌坐到地上,大口喘着气。
  “我真的是天下第一大傻瓜。”严冬恶狠狠地说出这句话,夺门而出。
  严冬走后,刘夏坐在地上又缓了半天才缓过来。重新收拾好散落一地的东西,拿进卧室的柜子里。理智也逐渐回笼,心知刚才说话有些失分寸。刘夏正想着晚一点等他们都冷静冷静再给严冬打个电话,专属味道的铃声响起来。
  这样真的好吗?刘夏站在祥记餐厅的门口又犹豫了。刚才陈晓东打电话约他晚上一起吃饭,沈婷也要来。她会相信他和晓东只是好兄弟?还是说是故意来宣战的?
  刘夏心里琢磨不透,肚子突然疼起来,赶忙跑进餐厅里的厕所。明明昨天晚上有好好清洁,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拉肚子了,不过好在没有上次那么严重。从厕所出来,刘夏就看见陈晓东站在门口正在找他,臂弯里还挽着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亲密的依偎在陈晓东怀里。画面无比和谐。
  他们果然很般配。刘夏心里想着,让自己面上做出高兴的表情,朝他们走去。
  整顿饭吃的意外平静。沈婷天真烂漫,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对刘夏很照顾,每次和陈晓东说话都会问问他的意见,使他不会太尴尬。和陈晓东的互动也始终默契十足,外人一看就知道是恩爱夫妻。听说她家里还是安林市有名的地产大亨,对陈晓东的事业肯定会有很大的帮助。
  晓东找了个很好的女朋友。刘夏心里安慰自己。
  吃过饭,陈晓东和沈婷就要开车回安林市了。陈晓东的行李下午的时候也已经联系搬家公司运走。这一去就是真的再也不回来了。
  沈婷提议先送刘夏回家再走也不迟。
  刘夏果断拒绝了。
  “我还要去零点。”刘夏说。也不算借口,他该去跟严冬解释解释。
  陈晓东知道刘夏虽然表面没什么,但看见自己和沈婷这么亲密心里肯定不舒服,于是没有勉强。招手帮刘夏拦了辆出租车。
  明知极可能是永别,却连一句珍重也不能好好说出口。
  目送着刘夏远去,陈晓东心里一阵阵泛起酸涩。但也只能藏起所有思绪,牵着沈婷缓缓往停车场去。
  严冬突然从零点消失,整整一个月没有现身,据说是找到真爱,改邪归正了。众人既羡慕又惋惜,这么一个温柔体贴又风度翩翩的攻,就要变成某一个人的专属了,那个人还真是好命啊。没想到叹息只持续了一个月,重新回来的严冬比以前过犹不及,更风流更会玩。
  此刻他坐在吧台,左拥右抱,全是零点一等一的帅哥,简直羡煞旁人。在零点除了祝人谦,也就严冬有这个魅力能随时随地一呼百应。
  刘夏走进零点,发现严冬坐在吧台,本来挺高兴的,走进近才觉出不对,原来他怀里还抱着两个人。转身已经来不及,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
  “有事么?没事就闪开,我很忙。”严冬的语气极度不耐烦,说完却笑着低下头在一个男孩子耳边悄声说着什么,那个男孩子抬头看了看刘夏,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真的吗?”那个男孩笑着说。
  “骗你是小狗。”严冬痞笑着说。
  “你本来就是小狗啊。”男孩用手指戳着严冬的胸口。
  严冬捉住他的手指,笑闹着:“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刘夏站在那里觉得自己很可笑。干嘛自作多情?有什么可道歉呢?仔细想想他和严冬本来就什么都不是吧。他又没答应过要和他交往。
  于是不再看他们秀恩爱——今天他看得已经够多了。刘夏默默转身朝酒吧深处走去。
  喝了几杯,有些微醉,刘夏靠在沙发上听K唱歌,他心里觉得很空,但却没有泪。疲倦一阵阵来袭,于是索性闭上眼睛。
  “可以坐吗?”
  刘夏半睡半醒间听见有人说话,缓缓睁开眼睛。看见K居然站在自己面前,受宠若惊地坐起来,叠声说着可以。
  “小冬也真是的,只顾自己玩得高兴。”祝人谦在刘夏身边坐下。
  今天下午严冬突然杀气腾腾地出现在吧台,祝人谦本来准备上前关心一下。结果还没等他开口,那家伙已经自己去找帅哥泻火了,而且虽然隐隐有些不对,但整个人又骚又浪,比以前过犹不及。老实说他到是乐于见到这种情况。毕竟严冬之前陷得太深了,而刘夏又显然心里有别人,严冬能及时抽身,绝对是件好事。
  “k你和严冬关系很好吗?”刘夏望着远处的严冬问。
  “嗯,五年前我们交往过一段时间。不过很快发现彼此不合适所以就分开了,然后就成了很好的朋友啦。而且后来零点出了点事也都是小冬帮我的搞定的。所以我们真的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喔。”祝人谦一边顺着刘夏的目光看过去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
  刘夏没想到会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赶紧喝口酒压惊,半晌才道:“那严冬是在下面吗?”
  “那家伙怎么可能在下面!”祝人谦想起前段时间被强上的事情就一肚子气。“难道你们一起的时候是他在下面吗?”
  刘夏脸一下子就红了,幸好光线差,看不清。“没有……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刘夏解释。
  祝人谦了然地点点头,不再说话,端着酒杯一口一口地喝。
  刘夏虽然很喜欢祝人谦唱歌没错,但总归是陌生人,对于陌生人,他从来没有技能畅聊,即使工作这么多年也没解决这个问题。所以祝人谦一闭口,刘夏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也继续坐着听歌喝酒,四处乱瞅了一通还是被吧台边的严冬吸引了目光。他真的很耀眼呢。刘夏心里突然充满羡慕。
  “k,要怎么做才可以像严冬那样呢……”刘夏忍不住问出口。
  “哪样?像他那么有魅力吗?那个大概是天生的吧,我有时候也蛮羡慕他的。”祝人谦看着吧台边笑得开心的严冬,感慨道。
  “你也很有魅力啊……”刘夏扭头望着祝人谦,真诚地道。
  “是吗?你这么觉得?”祝人谦似乎很高兴。
  “当然,正常人都会这么觉得吧。”刘夏点点头到。见到祝人谦露出孩子得到糖果般高兴的表情还是有点讶异的,他本以为像祝人谦这样的人应该听惯了恭维,已经免疫了。但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于是想了想又开口道:“k,我是想问,要怎么才能像严冬那样每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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